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她沒有說謊,但想起今晚年靳臣摟着她出雙入對的樣子他的心卻不知爲何那麼不爽!
“小東西,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借助任何人一切力量擅自離開我,我會弄死你!”
“···”呵呵···前腳欺負她,後腳又怕她反抗,無餘生真的越來越覺得顧延城好喜歡矛盾!
她沉默不作答的樣子讓男人有點焦急,特別是想起這個小東西日益長大,已經慢慢能獨當一面不需要他了,他就越發的不安。
垂下的臉頰忽然被擡起,一個夾雜菸草味的脣瓣堵了上來,磕的無餘生的脣瓣發疼。
垂落的手抓住男人的肩膀使勁往外推,被推開的男人,脣角還殘留着女人脣彩,“顧先生,這裡人來人往,別人看到···”
男人喘着粗氣,額頭抵在女人額頭上,撫着女人的的下巴,“晚晚,這世界上沒什麼東西能讓我害怕!”
話語剛落,男人的脣瓣吻上女人細長的脖子。
摁住女人肩膀的手一路下滑。
女人被嚇到立刻夾緊雙腿。
“晚晚,你攪亂我的情緒,要負責安撫我的情緒!”男人一邊啃着她的脖子,一邊去撩起女人裙襬。
女人不停拍打男人的肩膀,“不要在這裡,會有人看到的。”
“你不叫,就不會有人發現。”
主場那邊傳來的熱鬧聲就在耳邊,無餘生生怕有人路過,精神高度緊張,原本使勁推着男人肩膀的手因爲一陣不適瞬間拽緊男人衣服。
“顧延城,不要···求求你,放開我···”
“晚晚,你惹惱我了,我什麼時候氣消了,你什麼時候可以走。”
和年靳臣一起出場他就心煩意亂的很,沒想到年驍臣還當衆宣佈無餘生是他未來兒媳婦,如今他的小東西已經在名義上是年靳臣的女人,讓他怎麼能平靜下來。
原本正在陪顧延城和年驍臣,顧博華談事的何宇馨突然被顧延城不小心灑了一身酒去換衣服,換完衣服回去沒看到顧延城的身影,何宇馨就來氣。
看了眼四周全是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覺得到處都是情敵,不行,她得立刻去找延誠哥,萬一哪個狐狸精把延誠哥勾走了怎麼辦?
無餘生那顆眼中釘隨着年驍臣對她身份的宣佈,何宇馨也跟着鬆了一口氣,可她的心還是隱隱不安,總覺得無餘生還是個大禍害。
越想越害怕,何宇馨加快腳步不停去詢問服務員有沒有看到顧延城。
邵斌剛剛和顧延城分開,準備回去,沒想到就看見了迎面走來氣沖沖的何宇馨。
“邵斌!”何宇馨直接用命令的口吻喊停人。
“何小姐有事?”邵斌畢恭畢敬問了句。
“你有沒有看到延誠哥?”
“顧總在那邊。”
邵斌剛說完就被何宇馨推開,何宇馨一臉高傲踩着高跟鞋快步衝向邵斌說的方向。
邵斌剛說完話就看到年靳臣走過來好像在找什麼。
“年少。”
“你剛剛從那邊過來?”
“是,怎麼了?”
“看到餘寶沒有?”
無小姐也在那邊?
顧總也在,難道···
邵斌立刻意識到不對,趕緊說了句:“年少,我沒看到無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年靳臣點了點頭打算繼續去找人就被蘇子康叫住了,“年少,boss叫你過去。”
“噢。”
年靳臣瞥了眼蘇子康,“我爸怎麼會來的?是你叫來的?”
“我哪裡敢,指不定是自己過來的看兒媳婦的。”
兒媳婦三個字讓年靳臣忍不住笑了,笑過之後就是一臉苦惱,捂着腦袋摸了摸頭,“完了,差點忘記這件事了,一會得怎麼和餘寶解釋?”
何宇馨去找顧延城的路上看到鬼鬼祟祟的葛菱葶忽然想起無餘生好日子快到頭了,心情又高興起來。
無餘生啊無餘生,別以爲老天爺眷戀你給你嫁入豪門的機會你就真的以爲你飛上枝頭了,你千算萬算怎麼就沒顧得上你背後還有顆老鼠屎。
都說這女人最難防的是閨蜜,最可怕的也是閨蜜,她倒要好好看看你無餘生是怎麼被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踩下去,那個場面一點非常好看。
無餘生快要完蛋,她馬上要和延誠哥結婚了,這兩個大好消息讓何宇馨高興到一邊走路一邊哼着小曲。
“嚀~~~”
一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前面拐彎的牆角傳來,何宇馨勾起一抹鄙視的眼神掃視了一眼那個角落。
那麼迫不及待在這種地方就幹起來?
也不知道回房!
真是的!
何宇馨本來想繞路走,可是想到邵斌剛剛指的方向是這邊,萬一繞路豈不是找不到延誠哥了?
想了想何宇馨還是決定往前直走。
本來想快步走過那個地方,可是越靠近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越清晰。
而且還是那種,極力壓制不住喘出來的顫抖吟聲。
何宇馨雖然交過幾個男朋友,但是那些下賤的男人還不足以讓她奉獻出自己高貴的身體,她也算是未經人事,忽然對這些事情有點好奇。
要不看看?
不然,等和延誠哥要那個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伺候延誠哥了···
何宇馨咬咬脣,決定還是看一眼···
拐角處隱蔽的花園角落裡,女人被男人壓在牆壁上,男人和女人身上的衣服工整的很,像是什麼事情都沒幹只是抱在一起。
“顧延城,我求求你放開我。”女人難受到渾身顫抖,靠在牆壁上的胳膊,拳頭緊拽。
“晚晚,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你怎麼可以那麼過分!一直欺負我!”
女人擡起的手不停捶打男人,軟綿綿的拳頭砸下來就像撓癢癢,癢的男人橫在女人小腹的胳膊用力收緊。
“晚晚,這不叫欺負,這叫顧先生疼你。”男人咬着女人的耳垂,指腹磨蹭女人顫抖的脣瓣,“晚晚,信我,腿再張開一點就不疼。”
她纔不會信顧延城的鬼話!
在女人使勁捶打男人的時候,身後男人的一個突然舉動讓女人難受到吼男人的嗓音都變成嬌聲喘喘:“顧延城···不要···叮嚀。”
名字對他來說無非就是一個稱呼,可從小東西的嘴裡喊出來,就像變了一個樣,好聽到讓人熱血沸騰。
“晚晚,再喊一次我的名字。”
“···”她不敢發出點聲音,因爲發出的聲音不是喊顧延城的名字而是···
“晚晚,再喊一次···”男人第二遍要求。
“····”仍舊極力壓制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音。
而此時此刻,耳朵貼在牆壁上光聽到女人的嬌喘聲就臉紅心跳加速的何宇馨就有了點反應,別說再提起膽子去看。
何宇馨咬着脣,走不走?
可是就這樣走了,就等於什麼都沒看到。
何宇馨深呼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探出腦袋,就看一會。
一顆腦袋微微垂落,因爲還有一點從牆身延伸出來的綠化帶遮擋,何宇馨只看見男人貼在女人翹臀上晃動的腰身還有不時傳來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喘息聲,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光是這一點已經足夠讓何宇馨面紅耳赤羞到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原來,做那種事情是這樣的···
只是,延誠哥那麼冷的性子,那麼多年了,也沒個女人在身邊,他對這種事情還會有需求?
那天晚上她都主動送上門了,可延誠哥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何宇馨有點失望的嘆了口氣,正將腦袋往回收的時候,綠化帶那邊傳來一聲如衝破壓制的嬌嗔,“顧~~延城。”
那句顧延城喊的何宇馨頓時懵在那裡。
剛剛那個女人喊什麼?
喊顧延城?
何宇馨立刻扭過腦袋去看。
隨着視線大膽延伸出去。
映入何宇馨眼裡的是壓在女人身上的那張熟悉的臉。
那個男人正是她要找的顧延城!
腦袋埋在牆壁上的女人的面孔她看不清楚,但是何宇馨已經有了要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的準備。
何宇馨紅豔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心,美麗的面孔面目猙獰,眼裡佈滿殺氣。
隨着男人的懲罰,女人疼的昂起腦袋,那白皙修長高昂的脖子上那張佈滿汗水和紅暈的側臉正是何宇馨最厭惡的那張臉!
無餘生!
居然是無餘生!
何宇馨整個人懵在那裡,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背撞在綠化帶上。
被聲響驚醒的男人,從溫柔鄉中擡起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眸,脣瓣埋在女人修長後昂的脖子,柔情似水的眼瞳一秒凌厲掃過不遠處偷.窺的身影。
察覺到有不速之客的到來,男人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垂落眼眸後,繼續享受溫柔鄉。
何宇馨眼眶瞬間佈滿怒火看着遠處身子緊緊糾纏的兩個人。
無餘生那個賤人!
居然敢搶了延誠哥!
她的懷疑果然沒錯!
恐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否則延誠哥怎麼會一直以來都對這個女人態度不一樣!
何宇馨越想越氣拔腿要衝過去,走了兩步,又覺得這樣不夠,彎腰撿起地上的石頭,要砸死無餘生那個賤人。
在何宇馨準備衝過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她要是這樣衝過去,能做什麼?無非就是把那個女人砸的頭破血流,不行,這樣太輕了!
她要無餘生死!
要這個地方死無葬身之地!
何宇馨緊緊拽着石頭,因爲石頭太硬,指甲硬生生掰斷,怒瞪無餘生的眼瞳不停在顫抖,冷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無餘生好像聽到什麼聲音,在她仔細去聽的時候,聽到的卻只有兩個人脣瓣碰撞發出的讓人嬌羞的聲音。
眼眸不經意擡起就對上男人清冷的視線,瞬間心尖哆嗦一下,鼻尖溢出汗水。
男人也緩緩停止繼續對她的懲罰,貼在她脣瓣上是男人喘着粗氣一張一合的脣瓣。
無餘生嚥了口唾液讓自己喘息平靜下來,“顧先生,氣消了麼?”
“晚晚,你知不知道你最近說話的口氣很衝。”衝到,他一直在想原因,到底是什麼原因纔會令小東西對他的態度如此反差巨大。
衝?
她當然知道爲什麼那麼衝。
因爲有需要時顧先生就溫柔百倍寵你對你好,不需要時,你就是顆爲他牟利的棋子,試問···誰能平靜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