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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喉結髮緊

第25章:喉結髮緊

向禹寰躲進房間,把門反鎖,這麼厲害的母老虎他必須隔絕,耳朵貼門上,偷聽外面的動靜。程婭璐在外面敲門、拍門、打門,叫他、喊他、威脅他……威脅他,他也不開門……

他在裡面,還怕她威脅?笑話!!!

“向禹寰,有本事你就在裡面躲一輩子,我就不信你能在裡面躲一輩子。”程婭璐怎麼都進不去,氣急敗壞的轉身下樓,她進廚房,拿出三文魚片成薄片做晚餐。有本事他就一直餓着,膽敢出來吃,哼哼……舉起刀朝樓上他的方向揮動,卻沒看見向禹寰的房門從裡面輕輕地拉開了一條縫。

向禹寰沒有再聽見外面的動靜,又不能肯定她不在外面,就從裡面悄悄拉開門,露出一點點縫隙往外瞧。沒有瞧見人,又把門縫拉大一點,探出眼睛左瞧瞧右瞧瞧……咦,沒人……再把門縫拉大一點,露出腦袋警惕的瞧……左邊沒有,右邊沒有,她不在外面……

躡手躡腳地走出來,走到樓梯的欄杆前偷偷地往下望,她在廚房洗菜,攪得水聲嘩嘩做響,心情很不爽的氣場,向禹寰勾起脣,心情極好的轉身回房:“小樣,跟本律師鬥,還嫩了點!”

回到房間,沒有再反鎖門,拿上睡衣進浴室沖涼,母老虎一直追他,追得他一身細汗粘糊糊的很不舒服……程婭璐洗菜切菜,做好兩菜一湯,擺在托盤上往樓上端,向禹寰膽敢開門,她就敢把這些菜和湯全部扣到他頭上。

讓他有潔癖,讓他欠扁的沒事找事專挑她不愛聽的話說!

來到他房前,敲門,好聲好氣:“向禹寰,出來吃晚飯啦,一會兒飯菜該涼了。”說完,側耳聽了聽,裡面沒有動靜。

再敲門:“向禹寰,我已經不鬧了,你也別鬧了,行嗎?吃完飯我還要做圖,一會兒飯菜涼了,你要麼吃涼的要麼自己重做,我可沒時間再去廚房搗鼓。”說完,再貼上門側耳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機靈的骨碌着,可是,裡面還是沒有動靜傳來。

程婭璐咬牙,想罵人,一大爺們裝死的本領練得比女人還強,行,再來。

又敲門,放狠招:“向禹寰,你再不開門,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要自殺,我讓警察過來爬窗營救你,再打電話去律師事務所,通知你同事過來給你做心理輔……”

“導”字沒有說出來,向禹寰的聲音先從裡面傳出來:“我不去餐廳吃飯,你把飯菜端進來,門沒有鎖,自己開門。”

門沒有鎖?剛纔明明是鎖的啊,他什麼時候把門打開了?程婭璐怔了怔,反手擰鎖,果然,門沒有鎖,門應聲而開。

“混蛋,看我進來怎麼收拾你。”低咒着推開進去,一進去就看見他坐在牀上,模樣慘兮兮,她僵住:“向向,向禹寰,你你你……”

向禹寰坐在牀上,身上穿着睡袍,剛沐浴過的頭髮滴着水,腳上的紗布全部浸溼拆開丟在地上,兩腳的傷口也被水泡白,受傷的皮慘白慘白地掛着,襯的受傷的肉愈加的鮮紅,紅得猙獰。

“向禹寰,你是不是瘋了,知道自己有傷,你還跑去洗澡,你就不怕傷口發炎……”

“你知道我有傷,還一直追我?追得我一身汗不洗難受,洗完就更難受,好疼好疼,我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截肢什麼的?”向禹寰擡起頭,故意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這母老虎應該是吃軟不吃硬。既然這樣,他就來個苦肉計,終結她的鬧騰。

程婭璐又氣又恨,把托盤往旁邊一丟,又跑到樓下抱回藥箱。然後,坐在牀邊重新幫他消炎,左腳的傷比右腳要觸目驚心,紅肉紅的她都不敢下手:“我追你出汗,你就不會做點防護再去洗澡?”

“我還真不會……”

“不會做防護,也不會叫我?你是腳受傷,不是嘴巴受傷。”

“這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誰讓你追我……”

程婭璐氣結,火大的瞪着他:“你不胡說八道,我會追你?”

“我哪有胡說八道?你拉着我做登記結婚,不就是被甩……啊……好痛好痛……程婭璐,你輕點輕點……”

他不作不死,她也不必客氣,剛纔不敢下手,現在是狠狠下手,沾了消毒水的棉籤重重地按在他的傷口上。按完,再把他強行推倒,讓他趴着,腳後跟朝上,方便她上藥。

消毒藥粉一層一層地灑上去,蓋住了鮮紅的肉,他燒得火辣辣的疼。想喊疼,再逗她玩,回頭卻見她額頭全是汗,眼珠緊張地轉着。

她比他還要疼!

“程婭璐……”

“你別說話,再說話我都怕會弄死你。”程婭璐下手狠,也替他疼,一邊灑着藥粉,一邊輕輕地吹着他的傷口:“疼嗎?”

“疼!”不是腳疼,是心疼,有點後悔這樣爲難她。

她張開脣,朝他的傷口輕輕地吹氣:“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浮在上面的藥粉被吹開,她再灑一層,直至藥粉完全沾牢,才用紗布包紮。

包好左腳,再包右腳。弄完,看見他的頭髮還在滴水,又去拿吹風機,幫他吹乾頭髮。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發間穿梭,柔軟的指尖觸碰他的頭皮,他的心有點癢,手動了動想把她抓到牀上,卻聽她悶悶地說:“我能猜到很多事情,卻獨獨沒有猜到他會不屬於我。不屬於我,還讓我等他,他一直沒有提出分手,分手是我提出來的,也不會等他,不值得。”

向禹寰怔住,他沒有想到她的故事會是這樣,扭頭看她,俏美的臉頰平靜似水,內心的情緒完全被掩飾,看不到悲也看不到解脫,又聽她說:“你笑我被人甩,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裡?落魄的人,都是受過傷的人,你若沒有被深愛的女人傷害,又怎會在民政局裡挑挑撿撿?又怎會同意我的協議婚姻?向禹寰,不要笑我,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人。”

向禹寰虎下臉,他討厭聰明的女人,趕她出去:“在我吃完飯之前,你最好別在我眼前出現。”

“如果我非要出現呢?”

“那我就掐死你!”

“掐死我,你不僅會損失一百萬,還會丟掉小命,你是律師,不會做知法犯法的事情。所以同病同憐的人,我們一起共過晚餐吧。”程婭璐纔不怕他,嘻笑着把飯端到牀前,坐在他的對面。她不愛吃的黑木耳,夾到他碗裡:“純天然的黑木耳,貴得不要不要的,丟了肉疼,你吃了。”

向禹寰拿眼瞪她:“程婭璐,你非要這樣?”

“這樣是怎樣?快點吃,一會兒真涼了。”

“我不吃你的口水。”

“黑木耳上面沒有我的口水,我沒有吃它。”

“你的筷子上面有口水。”

“筷子上面也沒有口水,口水都擦在生魚片上。生魚片,剛剛被你吃進了肚子裡。”

“……”向禹寰肚子痛,消化不良,被她氣的。她還給他夾菜,還用她的筷子,還用她的筷子強行把菜喂進他的嘴裡。他張嘴要吐,她就端起湯碗舉在他的頭頂………他敢吐,她就敢把湯倒下來……

咕咚一聲,他嚥下去:“肚子好疼,好疼好疼……”

“疼一疼就習慣了。”她咯咯地笑,再給他夾菜,一頓飯吃得鬧哄哄,好不熱鬧,也好不容易熬完晚餐等她出去,她又把筆記本搬到他房間:“你睡覺,我來照顧你。要是發燒,我好給你降溫消炎喂藥。”

他不敢睡,拿出出庭要用的文件坐在牀上整理。正理着,一隻小手忽的伸過來按在他的額頭上……正理着,一隻小手忽的揭開他的被子摸上他的腳……正理着,一隻小手伸過來摸摸他的臉:“爲什麼臉這麼紅?不燒啊!”

向禹寰想殺人的,有木有?!換成她是男人總被這樣騷擾,她的臉會不會紅嗎?小手又伸過來,他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把她提起按到牀上。

她嚇到,發生輕微的驚呼聲,小手也緊緊地揪住他胸前的睡衣:“你,你幹什麼?你想做什麼?”

“問我想做什麼,爲什麼不問問自己想做什麼?程婭璐,你一次次地摸我,經過了我的同意嗎?沒經過我的同意又一直摸我,是想來勾引我嗎?如果是,我恭喜你,你勾引成功!”他壓在她的身上,俯視着,犀利的眸光帶着溫柔,溫柔中又帶着原始本能的渴望。

這一刻,他是真的有點想要,他是男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她,又是他合法的妻子。

既然是合法,這種事情遲早要發生。

既然遲早要發生,他又爲什麼不提前履行他的權力?

程婭璐卻被他的舉動嚇傻,大氣不敢出的,瞪圓眼睛看着他:“我我,我沒有勾引你……我是在照顧你,我怕你的傷口溼水後,引起發炎,再引起發燒……向禹寰,我真的沒有勾引你,你誤會了,快點起來,快點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開你呢?”他不起來,還把頭低得更深,灼熱的呼吸急促地撲到她的臉上,性感的脣對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那麼的紅,紅得像是盛情的邀請,他喉結髮緊,狂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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