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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傻眼了(求首訂)

第057章:傻眼了(求首訂)

林夏沫的意識一點一點的流失,呼吸困難,鼻腔裡,全身都是水,然後一點一點的失去生氣。慢慢的,手腳開始往下沉。

腦子裡殘存的念頭是,原來溺水的感覺是這樣。真的是太難受了。她以爲自己雋天要死在這裡了,卻感覺到一股力量在向她靠近。身體被什麼圈住。被人帶着往上。

僅存的求生意志讓她奮力的伸出手,抓着那靠近的力量。手卻被什麼抓住,然後圈到了什麼。

她緊緊了,感覺身體被人往上帶,然後出了水面。再來是被人放平。胸腔被人擠壓。喝進去的水經不起這樣的壓力,吐了出來。她十分難受,眼睛也睜不開。

她想睜開眼睛,卻覺得很困難。空氣好像遠離了她一般,明明水已經吐完了,沒有水可以吐了,她卻醒不過來。好難受。全身都難受,那種被水沒頂,然後無處可逃的感覺像是還纏在她的四肢上,讓她不能動彈。無力呼吸。

胸腔裡還有些窒息之感,她喘不過氣來,眉心擰在一起,神情心意是痛苦。那壓在她胸前的手移開,兩片略冰冷的脣,在此時覆上了她的脣。她感覺到有空氣度過來。她貪婪的呼吸,像是要將對方吞進去一般。

脣舌交纏間,她的呼吸終於緩過來了。咳了幾聲,最後的水也被咳出來,身體像是終於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她咳得十分痛苦,有人將她扶了起來,拍着她的背。

她連吐了好幾次,終於將肚子裡的水全部都吐掉了。費了些時間緩過來了。林夏沫終於看清楚了,她身邊的人是誰。

季東赫。他身上的衣服都溼了,正半蹲在她身邊,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原來是他救了自己?

林夏沫看着季東赫,剛剛溺水的她眼睛還泛着幾許紅血絲,這會看着不像是小鹿。倒像是一隻小兔子,而且還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季東赫眯了眯眼睛,對上她眼裡的氤氳,還有劫後餘生的恐懼,再次伸出手,有些笨拙的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沒事了。”

他不擅長安慰人,但是也知道她剛纔受了驚嚇。這五個字,已經是他能想出的,最大的安慰了。

林夏沫感受着他拍在她背上的力道,再看看他溼淋淋的身上,想想自己剛纔差一點就溺死在泳池裡,她突然就用力的抱住了他,將身體投進他懷裡。

“嗚。”她剛纔差點就死了,差點就死了。她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就算是因爲之前林氏建材的危機讓她不得不嫁給季東赫,可是從小到大也算是一帆風順。幾時遇到過這樣的事?

那種完全被水淹沒,毫無力氣,掙扎不了,逃避不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巨大的絕望之中。她是真的以爲自己死定了。

沒想到,竟然是季東赫救了她?

此時她攥緊了他的手臂,臉埋在他的胸膛裡,哭得厲害,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

季東赫的衣服本來就是溼的。也不在乎她再流點眼淚,知道她嚇壞了,感受着她顫抖的小身板,終究是又一次擡出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背。

他也是剛從泳池上來,可是手掌上的溫度卻不低。灼熱的掌心,隔着溼透了的布料覆上了她的後背。那溫暖的感覺讓她的心慢慢的緩過來,哭聲漸歇。這才極爲困窘的發現,自己竟然偎在季東赫的懷裡哭?

一時大窘,身體不着痕跡的想往後退,只是剛剛溺水,又嚇到了,再哭這半天,她的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謝謝。”聲音有點沙啞,林夏沫咬着脣瓣,頗爲可憐的看着他:“謝謝你救了我。”

“沒事就好。”季東赫站了起來,目光落在她身上:“走吧。”低乒農血。

她身上的衣服都溼了,需要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好。”林夏沫點頭,可是腳下發軟,站都站不起來,又一次羞紅了臉,卻再不好意思開口。季東赫看她不動,眯了眯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彎下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林夏沫想讓他放自己下來,可是她現在確實是沒有力氣的。驚嚇過度讓她的腳發軟,根本沒有力氣自己走回房間。

季東赫抱着她往主宅的方向去。這邊有一扇小門剛纔是從側廳進去。不會驚動到前廳裡的人。她偎着他,眼前的情形跟前幾天他抱她卻是不同,當時她能走,他不讓自己走。

現在卻是她真的沒有力氣。眼角的餘光掃過他的下頜,發現他下巴的線條很漂亮。那個弧度極爲帥氣。這個男人長得確實是很帥。不管是正面,還是側面,算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了。

就不知道這樣一個帥哥,爲什麼會到三十歲了也還沒有結婚,更不明白爲什麼他會挑中自己,娶了自己?按着她的願望,如果她嫁給了季南淵,眼前的人就是她大伯的。

呃,是啊,季東赫是季南淵的哥哥,那麼她現在在這裡想些什麼啊。林夏沫讓自己的想法給驚到,心裡慶幸季東赫專心的看路,並沒有看她,悄無聲息的將臉轉向裡面,不讓他有機會看到她紅了的臉頰,還有眼裡的迷亂。

他的襯衫也溼了,卻顯得胸膛更加結實,堅厚,有力。她又覺得尷尬,再轉開臉面對外面只能是更怪,索性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看了。

一路被他抱上樓,三層樓的臺階,他抱着她,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看來年嬸說他經常健身,還是真的。感受着他胸膛的結實,林夏沫的小臉又紅得不行。

回到房間後,季東赫直接就進了浴室,輕輕的將她放下來。

“能站穩嗎?”

林夏沫這會已經緩過來了。點了點頭。季東赫打開龍頭放水,又伸出手試了試水溫。

“你泡會熱水,會舒服一點。”雖然現在還是九月,但是她剛纔在水裡大半天,又不是經常在游泳的,也許會感冒了也不一定。

他這是在關心她嗎?林夏沫側着臉去看他,繼昨天他維護自己之後,她的心又生出幾分怪異的感覺。

她一直覺得季東赫給人感覺很冷,可是這兩天,他卻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認識。他維護她,救她,現在,更是給她關心。

這個男人,其實也不是太壞啊。看他還在看着他,低頭應了聲好。聲音極輕,目光落在他溼透了的襯衫上。布料已經變得透明,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胸前的兩處小小的突起。

她剛纔還貼着他的胸膛的。好像就有碰到那裡,小臉一時有些發燒,她的聲音細如蚊蠅:“你的襯衫也溼了。快換了吧。”

季東赫知道,事實上他本來是打算去另一間浴室洗個澡的,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到了林夏沫的聲音,他頓了一下,向她靠近了一步。

“什麼?”

“你的襯衫溼了。”這一句比剛纔那句要大聲了一點,怎麼說他也是因爲救自己才弄溼的:“你快點脫掉,不然會感冒。”

季東赫看看自己的身上,再看看林夏沫,點了點頭,開始解起了釦子。林夏沫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一時窘了。她竟然讓他脫衣服?林夏沫,你還能再二一點嗎?

“客,客房還有浴室,要不你在這裡,我去——”她去客房的浴室好了。

“不用。”季東赫說話的時候,已經將襯衫脫了,浴室的鏡子裡,清楚的照射出他精壯的胸膛。有誘有的人魚線,還有結實的六塊腹肌,還有——

林夏沫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她倏地轉過身:“你,你出去啊。”

他不會是就想在這裡換吧?

“水滿了。”季東赫站在她身後,將水一關。有些惡劣的靠近了她的身體:“你可以洗了。”

她當然看到水滿了,可是他還在這裡,難道要讓她當着他的面脫衣服不成嗎?林夏沫又羞又窘。

“你出去。”

她的耳根都紅了,背對着季東赫,根本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臉。不是,是她根本不敢轉過身去看他的身體。明明只是光着上身而已。可是她就是覺得尷尬,尷尬得不行。

事實上她在這方面唯一一次大膽,就是在二十歲生日那天去給季南淵表白。而且還趁着酒意跟他發生關係。扣掉那一次,她平時在這方面的膽子絕對只有針尖那麼大。

“我也溼了。”季東赫的聲音淡淡的,若是認真聽,就會聽出裡面帶着幾分淡淡的促狹:“不把衣服脫了,會感冒的。”

“那,那,那你先洗。”林夏沫垂着臉就要出去:“我,我等你洗好了再來。”

“可是你也溼了。”季東赫看了眼她的身上:“你再不洗,水就冷了。”

“我——”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季東赫指的是,浴室裡的另一邊是淋浴。她可以泡她的澡,他洗他的,兩不干涉。林夏沫下意識的搖頭,一張臉紅得幾乎滴血。看到他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而她想離開又讓他高大的身體堵在浴缸邊上。她進退兩難。

“季東赫。”

看她一直用頭頂對他,完全不敢擡頭的樣子,讓季東赫終究是心軟了幾分,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其它。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這個動作帶着幾分寵溺,卻讓林夏沫嚇得不敢動。然後頭頂的手離開,眼前的身影離開,浴室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林夏沫鬆了口氣。他剛剛救了自己,又比她高大,要是他真的呆在這裡不肯走,她也不能拿他怎麼樣?按說他們都是夫妻了,他就算在這裡也是合情合理,可是她清楚得很,她喜歡的人不是他。

她還想着給季南淵守身呢。季東赫救了她,她很感激,不過她只是感激而已。她如此跟自己說。快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投入浴缸裡,溫熱的水漫過全身,舒服得她長舒口氣。這可比泡在冰冷的泳池要舒服得多了。

想着剛纔的感覺,林夏沫還心有餘悸。只是跟季東赫糾纏這半天,羞澀的感覺壓過了剛纔的恐懼。想到季東赫,她就忍不住會想到他的胸膛,他的懷的,還有他的吻。

就在剛纔,他還嘴對嘴給她進行人工呼吸,雖然知道那是爲了救她,可是到底很尷尬不是?

這幾天,她越來越發現,季東赫這人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冷淡,漠然。除了專制了一些,好像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觸。尤其是他的胸膛,剛纔嚇得不輕的她,也承認,被他抱在懷裡時,她感受到的是滿滿的安全感。

意識到自己從進了浴室之後,所有的心思都是在季東赫身上,林夏沫又尷尬了。甩頭,不想,不能想。你只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而已。她這樣跟自己說。

可是季東赫確實是救了他啊。林夏沫在心裡如此說,她突然坐正了身體,想起了自己爲什麼會要讓季東赫救她。她記起了那推在她身後的那隻手,還有她視線模糊間,那離開的身影。雖然模糊,但是隱約可以看到是一個女人。

她是被人推下水的。林夏沫還沒有告訴季東赫這件事情。這會她也沒有心思再泡下去了,用最快的速度從水裡離開,浴室裡並沒有她的衣服,她用浴巾將自己的身體包着,快速的離開浴室。

季東赫早已經洗過澡,也換了一身衣服了。此時正坐在房間的貴妃椅上,手上拿着她放在邊上的那本時間簡史。

“季東赫。”林夏沫衝到他的面前,像是終於找到自己的理智與聲音一般:“那個。我是被人推下水的。”

季東赫擡眸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倏地一眯,眸色漸深。

她剛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溼的,因爲熱水的關係,整個人漫着一層粉紅色。髮絲上偶有水滴落下,滴在她的鎖骨上,再順着細膩如白瓷一般的肌膚向下,最後沒入了浴巾裡。

而浴巾那一處明顯的鼓起。那是她的豐滿。此時再用浴巾包得緊緊的。而他敢肯定浴巾下的她,必定是沒有其它的遮擋。浴巾的下襬堪堪只到她的大腿。兩條修長而白皙的腿均勻細緻。多一分顯肥,少一分顯瘦。他甚至能想起,那天晚上,這雙腿是如何盤在他的腰上的。

喉間涌上幾分乾澀,他垂下臉,讓自己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書上。

“季東赫,你聽到我的話了嗎?我是被人推下水的,被一個女人推下水的。”當時她已經落水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誰,可是她很肯定是一個女人。發現季東赫只是盯着書看,完全不看她。林夏沫有些惱了。

她是在說認真的,爲什麼他不聽呢?將他手中的書一把抽掉,她跟着在貴妃椅上坐了下來。

“我說,我是被人推下水的,你沒聽到嗎?”

季東赫看了她一眼,他聽到了:“然後?”

“這是謀殺誒。”林夏沫咬牙:“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是不是就溺死了?難道現在不應該是把那個人找出來,然後——”

因爲着急,她語速很快,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是一個什麼樣子。半傾着身靠近了他,浴巾因爲她這個動作而變得更加緊繃,半包着的胸脯更加鼓起,看起來越發的豐滿。

帶水的髮絲垂在那裡,偶爾掉下的水滴悉數被浴巾給吸收了。只在那半圓的豐滿上留下了些許水漬。

而她靠近了他,手中還拿着那本時間簡史。漂亮的菱形小嘴一張一合,身上帶着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那種香味不斷的向着他的鼻端涌入。

偏偏她沒有自覺,因爲他沒有迴應,又一次靠近了她,張合的小嘴重複着剛纔的話。

小鹿般的眼睛此時帶着幾分怒色,看起來充滿了生氣。

“季東赫,有人想殺我——”

最後那句話,被季東赫給堵住了,用他的脣。

他終於不願意再忍受她的喋喋不休。用力的,放肆的,霸道的,吻住了她的脣。

她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張放大的臉,腦子突然就當機了,無法思考,無法運轉,只餘下一個念頭,他,爲什麼又要吻她啊?

沒有答案,嬌小的身體,整個被他抱起,圈起了懷裡。手中的書掉在地上,卻讓地毯掩去了聲響。她擡起雙手想推開他,碰到的卻是他的胸膛,而記憶中那健碩,厚實的觸感讓她怔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因此而停下。

他在此時圈着她的腰,讓她的身體跟他貼在了一起。另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久,完全不讓她逃開。

霸道的吻,綿綿密密的像一張網,將她包圍。她一張嘴,他的舌頭就趁機闖入。她想閉上嘴巴,卻已經失去了先機。

不能反抗,不能動彈,眼前是他放大的眼,鼻尖盡是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身前是他厚實的胸膛,身後是他強健的手臂。

林夏沫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跟他四目相對,杏核般的眸子此時滿是驚訝,還有氤氳。許是剛纔泡熱水泡太久,許是她發現有人要殺自己這樣的事太驚悚。又許是他剛剛救了她,讓她心生感激。

不管是哪一種,此時的林夏沫,完全沒有反抗,只能是被動的任他親吻。

對季東赫來說,只是一個吻卻是不夠的。這段時間,他天天抱着林夏沫一起入睡,每天晚上入睡前,守着她所謂的那個協議。

她在某方面的心思單純到了近於白癡的地步,她說需要時間,他給她時間,她竟然就真的傻傻的相信,他會跟她睡在一張牀上卻什麼也不做。

他是一個健康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偏偏那個女人,從上次說開了之後,像是真的信任了他一般。每天雖然略有遲疑,也極爲小心的守着自己那一半的牀鋪,卻總會在睡到半夜的時候,因爲渴望溫暖而向他靠近。

她的身體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嬌小。他總是可以輕易的就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她的睡衣那麼單薄,她又沒有防人之心,他抱着她,像是抱着一團火。

每天晚上睡覺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身邊睡着一具軟玉溫香,對你極有影響力的身體,而你什麼都不能做。因爲那個該死的約定。

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抱着她柔軟的身體,他不止一次想將那該死的約定作廢。卻總是在白天面對她單純的眼神時而將念頭壓下。

現在,她卻這般主動的靠近,幾乎是半祼一般的倚向他。這不是引誘,是什麼?

脣上的動作不停,大手也沒有閒着,在她的後背遊移,隔着那薄薄的浴巾,撫上了她的腰線,那處於她來說,敏感得很,她縮了縮身體,卻讓自己更靠近了他。

柔軟對剛硬,嬌弱對強勢。

林夏沫就像是一隻誤入獵豹手中的小白兔,不知所措。

吮吻着她的脣瓣,香香甜甜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大手探進了她的浴巾裡,細膩的肌膚手感絕佳,他越發的投入,手一點點的移向了她的胸口。

林夏沫已經軟成了一灘水,無力的倚在他的懷裡,腦子裡混亂成一團漿糊了。剛纔想要說什麼,想做什麼的,此時都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直到他的手完全的覆上了她的豐滿,林夏沫像是突然被嚇到一樣,她倏地回過神來,快速的拉開了季東赫的手。

“不要。”

可是她忘記了一件事情。他的手是從浴巾下面探上去的,而她這樣將他的手一拉,她是隔着浴巾去做這件事情的。他手被她拉開的同時,也成功的將自己的浴巾給扯了下來。

……

林夏沫傻眼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季東赫,季東赫的眸子越發的幽深,脣角極輕的勾起,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在林夏沫看來就是對她的嘲笑了。

“我,你——”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你給我閉上眼睛,不許看。”

季東赫哪裡會聽她的?另一隻手一收,將她不着一物的身體扣在自己懷裡,低下頭看着那兩團雪白:“恩,又不讓看,又不讓摸,那麼意思是要用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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