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兒,不用擔心,我會解決好的,會給孩子和你一個安定的未來,相信我好嗎?”夜鳳琊沒有正面回答冷如瞳的話,這讓冷如瞳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我不管,你答應我,皇上的命交給別人,千萬不要自己動手。”冷如瞳轉過身來認真地對着他,強迫他給自己一個保障。
夜鳳琊揉了揉她的額頭,然後覆上脣輕啄了一下,然後攫住她的脣輕啃起來。
“不要啊。。。大白天的。。。而且我們應該去看外公。”冷如瞳掙扎着從嘴縫裡說出含糊不清的話,該死的,她要他給她一個承諾,這傢伙竟然直接堵她嘴!
夜鳳琊的脣又柔又潤又迷人。。。。“唔。。。”冷如瞳沒多久便忘了思考,主動地纏上舌與他戲琢起來。
直到趙管事急急忙忙找到他倆,這兩人才分開。
“爺,皇妃,不是奴才要打擾你們,可是剛剛大夫也說了,要節制。。。”趙管事照顧着夜鳳琊長大,對他如長輩,這話該說他還是得說的,年輕人嘛,情感來了,就會忘了事,沒個節度。
冷如瞳刷地一下紅了臉,夜鳳琊輕咳了聲:“趙叔,有何事?”
“唐老將軍來府上了。”
“啊。。。。都是你都是你。”冷如瞳驚訝了一聲,掄起拳頭就往夜鳳琊身上砸:“我都說了要早點去看外公,現在反倒要外公上府上了來了,這像話嗎!”
夜鳳琊趕緊抓住她的手:“別打了別打了,孩子要緊,我等會斟茶給外公認錯。”夜鳳琊滿臉黑線,誰知道這外公這麼沉不住氣,竟然自己跑府上來了。
這夜歌城雖大,但各家眼線卻遍地分佈,冷如瞳有喜的事,只要大夫來過,這消息便能橫掃夜歌城,連生道長,也就是他們的國師有孩子了!
這簡直太讓人震驚了,身爲國師和武當山的連生道長,怎麼能做這種世俗的事呢,雖然他們知道武當山的道長有一種是可以結婚生子的,但是七皇子是國師呀,以後關係着天下蒼生,他若有了孩子,那仙氣還會有嗎,未卜先知的能力會不會受到影響。
這一切都成了百姓們憂心的事。
收到消息的唐傲怎麼也在家坐不住了,硬拽着唐如風帶他上了唐府,這狀況讓他已經滿頭霧水了。
前陣子纔去世,害他傷心欲絕的瞳丫頭突然完好無損的復活了,不但復活了,今天居然又傳出有喜了,這。。。簡直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再不來看看,他要被問題逼瘋了。
冷如瞳火急火燎地趕到前廳,還沒進門就跑了起來,衝唐傲懷裡奔去。
“瞳兒,不要跑,小心孩子。”夜鳳琊在後頭擡心地喊着,早知道就不把她放下來了。他現在才知道,做爲孩子父親是件多麼操心的事。
冷如瞳跑過去,唐傲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她給拽住胳膊撒嬌道:“外公,您怎麼來了,我打算今天去府上看你的,都是夜鳳琊他給耽擱了,他說他會斟茶認錯。”
冷如瞳看着臉色紅潤的唐傲,心裡一顆弦也定下來了,走的時候,外公可還是剛剛能下牀活動,現在這麼健康,她就安心了,幸好沒有因爲她的烏龍去世而傷到身體。
唐傲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背:“你這丫頭呀,見你現在這樣生龍活虎的,外公真是感慨,當初白髮人送黑髮人,外公差點就跟着你去了。”
當時他還想,他這老骨頭怎麼都死不了,可自己的女兒,孫女卻相繼而去,他多想自己能代替她們。
“瞳兒知道讓外公傷心了,可是這事說來話長,也未有時間能及時通知外公,讓外公操心了。”冷如瞳真心地說,對這個外公,她是有愧疚的,向來她只索要,從沒付出過什麼,連累外公被刺,傷心欲絕,他都沒有責備自己。
以前的冷如瞳並不蠢,可是爲何要那樣抗拒唐家呢?寧願窩在丞相府被欺負,也不見唐家任何人。
唐傲仔細地盯着冷如瞳的臉看了會,最後仍不敢置信地說:“這真像一場夢。”
“何止外公你覺得,孫兒見到表妹也是嚇一大跳,明明已去沒了氣息的人,突然就這麼生龍活虎了。”唐如風附和着說。
“不管怎麼樣,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唐傲露出喜悅地的歡笑,笑起來露出深重的魚尾紋,冷如瞳想,外公真是老了,還讓人家操了這麼多心,真是不孝啊。
她朝身後的夜鳳琊使了使眼色,夜鳳琊立刻端起玉茶杯跪了下來,真切誠懇地說:“外公,都是我考慮不周才讓外公受累,我在這給外公斟茶認錯。”
唐傲趕緊站了起來,做勢便要下跪:“七皇子,你可是皇子,老臣如何能受得起你這一跪。”
冷如瞳趕緊拉住唐傲笑嘻嘻地說:“外公,這兒是自己家,他就是你半個孫子,跪您是應該的。”雖然冷如瞳原本只是想他斟茶認錯,也完全沒想到他會屈下他的萬金之膝,但同時也很欣慰,夜鳳琊現在至少懂得了親情的可貴。
也許孩子的到來,讓他有感而發,所以纔會下跪吧。19b4z。
“外公,快接了這杯茶。”冷如瞳把唐傲壓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催着他趕緊接。
“這可怎麼行。。。。”唐傲總覺得這不合規矩,他一生忠心,對這越軌之事不敢認同。
“外公,您就接下吧,只要您對瞳兒好,您就可以接受我這一跪。”夜鳳琊揚起迷倒衆生的笑容。
唐傲想着這不接,皇子也不起來,不如就接了吧,讓他少跪一點,這才把茶給接了過去,感慨道:“七皇子對瞳兒情真意切,老臣這老骨頭,也放心了,瞳兒這丫頭當初誰也不明白她爲何選了你,現在看來,這丫頭還是有些眼力勁的。”
“瞳兒選擇了我,我定不負她所望。”夜鳳琊站了起來把冷如瞳摟入懷裡,攬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瞳兒別站太久了。”
“你豬呀,我才一個多月,根本不會影響到肚裡的孩子好麼,您別這麼緊張。”照這樣下去,她要是肚子真大起來,還不得被他逼着成天躺牀上!
“瞳兒!”唐傲不贊同地喝住了她:“七皇子這是擔心你,你可不能這麼無禮,他第一次做父親,擔心過度是正常的。”
“外公。。。我真的才一個多月啊,原全沒有問題的呀。”
“外公知道。。。但七皇子擔心,你就做點讓他不會擔心的事。”唐傲有了孫女婿不要孫女了。
“外公你真偏心。”冷如瞳嘟努着嘴瞪了夜鳳琊一眼,夜鳳琊朝她眨了眨眼,意思在說,聽你外公的。。。
“對了,外公今天來是想問你們,這有喜之事確定了嗎?”唐傲蹙着眉問道。
“昨兒是大夫親自確診的,外公有何疑惑?”夜鳳琊不自覺也緊張起來。
“孩子有一個多月了,可是一個多月前瞳兒不是沒有氣息嗎?這孩子是怎麼存活下來的?”唐傲擔心,這事若被有心人士故意煽動點什麼,可就是大事了。
冷如瞳和夜鳳琊兩人相視看了一眼,兩人都太過興奮了,忘了這件事,她身子沒了氣息那麼久,孩子怎麼活下來的?一個多月這個概念太籠統,根本不能測出是哪天中的招。
太后去世也不到兩個月,她死亡與太后去世前後也才相差十天,這些日子都在懷孕時間內。如果按現代的推算法,她應該懷孕兩個月了,記得最後一次月經是在太后去世前七八天,這大夫都未問她月事在哪天,就判斷出來他有一個多月身孕,感覺不靠譜啊。
“趙管事,立即去請宮裡最好的御醫來。”夜鳳琊也覺得蹺蹊,這事不能瞎糊塗地歡喜一陣,到頭來是個烏龍,立即讓趙管事趕緊進宮。
“是。。。”趙管事急急忙忙地去了。
冷如瞳摸了摸肚子,這懷孕肯定是死之前懷的,因爲她復活和夜鳳琊歡愛也纔不到半個月,這麼短的時間肯定不會懷上。可是自己中間不是死過嗎?孩子怎麼活下來的?
如果真是活下來了,她死過兩天,夜歌城的人都知道,而孩子沒死,那豈不是可以任人說她是裝人,欺君。想到這冷如瞳就頭疼起來,不過還好有個赦免的機會。
“瞳兒,如果這孩子真存在了,你倆可要好好打算一下了,這孩子可是皇長孫,依夜聖朝律歷,如果皇長孫成年,將直接繼承皇位,也就是說如果當今聖上還能在位十五年,這孩子就是未來的皇上。”唐傲急急忙忙趕來也是爲了這個,唐家又可以光宗耀祖了。
可是他心裡卻更不安,現在皇城的這局勢本就不穩定,孩子在這個時候到來,只怕會招來更多的禍害。
“外公的意思是,只要皇上沒有退位,十三皇子儲君之位就自動被廢了?”冷如瞳訝然,竟然還有這種律法,難怪讓夜淮和娶冷如靈,寧貴妃也沒有多掙扎地反對,而這邊三皇子也急着與向安心成了親,這都是在做兩手準備啊。
夜鳳琊點了點頭:“按說是這樣的,父皇今年五十,再繼位十五年很有可能。”
冷如瞳再次摸了摸肚子喃喃自語地說:“我希望她是個女娃。”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那麼小就做什麼皇帝,童年少年青春都沒了。這孩子也是個命大的主,她都死過一次了,他還活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其實夜鳳琊可以未卜先知,他只要稍微掐算一下,便知這孩子的未來,但他自己就是被未卡先知所害,他肯定不想自己的孩子也陷入這種事情裡,所以夜鳳琊從不幫人算天命,就連佔卜問卦也極少。
偶爾需要也完全是靠一張嘴在亂忽悠。
“瞳兒,我們要有平常心,而且我剛說的是按照常理來說。”夜鳳琊握着她的手意有所指,冷如瞳明白他要說什麼,他不會讓夜向浩還在位十五年的,所以她完全不必擔心這孩子被律歷給迫,害。
“外公擔心的是其他別用心的人不想這孩子平安落地。”唐如風在旁說出了唐傲的擔憂。
“外公請放心,只要我命在,孩子絕不會出任何問題。”夜鳳琊眼裡滑過絲兇狠,誰敢動他的孩子,他定讓那一家從後痛不欲生,現在沒馬上動他們,只是想讓他們自己先咬起來。
只要渡過前三個月,一切就都塵埃落定了。
“瞳兒,所以外公剛剛纔讓你聽七皇子的,凡事小心,這孩子非同小可,千萬別出意外。”唐傲語重心長,他畢竟是唐家人,當然指望着唐家能一直榮耀下去。
冷如瞳點了點頭,這才方知剛剛唐傲爲何那麼謹慎。
中午用過午膳,太醫終於是來了府上,一翻診斷之後,確實是有喜了,同樣說是一個多月,具體一個月多多久診不出來,冷如瞳也懶得計較這些,反正只要孩子真的存在便好。
至於他爲什麼會活下來,那是老天的安排,她都能穿越了,這世上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
唐傲怕她真出什麼事,讓唐宗潮也就是冷如瞳的三舅派了一百個士兵過來七皇府,自己也打算住進來,他這把老骨頭,必要時,還是能頂用的。
冷如瞳揶揄他:“外公,你還有許多後輩呢,他們以後懷上了,你都這樣去保護着,那您不得累死啊,您就歇着吧,七皇府堅固得跟銅牆鐵壁似的,一般蒼蠅飛不進來,而且這兒的下人都是認識的,別人想混也都沒門。”
唐傲在夜鳳琊的再三保證下,纔回了府,臨走前還一直叮囑得小心。
冷如瞳對自己安危倒是不怎麼擔心,她現在擔心的是夜千止和夜良辰這兩人怎麼想。
兒決的擔冷。****
三皇子府。
“三哥,皇奶奶去世那晚你難道沒有任何印象嗎?”夜良辰抱着一絲希望地問夜千止,三哥武功修爲都比他高上一截,不至於完全不知呀。
夜千止卻讓他失望了,他搖了搖頭:“那晚我真完全沒有意識,還是冷如瞳推我一把,我才醒過來。”
“不對呀,三哥,她爲什麼要推你?”
夜千止搖了搖頭:“我也想知道,而且她當時衣彬不整,按理來說,一個女子衣彬不整應該是先穿好自己衣裳,爲何卻是先推開我呢?”
“三哥,會不會那晚侵佔他的是。。。”夜良辰心裡一陣失落。
夜千止再次搖頭:“可她堅持說不是,而且她當時的動作不像是被侵害時的推開,她人是趴在地面上的,如果她被侵害應該是躺着的纔對。”
“我們四人都中了情毒,現在七皇妃懷了身孕,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如果真是我們倆其中一個的,那不是。。。”夜良辰欲言又止,可是那又怎麼樣,難道把這事公開,公然搶孩子嗎?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夜良辰不甘心地再問:“三哥你當時就沒有其他特別的感覺嗎?”
夜千止眼裡掠過一絲囧異,但卻沒有逃過夜良辰的眼睛,他趕緊問:“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你快說啊,別瞞着了。”
夜千止萬年不變的嘴角微微動了動,吞吞吐吐地說:“那。。那個。。。當時醒過來。。。只是覺得。。。屁。。股有些疼。”說完這幾個字,夜千止一向白淨的臉竟然浮出了紅暈。
夜良辰沒心沒肺地噗嗤一笑:“三哥,你這是什麼答案。。。”
夜千止雙手捏緊冷冷地警告他:“別笑了!”這傢伙知不知道那種p眼疼的感受讓他很恐慌,很陌生。
夜良辰這才輕咳一聲收住了笑意,這時外頭有人稟報:“五皇子,貴妃娘娘差人來宣您進宮,似乎很着急。”
“知道了。”夜良辰隨意應了聲,微蹙眉:“母妃這個時候急着見我做何?”
夜千止冷哼一聲:“還不是爲了冷如瞳的事,冷如瞳一懷孕這皇位繼承人可是又多了一個人搶。”
“那又與我何干,反正怎麼輪也輪不到我。”夜良辰撇了撇嘴站了起來:“我還是先進宮一趟吧,那晚的事,可能要變成無解之迷了。”夜良辰說完瀟灑地走出了大門。
夜千止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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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孝德殿
“你說什麼?七皇妃有喜了?”孝德皇后摸着自己兒子的頭,眼底浮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意。
“回皇后娘娘,大夫和御醫都已確認過了,也來皇宮報過喜,皇上正準備趕去七皇府探望七皇妃。”打探的太監如實稟告着。
“七皇妃可真是命好,在這個節骨眼上懷上了,七皇子不是國師嗎,怎麼能有子嗣。”她原本還想利用七皇子幫着自己,這一下,看來是沒指望了,只要皇上不退位,他的孩子就能直接坐上皇位,不用爭不用搶,這可真是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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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要他們能生出皇長孫才行。
“寧貴妃那邊有何行動?”孝德皇后裝做若無其事地繼續喂十三皇吃着飯,不會的,到手的皇位就這樣被掏空了,她絕地不會讓這事發生的,委屈求全這麼些年,都讓寧貴妃踩自己頭上,就爲了當年的約定,現在太后垂愛,她怎麼能把這份愛給平白浪費了呢。
“似乎沒有什麼動靜,連寧太傅也未宣進宮,只是宣了五皇子。”
奇怪,這麼大的事,她又多了一個對手,寧貴妃還能這麼承得住氣?“讓右相進宮來。”孝德皇后淡淡地吩咐着。
“是,奴才這就去了。”
孝德皇后揮了揮手,眼裡的寒意更盛,忍氣吞聲二十年,讓寧貴妃在後宮橫行霸道,就爲了保住自己的鳳位,現在爲了保住兒子的皇位,她也該出擊了。
寧貴妃,別以爲我消沉這麼多年,就沒了手段,咱們就好好鬥一斗。她一定要在七皇子的孩子落地前,讓自己的皇兒確定登基,無論用什麼手段,就算用當年殺掉容妃的方法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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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良辰急急忙忙進了宮,雖然寧貴妃一向以夜淮和爲重,但其實對他也還不錯,關懷總是會放在嘴邊的,只是他排行小,所以這好處都由二哥給佔了。
他心忖着這時候母妃這麼急着招他入宮是爲何。
“辰兒,你總算來了,母妃有非常重要的事問你。”夜良辰才踏入宮裡,寧貴妃便焦急地迎了上來。
夜良辰笑了笑:“母妃有何事?”
“聽說七皇妃懷上了。而且是一個多月的身孕。”寧貴妃穩坐深宮,外面的事也逃不過她的耳。
夜良辰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兒臣剛從七皇府回來,母妃宣兒臣進宮,就爲了問這事啊?”夜良辰雖然沒心沒肺,但他母妃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可清楚得很,絕非僅僅這麼簡單。
“傻孩子。”寧貴妃寵愛地拍了拍他的手,把他拉在榻上坐了下來認真地問他:“你告訴母妃,太后去世那晚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夜良辰微眯起眼看向自己的母妃不解地問:“母妃這是何意?不是都已經查出來了嗎?父皇也不許再提這事。”
“母妃就想問問那晚有沒有發生其他的事,這裡就我們母子,母妃還會害你不成。”寧貴妃微做不悅,想不到辰兒竟然這麼高的警覺。
夜良辰微微一笑:“母妃,那晚我們全都中了迷暈藥,具體發生了什麼,真的不知。”這事,就算是母親也不能說,母妃與冷如瞳根本就不對盤,昨晚又那樣爭鋒相對,若被她知道了,恐怕這事就平息不了。
“孩子,母妃知道你善良,不願傷害別人,但是母妃當天問過去叫喚你們的林美人,她說的情況可不是你說的這麼簡單,不管你有沒有知覺,這自己的孩子可不能落到別人的手上,更何況這孩子還是皇長孫。”寧貴妃拍着夜良辰的肩膀,苦口婆心勸道。
夜良辰搖了搖頭:“母妃,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們只是中了迷暈藥,下藥之人也說了,沒有下其他的藥,如若母妃這麼說,兒臣豈不是要背上侵佔皇弟嫂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