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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她一笑就勾魂

第295章她一笑就勾魂

文叔擡眼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慕清讓,向他請示,“少爺,需要請醫生嗎?”

“這種事情還要問我?”慕清讓皺眉,“文叔,要你當管家有什麼用?”

聽聽聲音裡的火氣,管家文叔進退有度得迴應,“好的。”

慕清讓在客廳裡面陪了一會孩子,文叔一直在忙,但就說沒有叫醫生。

“她現在什麼情況?”

慕清讓終於忍不住問了。

“老問題,不會死。”

“老問題?”

“對啊。”文叔很驚訝,“餘小姐上個月痛經成那個樣子,少爺不知道?話說回來,她可能是拍戲的時候太辛苦,所以這兩次痛經很難受。”

慕清讓心裡緩緩得涌上一陣痛楚,像是被人揪住心臟。

他對她一直都是冷處理狀態。

懷疑她用苦肉計,所以一直沒有去管她,也沒有往其他的方向想。

“爲什麼不告訴我?”

“當時那個情況,誰都不敢在您面前提……”文叔沒繼續往下說,看慕清讓一臉諱莫如深,便知道點到爲止。畢竟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慕清讓如果有心瞭解餘唸的身體情況,根本不費力氣就能夠查證。只是他不願意,不願意意味着即使真相就在面前,他可能也不想看不會信。

餘念昏昏沉沉躺在牀上,這一次痛經沒有上一次厲害,只是渾身沒有力氣。

房間的門打開,光線投進來。餘念以爲是傭人進來勸她吃東西,有氣無力得迴應,“說了,我不餓。不想吃。”

腳步聲微頓。

餘念沉沉嘆口氣,以外外面的人走了,在被子裡面縮成一團,迷迷糊糊得小聲抱怨,“怎麼這麼冷呢?這身體太沒用了。”

有人掀開被子躺到她的身邊,餘念吃了一驚,沒有睜開眼,因爲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他從後面抱住她,溫暖的胸膛讓人貪戀,餘念睫毛輕顫,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手探入到她的睡衣裡面,餘念按在他的手上,這個時候再也無法繼續裝睡下去。

“去找別人陪你吧。”

餘念有氣無力得迴應,“我不能陪你上牀。”

身後那具溫暖的胸膛有一瞬間的僵硬。

“你腦子裡面能不能有點其他的事情?”慕清讓惱怒得開口呵斥。

慕清讓的手仍舊固執得探進她的睡衣底下,只是放在她的小肚子上面再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的掌心乾燥溫暖,只是放在那兒不動,餘念都覺得疼痛舒緩了很多。

只是他剛纔說的那句話讓餘念覺得好笑。

“慕清讓你都不照鏡子的?”

居然有臉說她色?

明明她和他在一起除了在牀上合拍之外,還有其他的?他明明就是個一言不合就把人往牀上摁的泰迪精!

“別說話。”慕清讓聽她聲音虛弱,擁緊了她。

他身上的溫度源源不斷得傳過來,餘念在熟悉的溫暖懷抱裡面漸漸昏昏欲睡。慕清讓低低吻着她後頸皮膚的刺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之後,慕清讓喉頭輕滾。

餘念這個女人身上有毒,看不見她的時候還好,一旦這樣近距離得抱着,他只想吻她,脣舌在她的身上烙下只屬於他的痕跡。身體裡的火,漸漸甦醒,無法控制。

“別動。”餘念低低呢喃,“清讓。”

她已經入睡了,迷迷糊糊得摁住慕清讓的手,小手覆在他的手上。

十指緊扣。

她還舒服得蹭了蹭,在他的懷裡面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得更加香甜。

慕清讓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她。

實際上,他在懲罰她,何嘗不是在懲罰自己。

這一個多月餘念倒是過得很好,每天傭人的彙報都是她生活規律,吃好喝好睡好。

她壓根就不像是受罰的人,他纔是。

……

餘念這一覺睡得沉,再醒過來的時候,慕清讓已經不在身邊。

餘念有輕微的失落,躺在牀上出神得看着牀頭的玫瑰花,已經有些枯萎了。

“對不起,連個花瓶都不能給你。”

餘念覺得自己收了這朵玫瑰真是造孽。

慕清讓怕她用自殺威脅房間裡面但凡有點鋒利的東西都被收起來。

“吃飯。”

房間的門推開,慕清讓手裡端着托盤進來,刀削的五官上沒有任何表情,餘念翻了個身,背對着他,“不餓。”

“肚子痛到不想吃飯?”

“嗯。”

“那好,我給鄭遠山他們說首映禮你不會過去。”慕清讓立再牀邊,嗓音溫涼。

餘念又翻了個身,飛速坐起來,“突然好餓。”

清補的粥,很合餘唸的胃口。

她小口小口得吃着,速度很快,一雙眼睛盯着慕清讓,“你說話算話。”

慕清讓沉默,神色疏離,卻一直站在牀邊沒有走,看着她把東西吃完。

“現在出發嗎?”

餘念站起來,小臉上寫滿了期盼,捲曲的睫毛撲閃,慕清讓盯着她的脣,“去換衣服。”

“謝謝。”

餘念嘴角綻放的笑意璀璨,她已經很久沒有對他這樣笑過,慕清讓有一瞬間的恍惚。餘念已經一陣風一樣跑到了衣帽間。

首映禮穿的裙子她早就挑選好了,她不是主角,低調大氣就可以。

餘念照了照鏡子,她一個多月沒有出門,這樣的場合或許應該畫妝。

不能讓別人看出她發黴的氣質。

“我可以化個妝嗎?”

餘念還需要求得他的同意。

慕清讓沒有作聲,沒有拒絕那就是同意了。

餘念坐在梳妝檯前,開始快速化妝。

慕清讓立在窗邊,英俊的面容眸光專注,餘念透過鏡子看向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慕清讓走到她身後,他看她很久了,她一笑,就像是勾魂一樣,他情不自禁得靠近她。溫暖的胸膛從後面貼近她,把她困在梳妝檯和他之間,吻流連在她的脖頸處,薄熱的呼吸帶起一陣陣的酥麻。

餘念微微躲開他,被不滿得他箍住了纖細的腰。

“我想到你本該和蘇意憐結婚的那一天,我從你的牀上爬起來,我坐在一邊化妝,你就在旁邊一直看,完全忘記了自己該去婚禮的現場,然後蘇意憐就上門來捉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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