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拿開!”樂清一把掀開他。
嚴璟睜開了眼睛,緊盯向她,“我說過完了嗎?”話音才落,人便從*上撐起身覆上了她。
“走開,我已經沐浴了!”樂清怒目而視,伸手去推他,卻被他以一掌抓住了兩隻細腕。她扭了幾下身子,無果,便又開口:“你這大*,難道你要折騰*嗎?別碰我,髒死了!”
“髒?是你的水髒還是我兒子髒?”
“你……你……”樂清又氣又羞,一張臉紅到了脖子,“無恥之徒,你放手,下去!本公主要睡了!”
嚴璟那一張臉在燭光下仍是嚴肅又刻板,“公主,你剛纔匆忙去沐浴,影響了傳宗接代,那本相只有再來一次了。”說罷一頭埋進她頸間。
“姓嚴的,你就不怕死在*上麼?你給我走開!”樂清極力反抗,終於掙出一隻手來,毅然朝身上人臉上抓去。
男人先一步攔住她的手,扭頭看了看背後,沉聲道:“公主,指甲太長了。”
……第二日,當樂清氣鼓鼓地進宮時,太后午睡剛起來。
“母后,兒臣不幹了!”樂清一屁股坐在太后榻前的軟凳上,在坐下之餘還氣極地將地上的毯子踢了踢。
太后皺皺眉,微慍道:“出宮三年,昨兒都滿十八了,怎麼還是這樣沒個樣子?”
“母后,你怎麼就知道數落兒臣,你不知道那個老東西他……”
太后神色一凜,朝她瞪了一眼。
“都下去吧。”站在身旁的司琴眼頭亮地朝下面站着的宮女吩咐。
待宮女退下後,太后纔看向樂清:“又怎麼了?”
樂清一肚子氣又冒了出來,跺腳道:“母后,姓嚴的他居然說要兒臣給他傳宗接代,要兒臣生孩子!”
太后沉吟片刻,問:“他以前不是不理你麼?怎麼突然又說要孩子了?”
“兒臣怎麼知道?母后,兒臣實在受不了了,這嚴夫人兒臣不做了,兒臣要皇上下旨,讓兒臣離開嚴府,回宮裡來!”樂清的樣子,就像是一刻也不願繼續下去。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以前嚴璟不理她,她在嚴府玩膩了就回宮玩,在宮裡玩膩了就出去玩,除了頂個嚴夫人的名號,時不時會在同一個屋檐下看見他,也沒什麼特別氣憤的事。當然,再除了那幾個痛苦的夜晚。總的來說,她之前還等得了,可現在卻不行了。那老東西要傳宗接代,還要每夜都在她房裡睡,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她堂堂公主,和一個老頭子殲臣成親行fang也就算了,還夜夜行fang?還生孩子?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璃兒,母后知道你委屈,可這三年都熬過來了,皇上也從十二歲什麼都不懂到現在十五歲漸曉國事,眼看就能撐起這江山了,你卻又來鬧性子。你明知道嚴璟得罪不得,明知道皇上也沒那個本事和他抗衡,還說出這樣的話,也太任性了。”太后看着她,嚴肅中透着無奈,顯然是有些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