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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吳新的下場

第二百八十章 吳新的下場

杜朋飛的鼻子撞在堅硬的門上,鼻血頓時順着門往下流。

他卻不知道疼似的,張着一張豁滿血的嘴,笑得癲狂:“你打我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這些年你的長進也只有打人和賣屁屁了……”杜朋飛一臉鄙夷地衝辛越叫囂着。

不管是神態還是語氣,都透露着着挑釁的意味。若是放在平時辛越連多看這種人一眼都嫌他污了眼睛,可今天經過白冷的事,他心情並不是很好。

杜朋飛又恰好踩在他的雷點上,脾氣竟被三言兩語挑了起來,呼吸漸漸沉重,他揪緊了杜朋飛的後衣領的指頭啪啪作響,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片猩紅。

杜朋飛越發口不擇言。

聽着他一句比一句過分的話,分明就是故意挑逗事,刺激辛越先動手。

辛越雖然生氣,可腦子卻沒當機,反而漸漸冷靜下來。

如果現在出手打傷杜朋飛,反而着了他的道,讓他有把柄大做文章。

現在新店開業在即,萬萬不能再出岔子。

辛越氣着氣着就平復下來,鬆開了杜鵬飛,一腳將他踢到旁邊,開門出去。

杜朋飛仍不甘心,追上來:“辛越,你就是個孬種,這樣都不敢還手,你根本不是個男人。”

辛越離開的腳步猛地一頓,他回過身來,看着杜朋飛的眼睛微微眯起,從中透露出徹骨冷意。

他勾了勾脣沒說話,可他的眼神卻比千言萬語都來得凌厲。

杜鵬飛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狠狠瞪着辛越的目光遊弋着想要躲開,又覺得這樣太沒面子,又便硬着頭皮朝他看過去:“看什麼看,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是一個大變態,大孬種。”

辛越綻放着冷意的脣角,似抿未抿似收未收:“我是什麼不要緊,也輪不到你來管。你有這閒工夫,還是想清楚自己是什麼吧。”說完這句話後,辛越的眼神變得更加幽深迷離,還帶着一點掌控者的戲謔。

杜朋飛被他這個眼神看的頭皮發麻,心中卻在暗暗猜測辛越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辛越則在這時轉身離開。只留下害怕又不服氣地杜朋飛,對着他的背影擠眉弄眼。

辛越回到卡座,歐季明見他回來,主動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語氣有些責備和不悅地問:“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忽然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重,遂又畫蛇添足的在後面多加了一句,“最後一場脫衣舞秀已經開始了,你已經錯過了精彩的開始。”

辛越往舞池中看了看,興趣寥寥,漫不經心的回答着歐季明的問話:“廁所人多,所以多耽誤了一會兒。”

腦子裡卻不斷的回放着方纔在廁所中,杜朋飛說的那些話。歐季明到底知道多少自己大學的事?還是說他連高中也查過了?

他的目光漸漸移向歐季明,見他正興趣盎然地看着舞池中,幾個大美妞兒正扭腰擺胯地欲脫不脫,處處都透露着誘惑。

也不知怎的,他心裡便有些不高興起來。

他湊過去,幾乎是貼着歐季明的耳朵,你低沉又緩慢的聲音問:“是她們跳得好看?還是我那次跳得好看?”

歐季明猛地回頭看着他,動作太快他幾乎沒來得及退開,歐季明的嘴脣擦着他的臉頰而過。

“嗯?”辛越定定地看着他。

歐季明看着辛越的眼神裡漸漸染上一抹慾念:“你勾引我!”

辛越退開一尺,看着他的眼神裡帶着淺淺孤傲:“我就是勾引你,你又能怎樣?”

歐季明:“你……”他暗暗咬牙,“晚上回去我再收拾你。”

辛越笑了笑。

看完脫衣舞,衆人便散了。

白冷當着辛越的面,把歐季明叫到了一旁。

“哥,你……和辛越是不是那種關係?”他在說這話時,目光時不時的朝辛越看來。

“你看出來了?”歐季明倒是平靜,也沒有裝點要對白冷隱瞞的意思。

“哥……你不會是想玩真的吧。他是你的合夥人,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就沒想過要是你們以後鬧崩了,公司怎麼辦?”

“誰說我是玩玩的?”他微微頓了一頓,然後道,“我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

“你爺爺不會同意的,奶奶也不會同意的。”

歐季明說:“我爺爺那邊他已經妥協了,失去我和接受辛越爺爺選擇了後者。”他微微一頓,又道,“但是外婆那邊……外婆年紀大,身體也不好,思想更比爺爺保守。我怕她會受不了刺激。”

白冷:“……”震驚之色從他眸中一閃而過,但他很快便恢復冷靜,“哥,你好之爲之吧。”

歐季明笑着勾住白冷的肩膀:“以後對辛越客氣點,畢竟他也是你嫂子。”

白冷冷笑:“那我以後見了面,直接叫他嫂子?”他雖不瞭解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可辛越並不像會屈居人下的。

歐季明:“……你找死是吧!”

白冷忍不住一笑,與歐季明往回走。

他突然記起了什麼,拉住要上車的歐季明,說:“哥,你上次讓我幫你處理的人,我已經處理好了。”

歐季明反而忘了:“……什麼人?”

“那個小吳新的。”

“哦,他啊,現存是個什麼情況?”

白冷道:“他不知從哪裡得到了你要收拾他的消息,提前逃出國去了。昨天在美國已經入獄了,猥褻男童的罪名。沒個幾十年,他別想再出來。”

歐季明滿意地點了點頭,與白冷道別。

辛越已經坐進車裡,歐季明和白冷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對這些公子兒們的手段唏噓不已,爲了整一個人,竟能大費周章地將觸手伸到國外去。

不過更令他意外的是吳新竟和高志虎一個下場。

至今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初吳新和高志虎在春覺曉的牀上亂來,被捉姦在牀後一個振振有詞,一個事不管己把自己摘得乾淨。

卻沒想現在雙雙進了監獄,只可惜沒能關在一塊兒。

至此,辛越也是真實的見識到這些二世祖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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