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閉的空間,昏暗的光線,即使是在這個時候是在清晨依舊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新清的氣息,太久沒有開過的窗子即使有精良的設備在循環的流通着,依舊散發出了一股子淡淡的黴味。
貝拉泛着死灰般的眼睛裡開始呈現出了異樣,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興奮,看起來有一些可怕,噁心,變.態.......
氣氛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伊渺不敢看自己項鍊,但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低頭去看。她的命就係在這條細細的鉑金鍊子上了。
聶唯果然是細心的,做事考慮也算周全,知道釦子很容易被人識破,所以還多準備了一份。女人喜歡首飾,在脖子上戴着項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或許是冷氣很強,或許是這種氣氛讓她害怕,貝拉坐在與她相對的一處沙發上,如同灰色的幽靈一般:“伊小姐,你爲我的創作提供了最好的載體,你知道創作要充滿激情,讓我們一起來欣賞吧.......”
別墅裡環繞的音響裡傳出了利蓋茨的《大骷髏舞》,聽到這樣的音樂,伊渺更加心恐懼,這樣的音樂的起因是由於人們的信仰破滅,就像一個人某一天突然發現信仰是被他人強行套在脖子似的沉重枷鎖,沒有了一切。喜歡這樣音樂的人,多半人性早已經扭曲到了極點。
:“親愛的嘉,爲了你我不遠千里,冒着這麼大的危險,就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補償我.......”跟伊渺說完之後,貝拉看着伊文嘉美麗的臉,目光如同一無形的手一般的在她的身上撫過。
她終究是躲不掉,當她要送伊渺進地獄時,自己會先一步踏進去。
閉上眼睛,一顆顆的解下了身上的扣子.......
那四個黑人保鏢也露出了極度興奮的樣子,如同被關了很久,已經餓到可以吃掉一切的從遠古時代裡衝出來的面目可怕又猙獰的巨獸一般,也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巨大的鼓起的肌肉如同一塊塊黑色的岩石一般的,伊渺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伊文嘉當年要逃開貝拉,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這種屈辱與折磨之下生活。她真的瘋了,她爲了毀了伊家,毀了安華,毀了她伊文嘉甘願重新跳入地獄火坑。
男人的身體她見過的不多,與她最親密的便是雷赫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他的身體的每一寸線條每一處肌肉流暢性感,充滿了力與美的視覺衝擊。可是眼前的這幾個讓她噁心得幾乎快要吐出來了,她死死的咬牙忍着,現在她最好是安靜得不要有任何的舉動,不要讓人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這樣她才能安全的活下來。
手指緊緊的掐進了自己的手心,掐得細嫩的手掌幾乎快要破皮了。她再痛恨伊文嘉恨不得將她抽皮抽筋,碎屍萬段。可是站在女人的立場上她依舊不能接受她受到這種凌辱。
這樣的折磨只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了.......
被架起的纖細的乳白色身體,變換角度時可以看到背部整片的震撼人心的刺青,她在痛苦的扭曲着,尖叫哭泣着,卻得不到任何的救贖。
她感受過的情事如同沾了毒藥的蜂蜜一般的,讓她無法抗拒,*在欲.望的海洋裡,由着男人把她拋到浪尖送進天堂,一次又一次。她所經歷過的情事不是這樣的,如同野獸一般的,撕.裂着女人所有的感官。
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心靈扭曲到了這樣的境地,貝拉說他愛伊文嘉,可是卻讓別的男人帶給她非人的折磨。她眼角的餘光落在貝拉放大的瞳孔上,他的呼吸隨着女人如同被擰成了麻花般的身體變得渾濁起來,灰白色的臉上也開始出現了潮熱的紅色。
貝拉身上的皮膚好像不會排泄出汗液一樣的,他吐着自己的舌頭,用舌頭來散出身體裡的熱意,手開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下面的位置.......
驚恐,求饒,尖叫,崩潰的哭喊與音樂混在了一起,這個時候的音樂不已經變成了梅西安的《世界末日四重奏》,而貝拉也開始隨着音樂站了起來,一連自.瀆,一連舞動。
整個空間就真的如同音樂一般的,是末日的到來.......
空氣裡飄散開的味道令伊渺幾乎不敢呼吸,瞼下了長長的睫毛害怕多看到任何的畫面,哪怕一點點,她怕給自己這一生都留下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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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少,我們已經找到了,伊小姐應該就在這個位置上。”工作人員手上捧着電腦送到了聶唯跟前,精密的地圖上有個小點閃着紅色的光,分外刺眼。
:“你們把那座山包圍起來,任何一條路都不要放過。”且不論伊渺他算是認識的,他既然答應了保她安全這件事,那就絕對不可能出差錯,今天這個算是意外,希望還能來得及救她。
監聽器已經聽不到任何的東西了,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到底是危險還是安全的。殺一個人一秒就可以,他怕會有更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他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如果這個人是貝拉,那他真是該將他的皮活活的剝下來,可是偏偏不是。
坐在汽車上哭泣的只是一個可憐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無辜的。他有這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皮囊,偏偏他並沒有做過那些十惡不赦的事情來。
現在他跟穆奕南就等着下面的人報來消息了,雷赫在擔心的是伊渺剛剛會不會也在那幢公寓裡,她會不會被貝拉給帶走了。
一個人心到底要有多邪惡才能血洗整個村莊,纔會將自己的母親囚於高塔之內。一想到這個雷赫的心裡就膽戰心驚,不敢想像如果他的渺渺落到了這個人的手中會是怎樣的情景。
:“赫,我們的人還沒有找到,可是聶唯應該是找到了,整個顧家的所有人都出動了,正在朝着海邊xx山莊趕了過去,聶唯也去了。”穆奕南剛剛就讓人盯住了那個小子,果然還是讓他發現了。
車子調轉了方向,風馳電摩般的往穆奕南所說的那個方向開去,雷赫的心裡在不停的乞求着,千萬不要有事,他的渺渺不要落到貝拉的手裡,就算是落到貝拉手裡的也求上天給他一點時間,等他去救她出來。
當那些音樂慢慢的停下來,當一切歸於平靜,伊渺看着癱倒在地上的伊文嘉,她的嘴角正在滲着血,是活生生自己咬破的,身上還有某些地方也慢慢的滲出了猩紅的血絲,蒼白的臉與光裸的身體有着一種殘酷而暴力的感覺。那樣的感覺恰恰應該就是貝拉最喜歡的,也是最能刺激他的。
:“伊小姐,你想不想嘗試一下?”恢復平靜呼吸的貝拉,說話的時候還是讓人覺得毛骨聳然。
:“當然不......”伊渺擡起了睫毛,黑色澄淨如水晶般的眼眸與貝拉的灰白色眸子對視着。
想讓自己不害怕的方法就是面對他,貝拉雖然比傳說中的更加的令她覺得噁心,更加的可怕,但是她依舊想去面對。多年以後或許雷銘會有比這樣更*的對手,如果她退縮了,如果能與他共同作戰呢。
:“隨便。”貝拉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伊小姐,你是雷赫的女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她的聲音柔軟清晰,在這混濁胺髒的空氣之中如同一般清流一般。
:“他是唯一一個見過我,並且還能活着走出去的男人。”貝拉低着頭,幽冷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已經無法動彈的女人,目光之中愛恨交雜。
--------------今天只能更上一章了,身體真是吃不消,最近忙得快要瘋掉了,每天都有十幾個客人,天天做飯。,崩潰了,所以請大家原諒,這幾天欠了大家的我會盡量補上的,再一次致上深深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