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叫什麼來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確實很刺激。
歐季明雖然心裡七上八下的,卻並沒有差點想要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膽大妄爲起來。
他的手往辛越的腰上滑,貪婪的觸摸。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過分了,辛越可能隨時都會醒過來,可他並不想因此而停下來。
落在對方腰上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
甚至想要鑽進他的褲子裡。
他把臉埋在辛越的肩窩裡,重重的呼吸,鼻息間全是他的味道。
心臟怦怦亂跳想他,現在就要,就在這裡。
他拉過辛越的手,按在自己褲子上。
軟軟的有了反應,他摒住呼吸,感受着指尖辛越肌膚的觸感。
他不斷在腦中子回憶起兩人在一起的畫面,身體開始沸騰。
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
倏地從地上坐起來,若不是剛剛起來得快,可能自己此時已經將他按在身下。
看着仍然安睡的辛越,歐季明忽然恨得牙癢癢,自己受如此折磨,他卻沒事人一樣睡得安穩。
小帳篷快要衝破天際,歐季明只能暫且放過辛越,轉身去了倉庫的另一邊。
他縮在角落裡,自己脫了褲子……
不一會兒,整間倉庫裡便響起一陣低沉壓抑的喘息聲,實在的撩人……
在這陣喘息聲中,辛越悠悠睜開。他翻了個的身,突然擡起剛剛被迫碰過歐季明褲子的手,眼神在模糊的光線中晦暗不明。
歐季明解決完了根本不敢回來繼續睡覺,而是去外面吹了一陣冷風,繞着倉庫跑了十來圈兒,直到自己累得不行纔回到倉庫裡。
原本他打算自己理重新弄一個睡覺的地方,可是當他從辛越身邊路過時,見蜷縮在地上的他抖了一下,並更加用力地摟緊自己,就放棄了單獨睡的念頭,他重新在辛越身邊躺下。
辛越如先前一般,一感受到身後的熱源便靠了過來。
淡淡的體味立即鑽進歐季明鼻間,他忍不住猛地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自己命苦,怎麼就攤辛越了辛越這個磨人精。
兩人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辛越是被餓醒的。
他在衣服堆裡極不舒服地動了動。一擡眼就見歐季明就躺在自己身邊。
歐季明呼吸均勻還未醒。辛越臉上浮起淡淡紅暈,然後下意識地把自己檢查了一遍。發現自己身上並無可疑痕跡後,他鬆了口氣。
他撐着身體起牀,打算回家再接着睡。
可他昨天夜裡一直側着睡,半邊身體已經麻掉,他才撐起身體,就忽然失力,倒了回去。
腦袋砸在歐季明的胳膊上,身體更是撞到了歐季明,幾乎有一半與他的重疊在一起。
他頓時一驚,怕把歐季明吵查了,小心翼翼地朝他看去,只見歐季明皺着眉頭睜開了雙眼。
兩人的視線相接,辛越滿是抱歉,歐季明的眉頭則皺得更深了,眼中閃過一抹痛楚。
他們幾乎緊貼在一起,嘴對着對,鼻對着鼻,眼對着眼。
他們有多久沒有在早上睜開眼後,第一時間看到彼此了。
他們有多久沒有收到對方的早安吻了。
陽光從倉庫的玻璃窗撒進來,稀稀拉拉地撒了滿地。辛越的臉一半在光明中,一半在陰影裡。
時光恍惚回到了分手前,幾乎每一個早上他們都是這樣醒的。
第一眼看到對方,交換一個或熱情或溫馨的早安吻,要麼起牀吃早餐,要麼在牀上吃對方。
歐季明心裡一動,朝辛越吻去。
兩人的脣交疊在一起。
辛越幾乎是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
兩人的呼吸膠着在一起,彼此纏綿,細細密密的熟悉觸感讓三觀升級。
歐季明伸手便扣住了辛越的後腦勺,將吻加深。
他的舌尖描繪着他的牙齒,小心翼翼地找到突破口,然後用力一頂。
他的舌頭便滑了進去,在他嘴裡肆意撩拔。
歐季明太會接吻了。
辛越幾乎軟在他懷裡,被奪去說話的脣舌,他只來得及從鼻子裡哼出軟綿綿酥進骨頭裡的聲音。
歐季明扼在他後腦的手一路下滑,不住撫摸。從背心到腰際,帶起一片癢麻麻的感覺。
然後,手掌從衣襬探入,冰涼的大手觸上滾燙的後腰,辛越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倏地張開眼,原本還染着情慾的眸子頓時清明,迅速染上震驚與詫異。
他雙手撐在歐季明胸膛,使力:“你放開我!”
歐季明被迫與他分一開,原本裝得滿滿的懷抱裡頓時變得空落落的。
低喘着氣,身體裡已經有火苗在在遊走,是辛越撩起了他的火。
他大力地欲將辛越拉回來,強硬地欲再次吻上他。
他的嘴脣剛碰到辛越的鼻尖,辛越擡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地歐季明臉上。
歐季明的臉被打得歪了過去,嘴裡償到了腥甜。
辛越先是憤怒地瞪着他,兩人都冷靜了一會兒之後,他甚是無奈地道歉:“抱歉,剛剛我才睡醒,腦子不清醒,我以爲你是……家堯。”他撇開目光,不與歐季明對視。
他怕泄露自己的情緒。
歐季明火大:“你別告訴我,我剛纔是被你當成唐家堯的替身,你以爲是他在吻你。”
辛越皺起眉,擡起袖子擦着自己的嘴:“抱歉,剛纔都是我的錯,怪我沒有看清人。”他那神態動作,就像嘴脣上沾着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歐季明氣結,他這個動作算什麼意思?
嫌棄麼?
不過是吻了他一下,有必要當做是髒東西一般麼?
他心裡五味雜陳。
辛越察覺到他的不高興,對着他尷尬地笑了笑,說:“抱歉,你別介意,我並不是嫌棄你髒,我只是……”他語氣微微頓了一下,眼眸迴轉,然後他說,“你知道我現在和家堯的關係,所以我不想身上再沾上其它任何人的味道,那樣他會不開心的。”
歐季明臉上的肌肉亂跳,控都控制不住。
他咬着牙,壓抑着憤怒從齒縫裡往外擠話:“你這是要爲姓唐的守身如玉嗎?”他和自己在一起時可沒有這麼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