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明天不去市裡,不去見莫斯年,那麼她怎麼跟他安排摩子琛後續的救助工作?
她不跟摩子琛道別就走,那個孩子又怎麼可能安心?
她有些慌亂的道:“陸,陸先生,我就去一小會兒,求求你通融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陸夜白狹長的眸子,神色不明的盯着她一會兒,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驀地一笑。
他猛地擡起手,把她拋向牀,然後身子附壓下來,嘴角的笑容帶着幾分邪氣。
“你要走?”他捏着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問道,“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明天起得來,隨便你去多久都行。”
“……”摩惜兒看着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暗黑光澤,心裡猛地一緊,她有些慌張的叫了一聲,“陸先生……”
陸夜白低下頭,一下子吻住了她的脣,把她的求饒的聲音吞了下來,手指從她裸,露出來的腰肢上摸了上去。
像是存心想要讓她明天走不了路,摩惜兒擰着眉頭,承受着,腦子裡滿是明天的行程。
不知道過了多久,壓在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摩惜兒鬆了一口氣,暗想終於結束了……
沒想到對方卻只是給她翻了一個身,捏着她的腰再次……她猝不及防,“啊”的一聲叫出了聲。
這聲音似乎是讓陸夜白極爲激動,接下來的每一次都好像要把她做死在牀上……
摩惜兒腦子都混亂了起來,她有些迷茫的想,明天不知道還能不能醒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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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摩惜兒吃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
天矇矇亮,陸夜白還沒醒。
她輕手輕腳的下了牀,當腳踩在地上的時候,她差點跪坐下去,幸好及時的扶住了櫃子,纔沒有摔倒。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牀,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然後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陸夜白,收回視線,急匆匆的出了門。
輕微的關門聲之後,一直沒有動靜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
他看着窗外還朦朦朧朧的光影,心裡輕哼了一聲。
看來他昨晚做的還不用力,竟然讓她還有力氣下牀。
微微抿了抿脣,他從牀上坐了起來,用力的把垂下來的髮絲撥到腦後,然後從牀頭櫃上取出一根香菸。
屋子裡還飄散着情。事之後那種迷亂的味道,他靠在牀頭緩緩吐出一口煙,心裡有些迷惑。
他跟摩惜兒認識才五天,卻已經上了三次的牀了。
她對他的吸引,不可謂不大。
他並不是那種亂性的人,這四年過得可謂是清心寡慾,對情。愛這種事情,他沒有一點興趣。鹿悠甚至建議他去做個身體檢查,看看是不是身體機能出了什麼問題。
然而一遇到這個女人,好像一切都亂了套,像是開啓了某種奇妙的開關,恨不得把人直接做死在牀榻之上,一整晚膩在一起進來也不覺得煩。
真的是……
很奇怪啊。
他眯了眯眼,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