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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莫名其妙花前醉

87,莫名其妙花前醉

冷如瞳從悠揚的古箏聲中醒過來,腦袋還有些重重的,但她迅速地恢復了意識,警覺地往陌生的環境看去,這是一張牀,一張紅得綺麗的大牀,冷如瞳看向對面彈琴着古箏的人,那是一個男人,一個身姿優雅穿着寬大白袍的男人。

他的青絲拂落下來遮住了他的容顏,潔白修長的手指像輕撫着琴絃,他未擡頭便知她醒來像是喃喃自語似的:“比預計的時候早醒了半個時辰。”他約的人都還沒來,她就醒了。

冷如瞳發現自己只穿了半透明的紅色紗質長袍,肌膚若隱若現,一頭秀髮也被披散開來,雙腳光赤着,冷如瞳警覺地問:“誰給我換的衣服。”

撫琴的公子輕笑一聲:“這裡就我和你。”語氣裡的意思就是你覺得還能是誰換的。

冷如瞳忍住怒火,這個人能把她從皇宮帶出來,說明他武功絕對高強,而武功高強又敢進皇宮的人必是膽大包天,她雖然有武功,但也不宜跟他衝突起來,至少得把這人身份搞清楚,可是他一直低着頭,她又見不到他的長相。

“原來公子有替女人寬衣的愛好。”冷如瞳赤着雙足下了牀,把紗質長袍在胸前拉緊,雙手護在雙豐之上。

“我在等人,有些無聊,所以給你換身衣裳做了畫。”男子說着用修長的手指壓住了琴絃,悠揚的樂聲嘎然而止。他拿起紅色古箏旁的一副卷軸站了起來朝冷如瞳走來。

冷如瞳怔怔地看着他,不覺有些失望,原以爲可以看到他的面貌,誰知他卻蒙了一層大紅的絲巾,眼睛以下的部分也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可是他那對眼睛真是漂亮,如璀璨的星空般讓人不知道的被他吸引。

或許他只要靠他的雙眼就能迷惑所有人,所以他根本無需露出他的全部面貌。這是冷如瞳初見他時的第一感受,到了這夜聖朝,她見過的美男也很多,王孫公子沒一個長相是上不得道的,可是這個男子卻僅憑一雙眼睛勾住了她的心絃。

他的美比夜鳳琊多了份風塵,卻也比夜風琊更多的接了地氣,如果說夜鳳琊是上仙,那麼這個男子就是修羅君,一個透露着無邪,一個透露着邪魅。

冷如瞳搖了搖頭,怎麼拿他與夜鳳琊相比了。

“冷大小姐似乎對在下很感興趣。”男子走到冷如瞳的面前,眼角微微上揚,心情愉悅地看着冷如瞳。他真心覺得冷如瞳穿這身半紗長裙太完美了,冰清玉潔的肌膚透過紅紗散發着潔白的光芒,身姿妙曼讓人想擁抱。若換成其他的男子,只怕早已忍不住撲了上去。

男子得意地笑,對自己的自制力很滿意。他懂得有些東西可以碰,有些東西若碰了就會倒一輩子黴,而眼前這姑娘就屬於後者。因爲即將有兩個男人要因爲她倒黴,他絕不要做第三個。

“我不得不對你感興趣,你是誰?把我弄到這裡來做什麼?”冷如瞳不明白他的目的,似乎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可是又給她穿上這鬼長裙,似乎他心裡有點bt似的。

男子沒有回答,只是把畫卷遞給她:“這個送給你。”說着他便把畫卷給打開,赦然一個半羅的紅衣女子出現在冷如瞳的眼裡,冷如瞳臉色一變,伸出手便撈過那副畫準備撕掉。

可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男子從身後把雙臂給束住了,冷如瞳甚到沒看到他是怎麼躥到她身後的。

“冷大小姐,這可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怎麼能把別人的心意隨便撕碎呢。”男子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語氣裡帶着些責備。

冷如瞳掙扎了兩下,發現掙脫不開,只得冷冷地說:“不稀罕,如果公子願意送一副你的半羅肖像給我,我倒是很樂意收下。”尼瑪的她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心裡bt,竟然把自己衣服扒了,畫了在半躺在牀上的半羅畫,她有些不安,因爲不知道這個人要做什麼。

如果說他是要侵害自己,那他有的是機會強佔了她,可是他沒有。難道只是爲了滿足他的bt需求。

“冷大小姐原來對我身體感興趣,我這人很好說話,你需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就看你有沒有值得交易的東西。”男子絲毫沒有要放開冷如瞳的想法。

“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說如果你送我,我會樂意收下,但沒說有興趣。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冷如瞳被他這麼抱着很不爽,她還沒隨便被男人碰過呢,先是寵七,現在又莫名其妙冒出個人,這古代人是不是就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慨念。

“我可沒有惡意,就是想到了好玩的,想請你一起來玩玩。”

“玩什麼,姐跟你不熟,再說一次,放開我!”冷如瞳真覺得自己遇到了神經病了,壓根就跟他不認識,他說什麼請她來玩玩。

“除非你不撕掉這副畫。”男子沒有鬆開冷如瞳的意思。冷如瞳一凝眉,雙手猛地扣住男子的一隻手,一隻腳向後繞到他的後膝,一腳踢了過去,待他一鬆懈立即把他從肩膀來了個過肩摔。

可是她這現代格鬥士倒是摔了男子一下,可是沒能把男子摔倒在地,男子兩隻腳反身落在地上猛地一拉她,冷如瞳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男子迅速地壓了上來,語氣淡淡地說:“姑娘,別挑戰我的脾氣,我不介意牀上再多一個女人。”

過肩摔沒能把他摔傷還把自己處於這種被動的局面,冷如瞳一臉難爲情,看來許久不動武,功夫都生疏了。

冷如瞳放棄了掙扎,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她凝視着他,看見他眼底的寒意,剛剛他是動怒了,可是他仍然沒有動自己,這是爲什麼?這人到底是誰。“告訴我你是誰?”冷如瞳冷靜地問,卻撇開眼去,這男人的眼睛不能看,絕對不能看。

“花前醉。”花前醉感覺到身下的柔軟,不覺有些微蹙起眉來,他以爲自己已經練就了坐懷不亂的本事,竟然還是會有感覺。他立即站了起來,放開了冷如瞳。

冷如瞳趕緊把長裙給拉得嚴實跟着站了起來:“不是說請我來玩玩的,要玩什麼?”冷如瞳知道問這貨也問不出什麼,倒不如順着他的意看看他想玩什麼。

優迅地人。“彆着急,你會感興趣的。”男子朝她一笑,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畫再度交給冷如瞳:“收下,如果知道你把它毀了,那我就把你毀了。”他說着警告的話,卻彷彿在說明天要下雨,別忘記打傘似的叮囑。

冷如瞳打算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把畫給收下來了,說老實話,這男人的畫功真不錯,看他把自己的曲線畫得多完美,那潔白的鍛背讓她看着都覺得you惑,而這張臉也畫得惟妙惟肖。

男子見她收下了很滿意,走到古箏前坐下來,擡起頭給冷如瞳說了一句很自負的話:“見過我的人,冷大小姐你是第一個沒有對我投懷送抱的。”

“美男我碰得多了,不稀罕好不好。”比自負冷如瞳也不會比他差。冷如瞳實在無聊房間又沒其他可做的地方,於是只能再次縮回了牀上,蓋起了薄毯,也好過半透明的裸着。

男子清朗地笑出了聲:“冷小姐應該沒碰過男人吧,剛我碰你的時候身子都還發顫呢。”

冷如瞳被說中心事,頓時臉紅起來:“你知道個p,那是因爲憤怒。”男子又爽朗地笑了兩聲,輕輕地撫起琴來。“冷小姐的憤怒很可愛,怪不得有男人自願爲你成爲倒黴蛋。”

“什麼意思?”冷如瞳披上薄毯坐了起來。

“男人都喜歡被碰的女子像小兔一般受寵若驚。”

“誰問你頭一句了,我問你後面那話什麼意思,什麼男人要爲我成爲倒黴蛋。”冷如瞳聽出了他話裡的蹺蹊,他指的人到底是誰?夜鳳琊已經好幾天見人了,難不成出了什麼意外。不知爲何說到男人的時候,她腦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夜鳳琊。

“哦,你馬上就會知道了。”男子擡起一隻手彈出一隻箭射向窗邊的一朵裝飾桔花上,只見原來關着的窗戶突然向裡打開,露出一張半透明的紗窗,可以隱約地看清楚隔壁房間的擺設。

那是一間與這房間差不多的房,只是多了桌子椅子。看似像是專門用來喝茶的房間。冷如瞳依然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好戲馬上開演。”男子用手指壓住了琴絃,停止了彈奏。

冷如瞳還想再問什麼,男子卻示意她閉嘴。緊接着隔壁的房間就走進來兩個人。

“寵七公子請坐。”冷如瞳聽到這麼一句話,立即跳下了牀,疑惑地看向花前醉,他怎麼知道自己和寵七認識?

寵七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說:“奇貨商人的三腦要怎麼買。”

奇貨商人?三腦?寵七怎麼也要買三腦,而奇貨商人,她倒是聽公子羽今天說過,說什麼派人去了北生國找奇貨商人,這夜歌城的已被人定了,難道定的人正是寵七?

冷如瞳再次狐疑地看向花前醉,只見他一臉笑意地看着她,冷如瞳更加糊塗了,這人到底是誰。

“寵七公子你應該知道這三腦已經有人與奇貨商人預定了,三腦只有一條,只能優先於他,但是那預定的人對交易的條件有些猶豫,所以遲遲沒交易,寵七公子若要三腦,只能等他答覆過後,我才能答覆你。”行事人鬍子男照實說。

“什麼時候有答覆,我要的很急。”寵七毫不掩飾自己的需求。

“子時過後,那人還未下決定,就可以和寵七公子交易。但是你應該知道奇貨商人的規矩,你買的東西用在何處必須讓他知道,若有虛假,這貨肯定是交易不了的。”

“給的是前幾日皇榜上所說的人。”寵七也毫不隱瞞。

“寵七公子應該知道奇貨商人的交易都有條件,這條件就寫在這紙上,寵七公子看過之後再回復我要不要交易。”。

寵七接過桌上的紙條,看了一眼,心下一怒,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拿着紙條出了門。

“爺,怎麼樣了?”壯漢跟在他的身後,擔心地問,誰都知道奇貨商人開的條件向來奇怪殘忍,有的要心有的要肺,有的要的是紅杏出牆,總之各種讓人難以接受的條件他都開出來過。

“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寵七冷着臉說出一句無奈的話,下了樓。

鬍子男在房間裡又喝了盞茶,才聽到門外的人稟報:“三皇子到了。”冷如瞳再也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睛,怎麼連夜千止也扯進來了。他今天說能弄到三腦,該不會就是跟所謂的奇貨商人買吧,奇貨商人到底是什麼人,讓他們都甘願與他交易,卻又似乎很害怕。

這人所說的預定的人難道就是夜千止?冷如瞳忍不住湊到花前醉身邊低聲問:“你到底要玩什麼?你該不會就是那奇貨商人吧?”

花前醉回了她一個魅笑,沒有說話。

鬍子男趕緊站了起來迎了出去露着笑意說:“三皇子你可算到了。等你許久了,三腦已經有別人也要買,你若不買我們就賣給別人了。”

夜千止才坐下來,鬍子男就挑開明地說了。

“條件真的不能再換一個?”夜千止依舊不死心地在掙扎。

“不能。”鬍子男堅定地搖了搖頭。

“要怎麼驗貨。”夜千止冷冷地問,已經說了能弄到三腦,如果弄不回去,皇奶奶對他只會失望,他可不想現在這個時期讓皇奶奶對他失望,都怪冷如瞳那個臭丫頭,每次都耍詭計騙人,這次他竟沒有識破。

“脫乾淨,會有人來檢查是否滿意。”

“什麼?”夜千止站了起來:“就這樣檢查不就行了。”讓他堂堂一個皇子脫光衣服給人檢查身子,簡直是欺人太甚。

“不脫乾淨怎麼知道你的身子能不能讓他滿意。三皇子連衣服都不想脫,怎麼做男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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