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看着她的表情,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浮現出一絲惡劣的情緒。
看着她自甘墮落,他心裡就很不痛快。
需要錢嗎?那今晚不是他,只要是任何一個有錢的男人,就都可以對她做這種事情了吧?
這種無頭緒的想法一旦侵。襲到腦內,他就很難穩定住情緒。
理智好像飛走了,心裡面只剩下這種好不理性的念頭,他動作漸漸粗。暴起來,撕開了她的裙子,把她壓在冰冷的櫃檯上,扯下她的底。褲就衝了進去。
摩惜兒“啊”的一聲叫了一下:“疼……”
陸夜白輕嘖了一聲,那緊緻的觸感讓他呼吸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有點失控,壓着她掙扎的身子,他語氣冷冷的:“既然是出來賣的,疼就忍着!”
連他自己都不在自己到底在生哪門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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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了牀上。
摩惜兒看着頭頂虛幻着盤旋的天花板,她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疼痛也漸漸麻痹下去,陸夜白還在橫衝直撞着,她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對她,每一次都讓她痛得這麼厲害。
她痛得難受,眼淚順着眼角掉下來,嘶啞着聲音道:“夠了……”
那雙暗沉的眸子看着她,男人涼薄的聲音自耳邊傳來:“你是我花錢買來的,哪裡輪得到你說夠不夠?”
“……”
摩惜兒微微愣了愣,顫抖的閉上眼。
她是他買來的玩具,自然能隨意的使用她。
她還是覺得很屈辱,四年前的噩夢和今晚重合在一起,她有點分不清時間,看着頭頂的男人,她有點恍惚的想,是不是她其實,從來就沒有離開呢?
陸夜白從來沒有放走過她,這四年,不過是她發瘋的臆想,從來沒有什麼自由……
對方吻了過來,她有點堅持不住了,在他的親吻這種慢慢暈了過去,最後的感覺,是他殘留再脣上太過溫柔的接觸,溫柔的好像只是她一個幻覺……
……
摩惜兒昏睡了一整夜。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從被子裡坐起來,愣愣的看着面前陌生的裝飾,等到陸夜白從浴室裡走出來,她才慢慢的回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
男人好像也纔剛剛起牀,進浴室洗了個澡,渾身帶着溼氣,他把地上一個牀單踢到垃圾桶裡,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昨晚是第一次?”
摩惜兒看到那牀單上一絲殷紅一閃而過,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是。”
是他昨晚太粗暴了,才弄出了血。
陸夜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看了她一眼,臉色微微有些陰沉下來。
他轉過身,打開了窗簾,靠在窗臺邊上低頭點了一根菸,側過臉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問道:“你需要多少錢?”
摩惜兒看向他,男人那張臉在陽光下顯得極爲俊美冷漠。
她抿了抿脣:“一個月十萬吧。”
陸夜白聞言,呼出一口煙,意義不明的嗤笑了一下,語氣有些嘲諷:“你倒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