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定了定神出聲提醒,“你忘了嗎?你說過只要我今晚服飾好你,明天就能去目的祭拜我母親。”
“嗯,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你現在做的還不夠。”唐澈從她身上下來平躺在一邊。
“那……我要怎麼做,你纔會滿意?”今晚讓他滿意是重點。
“你可以試着像我對待你那樣做……”既然她開口請教,那他就不吝賜教。
憑他老道的經驗,他就不信調|教不出來,他一定讓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盛開綻放,而讓她綻放脫變男人只能是他。
像他那樣?變成禽獸嗎?
顧安然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手抖的伸向他,開始剝他衣服。
剝光,這就是他在那種時候經常對她做的事。
“嗯……”她的小手不經意間碰到,他頓時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對……對不起……”她紅着臉結巴的道歉。
真令人崩潰,這男人,居然一碰就……
她害羞的垂頭,脫衣服的動作霎時停了下來。
“真是笨。”欲|望被她挑起,唐澈嫌棄的瞟了眼某人笨手笨腳的女人,直接將身上最後一件束縛解除,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唔……”
激情風暴刮過,顧安然大汗漓淋的喘息着,雙眼黯淡無光望着天花板,她真的討厭這樣的自己,什麼都要用身體去交換。
“今晚表現不錯,從明天開始,你可以隨意出入這棟別墅。”唐澈從她身上下來,開始賞賜。
“真的嗎?”剛纔還垂頭喪氣的顧安然,瞬間變得神采奕奕,她原本只敢奢望他明天允許她去祭拜母親,沒想到以後都可以自由出入這棟別墅了。
“真的。”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臉頰,將她從牀上抱起。
“啊……”安然驚叫了一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嬌嗔地問,“你幹嘛?”
“去浴室再來一次!”他抱着她徑直朝浴室走去。
“還來?剛纔一個多小時吶,你不累嗎?”她都累得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一個多小時算什麼?再和你戰上三天三夜都沒問題!”他誇大其詞的說。
“可我現在又累又困,只想洗澡睡覺。”她目光哀求的看着他,一臉倦容。
“完事了再睡。”
“……”
翌日,顧安然就很早就醒了,雖然她昨晚被唐澈折騰的全身痠痛。
但一想到今天可以去墓地祭拜母親,而且從今以後她可以自由出入這棟別墅,就興奮得不想賴牀。
她起牀時,唐澈還在睡,穿好衣服後就直接下樓吃早餐去。
“顧小姐,早。”傭人見她下來,禮貌的問好。
“早。”顧安然微笑着迴應。
“顧小姐,boss呢?”賀川見她一人下來,出聲問。
“還在睡。”顧安然撩了下頭髮,臉頰微紅。
“哦……”賀川故意託着長長的尾音,用戲謔的口吻說,“boss現在越來越不行了呀,你精神抖擻,他卻累得臥牀不起,這可是腎虧的表現呀。”
“臭小子,說誰腎虧?”唐澈憤怒的聲音傳來,一隻拖鞋咻的一聲從樓上飛下來,精準無誤地砸在賀川的臉上。
“boss……我說我自己……”賀川手裡拿着唐澈的拖鞋,一臉無辜的表情,睜眼說瞎話。
看着賀川嘴脣四周印着大大的鞋印,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顧安然忍不住掩嘴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麼笑?”唐澈厲眸掃向她,滿身怒氣從樓上下來,“死女人,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比我先起牀!”
事後被累的躺在牀上起不來的人應該是她,不是他!
“是,總裁大人!”顧安然遵命。
唐澈黑着臉走向沙發,在從賀川旁邊經過時,他咬牙舉起拳頭,一副要將賀川狠狠揍一頓的架勢。
賀川不敢躲,眯起眼睛,嘴裡故作害怕的發出嘶的一聲。
在拳頭即將落在賀川臉上的時候,他猝然停下,咬牙恨恨的說,“罰你洗一個月的廁所!”
“是……”賀川哭喪着臉應聲,罰他洗廁比揍他一頓還痛苦。
他最討厭做清潔工作了,可唐澈偏偏是個處女座,潔癖狂,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如果清潔度沒達到他的要求,就會無休止的叫他重來重來重來!
唐澈坐進沙發裡,擡眸瞥見顧安然還站在賀川身邊發笑,頓時又不悅的揚聲,“還幹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給我穿鞋!”
“……
自己沒長手麼?穿鞋都要她伺候!
“不想賺錢了?”見顧安然一臉不情願,唐澈雙眸一眯,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差點忘了,她這個情|婦領的是計件工資,替他服務的次數越多,獲得的酬勞就越多。
“……”
顧安然一把搶過賀川手中的拖鞋,無奈上前蹲在他的腳邊替他穿鞋。
吃完早餐後,唐澈交待了賀川幾句就拎着公文包去公司上班了,臨走前交待顧安然不準在外面浪久了,晚上必須在他回來以前在家洗乾淨候着。
顧安然心情好,連連應好,沒有與他嗆聲,他心情愉悅的走後,賀川拿了一張銀行卡給她。
“這裡面有三萬塊錢,是你這幾天伺候boss的酬勞,密碼是boss的生日,收好了,弄丟了,boss可不會再給你了。”
顧安然愣了愣,接過賀川手中的銀行卡,嘲諷的揚脣,“你家boss還真大方。”
才三萬塊!她可能是唐澈身邊有史以來最廉價的女人了!
傳聞中,唐澈對女人出手闊綽,暖牀費最低都是六位數,而她伺候他幾次加起來纔有四位數,這男人真給她臉!
賀川出言安慰她,“顧小姐,你也別太介意,這說明你在boss心裡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顧安然不以爲然的輕笑了一聲,改變話題道,“賀先生,準備一下,我馬上要出門去墓地祭拜我母親。”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賀川轉身去準備。
出門後,顧安然看見賀川命人往車子後備箱裡放香火蠟燭水果等祭品時,眸底迅速盈盈升起一抹訝異。
她好奇的走過去,“這些東西你是什麼時候準備好的。”
記憶中,她沒有拜託他幫她準備。
賀川回眸看向她,“哦,這是boss前兩天吩咐我替你準備的,說是你今天要用。”
“唐澈前兩天就吩咐你幫我準備了?”顧安然忍不住驚訝的提高聲線。
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唐澈早就決定允許她去祭拜母親!
意味着她昨晚就算不把他弄醒激情纏綿,他今天也會准許她去!
虧大發了!
“對啊,所以說,顧小姐,boss對你真的很不一樣,我從來沒見他對別的哪個女人有像對你這麼上心過!”
一逮着機會,賀川就開始在顧安然面前爲他家boss貼好人標籤。
“呵呵,上車吧。”顧安然扯脣呵呵噠,確實很上心,時刻都在琢磨怎麼上她。
在前往墓地的途中,顧安然又特意去了躺花店,買了一束白色玉蘭花,白玉蘭是母親生前最喜歡的花,有象徵着純潔真摯之愛的寓意。
小時候聽母親說,父親在追求她的時候,送給她的第一束花就是白玉蘭,母親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對白玉蘭情有獨鍾,後來她不顧家人反對,放棄豪門千金的身份,毅然嫁給了一無所有的父親。
母親如此愛父親,卻沒有想到,父親早在娶她之前就和別的女人暗通款曲,可憐她的母親到死都被蒙着鼓裡。
想起父親欺騙背叛母親,她就生氣。
“顧小姐,到了。”車子在墓地路邊上停下,賀川出聲輕喚。
顧安然斂起眸底的火光,徑直開門下車,賀川和另外另個保鏢拎着祭品緊隨其後。
走到母親的墓碑前,顧安然訝異的發現母親的墓碑前點着香蠟燭,擺放着蘋果香蕉等水果,還有一束白玉蘭。
明顯是有人敢在她之前來祭拜過母親了。
她眉頭微擰了下,目光落在墓碑前那束白玉蘭花上,前來祭拜的人會是父親嗎?
應該不是他,她勾脣輕笑,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覺得前來祭拜的人是顧啓明?
他心裡如果真的愛母親,當年就不會揹着母親在外面包養柳嫺。
祭拜完母親後,顧安然在離開墓地的半路上居然碰到了顧啓明。
“賀先生,安然來祭拜她母親,讓她一個人來就好了,怎麼能勞煩您親自送她來了?”
顧啓明笑着向賀川打招呼,話音落又責備的看向顧安然,“安然,你也真是的,太不懂事了!”
顧安然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沒搭話,心裡越發看不慣顧啓明這張噁心的嘴臉。
賀川只是唐澈心腹而已,他見了都要拍馬奉承,如果此刻見到的是唐澈本人,豈不是要趴在地上替他添鞋?
“顧先生言重了,我現在是顧小姐的貼身護衛,陪她前來祭祀是職責分內之事,顧先生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請把路讓開,我們要護送顧小姐回去了。”
賀川淺笑着應答,給足了顧安然面子,在他內心深處早已把顧安然當成了boss夫人看待,既然是boss夫人,自然不會讓除了boss以外的人欺負。
顧安然衝賀川感激一笑,她知道賀川是在給她面子。
顧啓明訕訕的笑着說,“賀先生,能讓我和安然單獨說幾句話麼?”
賀川淺笑着回他,“這個我做不了主,得看顧小姐的意思。”
“安然?”顧啓明立即轉眸看向顧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