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遠知道莫北心裡憋的一股氣,可是自己也妹妹沒辦法,只得哄莫北。
誰知莫北纔不聽他的話呢,她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這天蕊可是越來越過分了,現在直接上門來鬧了。
搞的自己好像是和凌天遠做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凌天遠是她的未婚夫,未婚夫啊。
“大叔,你給我賠不是,你賠的是哪門子不是呢,你有什麼錯?”莫北聽見大叔和自己道歉,憤憤地說着。
“丫頭,天蕊這丫頭的任性,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有責任,小的時候沒有管教好,所以我該對她的行爲和你道歉,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她計較了,你是大嫂,也算是長輩了。”
莫北依舊嘟着嘴巴,這是什麼話,大嫂,長輩?自己可是比凌天蕊還要小上幾歲的,現在反倒讓自己讓着她了,自己也夠忍氣吞聲的了吧,從一開始就對天蕊不停地躲,國內躲,國外也躲,可是凌天蕊似乎號不罷休,她總是無端地挑起一個又一個的事兒,莫北真是心寒。
“大叔,我還不夠忍讓嗎?我已經夠忍讓了,你還要我怎麼辦,就差跪在地上和她磕頭了,大叔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將來要嫁的是你,要在一起生活的也是你,你總不能讓我就陷在和天蕊無休止的無理取鬧中,任她把我的生活給搞的亂七八糟吧!”莫北真是越想越氣。
誰知凌天遠笑着把莫北攏進懷裡,狠狠地在她臉上啃了一口,“丫頭,我知道你爲什麼生悶氣了,你是以爲今晚天蕊的到來,把你和我的二人世界給攪黃了吧,你先忍耐一下,今晚我去天蕊那邊,好好開導一下她,教育一下她,明天我就陪你,怎麼樣?”
莫北白了凌天遠一眼,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大叔,你說什麼呢,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凌天遠扳過莫北的肩膀,深情地凝視着她,如捧起一個珠寶一樣,把她的臉捧在掌心。
在凌天遠灼灼的目光注視之下,莫北感覺被他的眼神給融化掉了,她羞赧地移開自己的目光,凌天遠的鼻尖和她觸了觸,緊接着脣就蓋了上來,可是兩人還要縱情享受這一美妙時刻的時候,凌天遠的手機響了,莫北恨恨地推開了凌天遠。
是誰這麼掃興?凌天遠拿出手機,不用說還是天蕊那個混世主,凌天遠無奈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凌天蕊極其不耐煩的聲音:“哥,我已經餓到前心貼後心了,你到底要我等多久,你們膩歪什麼勁兒啊?”
凌天遠真是無奈,蹙了蹙眉,“就來!”
凌天蕊掛上電話,朝着電話做了一個鬼臉,“莫北,我倒是要看看,在我哥心中究竟是你重要,還是這個妹妹重要!”
凌天遠對板着臉的莫北說:“丫頭,陪我去吃飯吧!”
“不去,省的倒你那寶貝妹妹的胃口,你們去吧!”莫北執意不去。
“那我一會兒吃完,給你打包帶回來點。”
“不用了,我不餓,你趕緊去吧!”莫北連推帶攘地把凌天遠逐出家門。
凌天遠怏怏地下了樓,上了天蕊的車,凌天遠一直板着臉。
看見哥哥不開心,天蕊嘟了嘟嘴巴,“哥,你是不是覺着我這個電燈泡把你和那個小女人拆開了,心裡對我萬分埋怨呢?”
凌天遠沉思。
凌天蕊發動了引擎,“先去餵飽肚子,哥,去哪兒?”
“隨便。”凌天遠淡淡地說了句。
“哥,我出來是吃飯的,不是來看你那副尊容的,你要是覺着我打擾到你了,你現在就返回去好了,就讓我一個人在那最近並不安全的公寓一個人享受孤獨和恐懼好了!”凌天蕊見哥哥似乎不高興,也生氣了。
“天蕊,哥沒說不陪着你,哥,今晚就去你公寓,還不行嗎?實在不行的話,哥給你的鐘點工多加點錢,讓她晚上陪你!”
“別,我不習慣陌生人在家,你要是不想陪我,就算了!”
凌天遠無奈地舒了口氣,妹妹這個人他再瞭解不過了,她要是胡攪蠻纏起來,誰也那她沒辦法。
“好好好,哥陪你!”
“那還差不多!”凌天蕊臉上攏上一抹得意的笑容,心中竊喜,就讓那個小女人這幾天晚上獨守空房去吧!
氣死她!
去了一家小有名氣的法國餐館,凌天蕊一口氣點了很多的菜。
看着滿桌子的菜,凌天遠問:“天蕊,這麼多,你能吃的了嗎?”
“難得今天哥陪着我來,我每一樣兒都嘗一口!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吃!”
席間,凌天蕊一直喋喋不休地說着在這邊的事兒,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吃着,凌天蕊不停地看着時間,丫頭還在家裡沒吃晚飯呢,自己說好了,吃完了會給她打包的,可是天蕊這丫頭似乎很磨嘰,一頓飯已經足足吃了快兩個鐘頭了,又點了餐後甜點。
看着她一口一口消滅着盤子裡的甜點,凌天遠問了句:“天蕊,吃飽了嗎?”
天蕊摸摸已經腆起來的肚子,意猶未盡地說:“飽了,哥,你很趕時間嗎?現在我們回去了也沒什麼事兒啊?”
“不是,都八點多了,我怕丫頭會餓壞,我給我打包點吃的,送回去!”
凌天遠一面說,一面叫來服務員,讓他給自己打包一份兒煎牛排,一份兒奶酪蝦。
凌天蕊看着哥哥心思全在那個女人身上,心裡甭提多不好受了,“哥,你不是獨此一舉嗎?你不在巴黎,她就不活了?她不照樣活蹦亂跳的,不就是一頓晚餐嗎?她自己會做的!還用得着那你專門打包送回去啊?”
“你不知道,這丫頭平時就不會照顧自己。”
凌天蕊看着哥哥說到莫北的時候,滿眼的寵溺,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兒,她白了凌天遠一眼,沒有做聲。
餐廳裡的人給凌天遠打包好了飯,凌天遠問天蕊拿過車鑰匙,自己直接駕駛。
凌天蕊軟軟地靠在副駕駛的車坐上,看着車窗外的街景,不再和凌天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