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總統套房裡,唐澈躺在一張超大size的高端席夢思牀上,他狹長的眼睛緊閉着,玄黑色襯衫的鈕釦被人解開了幾顆,完美對稱的八塊腹肌和性|感迷|人的人魚線裸露在外,讓懷春少女看了直噴鼻血。
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龐,深邃立體,覆蓋在眼皮下方的睫毛長的逆天,英挺的鼻,頻率沉穩的呼吸着,每呼吸一下,就會帶動他的胸膛起伏一下。
微張的薄脣,透着一股無盡的誘|惑。
宮琳娜躬着身子趴在唐澈的旁邊,身上的白色絲質吊帶睡衣近乎透明,睡衣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穿,一雙眼眸癡迷的看着唐澈那張俊臉,將他襯衫最後一顆鈕釦解開。
她白皙的臉頰暈染着一層紅暈,額頭上微微滲着汗液,嬌豔的枚紅色脣|瓣輕抿着,韓國氏一字眉忽然緊緊的擰了起來,眸色迷離。
好……好難受。
突然,她的身上就像有成千上萬只蟲子在爬似的,好癢。
原本打算將唐澈吃幹抹淨的她,身體軟綿綿的,一下就全身癱軟無力的趴在牀上。
體溫直線飆升,很快就上升到一個令她難以忍受的地步。
怎麼會這樣?
這種症狀不是吃了那種藥的人才會有嗎?
今晚喝下放有特殊調料酒的人明明是澈哥哥。
爲什麼中招的人看起來反而更像是她?
誰?
到底是誰對她下了藥?
她百思不得其解。
“嗯……”嘴裡忽然發出一道難耐的哼吟。
宮琳娜的理智漸漸崩塌,沒功夫細想,想要翻身覆上唐澈,把他當做解藥,卻艱難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恰在此時,一直雙眸緊閉的唐澈突然睜開了眼睛,銳利的雙眸迸射出警惕的光,察覺到自己襯衫被人解開,又故作疑惑的皺了下眉頭,然後迅速起身坐起。
“澈……澈哥哥……”宮琳娜拽着他的衣角輕喚,身體不斷的扭動着向他靠近。
唐澈冷眸掃向她,接着動作迅猛的俯下身,狠狠地捏住宮琳娜的下巴,“宮琳娜,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要臉,居然在我酒裡下藥,然後趁着我意識不清的時候企圖與我發生關係,還是說你一直都是這麼不要臉,只是過去藏得太深沒表現出來?”
唐澈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深邃立體的臉上冰寒至極。
宮琳娜在這件事上原本就理虧,現在被他冷聲羞辱質問,她更是害怕的全身顫慄不休。
“澈哥哥……你誤會了……我沒有對你下藥,是因爲你剛纔喝醉了,我才扶你來這個房間休息的,而且真正被下藥的人是我。”不知是藥效的原因還是害怕的緣故,以至於讓她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呵,你們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事情敗露後是不是都喜歡裝無辜?”唐澈嘲諷的嗓音很刺耳,宮琳娜眸底染起一層受傷之色,她張開嘴還想解釋,可是唐澈卻騰地翻身下牀,然後頭也不回的徑直朝門外走去。
“澈哥哥……”宮琳娜見狀,不禁緊張出聲喚他,“你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救救我……”
唐澈恍若未聞,直接摔門而去。
宮琳娜絕望的看着酒店房間的門,喃喃低語道,“怎麼辦?澈哥哥走了,澈哥哥不救我,我……我好熱……好難受……”
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無力,嘴裡不時發出難耐的聲音,她快被這種感覺折磨瘋了。
“打電話,打電話給媽媽求救。”在理智還沒有徹底土崩瓦解之前,她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了撥打求救電話上。
藥效太猛,如果再不求救,她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出問題。
裝着的包包放在離牀很遠的沙發上,宮琳娜想要過去拿打電話卻連翻身下牀的力氣都沒有,她緊咬着脣|瓣,使出全身力氣在牀上艱難的掙扎着。
折騰半天后的結果竟然是噗通一聲從牀上滾了下來。
“唉喲。”劇烈的痛感讓她混沌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點,她雙臂撐着地面,朝着沙發的方向匍匐前進。
忽然“咔嚓”一聲,門被人打開。
“誰?”宮琳娜心裡頓生出一抹不祥的感覺,條件反射的擡眸朝門望去。
只見一個杵着柺杖的男人,步履艱難的朝她走來。
“顧……顧澤義!”看着不請自來的顧澤義,宮琳娜心中那股不祥的感覺霎時變得更加強烈了,“你怎麼來了?”
顧澤義是顧安然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她同校,曾數次向她表白,但都被她果決的拒絕了。
“娜娜,你趴在地上做什麼呀?”顧澤義沒有回答宮琳娜的問題,他杵着柺杖走到宮琳娜跟前後,也沒伸手去扶她,只是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她,眸光因爲她絲質睡衣下方那具未着寸縷的身軀極速升溫。
“我……我……”宮琳娜艱難的擡起頭望向她,臉色紅的極不正常,她拽着顧澤義的褲腳,輕言細語道,“澤義,我被人下藥了,快……快打電話給我媽媽,叫她來救我……”
因爲藥效的緣故,她說話的時候,喘的很厲害,身子隨着她喘息的頻率上下起伏着,她痛苦難耐的模樣映入顧澤義眸中卻是春|光無限好的極致誘|惑。
“哦,你被人下藥了啊。”顧澤義並沒有遵循宮琳娜的話給季韻打電話,他早就想上宮琳娜了,如今大好的機會擺在這裡,他又怎會錯過?
“好,我幫你。”他邪惡的勾了下脣角,手裡的柺杖腳就輕輕的貼在了宮琳娜燙的發紅的臉頰上。
冰涼的觸感傳來,宮琳娜頓時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
“娜娜,舒服嗎?”顧澤義在她頭頂上方問。
“嗯……”宮琳娜猛點頭,這時候,她的理智已經徹底被藥效攻克,而打電話給季韻求救的事也被她拋之腦後。
“想要更舒服些嗎?”詢問的話音落下,顧澤義的手中的柺杖順着她的臉頰慢慢往下,輕輕的觸摸着她的脣,欣長的脖子,鎖骨,然後是柔|軟的……
冰涼的感覺讓宮琳娜不由自主的嚶嚀出聲。
“想……想……”她猛點頭,柺杖的冰涼程度不能徹底解救她。
顧澤義這才滿意的勾脣,“娜娜,今晚是你自願的哦,事後你可不許說我欺負了你喲。”
“嗯。”宮琳娜此刻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點了點頭,妖冶的紅|脣微張着,眼神迷離渙散的沒有了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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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宮琳娜的臉上,她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全身痠痛的感覺讓她緩緩睜開眼來,在幽靜的房間裡,還瀰漫着濃郁的曖|昧氣息。
頭好痛,她擡手去揉太陽穴,卻在擡手的瞬間有溫熱的體溫從她指腹傳來,猛然想起她昨晚被人下藥,唐澈棄她而去,顧澤義不請自來,然後她好像就和顧澤義——
她全身顫慄的垂眸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身上佈滿了各種纏|綿後的痕跡,牙齒難以接受的顫|抖着,擡眸朝身側看去,顧澤義那張臉色蠟黃的臉即刻映入眼簾。
“啊——”
宮琳娜難以接受的抱着頭尖叫,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讓顧澤義從睡夢中醒來,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宮琳娜坐在一旁抓狂的直撓頭,神色倦態的打了個哈欠後才伸手將她來躺下,“寶貝兒,別吵,再睡一會兒,乖。”
說話間,他的手在她細緻嫩滑的肌膚上游|走。
宮琳娜氣得直咬牙,她怎麼讓這個落魄戶的流|氓兒子給睡了,沒有了清白之身,澈哥哥更不會要她了。
完了!
母親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打死她的。
這叫她以後還怎麼嫁給澈哥哥啊!
都是顧澤義害的。
越想越氣,宮琳娜騰地一下坐起身子,擡手就連續給了顧澤義幾巴掌。
“啪|啪|啪——”清脆響亮的耳光聲起,她邊打邊怒罵道,“禽|獸,流|氓,不要臉,誰允許你碰我的!誰允許你碰我的!啊——我要殺了你!”
宮琳娜發狂的掐住顧澤義的脖子,面色猙獰的讓人不敢直視。
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就算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敵不過比她強壯的顧澤義。
“夠了——”顧澤義甩開她的手,怒瞪着她吼道,“發什麼瘋?昨天晚上是你求着我上你的!”
“不……不可能……”宮琳娜猛搖頭,她寧願死也不願意相信是她自己求着顧澤義睡她的。
澈哥哥說的對,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該怎麼辦,她以後該怎麼辦?
她咬着脣思量了片刻。
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只要這件事沒有曝光,她去醫院補張膜,就又是完璧之身了,以後澈哥哥就不會嫌棄她了。
思及此,她迅速下牀,走到沙發前打開包,拿出筆和支票在上面刷刷刷的寫下一行數字,然後又快步走到牀前,盛氣凌人地對顧澤義道,“顧澤義,這是一百萬,買你昨晚一|夜,夠本了吧?”
顧澤義摸着下巴輕笑着望向她,“你什麼意思?當我是牛郎?”
“牛郎?”宮琳娜一臉嫌棄的睨了他一眼,“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個長相和身材就算去倒貼,也不會有店會聘用你當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