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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番外:曾經以爲那就是永恆 2

陳墨番外:曾經以爲那就是永恆 2

??我本以爲這樣和寒峭會一直這樣幸福地持續下去。網

一直到我和寒峭的事情被她家知道後,我才知道自己原來很天真。

我忘記了我現在就讀的是一所貴族學校。

我忘記了在這所學校裡多的是非富即貴的學生,而我則是其中的異類。

我跟他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辶。

就像魚和飛鳥。

而我卻以爲只要有了愛情,我和寒峭就可以走到一起。

現實卻是不允許澌。

至少在我們兩個都完全獨立之前,根本沒有這個抗爭的資本。

寒峭的家人知道了我和寒峭早戀的事情後,寒峭就沒辦法再住校了,每天上學和放學都是家裡的司機來接送,連午休也是。

寒峭的座位也被版主調開了。

我甚至連在課間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她的父親到學校反映了我們兩個的問題,班主任還分別找了我們兩個談過,話題無非是我們現在處於學習的關鍵期,早戀只會影響學習,讓我們要以學業爲重。

後來,他父親還親自去了一趟我家,當時我在學校裡上課並不知道,週末回到家我媽才告訴了我這件事。

雖然她說得很平靜,但是從字裡行間以及她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無奈和悽然,我還是能夠感覺出當時寒峭的父親找到了我家後說的話一定很難聽。

我能想象出我媽那時候一定很難堪。

我對我媽說對不起。

因爲因爲我的事情,卻讓她難過了。

但是我不會就這樣對寒峭就放手了。

我一定會努力,努力去證明自己可以讓寒峭幸福,努力去讓林寒峭的父母接受我。

他們現在不能接受我,是因爲我家窮,他們擔心我不能夠給寒峭幸福。

但我相信我家窮只是暫時的,不可能是一輩子的。

那一天星期天下午,我跑到了林寒峭家附近轉着,就想着能夠有機會碰到外出的寒峭。

但那一天下午我除了像傻瓜一樣在林寒峭家周圍繞圈外,一無所獲。

星期一上課了,寒峭的座位上沒人。

我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了。

我很擔心她。

下午我被班主任叫去,在辦公室裡,我看到寒峭的父母還有校領導。

林寒峭的父親問我將寒峭帶到哪裡去了?

當時我一下子就懵了,因爲我意識到寒峭可能出事了。

原來寒峭在星期天下午留下了一封信就離家出走了,而她的家人一直到了星期一早上才發現這件事。

所以他們懷疑是我將寒峭藏了起來。

後來,他們確認無法從我這裡問出點什麼後,就直接報警了。

那一週我三次被叫去警察局詢問關於是否知道寒峭行蹤的事情。

我不知道寒峭去了哪裡。

我很擔心她,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能夠跟我聯繫。

讓我知道她好好的就行。

而事實上,寒峭卻完全沒有跟我聯繫。

不知道是因爲她已經猜出她的家人已經找到我這邊了,還是她發生了什麼事了。

反正整整一週的時間裡,我沒有任何寒峭的消息。

寒峭的母親來我們家鬧了很多次,說要是她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就要我償命。

如果寒峭發生了什麼事,我的難過不會比她的父母少。

我唯一對不起的是我的母親。

因爲我的事情,讓我母親遭受了林家的這麼多壓力和侮辱。

作爲她唯一的兒子,我不但沒能給她帶來驕傲和榮譽,卻給她帶來了屈辱。

那是我第一次想過放手。

只要寒峭平安回來,我可以放手。

如果我們在一起不能給她幸福,只能給她痛苦和平安。

如果我們在一起不能讓兩家人接納,只能給兩家帶來災難。

那麼我願意放手。

犧牲愛情,犧牲幸福,只希望寒峭平安幸福,只希望我媽平安幸福。

因爲寒峭的事情,我也沒能去上學。

就在我幾乎要崩潰了的時候,寒峭終於回來了。

班主任打電話來讓我週一回學校上課,因爲寒峭回來了。

班主任在電話的另一頭問了我好幾遍,陳墨聽到了嗎?聽得到嗎?

我最後哽咽地說聽到了,謝謝。

班主任笑着應道,不用謝,回來後專心念書,我們不要再犯錯就行。

我沒有跟班主任解釋說,我說謝謝並不是因爲我終於能夠回到學校上課了,而是她告訴我寒峭終於平安歸來了。

那一天下午我在屋裡正在整理東西,我媽進來跟我說寒峭來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起身走了出去。

對了,因爲寒峭失蹤這件事,我媽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擺攤了。

林寒峭就坐在我家客廳的那張缺了一腳,用鑽頭墊着的木沙發上。

那一刻,我們就這樣隔着幾米的距離,相互對望着。

似乎都要將彼此給望進心底最深處去藏着。

“陳墨!”林寒峭終於站了起來,抿了抿脣然後低聲叫着我

我走了過去,幾乎是本能要想要將她涌入懷中,但走到她面前,我還是忍住了,問到,

“你還好嗎?”

“我挺好的。”

“那就好。”

“陳墨,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最後,還是林寒峭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走到廚房裡跟我媽說了一聲後,就跟寒峭出去了。

走在寒峭的身邊,我有好幾次幾乎是習慣性的想要去握住林寒峭的手。

爲此我不得不稍微隔開一些距離去剋制着。

一直到林寒峭走了過來,主動握住了我的手。

她對我說道,

“陳墨,我跟我爸媽說清楚了。”

“我知道!”我打斷了她的話說到。

我不想聽到從她的嘴裡聽到任何關於我們要分手的消息。

“那我們一起努力吧,我相信我們最後一定可以說服我爸媽讓我們在一起的。”

我不敢相信林寒峭的話,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美夢一般,美好得不敢相信是真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只是她的父母爲了讓她回家,而表面上同意她要求的一個伎倆而已。

而年輕不諳世事的我們,那時候還不懂得大人的複雜。

所以我們都相信了,我們相信只要我們兩個努力了,那麼就一定會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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