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出了虞美人，顧豈榮渾身冷硬的氣息都未曾消散一絲半點。
宋助理等人小心翼翼跟在身後。
上車，“砰”的一聲。
顧豈榮將ipad整個摔在駕駛座。
宋助理臉色蒼白，頓住不敢再動。
“查！”顧豈榮冷聲開口，“一天之內，我要拿到結果！”
敢在他顧豈榮的背後搞鬼，就算是把整個a市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是，顧總！”宋助理立即應是。
顧豈榮冷冷的掃他一眼，呼出一口氣，後仰靠在車椅上。
閉上眼睛，腦海裡竟全都是剛剛趙笙那個女人在臺上的一切。
她的音容笑容，喜笑顏歡。
“開車！”
今天的一切都不順利，顧豈榮心內早就憋了一股氣。
卻驀地，一個電話打來。
“說。”
“顧總……”電話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片刻後，顧豈榮神色漸漸地變化。
直至陰沉如水的放下電話，宋助理小心翼翼的覷了一眼，“顧總……？”
“滾！”顧豈榮吐出一個字，宋助理渾身一抖，立即退開。
…………
學校內。
趙然怒氣衝衝的瞪着眼前的小女孩，懷裡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平板電腦。
白莉莉掃了一眼，水靈靈的眼睛滴溜兒一轉，驀地明白什麼。
笑起來，有點嬰兒肥的小手指指着趙然，“哦，我知道了，趙然你撒謊！你根本沒有上廁所，你是在玩電腦！”
說着，跳起來，“我要告訴老師去！”
趙然一聽，急了，忙一把拉住白莉莉，瞪着她。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在玩兒電腦了？我在學習呢！”
“你胡說！”
“你才胡說！”趙然氣勢洶洶，一下子就把白莉莉的氣焰壓下去了，“你說我在玩，那你現在在幹嘛？”
“我……”白莉莉哪裡有趙然的腦子轉的快，一下就被他給套住了，“我去上廁所的……”
“哪裡有！”
趙然冷哼一聲，不屑的盯着她，“我看你就是專程跑出來看我在幹嘛的，白莉莉，如果你告訴老師我在玩電腦的話，那我也告訴老師，你和我一起玩了！”
“你！”白莉莉瞪大眼睛，有點兒嬰兒肥的小臉兒上充滿了震驚，“你血口噴人！”
“你不信？”趙然白了她一眼，“不信你就去試試咯！”
說完，對着她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了。
白莉莉在原地愣了愣，最後反應過來，還以爲他真是去告狀去了，嚇得哭了起來。
…………
虞美人，會議室散會後。
在辦公室內，虞塵將西裝外套脫下搭在一旁衣架，轉身雙手插兜，一臉笑意盈盈的上前。
“趙笙，今天你做的很不錯。”
趙笙聞言，微愣，隨即輕輕淺笑，點頭，“多謝虞總。”
“……”虞塵看着她，不懂她爲什麼總是這麼謙虛禮讓？
一時間，兩人無話。
氣氛有些尷尬，趙笙臉頰也有點燒。
“虞總。”張助理的聲音響起。
正巧，敲門聲響起，緩解了兩人的尷尬氣氛。
虞塵聞言，挑了挑眉，聳聳肩，似是無奈，擺手，“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