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正埋首工作,聽到開門聲擡頭看來,見是歐季明,微微怔了一下,問:“你有事?”神情冷淡。
歐季明反手就將辦公室讓鎖上。
清脆的‘咔嚓’聲,像一警鈴,讓辛越瞬間崩緊了神經:“你想幹什麼?”
“我給你買了最好的消炎藥。”歐季明晃了晃手中的藥,“不過看你還能如此安穩地坐在這兒工作。可見你的屁股恢復能力挺強的,昨天明明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了,今天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了。”
辛越輕抿住嘴脣,一時沒有說話。
他的那裡並不是不難受,恰恰相反,他現在如坐鍼氈一般,難受得很。
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最近弄服裝展的項目,昨天又耽誤了一整天,工作已經堆積如山。
顧維平馬上就要來商討細節,他得儘快處理工作。
這些歐季明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也懶得解釋,只冷淡道:“你要是沒有工作目的事找我,就先出去吧,我現在沒功夫和你鬧。”那語氣,就像大人在打發不懂事的,耍小性子的孩子一般。
歐季明非常討厭辛越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原本還想和辛越和平相處,沒想到他這麼欠抽。
他將辛越辦公室的百味窗拉上。
辛越一發現他這個動作,心裡便有些忤。
歐季明這混蛋不會想在辦公室裡白日宣淫吧!不過依他這毫無修養的流氓性格,連強暴同事的事他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了的?
他終於不再沉默以對,站起來皺眉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手裡握住了釘書機。
歐季明若是敢在這裡對自己動手動腳,他不介意在他腦袋上開幾道口子。
歐季明走過來,把消炎藥扔在桌上,沉聲說:“趴好,我給你上藥。”
辛越:“不用了,我自己已經上過藥了。”
其實他並沒有上藥,昨天春覺曉死皮懶臉地在他家不肯走,他實在不想讓辛越知道自己的屁股差點被歐季明搗爛,這太丟臉。所以他一直都在強忍着。
所以那片隱蔽地方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糟糕了。
“上過藥了?上的什麼藥?拿來給我看看。”
辛越:“藥放在家裡。”
歐季明:“那種地方消炎可不是早晚一次就能好的,你還想跟我撒謊?”
辛越知道編不下去了,拿了藥,說:“我自己會上藥的,你可以走了。”
歐季明:“誰知道你會不會老實上藥!”他繞過辦公室,來到辛越身邊,按住他的肩膀,“趴下。”
辛越大驚,胳膊一扭,往後退了一步便躲開了:“歐季明,你注意場合。”他不會是想要在這裡……
歐季明:“你害什麼羞啊,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摸過、舔過?你現在纔來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辛越:“……”
他扳過辛越的肩膀,想將他壓在桌上,推了褲子上藥。
辛越怎麼說也是個大老爺們兒,豈會讓他這麼容易得逞。
一個後踢腿便踹在歐季明膝蓋上。
歐季明吃痛,痛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揉着膝蓋呲牙咧嘴:“你他媽的有病吧,我只是想給你上個藥而已。”
辛越:“我自己知道上。”
歐季明的脾氣反而被激發出來了,也不管膝蓋還疼不疼,衝上去大力地將辛越大力按在牆上,伸手就去扒他的褲子。
要知道辛越辦公室後面可是整面的落地窗,而這整幢寫字樓呈一個u型形狀,他正好在u型內部這一面。
他現在趴在窗戶上,若是就這樣被歐季明扒了褲子,對面樓的人就會將他看個精光!
辛越大力掙扎,但他終不是歐季明的對手,很快就被歐季明制服得動彈不得。
歐季明壓在他身上,趴在他耳邊說:“如果我直接把你在這裡扒光,你說對面樓會有多少人看見?他們看見了會不會直接拍下來留念?”
歐季明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辛越:“咱們有話好說不行嗎?爲什麼非要動粗?把你逼入絕境的感覺就當真這麼——唔……”
歐季明掐着辛越的臉,目光落在他開開合合的嘴,湊過去咬了一口,冷笑:“剛剛不是還寧死不屈嗎?現在怎麼就開始和我‘咱們咱們’的了,辛越你的臉變得可真快啊。”
辛越緊抿着脣,沒有說話,他不敢再輕易刺激歐季明。
歐季明倒沒有像以往那般繼續咄咄相逼,而是稍微鬆開他一些,再問:“別說我霸權主義,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乖乖趴好,讓我幫你上藥;二,在我的監督下,自己給自己上藥。”
辛越:“……”什麼民主?什麼讓他自己選擇?
歐季明提出來的兩個選項,在辛越看來就是,一:被他再次侵犯;二:看似自己動手,實則被他視監。不過選擇哪一個,都夠誅心。
辛越一向不喜歡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掌握,特別是在經歷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後。
現在……雖然他被歐季明逼得步步後退,但至少在可選擇範圍內,他想自己動手。
歐季明讓他先,那他選就好了。
他淡淡道:“我選二。”雖然不能直接將贏過歐季明,但並不代表,他不可以利用有限的優勢,小小折磨他一下。
歐季明早料到辛越會選擇第二,還以爲他會直接拒絕,然後把自己趕出來。
歐季明雙手環胸,站到角落裡:“快點吧。”
辛越把落地窗簾拉上,打開了寫字檯上的檯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拿過歐季明送來的藥,看了一眼,沒想到這藥還挺高檔的。一開始他還以爲歐季明只是想要羞辱自己,所以隨便買了一支幾塊錢的藥做由頭呢。
他面無表情地勾了勾脣角,自己動手脫掉褲子整齊地疊放在一旁,自己坐到了皮椅上。
他靠在椅子上,將椅子往後滑了些許,然後擡起雙腿搭在辦公桌上。
檯燈的暖色燈光暗淡,修長潔白的雙腿被映襯着,像是散發着一層淡淡白光。
他上半身整齊地穿着西裝,下半身卻不着一物,腿部的肌肉緊實線條流暢,並沒有過多的腿毛,下面套着一雙黑色長脖子棉襪,輕飄飄地搭在桌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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