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一雙結實的手臂攬住了她纖細的腰。
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頭頂巨大的水晶燈光照耀着他的黑色的頭髮,發出了耀眼的光澤,而他瞳仁裡的黑更如墨浪般的翻涌着:“好了,不鬧了。我們先回家去.......”他的聲音低沉,溫柔,有力足以傳達出了一個意思,就是他們只是在鬧着玩而已的。
:“誰跟你鬧?”伊渺不可置信的看着雷赫,他這又是想要幹什麼?眼前的他溫柔得如同最深情的男子般,她的嘴巴因爲吃驚而微微張着。
:“喜歡什麼,我都給你買,不可以再胡鬧了。”他在衆目睽睽之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脣,手臂把她圈得更緊了。
大家纔會心的笑開來......
她的脣上還殘留着他的氣息,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如同大海上泛起了點點的光般的溫柔迷人,他對她小心呵斥,寵愛有加的樣子讓所有人相信他是喜歡她的。今晚只是他耐着性子陪她玩的一個小遊戲而已。
可是她知道他雖有用心,他想要造成這樣的錯覺。
:“我不要什麼.......”伊渺正在反駁他這可笑的話,可是還沒說完,便已經被他打斷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不要,我要行了嗎?”雷赫好脾氣的跟她說着,如同在逗弄着一隻小貓般的。她的每一次的攻擊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化開,他向來都想要控制一切,而且他也可以輕易的控制一切。
她嘗試着想要努力的澄清跟他的關係,可是卻被反將一次,反而將他們的關係看似親密的無限擴大了。
雷赫緊緊的摟着她的腰,不容她抗拒的帶着她下了樓,司機早就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他找開車門將她推了進去,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車門一關,什麼也看不到。黑色的車子發着幽冷的光,如同深海魚一般的慢慢的滑進了車流中......
一坐到車了,離開了衆人的視線,他溫和平靜的神你換情便慢慢的變成了嚴苛。
:“我的大衣還在樓上......”剛剛他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的帶走了她,她的腰都快要被他掐斷了。現在還疼着呢,而且他剛剛真的很粗魯,幾乎是把她扔進來的,這個該死的男人,
他用輕易的幾句話就把所有人給騙過了,讓大家覺得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可笑女人。而他在包容着她,事實上完全相反。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這樣有意思嗎?”伊渺還是覺得冷,她穿得太過單薄,而他西裝革履的當然不會覺得這天氣會讓人多難受。
:“當然有意思。”她玩弄了他,現在他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這根本就不是算玩,只是個熱身。
汽車裡的光線很暗,卻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眼底那翻滾着的暗涌。他的聲音森冷而陰寒:“我說過了,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你沒有選擇,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非常的聰明,聰明到他只差一點點就敗給她了。
:“表面上假裝用安華的辦公大樓與地皮向博遠抵押,你也知道穆奕南跟我交情,多半這筆錢款是下不來的,所以你走了一招暗渡陳倉,伊渺,女人太聰明瞭容易折壽的........”他的慢慢的說着,眼睛盯着她從剛開始的不可置信的張着嘴到了後面的變得愕然。
:“你讓言紹宋聯繫美國找風投進行第二次的融資?你給的條件夠優渥自然有人投,我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在美國也有公司,他人還沒到美國的時候,我就已經收到消息了。”最後的這些話,讓伊渺如遭重創一般的,怔怔的坐在了那裡,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以爲自己這一步棋走得十分的穩妥,可是就如同他所說的,紹宋剛剛聯繫好他就已經知道了。
:“你這個混蛋,你爲什麼到現在才說?”伊渺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幾乎想要撲上去把他臉上得股子得意勁給狠狠撕掉。
:“我早一點說,他怎麼會乖乖的去美國呢?”雷赫的聲音更輕了,在汽車寬敞的空間裡,如同煙一般的繚繞開來。
:“你想幹什麼?”他是故意讓紹宋到美國去的,他想要幹什麼?伊渺全身的汗毛好像都豎了起來,整個人呈現警戒的狀態。
她越來越發現,雷赫深不可測,而她想要他較量,好像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那種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感覺一次比一次更清晰。
:“我想要幹什麼?先說說今晚吧,今晚你好好的讓我舒服了,明天早上我再告訴你我想做什麼。”雷赫的目光幽暗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不能否認,他對她有着強烈的*,他的身體在渴望着她。
:“不可能。”伊渺冷冷的拒絕,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不是傻子。
:“你別拒絕得太早。今天你不讓我玩,我就讓幾個黑人去陪他玩,你知道黑人最喜歡玩這個男女通吃的遊戲。”他的手指輕輕的撫過了她的臉,滿意的看着她變得蒼白無措的樣子。
現在的她,脆弱得想要讓人狠狠的蹂躪......
這樣的話遊離在冰冷的空氣之中,讓她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她沉默着再也沒有說活,連長長的睫毛都已經沒有力氣掀開來,遮住了她美麗的雙眼。她慢慢的把手臂環抱住自己。這一次她真是輸得沒有一點辦法,他絕對敢那麼做,而且雷赫不會隨便的嚇唬她的。
她不能讓言紹宋爲她冒這種險,承受這種痛苦,太殘忍了。
當車子停在了他的公寓樓下時,他找開了車門,而她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到開始瑟瑟發抖。
他健碩的身體彎了下來,如同探囊取物般的把她從車子裡抱了出來。臉上帶着勝利者的笑容,從現在開始,他不再去想她的心裡愛着誰,他只要確定她在他身邊就好。
公寓還是一樣,一點變化也沒有。伊渺以前覺得這樣的房間充滿了設計感,讓她不想離開。可是再一次來的時候,卻發現空曠,她以前喜歡的那種感覺已經沒有了,偌大的幾百平米的空間除了空曠,寒冷再也找不到別的感覺了。
她被他扔到了沙發上,沙發雖然柔軟,還是讓她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要顛出來了似的。她蜷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雷赫坐在了她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拔開了她的長髮,露出了她精緻美麗的側臉。
窗外的霓虹一如既往的把整片玻璃染得如同一大塊的五彩的寶石一般的,那些斑斕的光線照在了她的臉上,姣白的背上,欲發的顯得她的美麗是那麼的不真實。
不是他不要她的心,而是他要不來。這種無力感讓他憤怒,讓他更憤怒的是她寧願絞盡了腦汁也不跟他妥協。
手指慢慢的在她的背上游移着,一點點的感受着她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起來,這是一種本能的排斥。
他的手指觸到了禮服的拉鍊,可是卻沒有拉開,眼底帶着冰藍色的奇異的火焰,那是愛與恨交織着的充滿了*的火焰。大手重重的一撕,平靜的空氣之中傳來了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刺耳的聲音在這樣大的空間裡顯得更可怕.......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託高她的臀俯下身去,在他的耳邊殘忍的說着:“伊渺,你真的是在自討苦吃........”
突然間襲來的痛幾乎讓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住了,頭皮發麻,連跪趴着的腿都開始發抖着。她沒有叫出聲來,緊緊的咬着自己的脣,她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痛若的感覺。他沒有給她任何的準備便強硬的攻佔了她,撕心裂肺的痛與漫天卷在涌來的羞辱得證她恨不得馬上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