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她很少會在外面逗留。
小區的位置本來就比較偏僻,這會兒更是靜悄悄的。
雖然戴了手鍊,她聽不到,但並不表示,那些東西就不存在,就好比剛纔在醫院裡的經歷。
舒沫腳步飛快地回了家。
關上門,一室暖暖的燈光趕走黑暗,舒沫背倚着門,長長舒口氣。
舒沫回到房間,牀頭櫃上擺放着一個相框,裡面的照片是她和外婆在她十歲生日時拍的。
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倚在外婆懷裡,她和外婆臉上都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舒沫拿起相框,注視着面容慈祥的外婆,她彎起脣角,頰邊顯現出兩個可愛的梨渦。
“外婆,今天臨時有些事,所以回來晚了。”舒沫喃喃道。
手鍊雖然隱藏了她通靈的能力,但她可以通過照片和死去的人意念交流。左手腕上的手鍊亮起光芒,淡淡的一圈光暈映入她眼底,舒沫覺得很溫暖。
“吃晚飯的時候隔壁桌的人抽菸抽得厲害,我有點過敏,去醫院拿了藥,現在已經沒事了,嗯,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有點累,洗完澡就準備睡覺了。”
無人迴應,在旁人看來,她完全是自言自語。
舒沫輕輕把相框放回原位,拿了睡衣去衛生間。
脫掉衣服,她看到身上一片一片的紅紅紫紫,過敏的症狀還沒完全消失。
舒沫不由自主想到陸然。
她跟他就接觸過兩三次吧,單從他對她的照顧來看,他人好像還挺好的,尤其是非常細心。但有看走眼高遠在先,對於陸然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舒沫認爲不可過早下定論。
人心隔肚皮嘛!
另一邊,受閻烈邀約去酒吧喝酒的陸然剛坐下就打個噴嚏。
閻烈這個怪人像是從北極來的,從來不怕冷,即便今天很涼快,他依然把冷氣打開了。
看到陸然關了冷氣,閻烈嘴邊噙着抹捉狹,“陸總,你身體不行了嗎?”
陸然坐回沙發,冷眼掠過他,“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那變|態的嗜好。”
閻烈聳聳肩,不以爲意。
“對了,前幾天我在忙,一直忘了問你。”閻烈放下擱在茶几上的長腿,坐直身,直勾勾盯着陸然,“那天晚上你帶回去的那姑娘,後來怎麼樣了?符合你的口味嗎?”
他這話問的,就跟舒沫是道菜一樣,還口味呢!
陸然右手食指點了下頭,“你想多了。”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把她帶走,然後什麼事都沒發生。”
陸然默,表示肯定。
閻烈搖搖頭,“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爲你終於想通了呢。”
這廝都多大年紀了,依舊活得清心寡慾。
“你再這樣下去,我真得懷疑你的取向了。”閻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陸然倒了杯酒,“放心,我要有問題,你第一個跑不掉。”
閻烈,“……”
陸然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有時候吧,嘴巴特毒!
“你這次回來就定在a市了吧?”
“嗯。”陸然輕垂着眼簾,指腹摩挲着光滑的杯口,“我二叔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他爲陸氏操心了十幾年,現在該讓他好好休息了,陸氏就由我來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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