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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班小天武當會道士

第九章班小天武當會道士

易學浪子闖江湖

作者北國紅豆

班小天大學畢業後,放棄了大城市工作的機會,一心想遊歷江湖,歷練人生,做一個象他父親一樣的江湖相師。

儘管班小天有過在學校看相的經驗,也有過給全班五十多名同學巧斷八字的經歷。但比起在社會上擺攤兒卜卦,那真是小烏見大烏。

對於一個剛剛走出學校的大學生,憑着在家時,學得的一點易學皮毛,就敢獨闖江湖,那可談何容易啊?

一個連一點江湖經驗都沒有的人,獨自一個人踏上卜卦練攤兒這條路,肯定兇險異常。如今的易林,並不是當初班長祿闖天下的時候了。

就在這短短的二十幾年間,名鎮易林的易學五老相繼去世,取爾待之的是易學五老的五個得意大弟子,他們雖然易學比不過其師,但在當下的易學界也是響噹噹的屈指可數的人物,被易學人士稱做易學五絕。他們的名字是

南派易學泰斗的毆也子的傳人李果正,最擅長子平推命術,其推八字已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其次是北派玄學宗師陸世明的傳人陸宗奇,他是陸世明的親傳弟子,是陸世明老前輩的親侄子。再有就是相學大師東東方客的掌門大弟子趙明勳。以及盲派命理西門雪的衣鉢傳人嚴東海。另外就是新派命學大師翁紹通的得意弟子於智勇。

這五位易學傳人,在易學界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堪稱一代易俠。如今這易學五絕歲數也是五十上下了,自從易學五老仙逝佛山後,便和班長祿以及他的幾個師弟告辭,回到了各自的家鄉,傳易授業去了。

如今的佛山除了班小天的父母外,就是班小天的幾個師叔,想當年,這幾個卦師在杭州西湖與班長祿巧遇,因緣際會,班長祿代師駱駝李收徒。這幾個卦師感念班長祿的真情厚意,心甘情願的追尋班長祿來到佛山,和班長祿以及易學五老一聚就是二十多年。當然也受益匪淺,卦技雖趕不上班長祿,也是易學領域的佼佼者,堪稱一代易隱,如今跟隨班長祿到佛山的十個師弟現在只剩下了七個了,由於易學五絕的先後返回故里,這七個人在易學界被稱爲佛山七怪。當然班小天的這七個師叔爲什麼稱爲佛山七怪。就是說這七個人在易學領域有其獨特的一方面,究竟他們怎麼怪,咱留待以後隨着故事的進展一步步揭示。

除了那些個易學隱士外,要說成就最高的,最有名望的,也就得數班小天的父母了。因爲到目前爲止,整個易學界有根有脈,也就是班小天的父母了。

班小天的父親班長祿自幼稟持家學,苦修苦練,後拜安徽相法大師駱駝李爲師,自創黃山易學一派,一生走南闖北,易名遠播整個易林,提起半路相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愰二十幾年過去了,如今的易林,更是鳳毛麟角,魚龍混雜,在整個易學界幾乎沒有幾個是真才實學的,除了上面所說的易學五絕,以及佛山七怪,縱觀整個易林,完全是走下坡路的。再說這易學五絕自離開佛山迴歸故里傳徒授業,十幾年間也沒聽說什麼消息。佛山七怪一直在佛山跟隨着班長祿夫妻,況且他們也早已不問易林之事,已經好長時間沒在江湖走動了。因此上,班小天大學畢業後,想一門心思的去闖蕩江湖,憑着一點卦技,擺個小卦攤兒,遊歷江湖簡直是異想天開,癡人說夢。

班小天他爸班長祿那會兒,是爲了謀生,爲了生存。而如今人們信息這麼發達,手機通訊如此便捷,算命這一套早已經是市風日下,懂得人少,不信的人多。如今的卦師就像一個最下等的職業,被許多人看不起。看好了好,看不好還被說成江湖騙子,甚至有時還被人痛打。所以如今的算卦這一行業在現代科技的衝擊下,已經走到了末路。

班小天呢?他只憑着一身衝勁兒,畢業後也沒通知父母,便悄悄的走入社會,混跡於市井,做起了擺攤兒算卦的生意來。

班小天聽母親說過,自己的父親練攤兒算卦是在安徽大黃山的風水一條街。他不想去黃山,但也想象父親一樣,找一個熱鬧的旅遊景點開始自己的卦師生涯。

班小天思來想去,他決定去武當山附近看看,他覺得武當山是道教聖地,聽說有好多道士會看相,會批命,因此上,班小天便來到了武當山。

班小天沒來過武當山,象這樣宏偉壯麗的高山,他還是平生第一次見。

武當山好奇特啊,一座座山緊緊相連,有的似乎被什麼削去一般?有的山象一把利劍,拔地而起,直插雲霄,真是奇峰羅列,形態萬千。

五當山真險峻啊,一面是懸崖峭壁,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彷彿看一眼就會掉下去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往上看,山頂是白雲纏繞,山勢陡峭,這一剛一柔,剛柔並濟,美不勝收。令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真是人在夢中游啊!

班小天欣賞着這迷人的風景,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鮮空氣,他感覺舒服極了。

班小天來不及欣賞沿途風景,他在山底下找了處民宅住了下來,他決定從明天起從山底開始,一步一步向山頂進發,邊遊玩邊算卦,準備在武當邁出他踏入社會的第一步。

第二天醒來,班小天早早就來到202汽車站附近,這是遊玩的起始,許多的遊人都是從這裡開始進山遊歷的。

這裡的遊人很多,進山的,回來的,絡繹不絕。班小天發現,有好多道士模樣的人,在拉遊人看相算卦或者抽籤。

班小天心想:看來這回是來對了,在這裡擺攤兒算卦肯定行,那些個景區保安之類的人肯定不管,這也讓班小天心情略微放鬆了些。他觀察了好一會兒,見沒什麼情況發生,便找了一個樹陰涼處,坐了下來。

班小天的裝束很簡單:兩個小馬紮,一個小挎包,包裡一本萬年曆,一個記事本,一管水筆。再有就是他自己手畫的招牌布,這招牌布內容簡單就幾個字:看相算命,每位五元。

班小天沒敢太聲張,他只是試試看,自己這點易學技能能不能在這立足,因此上他很低調。

班小天自己坐了個馬紮,另一個是給客戶留着的,他把那寫着八個字的招牌往地上一鋪,望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羣,等待着他的第一個客人。

七月的天氣也真是炎熱,儘管在樹陰出,班小天一會兒也出了一身熱汗,由於是初來乍到,班小天等了一個上午都沒迎來一個算卦的。眼看着就到中午了,自己的肚子咕咕亂叫起來,看來是有些餓了,班小天剛想收攤兒,準備去吃飯,就在這時,從對面走來了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只見這人來到班小天跟前,看了看班小天,又看了看地上的招牌,對班小天說道

“你是算卦的?”

班小天笑笑說:“是的,初來乍到,混口飯吃。”

道士說道:“初來的,我說怎麼面生呢?怎麼樣?生意如何?”

班小天擺了擺手,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整個一上午,沒來一個人。”

班小天說完,這纔想起問人家:“謝謝你關心,你是這山裡觀上的?你上下怎麼稱呼?”

那道士笑了笑:“你就不要問我從那哪裡來了,我看你會看相啊?”

班小天道:“我從小就跟父母學習,略懂一二。”

那道士說道:“看來你還是家傳絕學呢?能給我看看嗎?”

班小天笑道:“你乃方外之人,早已瞭然生死,紅塵俗事不看也罷。”

那道士也笑道:“俗不俗的,先生不必拘泥於此,但看無妨。”

班小天瞅了瞅這年輕道長,見其心誠只好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從命便是。不過給你看相,全當交友,不收費的。”

道長說道:“那怎能行,自古占卜乃泄露天機,豈無不收費之理?”

班小天笑道:“我與你占卜,乃君子之交,朋友之交,豈在金錢?你就不要客氣了,茫茫人海,你我也是緣分。”

那道士見班小天如此說,也就沒再說話。班小天見狀,假裝和他說笑,暗地裡卻將這道士從上到下快速的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如你允許,我就看了?”

那道士點點頭說道:“隨便,隨便。”

班小天看過道士的外貌,又將目光轉向了道士的面部,他不看則已,一看是暗暗吃驚。

班小天也在狐疑,他又仔細的看了看道士的面相,還是拿不定主意,瞅了瞅道士,想說又不想說。

那道士看出了班小天一臉疑惑的表情,對班小天言道:“先生,似乎有話要講?但說無妨?”

班小天又看了看道士,說道:“既然如此,我可就說了?”

道士點點頭,示意班小天繼續。班小天心想:愛咋地咋地,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看此人面相,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我肯定有驚無險!

想至此,班小天這才抖擻精神,展神威,現絕技,武當山初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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