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9.*2.*文.*學.*首.*發.*m.*9.*2.*w.*x.*bsp;“呵,呵呵……”聽着區少辰威脅的話語,盛子墨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嘲諷的笑了起來,“區少辰……區少……,你也配站在她身邊?你也配跟我說滾?!呵,哈哈哈……你算什麼東西?!”
“盛子墨!”穆井橙有些生氣的吼着他的名字,“你夠了!”
“怎麼……心疼了?”盛子墨轉頭看着穆井橙,“你現在知道心疼了?五年前你幹嘛去了?那個時候你不是罵的比我還兇,比我還毒嗎?現在怎麼突然叛變了?因爲他比我有錢,比我有地位?還是因爲他害你害的不夠狠?”
“子墨,你別說了!”穆井橙知道他這是在心疼自己,也知道他是因爲喝多了,纔會說出這些話來。
“讓他說!”區少辰卻攔住了穆井橙,雖然面色陰沉,但卻依然鎮定的看着盛子墨。
盛子墨看着區少辰那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不但不感激他的“寬宏大量”,反而更加憤怒。
“區少辰,你以爲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對她?當初是你放棄了她,是你把她逼走的!現在你有什麼資格得到她的愛?你憑什麼?!”
“這五年來,她是怎麼過的,你知道嗎?!”盛子墨指着區少辰的衣服,數落着他的種種不是,“五年前,她差點兒死在洛杉磯的貧民醫院裡,那個時候你在哪兒?!生小澤的時候,她因爲身體虛弱,差點兒大出血而死,那個時候你在哪兒?!她因爲不想欠我太多,剛出月子就出去打工,每天早出晚歸,差點兒把自己累死,那個時候你在哪兒?!”
“盛子墨!”穆井橙終於聽不下去了,她含着淚衝着那個不管自己受了多大委屈,都會陪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個哥哥吼道,“你別說了,好嗎?!求你了……”
區少辰驚訝的轉頭看向穆井橙,可是卻發現,她早已淚如雨下。
盛子墨似乎也沒有聽到過穆井橙這樣的嘶吼,於是瞬間像酒醒了幾分一般,怔怔的望着她,沒再繼續說下去。
區少辰輕輕的將身邊的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裡,感受着她因爲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身體,心裡自責和愧疚的想死。
盛子墨的話就像是放電影一般,在區少辰的腦子裡無法控制的放映着。
他似乎看到了那個大腹便便的穆井橙在貧民醫院裡的掙扎,更看到了她瘦弱的身體躺在產牀上,被鮮血包圍的情形。他簡直不敢相信,甚至連想都不敢想,自己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女人,竟會吃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的罪。
而自己……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井橙……”盛子墨有些愧疚的看着她,心裡自責萬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更不是他想要的。如果說自己之前真的是仗着酒精而“胡作非爲”的話,那麼現在,他卻開始有些膽怯了。
他怕自己因此會失去這個女孩兒的信任,更怕因此會被他列入壞人的名單,更怕她會像五年前那樣,對自己視若無睹,甚至視若陌生。
“我沒事!”穆井橙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情緒,更是努力的讓自己停止了那無法控制的淚水,爲了讓盛子墨,更爲了不讓區少辰擔心,她將臉上的淚水擦了個乾淨,然後微微一笑道,“放心吧!”
“我……”盛子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出自己的歉意,“我可能是喝多了,你……”
“我知道!”穆井橙笑了笑,“回去休息一下,等酒醒了,就好了!”
盛子墨看着她還是那樣關心自己,心裡不由的涼了一半。他寧可這個女人生氣,寧可她怪自己,至少那樣,他還能感覺到她的在乎,她的介意。
可是看着她如此“寬宏大量”的放過自己,盛子墨的心裡卻空落落的。
但看着穆井橙和區少辰一副相安無事的樣子,他內心裡即使再不甘,再不願,也還是忍了下來。
他的目的不就是想讓穆井橙幸福嗎?
只要她幸福了,自己也就開心了吧?!
帶着這樣的心情,盛子墨走回了自己的車子,當啓動車子的那一刻,他的心卻狠狠的疼了起來,因爲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心並不是那樣的!
他想要的,不是她幸福自己就開心了,而是……只要她在自己身邊,自己纔會幸福。
可他要怎麼做,那個穆井橙纔會愛上他呢?
要怎麼做?!
――
雲端。
盛子墨走後,穆井橙一直沒有說話。
區少辰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看着她漸漸的調整着自己的情緒,卻也是一個問題也沒問,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直到她終於肯面對自己。
“心情好些了嗎?”區少辰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嗯!”穆井橙點了下頭,五年來她經歷了太多,不管是盛子墨說出來的那些,還是他沒說出來,甚至是沒見過的那些。
不管多難,不管多痛,她挺過來了!
穆井橙很少認同自己,可她卻不得不承認,這五年的經歷讓她成熟了不少,也學到了不少,除了那些痛,她得到的也更多。
“想跟我說說那些事情嗎?”區少辰深深的望着她,目光裡有請求,卻並不想逼她。
誰都不希望別人去揭自己的傷疤,穆井橙也不可能例外。只是,他很想知道,想知道在沒有自己的日子裡,她是怎樣挺過來的。
看着他憂傷的目光這樣望着自己,穆井橙的內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呃……”穆井橙想了想,然後擡頭微笑着看向區少辰,“其實沒有子墨說的那麼懸乎,生孩子嘛,所有女人都會經歷的,他太大驚小怪了,別理他!”
“貧民醫院是怎麼回事?”區少辰審問的看着她,這個女人是在跟自己打馬虎眼嗎?!
穆井橙躲開他逼問的目光,然後有些心虛的道,“就是……身體不舒服,然後去醫院看病而已。”
“而已?”聽着她說的那麼輕鬆,區少辰不由的有些生氣,“穆井橙,你差點兒死在那兒,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