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南瑜坐下,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秦媛高深莫測的聲音響起,“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傍上這麼帥的個極品?”
“他也就一般般好不好。”
秦媛又想賞她爆慄了,“這麼風姿卓絕的極品男士,在你眼裡也就一般般?南瑜,丫的眼神被紙糊了是不是?”
“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南瑜:“有點難說。”
主要這個烏龍不太曉得該怎麼說起,南瑜非常艱難的,支吾着才灑灑的將和6號桌先生相遇的經過說清。
秦媛支着下巴,肯定的說:“他對你有意思。”對上南瑜不知是驚訝還是詫異的眼神,她補充,“以姐百分之八十的直覺度。”
……
這邊樸浩仁回了座位,同事湊過來問:“哎,那誰啊?把我就這麼扔下的巴巴跑過去。”
樸浩仁輕笑着坐下,“一位剛認識的小姐。”
“女的?”同事詫異,隨後笑的曖昧,“對人家有意思?”
樸浩仁沒有否認,坐在上方看着樓下那兩悄悄說着話的女子,聲音有點飄,“感覺有時候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很不可思議。”
“別打你那啞謎了,雖然比較驚詫你這人也會對女的感興趣。”同事打斷他,“院長把這次辦聯歡分到我們科細想就覺得不太對心。本來也沒我們什麼事兒嘛,幹嘛非要拉着我們下手?”
“兩科人一起正好熱鬧熱鬧。”樸浩仁端起咖啡,抿了口。
“你這麼認爲?醫院那夥人都傳瘋了,說院長意思讓你和北京那位強強對決。其實從客觀講,把人邀請過來授課也是爲我院醫生提高資質,可就是被這麼一安排,總有人會歪曲了裡面的意思。”
“沒事,不在意就沒什麼。”樸浩仁淡淡的。
同事替他急,“可你是沒看到那位顧醫生的態度,傲慢的就好像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似得。”
樸浩仁輕挑眉梢,放下杯子,“人家有那資本,不過被你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有點。”
同事白他一眼,看了看腕上手錶,“三子那傢伙怎麼到現在還不來,說是搞聯歡,這得在那兒搞,排場多大?怎樣纔算合適?都沒譜……這不是給我們科出難題麼這!”
“既然是院長下發的命令,就要好好做。畢竟比起窩在手術室,外面敞亮多了。”
同事斜睨他,“嘿,你倒是想得開。”
樸浩仁輕笑搖頭。
……
南瑜和秦媛瘋了一天,回到住處天已經黑了,橘紅的路燈照耀的夜裡格外清涼。鞋底摩挲路面的聲音,咯噔中帶着節奏感的音律。突然有點迷戀上,就像身邊伴了個人一樣。
走到家門口時,她突然頓住,那抹清俊身影靠在車窗上,一腿微微彎曲向後,雙手插在褲兜裡,垂着頭臉龐隱在陰暗中。
南瑜腳步帶着遲疑,慢慢走過去,距離兩米遠,站定。
他擡起頭看她,那雙眼睛,天生帶着冷意,不敢讓人直視。漆黑如墨,深處卻泛着點點光澤,“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