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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藍晚晚成爲人質

第75章:藍晚晚成爲人質

面對程婭璐的指責,謝銘昊不會承認,哪怕他就是這樣曲解事實也不會承認。

他裸着上半身,凌厲地逼到她面前:“六天七夜你在哪裡,你自己不能拿出證據對外解釋清楚嗎?你解釋清楚了,誰還會懷疑我們在一起?你口口聲聲說我曲解事實,你就沒有故意曲解事實,想和我造就緋聞?”

“你……”

謝銘昊冷聲打斷:“我幫你已經夠多,不會再幫你,哪怕是一句解釋的話我也不會替你說。你要麼別做,做了你就自己承擔,別什麼屎盆子都朝我頭上扣。程婭璐,我現在對你也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你不要再纏着我。”

“我纏着你?”程婭璐反胃,他居然卑鄙的倒打一耙。

他就是要倒打一耙,誰讓她鎖骨上脖子上全是一團團的吻痕,他心疼眼睛更疼:“不是你纏着我,難不成是我纏着你?我爲什麼要纏着你,你又有什麼可讓我纏的,你有的瑤瑤都有,你沒有的瑤瑤也有,我纏着你自毀前程,我是瘋了嗎?”

程婭璐看着他,完全不敢相信他既然是這種男人,更不敢相信她既然愛這種男人愛了這麼多年,還愛得那麼深:“不愧是謝家的兒子,身上流的血都是一樣的卑鄙,也多謝謝總提醒,我會盡快提交辭職申請,免得再被說利用工作之便和你糾纏不清。”

“ng集團人才濟濟,有你沒你都不影響它轉,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也不要拿辭職來嚇我。想辭職你也回去看看合同,看看自己能不能承擔起違約的條例?”惡狠狠的,他逼到她面前,想掐死她,昨晚到底要有多激烈她才能留下這一身的吻痕?虧他一直擔心她的傷,虧他一直偷偷找機會打她的電話,虧他一大早趕到公司向藍晚晚打聽她的情況,虧他一直忍受藍晚晚的野蠻行爲……蠢,愚蠢,蠢到現在還在蠢……真以爲他在倒打一耙嗎?不,不是!

因爲丁蓓瑤的算計,因爲她一心想要離開,所以他狠心的把她拖進渾水,讓她和他共存地獄。昨晚,馬居德爲難她的時候,他有心疼也有開心,開心她和他終於是捆綁在一起的。可是,看到她帶着流血的傷口離開,他就後悔了,後悔不該讓她進來趟渾水。

倒打一耙他是故意的,故意當着丁蓓瑤的面說他對她沒興趣,這樣一來丁蓓瑤就會放過她。丁蓓瑤放過她,謝宴就不會爲難她,她就不會再受傷。她什麼都不會,她什麼都做不好,她……

程婭璐卻厭惡至極,往後步步退開:“違約條例不就是賠錢嗎?”

“你有錢可賠嗎?”

“想要有就會有,不要忘記我現在是有老公的人。”

“老公!”謝銘昊高高地揚起脣,滿臉的譏笑:“你老公是誰?江弈愷嗎?你老公如果是江弈愷,馬居德昨晚敢那樣對你?你老公如果是江弈愷,馬居德還能活到現在?你老公如果是江弈愷,他又爲什麼不出來替你報仇?江弈愷女人無數,他如果要娶妻,絕對不會娶你,和你在一起也頂多是玩玩你。江家更不會準你這種女人進門,門不當戶不對。所以,別再老公老公的叫,更不要把上不了檯面的姦情當成夫妻間的甜蜜愛情,噁心。”

程婭璐挑眉冷笑:“我有說過我老公是江弈愷嗎?我老公是江弈愷這個結論,不就是你們遐想出來的結果嗎?怎麼,遐想出來的結果拿去求證發現不對又成了我的不是?謝總,我再強調一遍,我已經結婚已經有老公,但我老公不叫江弈愷。”

“不叫江弈愷,那叫什麼?”

“想知道嗎?心癢癢嗎?我不告訴你!”

“你……”

“違約的錢不是問題,再多我都給得起,謝總也不要忘記,我身上還有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鍊。”

謝銘昊磨牙,陰冷的視線從她臉上移到她的項鍊上,乍一看就是一條普通的銀項鍊,怎麼也無法與“價值連城”這四個字聯繫在一起。可是,話又說回來,能廉價買到這條項鍊的男人就算不是江弈愷,也一定是個出奇的人物。

既然是出奇的人物,又爲什麼不出來替她長臉?又爲什麼不出來替她打抱不平?不愛她嗎?不愛她,又爲什麼要把這麼貴重的項鍊送給她?或者,還是……那個人已經在替她收拾馬居德?

思及此,他心裡“咣噹”一聲,似想到了什麼,立即拿出手機撥打他母親的電話,問:“丁家現在什麼情況?楚幼薇還在那裡鬧還沒有鬧夠嗎?”

他的母親楊梅梅,昨天沒有跟着謝宴一起出去,她是事發之後聽到風聲才趕到丁家的,一直陪着謝宴呆到現在還沒有離開。她被鬧得頭疼,捂着手機悄悄說:“你可能不瞭解楚幼薇,瞭解就會知道她不是人,是魔頭的化身。她誰的面子都不給,楚老讓她放人,她還把楚老罵得狗血淋頭。楚老想要硬來,她就拿刀在馬居德身上戳血窟窿,完全不計較事情的後果會是什麼。我說人命關天,她就說她小哥是律師,專管人命關天,還把她小哥叫了過來。”

向禹寰是她小哥,又是律師,事情又發生在他的慶功宴上,他出面替程婭璐解決問題合情合理,謝銘昊沒有懷疑他,再問有沒有其它人出現替程婭璐討說法。

楊梅梅的聲音更小,卻是從心裡發生來的尖叫:“他們兩個還不夠嗎?你還想再來一個?我告訴你,楚幼薇用武,向禹寰用文,他們倆兄妹一文一武把場面搞得可亂了。你岳父被向禹寰問得啞口無言,你爸被向禹寰逼得說不出話,我現在都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結束。你找到程婭璐沒有?找到她,就快點把她帶過來,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也只能靠她解決。她只要說一聲和解,他們兄妹就會善罷甘休,不然兩家的名譽都要毀在他們手裡。”

謝銘昊盯着程婭璐,緩緩拿下手機,要帶她過去嗎?帶她過去,楚幼薇會保護她,她應該不會再受傷。帶她過去,更能向丁蓓瑤證明他對她的死心。帶她過去,是不是也能把她老公逼出來?

“昨天謝董以工作爲由帶我去參加宴會,所以我受的傷是工傷。工傷按公司規定有傷假,現在我開始休假,公司不能以任何理由打擾我。等我休完假,我會帶着分文不少的違約金過來辭職,還有事,我先走一步,總裁再見。”說完,拉上藍晚晚,轉身離開。

謝銘昊幾經思索,還是決定帶她過去丁家,她今天不會再有傷害,他不能超越她老公,他也想知道她老公到底是誰。撩起脣,吃吃地冷笑:“你把丁家攪得雞犬不寧,就想這樣一走了之?藍晚晚把這裡砸成亂七八糟,就想這樣一走了之?你們是不把丁家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我這個總裁放在眼裡?沒有離職之前,你們還是ng集團的員工,還得受着我監管。”

程婭璐停下腳步,沒有回頭,目視前言冷冷反問:“那你想要怎麼樣?想要我們賠錢……”

“我不差錢,也不是什麼都能用錢擺平。”說完,再打電話,叫保安上來控制藍晚晚,程婭璐什麼時候去丁家把事情解決了,他就什麼時候放了藍晚晚,再叫丁蓓瑤去休息室幫他拿新襯衣。

藍晚晚破口大罵,被保安反綁着雙手雙腳鎖在總裁休息室。程婭璐被保安按着,救不了她,只能拿眼睛恨恨地瞪着謝銘昊。

謝銘昊無所謂,穿上西服摟着丁蓓瑤的腰,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丁傢什麼時候恢復風平浪靜,藍晚晚什麼時候放出來,不想她餓死在裡面,你就快點跟上,我的車不等閒人。”

程婭璐恨恨地咬着脣,看着他遠處的背影,真想撿塊磚頭砸到他背上。向禹寰千叮囑萬囑咐讓她千萬別去丁家,他應該也是知道她不想去見那些人,就先下手爲強拿藍晚晚做人質。

有藍晚晚在他手上,她還能不去???

去去去,受傷就受傷,難聽就難聽,藍晚晚是她朋友,她不能不管……跟着他們來到丁家,沒進客廳就聽見楚幼薇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程婭璐是我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是我的事情,那麼我就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我天天跟你們玩,反正我有空有精力有體力,耗死你們這羣老不死的。”

“薇薇,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在這裡坐着的,哪一個不是你的長輩?”

“那就是爲老不尊唄!”

“你……”

“我?我什麼,我有說錯嗎?他要有把自己當成長輩,昨晚那種事情就不會發生,灌她酒,打她,要弄死她,這是一個長輩能對晚輩做的事情嗎?”

“做錯事情的是他一個人,你現在攻擊的所有人。”

“你們幫他求情,那叫助紂爲虐,我不該攻擊你們嗎?爲老不尊!”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知道會被我氣死,那你就別摻和這事兒,也別坐這裡義正言辭,我楚幼薇六歲敢拎着包出國,今天就敢把命撩這裡陪你們玩。換句話說,今天馬居德要是能活着出去,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楚幼薇的忌日。爸,你就看着選,今天是要一個遠房不靠譜的親戚,還是要我這個女兒。”

“你你你……那你想怎麼樣?你把他弄死了,你能活……”

“我有小哥啊!”

“你小哥從來不做這種黑白不分的事情……”

“你們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爲什麼不能做黑白不分的事情?你們別把我想得太高尚,我也是俗人一枚。”

“耶,小哥,給力,給力,給力!”

“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氣死我?我是你們的父親……”

“是我們的父親,那就站在我們這一邊。站在他那一邊,就是他的父親,氣死活該。”

“你……”

向禹寰的父親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楊梅梅卻忽的看見謝銘昊進來,身後帶着程婭璐,她笑了,揉着疼痛的頭笑了,站起身打破不利的局面:“看看那是誰來了,那不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嗎?程婭璐,阿姨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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