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受傷了。”紅嶺取了自己的帕子爲洛穎兒簡單包紮,小心的站在洛穎兒身邊暗自警惕。
“二皇子……”音兒走過去,伸手摸了一把的血,驚叫出聲。
洛穎兒低頭看了一眼,她記得貨架倒塌他可是跑的第一個,怎麼又會救他,他是在告訴自己此事與他無關嗎?
冷冷一笑,“等等吧!”話剛說完,蘇晚風解決了最後一人,摸了一把一頭的汗冷笑一聲。“小爺沒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的確如此。”御天離同樣開口。
“你怎麼樣?”蘇晚風走過來,看了看洛穎兒被包成糉子的雙手凝眉。“這該死的二皇子。”
“與他無關,先將人救出吧!”洛穎兒斂目。
“你怎麼知道與他無關,誰知道他是不是裝傻,這年頭,裝傻充愣的人多了去了。”
話雖如此,還是與御天離兩人將壓在貨架下的二皇子拖了出來。半個身子血跡斑斑,看上去慘不忍睹。
殺她的人有兩撥,青鳳國母皇的勢力,還有賀峰,賀峰利用二皇子將她引到此處,與青鳳國的人無意間聯手設了個必死之局,可惜錯估了二皇子。他怎麼會被人甘心利用。
幾人剛走,角落裡走出賀峰挺拔的身影,眉宇間的邪佞染上一抹殺機。
“該死的癡兒,淨懷我好事。”
回到客棧,命人找了大夫,虧的二皇子只是皮肉傷,順帶斷了一根骨頭,卻也無大礙,其餘人也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
紅嶺略懂醫術,爲洛穎兒重新包紮之後,伺候洛穎兒吃了一些夜宵睡了。
洛穎兒睡眠向來極淺,今日卻睡的沉了些。
她是被嗆醒的,一醒來才發現房間裡迷霧陣陣。
“紅嶺……”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小姐,怎麼了?”紅嶺匆匆趕來,伸手扶起洛穎兒。
“房間有毒,閉氣。”洛穎兒低低開口。順手遞給紅嶺一枚解毒丹
。
“叮”她語音剛落,房間內響起清脆的兵器交鳴的身影。
“他們來了。”燈會刺殺不成,又捲土重來了。
“小姐莫怕。”紅嶺擋在洛穎兒前面看向來人。
屋裡沒有點燈,紅嶺卻可夜間看物,來人共有六人,統一的青衣
鬼面。手中的哭喪棒高高舉起,恍如人偶一般朝着兩人走來。
身子下意識的繃緊,紅嶺手中的劍緊緊握起。“小姐,你自己小心。”
紅嶺吩咐一句,衝了上去。
“紅嶺,閉眼。”洛穎兒突然喊了一句,與此同時,房間內的燈全部亮起。
來人不適的閉上了雙眼,手中的動作略微停頓。
“還不動手。”洛穎兒再次提醒。紅嶺睜開眼來,順手瞭解了兩個人的性命。
其餘四人也反應過來與紅嶺纏鬥在一起。
房門“碰”的一聲被打開,蘇晚風與御天離跳了進來。“就知道你們賊心不死。”
“留活口。”洛穎兒見大勢已定,連忙出聲。
“你到好,我們在這裡給你當門神,你卻睡的死沉死沉的。”捆了最後一個敵人,蘇晚風走過來抱怨道。
“有勞了。”洛穎兒笑笑,其實她也知今日她爲何會睡的這麼沉。
緩緩走到那四人跟前,吩咐紅嶺揭了幾人面露,淡淡開口。“是誰派你們來的?”
“哼。”四人不答,從鼻中發出一個不屑的單音。
“不說小爺殺了你們。”看不慣幾人牛氣沖天的模樣的蘇晚風走過來將劍放在幾人頸間。
“母皇還是……”雖然她懷疑母皇,但是自己如今身份敏感,怕是少不得渾水摸魚,隔岸觀火的人。
幾人不答。
“說不說。”蘇晚風的箭割破了其中一個的脖子,血順着交鋒流了下來。
“我來吧!”洛穎兒站起身來。“紅嶺,將他們說給我綁到椅子上,把衣服給我脫了。”
“是,小姐。”紅嶺嘴角抽搐。
蘇晚風收了劍抱着膀子看着洛穎兒用什麼方法,他很好奇。
洛穎兒取了匕首出來,在其中一個的額上劃了一刀,然後順着他的輪廓一刀刀的下去。
起初那人還能堅持,強忍着不發出聲音,到了後面,就是想喊也喊不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洛穎兒手下嫺熟的動作,一張人皮,恍若最精美的藝術品便在他們眼前被赤裸裸的剝了下來。
匕首落地,所有人才發覺自己身上出了一層冷汗。
被剝了人皮的人痛苦的在椅子上掙扎着,沒了人皮的臉上,血肉一片,身體的息肉上冒出大量的水珠般出來。
衆人只覺冷風嗖嗖嗖的吹。
“還不說嗎?”洛穎兒洗乾淨了手,然後聰懷裡取出一個瓷甁出來,笑得溫婉。
“知道這是什麼嗎?”
三人齊齊搖頭,滿臉驚懼。
洛穎兒輕笑,“知道賀辰嗎?”
衆人再次搖頭。
“那麼知道鳳凝柔嗎?”洛穎兒再次發問。
三人搖頭又點頭。
“我表示鳳凝柔的女兒,你們可知因爲你們忠與的母皇,我的母親,也就是鳳凝柔被人當做寵物傻子一般養着,而且還被當做籌碼一件件的給我送過來,如今,她爲了壓制平衡幾方勢力,派人一直從大御殺到這裡,你說我該怎麼對待你們?”
他說的風清雲淡,衆人卻齊齊顫抖起來。
“唔……唔……唔”三人之中又一個承受不住使勁點頭。
“放開他。”洛穎兒擺手。
紅嶺走過去,心底有些打顫,主子,你喜歡的人怎麼這麼狠呢?
“說。”
“是太子。”
“太子是誰?”
“鳳幽辰,太子鳳幽辰。”那人頭如小雞琢米一般。
鳳幽辰?賀辰?
洛穎兒眸子微閃,“說說青鳳國的勢力分佈吧!”
“母皇有一子兩女,大公主鳳幽嬋,小公主鳳幽音……”
等到那人說完,先前被剝了皮的人也已經死透了。
“好了,你們回去吧!回去給本郡主帶路話給太子,就說青鳳國我洛穎兒也要分一杯羹。”
“是,小的一定帶到,小的一定帶到。”
“去吧!”洛穎兒笑笑。“對了,將你兄弟也帶走。”
“是。”衆人聞言如蒙大赦。
“永安郡主,你不覺着太殘忍了嗎?”御天離凝眉。
“那是因爲你沒嚐到過絕望和失望還有心痛的滋味,如果嚐到了,挫骨揚灰也不爲過。”
御天離眉峰凝的越高,下定決心回去之後一定勸解三皇弟莫要與洛穎兒再多交往,實在太過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