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和孫總之間出了什麼事,但是孫總現在很需要你。”趙凱在夕夏面前從來沒把態度放這麼低過。
夕夏沒出聲,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會所,趙凱帶着夕夏進了其中一間,裡面燈紅酒綠,正是狂歡。
“趙秘書來了啊,快把你們老闆帶走吧。”說話的人是某公司的小開,雖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也有些手段的,因着入伍當了兩年兵,自認爲和野戰是戰友,野戰組局子喝酒這人從沒落下過。
野戰在這裡醉生夢死,三天來一直沒清醒過,大家是酒興到了吃喝玩樂,可誰都不想出事兒,再者了,野戰什麼人啊,孫家的嫡孫,這要是在他們幾個面前喝出了點兒什麼事來,他們怎麼交代?
趙凱笑着附和了幾句,帶着夕夏走進去,野戰早喝掛了,一邊一個女人掛在他身上上下蹭着。夕夏看過去時有幾分厭惡,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反感情緒會這麼嚴重。
Wшw▪ ттκan▪ ¢ o野戰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投在了夕夏身上,兩眼直直的看着,夕夏也看着他。
“總裁,您該休息了,明天的會議不能再延了,您……”趙凱看野戰目光一直看着夕夏,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野戰擡手指着夕夏,所有人都沒停止了嬉笑,看着兩人。野戰推開身邊軟噠噠的兩女人,對着所有人低吼一聲:
“都給我滾!”
“總裁……”趙凱皺眉,夕夏轉眼看他說,“走吧,放心吧。”
趙凱看了眼夕夏,欲言又止,然後點頭,把一屋子的人都轟走了。震天的音樂也都關了,關上門離開。
夕夏走近野戰,野戰伸手把她拽進身邊,伸手捧着她的臉探過頭去仔細的看,“你來了嗎?是你嗎?你回來的,你真的回來嗎?”
說着脣就貼上去,含着她的脣瓣吸吮,來回舔舐,手也不停,徑直往她身上摸去。夕夏伸手抓着他的手,躲開他的脣說:
“你怎麼一直在這裡?不想見我了?”
“不……”野戰頭湊近她耳際,吐着酒氣往她耳裡灌。夕夏再躲開,野戰忽然一把把她人按下,身軀附了上去,夕夏大驚,當即大吼:
“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
野戰頓了下,頭慢慢欺近她,張口咬着她脖子,“我愛你,我愛你小乖……”
“野戰,孫總,你清醒點,你……”夕夏這時候才發現野戰眼裡完全沒有聚焦,早就醉得一塌糊塗。
心想完了,一個醉酒的男人,她要怎麼擺平?
夕夏推着他的手,眼神落在他的手,忽然眼裡閃過亮光--指紋,書房必須得他的指紋才能進去……
“小乖,我愛你……讓我愛你……”野戰衣服扯開,露出胸膛大片緊實的肌膚。夕夏從他身下滑向地面,從桌上拿了只杯子,用紙巾擦拭乾淨。野戰這時候也站了起身,從她身後抱着,手不斷抓扯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柔韌,脣貼着她白皙的脖子狂亂的吻着。
“等等,等等野戰……你先別急……你……”夕夏有些火了,終於處理好後,抓着野戰的手整個握上杯子,然後用袋子密封再裝進包裡。
她做什麼野戰都跟着,半拉半抱的往懷裡脫。
夕夏處理完後回頭看他,他幾乎就赤身裸體的站在她面前了。頓時紅了下臉,伸手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我們來玩個遊戲,你不能動哦。”
推着野戰倒在沙發上從地上撿起他的領地,野戰手擋開,夕夏趴在他胸膛低低的說,“說好了的,來……”
“小乖……我愛你……”野戰看着她低低的念着,任她把領帶蒙上眼,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亂。
夕夏退開身然後說,“你等等我,很快、我會讓你高興的……”
夕夏拿着包再翻開他的皮夾,拿了需要的東西走了。她出去時和另一個女人說了幾句,換上對方的衣服走了。
野戰等了片刻,很快一軀細膩的身體附在他身上,野戰着了發瘋的吻着她,很快瘋狂的佔有。
“小乖,小乖……”念着他的溺稱,狠狠愛,交纏於一體,從未有過的瘋狂。
夕夏帶着東西直接給龍二去了電話,手機是野戰的,順便借來用用。龍二帶着人很快開車趕了過來,一起上了山頂別墅。
“裡面的人都安排好了吧?”夕夏問。
龍二點頭,在他們離開前是不會出現的,他們完全可以放心進去。有以前的準備,他們很輕易避開各種掃描進入別墅,到了書房,夕夏拿出密封的杯子,問:
“二叔,這有用嗎?”
“指紋?”龍二接過,置於高處,燈光透過來時很清楚的看見上面的指紋,“嗯,很好。”
龍二點頭,開啓模擬屏幕後轉頭問夕夏,“密碼你能確定嗎?”
密碼一旦輸入錯誤,這走廊中安裝在暗處的全方位機槍就會立刻掃射,他們根本無處可藏。
夕夏猶豫了一瞬,不太確定,最後一個數字是三還是四?前面的數字輸入,最後一個夕夏還在猶豫,龍二有些慌了,趕緊出聲提醒:
“夕夏,趕緊在屏幕上的時間結束前輸入,否則是同樣的後果。”
夕夏有些手抖,她也不想被機槍掃射而死啊,可最後這數是什麼啊?龍二急了,出聲說,“還有五秒,夕夏,四秒……”
夕夏閉上眼,手戳了過去。睜開眼看,三?
“我不知道、對不對……”夕夏擡眼無辜的望着龍二,龍二伸手示意她別慌,沒有動靜,看來是對了。
很快,模擬電子消失,最後一道門,這是需要野戰的指紋的。夕夏看向龍二,擔憂的問,“可以嗎?這種橡膠能複製杯上的指紋?”
“可以。”這種橡膠連人皮都能複製,指紋雖小,可不難。
“開了。”夕夏還在擔心,這瞬間門已經開了,當即走進去,龍二從後面很快把她拖出來:
“小心,裡面有紅外線和不可見光掃描,這裡依然裝了各種槍彈……”
夕夏瞬間有些白了臉,問,“那怎麼辦?”
龍二目光看向橡膠手皮,“我想這應該有用。”
夕夏看着他,龍二手底下的人先進去了,很快出聲,“龍哥,在這。”
夕夏看過去,離門口不遠,龍二將橡膠手皮扔給那人,那人接着後將手指在掃描機上一過,紅外線消失了。
“進去吧。”夕夏放下心來,走進書房開了燈。
開燈後的一瞬發現不對,這跟上來進來很不一樣,怎麼多了這麼多東西?牆上是什麼?上次好像沒有的。夕夏剛伸手去碰,龍二就把她抓了回來:
“別動,這裡面每一樣都需要孫戰的指紋認證,你不小心碰到的任何東西都有可能觸動暗藏的機關。”
夕夏趕緊縮回手,不動了,野戰這人真是小心過分了,這別墅裡裡外外裝了多少機關啊,他以爲他是總統嗎,用得着這麼小心謹慎?是不是有錢人都有被害妄想症啊?
這要不是破解了密碼,別人要想擺平這屋子,只有弄顆炸彈轟了。
夕夏站在門口看裡面的人,所有人端着儀器四處勘測。夕夏轉身進了自己房間,她在這裡肯定不能呆了的,把房間裡整理了一遍,被褥枕頭也都擺好,看着這裡已經漸漸熟悉的環境,心裡有些惆悵。
她這樣利用欺騙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應該嗎?站在莊孝的角度看,野戰有什麼樣的結果都不算過分,可站在她的角度呢?野戰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一片赤誠之心卻被她這樣無情踐踏。
算了,當是爲弟弟報復他吧。
這次之後,她不想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不想再插手莊孝公司的事,她是自私,讓她自私的過吧。
夕夏轉身時看見梳妝桌上那隻熒光藍的千紙鶴,又走過去伸手拿起來目光落在千紙鶴上,深思卻已經遠離。她忽然覺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如果,五年後莊孝不是再一次強勢擠入她的生活,她想,野戰會是她可以考慮的一方……
呵,說這些對莊孝多不公平啊,選擇了,即使是錯的也要堅持走下去,這是她做人的原則。
拿着千紙鶴轉身走出了房間,關了屋裡所有的燈,如同這一刻暗下去的心情,裡面漆黑一片。
“二叔,找到了嗎?”夕夏見龍二等人已經出來,走上去問。
龍二點頭,看着夕夏說,“回少爺那吧,少爺這幾個月都沒睡好過。”
夕夏點頭,卻在上車的時候把千紙鶴交給龍二說,“二叔,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這個你幫我帶回去,別擔心我,我天亮就會回去的。”
龍二接過,點頭,讓底下人把夕夏送到下山。
夕夏到會所時四點了,看是時間,再過幾小時就天亮了,她也該面對這段時間對野戰做的惡行了。
其實這已經超出當初的計劃,到這一刻她完全可以撒手走人,卻還是顧忌到天亮後他發現身邊的人不是她的感受。
不忍心了,是啊,再奸再惡之人也有心的,她竟然對野戰有些憐憫了。
夕夏敲門,裡面很快有聲音,不一會兒女人從裡面出來。當着夕夏好不避諱的把衣服脫給她,亮着身子對夕夏說:
“雲小姐,你瞧瞧我這身子……那個男人是真的愛你呢,這麼愛你的男人,你忍心這麼對他?”
夕夏擡眼看去,入眼的不是前凸後翹的玲瓏曲線,而是滿身青紫的痕跡,不用說那是有多激烈的歡愛後才留下的痕跡。
“拿着錢走吧,這事兒要說了出去,我不保證會不會做惡人。”夕夏也脫了身上的衣服,穿上原本自己的衣服冷冷的說。
“這錢算我賺了,雲小姐,你男人功夫不錯,可惜了,愛上你這樣無情的女人……”
“走!”夕夏冷冷的出聲。
那女人揚揚手裡的支票,撩撩頭髮,轉身扭着身子走了。
夕夏閉着眼,面露痛苦,靠着門,她在痛苦什麼?她在掙扎什麼?
她不知道莊孝會怎麼對付野戰,是把那些東西交給警局嗎,還是用那些東西換野戰手裡帝國的地權?野戰對付莊孝時是在莊孝心臟插了把刀,莊孝呢?莊孝會不會那麼狠心,將野戰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夕夏走進屋裡,在野戰身邊躺下,轉頭看着他睡熟的臉,其實,他睡着後也是普通人。如果他不是一開始對莊孝步步緊逼,又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樣?
野戰翻了身,似乎潛意識裡感覺不到懷裡的溫度了,墓地睜開眼來,坐起身急聲喊:“小乖……”
夕夏伸手拉着他也坐起身,問他,“怎麼了?”
野戰看着一臉平靜的她,心裡頓時的驚慌被撫平,伸手把她緊緊抱進懷裡,下巴抵着她頭頂,低啞着聲音說,“我怕你走了,怕你對莊孝一樣狠心的對我。”
“小乖,告訴我,你不會那樣對我的,是嗎?”野戰伸手捧着她的臉急切的問。
“野戰……你頭疼嗎?喝了那麼多酒,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夕夏趕緊轉移話題說。
野戰忽然把頭搭在她肩上,抱着她,掌心在她身上輕輕磨蹭。
“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裡有沒有地位,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擔心我,夕夏,你愛我嗎?你是愛我的,對嗎?”野戰低低的說,此時他就是一個沐浴在愛河裡的普通男人,沒有了殺氣,沒有權利利益。
“你何必呢,身體是自己的,傷了身誰來照顧你?”夕夏低低的說。
野戰卻低聲笑出來,抱着她輕輕的磨蹭,某處正在快速甦醒,他的手往她身上走。夕夏伸手抓着他的說:
“別……”
野戰垂眼看她粉紅嬌澀的臉,心底密起柔情來,抱着她輕聲問,“是我昨晚太用力了嗎?弄疼你了,對不起小乖,以後我會小心的。”
夕夏推着他,“還以後啊……”
野戰捧着她的臉輕吻,“當然了,我們還有很多的以後,我還要你給我生一堆兒子,還要……”
“停--我餓了,我們去吃早餐吧。”夕夏紅着臉,擡眼看他說。
野戰看着她的眼睛,眼眸裡柔出蜜來。當即點頭,“好,想吃什麼?要不要……”
“別,去街邊吃小吃,然後,吹海風去?你喝那麼多酒,吹着海風醒酒啊。”夕夏眨眨眼笑着說。
“好,都聽你的。”野戰起身套衣服。
夕夏滑下牀去,揮揮手,“你那味兒……”
野戰似乎也聞到了,有些尷尬的笑笑,說,“在這裡浸了三天,全是酒味兒,我馬上讓人送衣服過來,你等等我。”
夕夏坐得遠遠的,點點頭。
野戰看着她,心底又是一陣蜜涌,他轉身時夕夏眼睛看過去,他背上被指甲撓的抓痕,心裡苦笑,看來昨晚真的很激烈啊。
野戰掛了內線,轉頭對上她的視線,目光再往身後掃,知道她在看什麼,當即笑着出聲,“沒關係,這點兒傷,我樂意挨着。”
夕夏轉頭不看他,野戰卻沒覺得什麼不妥,進了浴室衝了個戰鬥澡。這會所是娛樂住宿一體化的,基本的生活設施配套是必備的。
野戰出來時他的衣服就送來了,穿戴好後拉着夕夏的手走出去。
夕夏帶野戰在早市的街邊吃鴨肉粥,配上油條,吃東西時夕夏說,“別再針對莊孝了,你們以前是那麼好的兄弟,難道真沒有重歸於好的機會了嗎?”
野戰爲了給夕夏面子,大口嚼着油條,其實他哪吃過這麼本土的東西?聽夕夏這話時頓了下,然後說:
“如果他願意把律一一分爲二,送我一半,我就不再針對他,也不會再用帝國威脅他。夕夏,因爲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所以我對你說的話都是毫不保留的。我不想再對你隱瞞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在你面前不會再掩飾。”
夕夏苦笑了下,埋頭喝粥。對,這就是野戰,利益爲上,讓他先用帝國的地權向莊孝低頭,是不可能的。
算了,這些不該是她插手的,她不管了。
“我們結婚吧,今天就去民政局好不好?”野戰忽然抓着她的手說。
夕夏給粥嗆着了,當即咳起來,野戰慌得不行,伸手在她背上一通亂拍,夕夏把他擋開,“要被你拍斷氣了。”
野戰撓頭,“對不起,我手太重了。”
“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啊,對女孩子都這麼粗魯的?”夕夏抱怨。
野戰當即大窘,是啊,他沒談過,大小就進了軍隊,他們三,莊孝、陸海軍和他,都一樣的情況,哪有機會認識女人談戀愛?成年後女人有,那是牀伴,跟女朋友有本質的區別。
要不他怎麼會那麼眼紅莊孝呢?除了需要外,他們接觸的女人本來就少,難得對上眼了當然就不那麼容易忘記。只是對雲夕夏這個意外闖入他們單色彩生活的美麗女人,他和莊孝都入魔了。
夕夏本來就無心一說,看他那發窘的臉就知道說對了,乾咳兩聲說,“算了,以後慢慢就會的,莊孝一開始也不懂照顧女人的,自己知道自己……”
夕夏看野戰那臉子很快沉下去,才意識到說錯了話,當即住口不說了。
野戰頓了下說,“夕夏,相信我,我會做得比他更好!”
夕夏擡眼笑笑,說,“快吃吧。”
野戰吃了兩口又說,“我們今天就去領證兒,好不好?”
“要這麼急嗎?我還沒做好準備……過幾天再說吧。”夕夏頭也沒擡的說,捧着那碗粥喝,心裡卻很忐忑。她值得他這麼信任嗎?她不值得。
“你都已經接受了,身子都交給我了還沒做好準備?”野戰問得急。夕夏一聽,立馬面紅耳臊起來,擡眼瞪着他。
“小乖,我等不了了。”野戰低低的說。
“吃飯吃飯。”夕夏埋頭不看他,也不答話,拿着油條浸在粥裡然後大口咬着,一副不願意受再受干擾的樣子。
兩人吃了飯後去了海邊,很有默契的不提工作,不提任何事,開心的在清晨的海岸線上奔跑。野戰拿着手機追着她拍照,她不肯,左躲右閃還是被他記下了不少笑得燦爛的瞬間。
都跑累了,夕夏躺在沙灘上,仰頭望着天。野戰緊跟着在她身邊坐下,然後拉她,“快起來,早上這沙灘上溼氣很重。”
“不要!”夕夏躺着不動,野戰沒辦法,俯身朝她臉上吻去,夕夏趕緊躲開,野戰順手把她拉起來。
“會生病的,地面這麼涼。”野戰好脾氣的半說半哄。
夕夏看着他不說話,然後靠近身邊。野戰脫了外衣撲在地上,讓她坐上去,然後抱着她。野戰看着海天相接的地方說:
“小乖,今天會有日出嗎?”
夕夏望望天,天空陰陰暗暗的,會下雨吧。
“我們以後每天來看日出,下班後再一起來這裡走走,好嗎?”野戰低低的說,用語言編織着以後的幸福。
夕夏心裡酸酸的,很抱歉,她今生只能陪另一個男人走過,和他牽手,一起看日出日落。
“夕夏……”野戰欺近她,想親吻她的脣。可手機響了,夕夏心裡一跳,來了吧,始終要面對的。
是趙凱的電話,野戰不接,想關機來着,夕夏擋住了他的手,笑笑說,“接吧,肯定是有重要事兒趙秘書纔會打電話的。”
很快趙凱再次來電,夕夏笑着看他,野戰拿着電話看她說,“那我就,接了?”
夕夏點頭,野戰本沒打算隱瞞她任何事,可這電話才聽幾句,他就臉色大變,站起身背過夕夏走開了。
野戰回來時臉上是強顏的笑,拉着夕夏的手,雙手緊緊握着,遞在脣邊親了下,然後說,“小乖,先回休息一下好嗎,公司有點事要處理。我得、趕回去。”
夕夏點頭,“我也有些累了,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去公司吧。”
野戰拉着她站起來,夕夏說,“我自己打車回去吧,你快去公司,別耽誤了正事兒。”
“不,讓趙凱送你回去,我才放心。”野戰堅持。
趙凱很快來了,神色很嚴肅,接着夕夏就走了。野戰上了車,直接往公司去。
怎麼都不明白,莊孝怎麼可能找到他走私的證據?就算莊孝有所懷疑,也不可能有證據,法院這麼快就來帶人,莊孝到底上交的證據是什麼?
野戰怎麼都想不到,莊孝竟然有翻身的一天。想用這個來打壓他保住帝國嗎?算錯了,他做事從來不會給別人留一手,他倒要看看是什麼證據。
最好莊孝這次把他送進去,否則別說帝國,就是律一他也會一口吞了。
本是在剛纔他還在猶豫,要不要放莊孝一碼,可現在看,完全是他多心了,就該一刀下去斃命。
野戰本是以爲莊孝所謂的證據,只是綁了幾個跟他有過一兩次交易的頭兒送警局了,這對別人來時是有力的指控,可對他來說太簡單了,根本不放在眼裡,就算所有有過交易的人都站出來指控他,他也有法子對付。
可野戰算錯了,莊孝呈上去的,是蓋有他私人印章的單據,進出貨物,種類,數據,金額……
野戰剛下車,下一刻就被警察帶走了。
“抱歉了,孫少!”武警隊長平時和他也有過幾分交集,也算得上熟臉。可高發野戰的人是莊家少爺,得罪誰?
得罪誰都不行,只能秉公執法,把人帶走了。
早有記者緯度了,野戰在記者蜂擁時才驚慌起來,他唯一想到的不能出這新聞,不能讓夕夏知道這事兒。他們纔開始,不能讓夕夏知道!
怒吼着,手被烤牢了只能橫衝直撞,拒絕鏡頭,拒絕記者接近。身邊的警察擋開蜂擁上來的記者,往警車裡走。
野戰很是狼狽,佝僂背,想把頭埋得更低,不讓臉出現鏡頭裡。武警隊長帶了不少人過來,他是以爲野戰會反抗的,可沒想到這麼合作。
野戰低吼,“不準拍照,不準!”
人多嘲雜,大隊長還是聽清楚了野戰的聲音,畢竟當事人是孫家嫡孫,這事兒要沒個結果,他這時候不識擡舉以後有他苦果子吃。當即讓所有人上來把記者全轟開,親自護着野戰上了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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