同時,他也是知道,爲什麼之前總是看不見長槍了,雖說是在偷偷靠近,但是,走蛇形曲線,但是每次都在兩柄、及以上兵器的遮擋下,偷偷摸摸前進的長槍,於寶是頭一次見。
要不是於寶感應到那股子涼意,越來越重,心中焦急的他,一不小心打碎了兩柄兵器,可能還發現不了,這柄猥瑣的長槍。
索性現在發現了,於寶也放下心來了,看着那柄長槍,手中的震盪波不斷涌現,就在即可要奮勇勃發的時候。
對面的長槍也知道了,自己被發現了,周身鋒利的氣息發散,好似野獸要甦醒了一般,隨後調轉槍頭,“噌”的一聲就跑沒影了。
於寶:“......”
他的內心一陣無語,不知道什麼表情,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本來以爲長槍只是有靈性,結果在長槍的氣息發散的時候,他發現他錯了,這病長槍的威力不俗,不過想想也是,威力小的武器,也不可能有這麼高的靈性啊。
本來他以爲,他要與長槍大戰個幾回合,手中的震盪勁,都在以最大功率蓄力,沒想到的是,那柄兇威滔天的長槍,居然跑了,跑了,了。
這結果出乎於寶的想象,連手中的震盪勁都差點沒拿住,還好的是,當時的兵器雨也微微停頓了幾秒,於寶倒是沒有受傷。
可能兵器雨們,也對長槍的猥瑣行動而感到無語吧!
於寶心想着。
這個時候,因爲兵器裡面的微微停滯,於寶已經找到了,破局的點。
“就是這裡……”
於寶嘴邊微微一勾,發出了輕輕的笑聲,眸間大亮,低聲說道。
只見他手微微一動,手掌間黑芒交錯,明亮不定,那是他在蓄力着的震盪波。
黑色的震盪波不斷鼓動,形成震盪漩渦,在手中不斷的向外涌動着,好似黑色的閃電。
於寶抓住這個滅世雷霆,在兵器雨因長槍而短暫一頓,而後重新加速之間的短短一瞬。
他本張開的手掌,用力一攥,本就被束縛的雷霆狀的震盪波,頓時化作光芒四散,圍繞在拳頭周邊。
“喝。”
於寶低聲一喝,眼神一凝,瞄準了右前方的一個方向,攥緊着的拳頭,向右前方揮去。
在他揮拳的同時,急速的增幅狀態仍沒有撤去,雙腿一蹬向前跳去,身影不斷翻騰折轉,離他右前方的目標,距離不斷縮減。
肉眼可見的是,他手中雷霆狀的震盪波,張牙舞爪的向外翻涌着,好似是餓壞了的野獸,已經忍不急了一樣。
就在於寶想要突破的時候,兵器雨也並沒有束手罷休,而是加快了前進的速度,向於寶飛來。
“果然不是我所料。”
於寶心中暗暗念道。
在兵器展現出靈性的時候,他是大吃一驚的,但好在,真正具有靈性的還是那柄猥瑣的長槍,其他爲數衆多的兵器雨,反到靈性甚少。
所以在一開始瞄準這個方向突圍的時候,玉寶就做出了新的打算。
因爲它們靈性少,那麼在他猛然反擊的那一刻,其他方向的兵器就會,或多或少的向這邊偏移。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其他方向的兵器數量就會變少,這時候的其他方向,就構不成包圍之勢了,這纔是真正的突圍點。
於寶揮拳打上最前方的大刀,震盪波順着於寶的拳頭,蔓延到了大刀之上。
大刀被於寶的力量打飛,在三五米外的距離,搖搖晃晃止住了後退的力量。
他刀身輕輕晃了晃,而後刀身衝向了於寶,發出了鏗鏘的刀鳴聲,好似在憤怒的指責着於寶,說着他一定會報仇一樣。
但是不待大刀發泄完,鏗鏘的刀鳴聲戛然而止,咔哧咔哧的聲音想起,原是裂紋傳遍了刀身。
大刀的憤怒聲變成了悲鳴,隨後化成氣體四散而去,也算是塵歸塵,土歸土了。
對於大刀的結局,於寶並沒有在意,他隨意的打飛大刀後,又於傾瀉而來的兵器雨,互有回合。
於寶難得的耗費元力,使用震盪勁佈滿了全身,形成了一座黑色的猙獰鎧甲,用來防護來不及打飛的兵器。
他的雙拳一直在揮打着,不知道打飛了多少兵器,但前方進攻着的兵器,依然十分的繁多。
黑色猙獰的震盪鎧甲,也被偶爾漏出的兵器,打得動盪不止,但是於寶依然耗費元力維持着。
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於寶的目光一直看向斜後方。
而那個方向恰恰是兵器與最薄弱的地方,在之前於寶突圍時。
基於於寶突圍時帶來的壓力,那個方向的兵器也源源不斷的向於寶襲來,努力支援着。
所以這個方向就陷入了防守空虛,於寶很準確的抓住了時機。
當機立斷,手中的震盪波向前一丟,轟然炸飛了數柄兵器,其實本來是可以全部炸掉的,但是這些兵器和於寶打的時間長了,居然學會了團隊合作。
不過這並不耽誤於寶的計劃,他丟完震盪波後,轉身衝向斜後方的漏洞,跑的時候連頭也不回。
“碰碰碰”的爆破聲不斷傳來,那是於寶的速度過於快,踩踏在地上的聲音,他的身影這個時候,猶如鬼魅一般,肉眼難以分辨。
很快,他就跑到了斜後方的薄弱之處,握緊拳頭震盪波縈繞,幾拳轟飛掉零零碎碎的武器,走出了包圍圈,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哈,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於寶呼了一口氣,深深的感慨道。
對了,我在裡面打了這麼久,校長和鳥灼會不會等急了啊?
想到這裡,他連忙看起了周邊,校長還好,依然在哪裡端着紅茶,靜靜的站着,不失風度與優雅,而從茶杯上面飄動着的熱氣,可以看出校長並沒有等太久。
但是之後入眼的鳥灼,可就讓於寶心態炸裂了,好氣......
鳥灼坐在書本堆積着的座椅上,學着校長的樣子,端着茶杯靜靜的品着茶,如果只是這樣,於寶還不會怎樣,畢竟這隻鳥的脾性他還是很清楚的,饞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