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遠你面對莫北的抓狂,只是腹黑地笑了笑:“我只是說和我結婚會誤了終身,對於你,現階段我只是要求做我的情人罷了,我不會束縛你很久的,而且這恐怕也由不得你選擇了!”凌天遠從車抽屜裡拿出了一本雜誌。
那本雜誌就是今天朱姐在咖啡廳研究的那本。
自己和他昨晚開房上了頭版頭條。
“這個已經是滿天下皆知了,你不想讓我把女主的名字向外公佈吧?”
威脅,嚴重的,無恥的威脅。
這纔是他今天找自己重中之重的事情吧,做他的情人,虧他想的到。
“不,絕對不,堅持不!你想的美!”莫北幾乎要抓狂了。
“好啊,你要是不介意你莫北的名字上各大媒體頭條的話,你可以試試,只要我現在一個電話,明早你莫北的名字就會在各大媒體,各大網站滿天飛了。”凌天遠不動聲色拿出電話。
上帝!莫北當即有一頭撞死在他豪車上的衝動。
“告訴我,爲什麼會是我?”莫北無力地問道。
凌天遠湊近了莫北,質感清潤的聲音在她耳際飄蕩:“很簡單,昨晚你的惹火,激起我最原始的慾望!”
天,還能再噁心點嗎?
莫北的臉頓時如熟透了的紅蘋果,火辣辣的。
她發誓,這輩子絕對滴酒不沾了!
喝酒後睡,男人,莫北,真有你的!
可是現在發誓還有用嗎?人家硬是找上門來了。
剛纔還在嘴硬的莫北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般,“還有別的選擇嗎?”
做情人,他們這樣的有錢人,換情人肯定比換衣服要勤快的多。
凌天遠搖搖頭,眸子滿是霸氣。
“那怎麼辦?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假戲真做做我的情人直到我厭倦爲止,另外一條就是給我一千萬啊,你說我的名譽怎麼着也不止這個數,和你無端上了雜誌頭條,真是有苦說不出。”
一千萬,威脅,這簡直是恬不知恥的威脅!
莫北幾乎咬碎了銀牙。
可是誰讓自己錯在先了呢?
莫北被打敗,和一個資本家鬥智鬥勇,那簡直嫩了些。
“那你說,到底多少次能讓你厭倦,多少次能讓你不再糾纏我?”莫北幾乎帶着哭腔,既然是自己惹的火,那麼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莫北覺得她的人生真是沒救了,攤上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兒,這個大叔看上去挺正派的,怎麼骨子裡就是這麼一個無賴呢。
莫北有些沮喪,他不就是想玩弄自己嗎?
莫北迅速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準備脫衣服。
死一次和死兩次沒有區別。
只要能把這無賴徹底從自己身邊打發走,只要他能因此討厭自己,只要他能不要再麻煩自己就成。
“怎麼?馬上就要履行你做情人的義務了,就在這兒?”凌天遠心隱隱作痛,看來自己真是把這小丫頭給逼急了。
莫北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我莫北的人生到底是怎麼了,先是被好友和男友劈腿背叛,接着就碰上了你這個混不吝,老天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嗎?”莫北的襯衣釦子已經解開,柔軟白皙的肩膀頃刻間露了出來,她捂着臉,無助地哭了起來。
凌天遠心再次抽搐了,他緩緩拿起莫北的襯衣,把鈕釦一粒粒給她扣好。
莫北啜泣着,“你改變主意了嗎?你不是想要我嗎?”
“我今天沒心情。”凌天遠居然點着了一根菸。
原來他是抽菸的。
他抽菸的樣子很迷人。
“這周幫我一件事。”
“什麼事?你一大總裁隻手遮天,無所不能,你還會有讓我幫忙的地方?”莫北臉上還掛着淚珠。
看着天真的莫北,凌天遠內心柔軟的部分屢屢被觸動,他噴出一口煙霧。
“這週五是我爺爺七十六歲生日,他老人家只想讓我領回個孫媳婦兒,可是找女朋友這樣的事兒,我是暫時沒這個打算的,反正你已經是我的情人了,情人和女友概念差不多,你去冒充一下,安慰他老人家一下。”
莫北發現凌天遠說到他爺爺的時候,一改生硬和冷漠,很是柔軟。
“和你去欺騙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嗎?我做不來!”莫北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只是善意的欺騙,我一時間找不來合適的人,找其他人只會徒增麻煩。”
凌天遠想到了幕沙兒,這樣的事情要是擱她,她一定會求之不得的,可是一旦把她帶到爺爺面前,那麼就意味着承認和她的關係,就不好打發她了。
“徒增麻煩?”莫北狐疑地看着凌天遠。
凌天遠點點頭:“可以這麼說,想要做我女朋友的女人多得數不清,可是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第一沒心情;第二沒時間;第三沒有可浪費的感情!”煙霧在凌少周身瀰漫着,給他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