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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嫌吵你就親我嗎!

432嫌吵你就親我嗎!

誰知一把被男人整個給拉住,然後那雙有力的雙臂將她錮在身下。眨眼間,談羽甜的腦袋就枕着浴缸裡特設的皮質靠枕,下半身泡在水裡,而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全裸的男人竟然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越來越不對勁的眼神,談羽甜竟然被嚇的忘了抽噎,嘶啞着聲音連忙轉移話題,“我是說,我喜歡淋浴,我去稍微衝一下就……唔。”

華慕言一口咬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將她的兩隻手鉗在她身後,一手直接攬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攬,模糊不清的開口,“你很吵。”

嫌吵……嫌吵你就親我嗎!談羽甜目瞪如銅鈴般圓溜,想着要不要咬他一口,這男人一佔便宜就有各種理由。

但是沒等她下嘴,腰間突然一痛,她低呼,他竟然掐她!沒來得及抗議申訴,那舌就宛如靈活的小蛇直接滑進了齒關。

談羽甜一顫,感受到那舌吮吸着自己的舌頭,一股彆扭又奇怪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傳來……

她的初吻是給他的沒錯,但、但是法式辣、辣吻。

“唔……”她扭動着雙手,可旗袍的緊緻讓她沒法很好的動彈,而雙腿間有一物漸漸的……脹大起來……

臉色一變,談羽甜的掙扎越來越用力,誰知腰間那一直給她帶來瘙癢的手指突然一把捏住她的胸。毫不憐惜的揉捏讓她有些痛,“你……”呼吸不過來了混蛋……

彷彿終於聽到她的話,華慕言退回攻城略地的舌,然後靠在她的脖頸,低低的看着自己在她胸前的手。

修長的手指很快鬆開那團柔軟,攻上她旗袍的盤扣。

因爲女人的不配合,好幾次都沒有扭開,華慕言惱得一口咬住她下脣,皺着英眉,“下次不許穿這個。”

“……”談羽甜沒有理會他,藉機更加奮力扭動自己,顯然對剛剛的襲胸不長教訓。

“呲啦……”突然一聲帛錦撕裂的聲音。

談羽甜身子一僵,緩緩低頭。

只聽得身側傳來男人溫熱的氣息,帶着一絲戲謔味道,“原來……要這樣解啊。”

只見她的旗袍的腰腹中間極其整齊的裂開一道口子,露出金邊碎花的絳紅色內內,以及紅色繡着牡丹的肚兜下襬一角。

談羽甜很快就反應過來,趁着男人走神的這段時間,直接掙脫開雙手,誰知道一聲更爲清脆的帛錦聲隨之傳來——

她只覺胸口一陣溫熱,肚兜已經完全坦露,而脖子上癢癢的觸感無疑是男人那微涼的手指在拆肚兜帶!

“華慕言!”談羽甜失聲直接環住自己的胸。

“威爾遜說給我驚喜,原來是這個……”華慕言附上她的耳,說着,直接含住她的耳垂,輕咬一下,感受到她渾身緊繃那急不可察的微顫,輕笑一聲捏住她柔軟纖細腰,“沒有穿內/衣,所以那麼軟?”

“怎、怎麼可能!”不僅穿了內/衣,差點還想貼胸貼,誰知道這胸衣剛剛好……談羽甜的心砰砰跳,幾乎跳出胸膛跳出喉嚨,但是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浴室裡的花灑一直開着,熱氣一股股掩蓋,又有少量從排風扇出去。

華慕言視線朦朧,看着剛剛被自己咬了一下的耳垂此時竟然宛若上好的紅曜石,透出瑩瑩欲滴精緻的顏色來,一如等待他採擷一般,他緩緩湊近。

突然“唰——”一聲,談羽甜已經站起身,她迅速的剝掉彷彿在正面被小刀完全劃破的旗袍,寧願穿着內/衣內/褲也不要這樣不倫不類的穿着那樣的旗袍。

想起這衣服的設計者,當初她試穿時,那目光語氣都不大尋常的“美極了”的讚賞竟然是另有寓意,很好,威爾遜,老孃跟你沒完!當然尋仇不是眼下。

爲防男人迅猛的攻速,談羽甜出了浴缸後直接往後靠,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下身,然後輕咳一聲,“我洗、洗好了,你慢慢洗。”

華慕言好整以暇的一抹女人起身帶起濺在自己臉上的水花,倚在浴缸上,看着她落荒而逃,連個門栓都好幾次沒撥開,眼底浮現了一抹愜意的笑容來。

談羽甜連忙找來大毛巾將自己擦乾,然後換了內/衣褲穿上睡裙,這才感受到腳底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坐到沙發上,想要擡腿看,卻突然聽到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她竟然如做賊心虛一般連忙放下腳,雙手揪緊了毛巾,低頭看矮几上的一套紫砂壺。

華慕言裸着修長肌肉勻稱的身軀,掃了一眼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坐着的女人,走到衣櫃前找衣服。

而談羽甜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的看着看着壺上精緻雕刻的花紋。

許久才感覺到沙發突然矮了幾分,談羽甜幾乎是跳起來的,警惕的瞪向那不知何時穿了浴袍在自己身邊坐下的男人,可下一刻,她呲牙咧嘴“嘶——”抽氣,又跌回了沙發。

華慕言原本還算輕快的心見此一沉,“怎麼了?”

談羽甜哀哀悽悽的看他一眼,我哪裡知道啊,我本來打算看,結果被你嚇了一跳……

華慕言傾國身子,將她一雙腿移到沙發上,讓她整個人幾乎橫躺在沙發上,看着那雙傷口密佈,碎碎小小的傷口浮腫泛白的腳,眼底一抹複雜閃過。

下午在海邊的時候,她脫了鞋子。

“我去給你拿藥酒。”華慕言小心放下她,然後起身離開。

看着男人的背影,談羽甜突然胸口一酸,在他手中,她剛剛好像是標着輕拿輕放的貴重物品。等等,她不是物品……

從華慕言調/戲中走出的腦子緩緩轉動,想起自己好像一不留神就赤着腳走了一下午,談羽甜試圖擡起自己的腳看一下,才發現腿腳痠的根本不能自然彎曲。

好在沒一會兒,男人就回來了。

談羽甜心口砰砰跳,看着他對自己拋媚眼,疼痛開始甩在腦後,有點羞澀的想,待會兒他不會單膝跪下捧着自己的腳幫她擦藥吧?

而事實上……

華慕言坐在沙發上,將她的雙腳放在自己腿上,擰開瓶蓋,拿着棉籤沾了沾。

而談羽甜雖然心裡有點小破滅,卻依然十分感動的看着華慕言,同時心裡竟然還騰昇起了一個荒誕惡毒的念頭,如、如果,谷靈安永遠不會來,谷家要求她必須生下孩子後再治療憶錦……

談羽甜一愣,斂眉自嘲,什麼時候談羽甜你竟然變得這樣邪惡?因爲在沈其宣那邊受了傷,所以打算在這邊尋求安慰,甚至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一輩子以別的女人的身份自居?

“啊——!”正想將自己心裡那個陰暗的小人胖打一頓貶入地獄,突然腳底板一陣輕癢過後,劇烈的抽疼傳來!

華慕言一直都都死死捏着她的腳踝,因爲來柳詠不甚放心的反覆叮囑過了——“消毒液擦上去起初會有點疼,到時候您控制點少奶奶。”

談羽甜嗷嗷叫,疼得腳板抽筋都縮不回來,彎着腰捏着拳頭無用的錘打着沙發,“華慕言你放開我,混蛋,華慕言!華慕言你放開我混蛋!”

華慕言沒有理會她的叫囂,面無表情的將指尖的藥膏輕輕抹上她的創口。

很快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談羽甜一雙眼睛霧氣朦朧,看着視線中那線條俊朗的迷濛側臉,恨不得一腳踹開他,混蛋,這傢伙肯定是惡意報復!

談羽甜疼得抽氣,鬧了半天沒力氣,整個人軟趴趴的躺在沙發上也不掙扎了。疼痛過去腳底火辣辣的彷彿火燒一般的感覺被詭異的清涼震住,很快,麻木就讓一雙腳給完全佔據。

華慕言睨了眼那已經自暴自棄的女人,挑眉,將帶來的繃帶在她擦過藥的雙腳上小心纏繞起來,動作算不上多溫柔。

等到一切都好了,他這才站起來,看着那淚水漣漣的女人,輕咳一聲,“可以了。”

談羽甜透過朦朧水光惡狠狠瞪他一眼,然後悽悽哀哀自怨自艾,她怎麼就這麼可憐,纔出狼窩就進虎穴。這華慕言身上肯定帶着什麼不好的病菌,所以她纔會變得越來越不認識自己。

華慕言被女人怒目相視,覺得有些無辜,轉身去洗手。

而談羽甜見此才緩緩的用胳膊肘支起自己,開玩笑,一雙腳像是被截肢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存在感,不過就是磨破了點皮嘛,有必要這樣大刑處置?

越想越氣,這男人,用得到自己的時候巴巴的湊上來,用不到的時候直接把她仍在荒無人煙的海邊,估計連那比錢都想不給!

默默的將那個一開始冒出的邪惡念頭打趴下,談羽甜心裡氣憤的同時,也很忐忑。顯然,她不能再這樣繼續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心無旁騖,她顯然,似乎有一點點,當然只是一點點動了心。

特別是現在這個男人已經言而無信,一開始還義正言辭清冷孤傲視她爲“爛菜葉”般的對她說什麼“放心,我硬不起來”,現在頻頻那個……

不過話說回來,幾次沒得手,他、他不會萎了吧?

談羽甜吞嚥着口水,卻不防不知何時走出來的男人來到身邊。於是被一把拎起了領子,整個人騰空而起,她尖叫一聲死死摟住華慕言的脖子。

華慕言將她放在牀上,然後走到一邊點了薰香。

談羽甜從沒有看他做這樣的事,兩人都相處一個月了,卻不知道原來他還有這個喜好。她哪裡知道,剛剛幫她擦藥的時候,華慕言鐵青着一張俊臉,緊繃着才勉強忍住那藥膏難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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