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故人重見 - 東方圖書-免費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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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故人重見

第九十九章故人重見

赤着腳便下了牀,扶慈開始輾轉在屋內,觀賞一般的流轉。

古色古香,不比南宮瑾佑的大氣,擺放有致,卻不及衛淵的伶俐。只是,比他們二人更多了幾分悠然自得般的閒適。

走到書桌前,扶慈伸手撫上了桌沿,那上面的雕痕和鏤空的花紋膈在手心卻沒有鈍痛感。扶慈心笑:這些皇室王爺的品味總是奇高的。

眼光一移,牆上一副風景山水畫。像是描摹的郊外景緻。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隱於畫尾,再不見蹤跡。

總覺得這個畫風似曾相識呢。

“吱”的聲音,扶慈回頭去看。

門被推開,南宮畏淺笑,手中還端着實盤。

“看來我這被關押的人待遇還是古今少有的。”扶慈自嘲一笑,口氣卻不讓人生厭。

南宮畏的目光掃在她的赤足上。依然是輕潤如風的嗓音,透着不做作的關懷之意。“扶姑娘,怎赤着腳?別涼着了。”

“習武之人,不礙事。哪裡有那麼脆弱?”扶慈笑笑,絲毫不在意。

一邊說着,一邊往桌邊走。

“那昨日你可昏倒了兩次。”南宮畏儘可能以輕鬆的語氣說道,兩人都沒有提談從東宮到慎王府被關押一事,卻是各自心照不宣。

扶慈一徵。老實說,對於昨日的昏倒,自己也覺得很莫名其妙……第一次的昏倒很短暫,從南宮瑾佑將她從東宮抱去馬車時,她就醒了。可第二次,卻是昏睡至今日清晨……她試探性的望向南宮畏,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南宮畏的目光似乎變的有些複雜,臉上的肌肉有明顯的鬆動,他喉頭動了動。扶慈眉間微微聚攏,緩緩問道:“我昏倒的時候,王爺有請郎中幫我瞧瞧吧?”

雖然是問句,但卻很明顯的篤定。

思考再三。南宮畏嘆口氣,脫口答道:“只是氣急所致,大概是皇兄放任我帶走你氣着你了罷。”

扶慈面露疑惑。

南宮畏再補充道:“扶姑娘放心,這一切都是權宜之計。雖是關押,但我不會把你關進黑壓壓的牢房,只會讓你好好呆在我的寢室裡的。連屋外的下人都全數遷走了。你儘可放心,不會有人傷害到你。待過些時日,我便以人證已亡,徹查無果稟告父皇,放你回東宮。”

扶慈眨眨眼。用她在孫嘉嘉那個時代的話說,這叫走形式?走過場?

唉。她輕微嘆息。問道:"雖然明知不可擒拿兇手及身後黑手,但是能留我一命也是造化,有勞王爺費心了。”

南宮畏心頭糾結了起來。自己隱瞞了扶慈懷孕的消息本就有愧,現時聽她略帶半分嘲諷的話,更不是滋味。

可是……南宮畏慢慢垂下眼,握了握拳頭。心想到若扶慈知道了自己懷孕,定然不會再如此溫順的任由自己作爲,母性會讓她盡全力維護自己的孩子安全,到時候,只怕一切都難以控制了。

“扶姑娘,作爲太子身後的女人,牽一髮而動全身,時未到不可事親這些道理,你應該懂。”南宮畏眼神有些過於執着,盯着扶慈。連她面上一點錯邊也不放過。

這話雖隱晦,扶慈卻聽的分明的很。

意思無非是,作爲太子,南宮瑾佑需要顧慮的東西太多,而作爲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能爲她做到這一步已是天恩浩蕩不容其他了。

“呵呵。”扶慈低笑出聲,而後做了個決定。“還是請王爺將我軟禁在王府其他地方吧。”

話裡的疏離讓南宮畏一下便懂了她的意思,這是一種與他與南宮瑾佑較勁的做法。

“扶姑娘……”南宮畏勸說道。

“王爺不必多言!”扶慈猛的站起身,動作之大,晃到了桌上已經冷掉的食物。

可是你現在有了身孕……

南宮畏望了眼扶慈,又低下頭,左右遊弋半晌。似乎明白了些,爲何這個女子能吸引到南宮瑾佑如此的注意力,她身上所有的隱忍和倔強都是別人所沒有的。

嬌小的人似乎蘊藏着無窮的爆發力。

你永遠不知道她的心能藏下多少東西,所以更想去探究,去捕捉……

“既然扶姑娘執意如此,那本王待會兒便派人將東邊的廂房收拾出來。時候不早,我得去早朝了。”南宮畏抿了抿脣,終於妥協。

扶慈點點頭,接着便轉過身,背對着南宮畏,這種姿勢的拒絕性自然叫人一看便懂。

踏出了屋門,南宮畏再度捏緊了手心,深深的嘆了口氣,才大步流星的踏走。

***

而朝堂上的喧囂是可以預見的。

魏文遠的號啕痛哭,聲嘶力竭。真是讓人恩聞者悲傷。

可是南宮瑾佑卻保持着一副淡漠的模樣,這無疑更讓魏文遠痛心!

“陛下啊!求給老臣一個交代啊!”

南宮藏點點頭,也略帶惋惜的說道:“昨日不是說了嗎?此事已經交由慎王查辦,定會給你說法的!”

“可是皇上!老臣從旁處得知,那兇手好端端的在慎王府,可全無半點審問嫌犯該有的模樣啊!”魏文遠氣的渾身顫抖。

南宮畏眼一凜然,嗆聲道:“魏大人,你喪女心痛本王理解,可這等話你可別憑自己想法亂加猜測,莫非本王如何查案還得向你稟報嗎?若如此,你將父皇放到何處了?”說完,南宮畏向高堂處拱拱手,威脅的意義不言自明。

魏文遠喉頭打結。畏畏縮縮再說不出話來。

“啓稟父皇,”南宮畏上前一步,乾脆先下手爲強,“兒臣已將扶慈從東宮押到我慎王府,但畢竟沒有確切的證據指明是她殺害了側妃。所以兒臣只是將她軟禁,單獨審問,未曾關押動刑。”

南宮藏點點頭,又揮了揮手,道:“此事你看着處理便可,一定不可失了公允。”想了想,南宮藏鬍鬚微翹,復開口道:“這樣吧,朕給你五日時間。”

“兒臣遵旨!”

站在前排的南宮瑾佑神色不變,眉眼間卻染上了一抹類似歡喜的色彩。

***

“咚”!的一聲,門外有響動!

剛剛搬進這處居所,怎麼會?

扶慈提起內力,輕輕的移向門邊,將門拉開一條縫。

可是,院中空無一人。

感覺身後發涼,像涼風灌進了水塘,沁人的冷。扶慈擡起手,橫劈一掌,迴向身後。

大聲斥道:“究竟何人與我過不去!”

來人蒙面黑衣,一雙眼卻讓扶慈心下震驚!

扶慈手被桎梏,擡腳去踢,身子也側過,手肘擊力,正好打中對方胸口!

卻在擊中的一瞬間,被那人以拳抵擋。

扶慈猛的擡頭,膝蓋上挑,打在兩人交疊的雙拳處,被迫將兩人分散開來。

三招兩式都是很熟悉的套路。

扶慈越來越不敢想,抖着呼吸,問道:“你到底是誰?當晚在東宮,也是你將我打暈的對不對?”

那人不答。

扶慈正要追問,那人卻伸手一拽,將她納入了溫暖的懷抱裡。

“當真不認得我了?”

如此熟悉的聲音,彼時是浸潤扶慈心頭的泉水,此時,卻叫她頭皮發麻,渾身戰慄!

“衛淵!”

扶慈一用力,猛的將他推開!

衛淵後退兩步,有些沒料到,他扯下臉上的黑巾,露出了依舊俊朗的臉。

卻比以前,多了幾分戾氣和莫名的狠厲。

“我沒死你不開心?”衛淵聲音漸漸下沉,扶慈的反應他實在沒料到!

少女的眼因不可置信而大大睜着,真的猶如見到了死人詐屍一般。水汽很快瀰漫了她的眼眸。

“你……”扶慈的心沒來由的一震劇痛!

她突然蹲低身子,拽緊胸口,似痛苦狼狽道:“你沒死……”

“見到我沒死,你的反應僅僅是如此嗎!難道不應該關心下我的傷勢如何?是怎麼逃過南宮瑾佑那一劍的嗎!”衛淵大怒,一把扯起扶慈,逼近她,問道:“還是說……真的愛上南宮瑾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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