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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收到密信

第三十四章:收到密信

婁逾見楚心悠不願多言,並未繼續詢問。

他將袖中的密信拿出來,遞給楚心悠:“這是昨晚我派人在劉府中尋到的。”

楚心悠接過這封已經燒了一般的信,拆開信封,娟秀的字體呈現了她的面前,一看便是女子的筆跡,心中肯定了幾分:“果真是劉薇薇?”

信雖然被燒了大部分,但是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大概看清這信中的內容。

婁逾點頭:“的確如此。”

她沉下臉,陰冷地看着手中的信封,思慮了片刻,眼神清澈了起來:“婁逾,收我做徒弟可好?”

婁逾一驚,容顏上帶着尷尬:“你……”

見他猶豫,急忙上前,急切得看着他:“我說的真的!”

婁逾沉下臉,不知該作何回答,猶豫了許久才點頭道:“好!”

楚心悠見他答應,心中興奮不已。

婁逾帶她去了房內,楚心悠打量着這個房間。

房內陳設看似簡單,其中的陳設確實異常昂貴,她放慢了腳步在這房內走,婁逾從一旁拿出了幾本醫書“這幾本醫書你先拿回去看,有不明白的地方再來向我詢問。”

這幾本醫書是他師傅流傳下來的,裡面記載的內容可謂寶貴。

楚心悠捧着幾本書,向外走去:“多謝師傅!”

走了幾步,轉身看向婁逾,眼中帶着擔憂:“皇上的病多年來沒有好轉,注意一點。”

“好。”婁逾看着女子的背影一步一步的離開,直到看不見她後才收回了目光。

……

第二日一早,衆人便一同進宮,今日是皇上的壽宴,特准許大臣們帶家眷,妾室也可參加。

她從下馬車後便一直感覺身後有一個目光在緊盯着她,她轉身看去,卻發現沒有異樣。

劉氏擡頭便看見了楚心悠的目光,狠毒地瞪着楚心悠,那日蘇府的事情早就聽說了,劉氏深知楚心悠不善於舞藝,故意讓女兒在宴會上說楚心悠的舞藝好,本想讓她出醜,卻未想到在蘇府時卻搶了自己女兒的風頭。

當日聽說楚心悠遇刺,心中的憤怒發泄了幾分,卻沒想到楚心悠竟然安全回來了!

劉氏緊捏雙手,憎惡不已,要不是爲了參加皇上的壽宴,這幾天怎會如此安靜。

劉氏今日穿了一身正紅色的衣裙,面容精緻,雍容華貴,相比起來,蘇氏的妝容清麗了許多。

收起了眸中的陰狠,虛僞上前站在蘇氏的面前,壓低了聲音:“姐姐,近兩日妹妹身體抱恙,大小姐受傷了還未探望,姐姐莫怪。”

蘇氏的臉沉了下去,她如今明白,這劉氏便是人面獸心,不知道她還會使出什麼作惡的手段。

“無事,妹妹好好養好身體便是。”蘇氏冰冷的聲音傳入劉氏的耳裡,劉氏要不是忍住憤怒,早就上前爭執了起來。

劉氏十分不滿,一個是夫人,一個是妾室,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樣,一家主母不管有什麼宴席都可以出面,而妾室只能在府中,皇上大赦天下時才能出面。

楚心悠拉攏着母親的手臂,語氣也異常冰冷:“多謝劉姨娘的關心,劉姨娘身體抱恙還來參加宴會,不知是什麼病?”

奚落的語氣落在了衆人耳中,楚心然蒼白着臉。

劉氏還未開口就被楚心悠打斷了:“劉姨娘請自重,今日在場的都是尊貴之人,帶病可別亂走。”

言下之意便是劉氏的病傳染出去了對相府會有一定的影響。

“這是何意?”她面色難看的看着楚心悠,沒想到竟然當衆這般羞辱自己。

楚心悠冷眼看着她,眸中的警告讓劉氏忌憚。

蘇氏緩緩開口:“心悠說的並無道理,你且注意自己的身份。”

劉氏憎惡的看向面前面容清秀的女子,拉攏着蘇氏便向御花園走去,身份?她可是堂堂兵部尚書的嫡親妹妹!

這就是身份!

留下了尷尬的幾人,楚月在一旁可是高興。

楚心然上前拉住了母親,示意她不要衝動:“娘,如今她不如往日,你且多加小心,女兒已經栽在她手上多次了。”

楚心然無奈的嘆息與不甘心都銘記在了劉氏的心裡,多次被這小賤人給害,必須把這小賤人給除去了,才能拉倒蘇氏。

不知何時,劉氏更加的忌憚楚心悠的存在。

皇上的宴會還未開始,女眷全都安排在了御花園。

這御花園可謂是讓人心曠神怡,各種名貴的花草均在園中鬥豔,許多小姐們忍不住愛花之心,前去觀望,衆人難得進一次宮,對於皇宮覺得很是新鮮。

蘇氏一到御花園便有其他府的夫人擁了上來,可謂壯觀。

劉氏在一旁很是尷尬。

劉薇薇今日換了一身紅色的衣裙,面上精緻的妝容,甚是妖媚了幾分,她緩緩上前到劉氏的身邊,拉攏着楚心然:“姑母,你可來了,我可是等了您許久了。”

她眉間見盡是嫵媚與柔情。

楚心悠含笑的看着她,讓她心裡發慌,這才兩日,在婁逾的幫助下,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了。

這傷可是清楚的記得呢。

她輕聲笑着,眸中的戲謔清楚可見。

柳舒月見楚心悠來了,驚訝道:“楚小姐,你不是受傷了?我本以爲今日你不會參加宮宴了。”

周圍的小姐見楚心悠的到來,也都驚訝了:“刺客抓到了嗎?”

楚相府遇刺之事在京城可是傳遍了。

楚心悠輕嘆一聲:“還未查出。”

衆人都失望了,劉薇薇倒是神采飛揚了起來:“楚小姐的傷可還嚴重?”

她平靜地看着劉薇薇的面容,心裡痛恨不已:“並無大礙。”

楚心然上前,有些驚訝:“姐姐,上次妹妹見你的傷很嚴重,怕是會留下傷痕。”

掩面哀傷了起來。

柳舒月上前問道,絕美的臉龐上帶着擔憂:“真的?”

楚心悠心中冷笑一聲:“小傷而已。”

女子身上留着傷痕,是會被嫌棄的。

楚心然的目的就是要讓衆人知道,楚心悠現在是一個醜女!

柳舒月面色泛白,衆人皆嘆息,如此如玉的小姐,現在竟然留下疤痕,要不是早有婚約,怕是難以尋思一門好親事。

柔弱的聲音從柳舒月的口中傳來:“楚小姐如此膽量,舒月佩服,你的傷是爲楚相府衆人留下的,引開刺客這等勇氣,讓舒月來,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柳舒月的話的確讓她感激不已,二人不過是一面之交,卻爲想到如此幫助自己,她微微笑着。

衆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對楚心悠的讚賞也越來越多。

劉薇薇氣急敗壞的站在劉氏一旁,惱怒着,劉氏從始至終都未開口說話,她便要看看着楚心悠有多麼大的本事,難不成還能飛上天了不成?

“楚小姐身上帶傷還來宮宴,佩服萬分。”劉薇薇在一旁開口,她偏要告訴衆人楚心悠爲了搶風頭,負傷參加宮宴。

沈青絮冷哼一聲,拉攏着衆人:“人家楚小姐都不怕,你還在這裡假惺惺做什麼?”

沈青絮最不喜歡劉薇薇,這劉薇薇與她作對多年,如今她不過是針對劉薇薇而已。

劉薇薇氣急敗壞,眉眼間透露着一種憤怒,周圍的人都忍俊不禁,這沈劉兩家小姐一直是水火不容,如今公然在此爭執,怕是不妥。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從小在寵愛中長大的劉薇薇,受不了沈青絮說話。

沈青絮輕蔑看向她,眸中漏出了挑釁,髮絲在風中搖曳:“我喜歡!”

二人不停的爭執,都不讓着對方,衆人都勸解不了。

楚心悠帶着柳舒月離開了人羣,衆人見狀也未作阻攔。

二人向前方走去,越過這層假山後便是一處涼亭,二人慢步向前走去,一個宮女假山出過來,一不小心撞上了楚心悠,楚心悠感覺到手臂上傷口的痛意,皺緊了眉頭。

轉瞬間,宮女便放了一物,楚心悠感覺到手中多了一物,神色一冷,不明何意。

柳舒月急忙扶住了她,神色着急。

正準備詢問,宮女起身急忙離開:“你沒事吧?”

她搖頭:“無事。”

楚心悠捏緊了手中的物品,悄聲放入了懷中。

柳舒月確認她無事,才放心下來,二人向涼亭走去。

她突然止住了腳步,柳舒月不明地看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柳舒月:“我有東西放在母親那裡了,你先過去,我取了便過來找你。”

柳舒月點頭,一個人向涼亭走去:“你快去快回。”

見柳小姐離開,她尋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將懷中的東西取出,一塊絲帕,她展開絲怕,上面寫着幾個大字:“引入幽蘭宮。“

楚心悠轉身看向周圍的,空無一人,這信究竟是何人送來。

看着手中的絲帕,翻來覆去的看了幾次,發現一個角落裡寫着一個微小的“藥”字。

她明白了,這是那晚的黑衣人送來的。

剛纔那宮女怕是黑衣人派來的,這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人,在宮中也有耳目。

人心難測,定是準備皇上壽宴的時候弄出事情。

轉而一想,幽蘭宮,這宮不是荒廢了多年了?爲什麼要引去這裡?

如今在這皇宮之內,並無人相助,怎麼才能夠把穆易塵引去,不留下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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