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顧慕璟帶着樂好好出去逛逛。
樂好好慢吞吞的走着。
“顧慕璟,你以前在這裡生活過多久?”
“十幾天。”
“這麼少?我還以爲有幾年呢。”
當時父母雙亡,他就被樑父給帶到了美國。
用了十幾天的時間過着頹廢的生活,在此之後,他就搬了出去,繼續學業,創立公司。
甚至,在此期間,挽救了差點破產的梁氏。
幾年之後,又回到a國。
短短的時間就做出這樣的成績,這讓樑父對顧慕璟十分欣賞。
“顧慕璟。”
“嗯。”
樂好好駐足,繼而停住了腳步。
男人看向她,下一秒,她就撲到了男人的懷中。
聲音悶悶的。
“還好你夠堅定,回來了,不然,我可能就遇不上你了。”
聞言,顧慕璟淡笑着。
只是那笑略爲苦澀。
他回到a國,完全是想要整垮樂好好父親的公司。
只是,沒想到剛回國就得到了樂天鴻夫婦去世的消息。
“顧慕璟,你這麼搶手,我打算好好抓住你。”
女孩擡頭,堅定的道。
顧慕璟有些哭笑不得。
他道:“現在知道了?所以以後不準跟我鬧脾氣了。”
“知道了!你都跟我說了八百遍了。”
見樂好好不滿的神情,顧慕璟無奈一笑。
“你呀,可真是磨人。”
樂好好轉動着眼珠子。
笑嘻嘻的。
“是磨人的小妖精嗎?”
顧慕璟糾正。
“是磨人的小唐僧。所以,我逃不過你的緊箍咒。”
“哈哈……”
樂好好開懷大笑。
……
翌日,樂好好醒來,發覺顧慕璟已經不在身邊。
她起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顧慕璟正好回來。
“剛好帶你去吃早飯。”
說着,顧慕璟牽着樂好好的手,往餐廳的方向走。
樑母此時正撐着頭,神色痛苦。
“伯母,你怎麼了?”
聽到樂好好的聲音,樑母本來就有些頭疼,此刻更疼了。
“沒事,昨晚不小心風吹多了。吃飯吧。”
樂好好點頭,而後默默的吃飯。
這時,外邊傳來了一道愉悅的聲音。
“聽說阿璟回來了?”
沒多久,一個與樑詩嫺同齡的女人走了進來。
“玲玲來了,快坐快坐。”
與剛纔面對樂好好的態度不同,此刻的樑母是由衷的高興。
萬玲玲是樑詩嫺的好朋友,兩戶人家挨的很近,因此兩家人的關係也很是不錯。
“這個大着肚子的人是誰啊?看年紀這麼小,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沒有我們以前純情了呢。”
萬玲玲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聞言,樂好好不禁僵了僵,而顧慕璟則是臉色沉的駭人。
樑母朝着萬玲玲使了一個顏色,她這才反應過來。
“這、這不會就是阿璟的老婆吧?”
當他知道顧慕璟有老婆的時候,她是很詫異的。
萬萬沒想到,詫異的還在後面。
那麼冷漠的男人,竟然和一個小姑娘結婚了。
在她眼裡,顧慕璟這樣的男人只有樑詩嫺這樣的女強人才能配得上。
顧慕璟冷冷的道:“萬玲玲,注意你的措辭!”
萬玲玲當即閉了嘴。
不過,她的視線依舊是打量着樂好好。
樂好好擡頭,亦是毫不客氣的打量回去。
最後,還是萬玲玲挪開了視線。
“阿姨,詩嫺呢?”
樑母道:“一早去公司了。”
“可真是勤勞,現在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畢竟,很多女孩子都是依附旁人生活的。是嗎?顧太太。”
一看樂好好的樣子,就知道還是個大學生,當然沒有自給自足的能力。
此話一出,顧慕璟的眸光頓時沉了下來,整個餐廳彷彿都籠罩在一股低氣壓之下。
直到,樂好好主動將手塞進他的手裡。
“唔,我覺得,你說的也不盡然是對的。你是女性,可是,我覺得你在言辭之間有些歧視。很多女孩子是什麼意思?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不否認有這樣的女孩子存在,但是,那是極少數的。就人而言,就沒有這樣的男人存在嗎?”
萬玲玲一怔,被堵的很不爽。
尤其是,樂好好用那樣無害的眼神開口。
“你自己也承認了有這樣的女孩子,不是嗎?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就是在那些很多女孩子中間嗎?”
聞言,樂好好很無賴的笑着道:“可是,顧慕璟就喜歡我這樣呀。我那是爲了配合顧慕璟。”
萬玲玲頓時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這樣的樂好好,顧慕璟還是蠻驚訝的。
不過,他很喜歡。
他擡眸,神色頗爲和煦。
“她說的很對。”
萬玲玲咬牙切齒的對着樂好好道:“不要臉!”
顧慕璟正欲開口,樂好好便堵了回去。
“你要臉,爲什麼要過來跟我說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你不應該跟我在同一個飯桌上用餐的。”
樂好好始終是不急不躁的,反之,萬玲玲就是差點掀桌了。
話畢,顧慕璟還很配合的牽着樂好好的手起身。
“顧太太,你說的很對,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出去吃早飯。”
樂好好笑眯眯的點頭。
“好呀!”
他們這一唱一和的,萬玲玲真是氣都氣飽了!
兩人走後,萬玲玲忍不住開口。
“阿姨,你怎麼能容忍阿璟娶這樣的人?”
說到這個,樑母不禁嘆了一口氣。
“我能有什麼辦法?誰能左右的了阿璟的想法。而且,如果不是他,梁氏早就不復存在了。”
“那你就讓那個不知來頭的女人騎在你的頭上?!”萬玲玲很氣惱。
此話一出,樑母的臉色就變了。
她放下筷子。
“玲玲,你過來是因爲你說你要幫詩嫺趕走樂好好,可是,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挑撥我和樂好好之間的關係。從她過來到現在,她從未這麼跟我說過話。所以,你要是想拿我當槍使,那麼,你還是趁早離開。”
聽到樑母的話,萬玲玲心裡一驚。
“阿姨,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挑撥離間呢?我這麼做,完全是因爲詩嫺。”
她頓了頓,又急急忙忙的解釋。
“我這麼說,只是不放心。她能這麼對我說話,以後說不準也會這麼跟你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