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覺曉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比我小的。”
小年青說:“我知道你,從剛纔你一進來大家都在討論,都說你很飢渴,每天晚上都要換不同的男人,有的時候一個甚至還滿足不了你。”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說,“我很行,在那方面,今晚你跟着我不吃虧。”
春覺曉一臉懵圈兒:“……”
辛越卻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這孩子還真是可愛,小小年紀就想不開,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少年見春覺曉不答,有些着急地追着他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男……前任都誇我很厲害,他經常被我做暈過去的。”
春覺曉一陣無語,他回頭本想向辛越來幫自己把人打發掉,卻見辛越在偷笑,非常不悅地橫了他一眼。
春覺曉用手撐着頭,懶洋洋地看着少年,語氣輕軟地說:“可是和你這種小毛孩子上牀,感覺是在殘害祖國的花朵耶。”
“你爲什麼不跟我出去?我能力好技術高,絕對可以滿足你,莫不是你根本就不行,以前那些傳說都是你自己編造出來的,你怕跟我一出去就被識破?”
“哈哈哈哈……”辛越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春覺曉無往不利馳騁情場這麼多年,也會有被人質疑的時候。
這孩子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就連一旁看好戲的人都笑了起來,不過不是笑話春覺曉,而生笑小青年有眼不識泰山。
春覺曉也覺得好笑,跟着笑了兩聲,反倒是其他人都識趣的閉上了嘴。
春覺曉着小青年直搖頭,從高腳椅上下來後拉着辛越:“咱們走吧。”
辛越忍住笑,打趣他道:“急什麼?今晚不是還沒找到合適的牀伴嗎?”
春覺曉橫他橫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強拉着他離開了酒吧。
小青年踉踉蹌蹌地追上去,在春覺曉和辛越要上車前被他攔住。
他大力拉着春覺曉的胳膊:“爲什麼?你不是來者不拒的嗎?”
這小子一看就體格健壯,這渾不吝的一亂抓,疼得春覺曉直皺眉:“喂,你抓痛我了。”
小青年倔強地瞪着他:“我就不放,除非你跟我上牀。”
春覺曉的好脾氣終於要用盡了。
辛越見春覺曉要發怒,忙護送小表揚,勸道:“這種事不都講究一個你情我願嗎?他明顯不願意,再強求就是你的不對了。”
小青年十分委屈地撇了撇嘴,眼眶忽然變得紅紅的:“爲什麼連你都要拒絕我。”他倏地收住眼眶裡沁出來的眼淚,擡手手背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不行,我不管,今天我要定你不可。”
春覺曉:“既然你非我不可,那我今天就好好教你怎麼做人。”索性他今天心情不太好,那就拿這小青年撒撒氣好了,誰讓他眼神不好使喚,非要湊上來不可。
辛越一見春覺曉這表情,就在心裡默默地替小青年捏了把汗,一溜煙先鑽進車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罷一腳踩下油門兒,車子倏地一下消失在兩人面前。
跑慢一點,他怕被春覺曉逮去圍觀血腥現場。
年輕人,惹上春覺曉你就自求多福吧!
辛越一走,小青年就把春覺曉拐進了酒店。
一進門小青年就把春覺曉壓在牆上親吻。
春覺曉也不反抗,任由小青年帶着酒氣吻自己。
這小青年吻技真不行,完全就是生碰硬撞,毫無技巧可言,也沒有半點溫情,撞得他牙疼。
什麼把他前任弄得下不來牀,都是吹他媽牛的。
春覺曉忍無可忍地把他推開,小青年要再撲上來,被春覺曉擋住:“去牀上,行不行?”
小青年懵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兩人一到牀邊,春覺曉就搶先一步把將小青年推倒在牀。
小青年雖然暈暈乎乎的,卻仍然感覺到了事情不妙,掙扎着想爬起來反攻,卻被春覺曉完全壓制。
雖然小青年人高馬大,可他春覺曉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用剛剛從衣櫃裡順手來的浴袍帶子,把小青年的手捆在頭頂。
小青年掙扎着:“你……你幹什麼,你幹嘛綁我!”
“今晚你就乖乖躺在這裡享受吧!”春覺曉拍着小青年的臉,反身把他的腿綁在兩邊的牀柱上。
“我是攻我是攻,我不要做受!應該是我上你纔對。”小青年被綁在牀上,痛苦地嚷嚷,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春覺曉對他這種愣頭青沒有半點憐惜,翻身騎坐在他腰上,揪着他的衣領把他上半身提起來:“我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識趣非要纏着我不放,既然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就別怪物不客氣了。”
平時春覺曉都是一副可愛的好孩子模樣,此時他故意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對小青年話狠話,眼睛半眯着,眼神充滿邪氣,與之前的形象判若兩人。
小青年被春覺曉嚇得夠嗆,酒都醒了大半。哪裡還敢和春覺曉硬抗,保菊花更要緊。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立即求饒,說:“我……是我錯了,你能不能放了我,咱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春覺曉冷笑,“你當我是什麼人?全酒吧的人都在等着看熱門呢,我要是現在把你給放了,我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可是……你要你的面子,我也要我的……清白啊。”
春覺曉懶得再聽他胡攪蠻纏,直接動手脫他衣服。
小青年嚇得不行,掙扎拒絕,怎奈手腳被綁。
他的衣服很快被剝光,倒上角的上半身,緊實的腹肌因爲呼吸而起起伏伏,春覺曉勾起他的褲子,往裡面瞧了瞧,森林倒是挺茂密的!
擡頭看着小青年,指尖點着青年小腹,一路輕颳着往上,經過腹部,胸膛,脖頸,下巴,最後落在脣上。
他把手伸進他脣內,描繪着他的牙齒,聲音變得又軟棉棉的:“你說……我從哪裡開始吃好呢?”
小青年嚇得閉上眼,差點哇哇大哭:“你……我不願意了你別亂來,不然我告你強姦!”
春覺曉趴在小青年身上,一條腿擠他的腿根,富有技巧地磨蹭:“我剛也不願意,可你也纏着我不放啊,咱們到底是誰強誰啊?”他不過蹭了幾下,小青年就腫了。
硬梆梆的一砣,感覺上分量十足啊!
“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嘴上說着不要,其實已經迫不及待地等着我去臨幸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