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許婧確實沒有辦法回絕,只好讓兩個校領導送。
其實說是送她,不如說是想要繼續捉着顧夕城,想要讓他投資罷了。
但是許婧也沒有辦法,人家的理由這麼的充分,她總不能這樣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果然,一出了會議大廳,鍾書記就先開口了:“顧總,有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講。”
鍾書記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都落在許婧的身上,最後纔看向顧夕城。
意思很明顯,這件事情和許婧有關係。
顧夕城看了鍾書記一樣,然後看向許婧。
許婧知道顧夕城的意思,其實她知道兩個校領導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事情和她有關係,顧夕城必然不會不管的。
其實她很想讓顧夕城不要理會的,她不信這兩位校領導真的是拿捏了她什麼事情。
她大學時期的事情,大部分都已經被人早幾年前就曝光出來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最不好的事情她都已經經歷過了,她不信還有什麼事情會比那些事情更加的不好。
不過顧夕城決定的事情,她也很難去改變。
大概是知道她不情願迴避,顧夕城擡手摸了一下她的臉,當着兩個校領導的面就這樣直接親了她一口。
許婧的臉頓時就紅了,很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
“乖,迴避一下。”
還真的是當她是小孩子哄了,許婧沒有辦法,只好點頭:“好吧,我過去那邊走走,不走遠,你等一下過來找我。”
因爲剛纔的那一個吻,她也不好意思看向那兩個校領導,轉開身就走了。
她沒有走很遠,還在顧夕城的視線範圍內,不過是聽不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罷了。
看到許婧走遠,鍾書記也開口了:“顧總。”
顧夕城看了他一眼,“鍾書記有什麼事,還是快點兒說吧,我太太不太喜歡我離開她太久。”
鍾書記被這兩個人的膩歪弄得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讓顧夕城去投資學校了,也只能這樣了。
只是開口之前,他還是有點兒擔心,生怕顧夕城會突然之間翻臉,畢竟他們兩個校領導,對顧夕城而言,就如同掐死一直螞蟻那樣的容易。
“顧總,半個月前,有人來打聽許婧的消息。”
顧夕城臉色不變,也沒有接話,顯然是等着他們開口。
這人不接話,鍾書記越發的沒有把握了:“你知道的,許婧以前未婚先孕的事情學校這邊一直幫忙瞞着,但是那個人對我多次威逼利誘了,我實在是——”
“這個項目,鍾書記覺得五千萬夠了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顧夕城突然之間開口,鍾書記原本也只是想要五十萬而已,沒有想到顧夕城果然是財大氣粗,一開口就是五千萬。
五千萬啊!
這是他們自己拉來的投資,不是走公賬上的,所以能夠從中撈起碼一半的錢。
突然漲了十倍,鍾書記和樑校長兩個人都喜形於色:“這自然是可以的,顧總你放心,許婧作爲我們學校的曾經一員,保護學生的隱私是學校應該做的,不管他們再怎麼問,我們都不會透露半分許婧的消息的。”
顧夕城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許婧,半響才收回視線,看着鍾書記:“鍾書記,我股某人,最不喜歡被人威脅了。”
他的聲音很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那千年的寒冰一樣。
鍾書記和樑校長兩個人對視一眼,知道要糟了,不禁有些慌了:“顧總,這事情,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提醒一下你。那人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對許婧不利的,所以纔會跟你說。這投資的事情,顧總覺得沒有必要,就沒有必要,畢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是啊,怎麼說許婧也是我們的傑出校友,我們自然是擔心許婧的,不然也不會跟你說這件事情。”
亡羊補牢,未免有些晚了。
兩個一直看着沒有半分神色的顧夕城,只覺得後背不斷地沁着汗。
顧夕城沒有接話,將兩個人各自看了一眼,就擡腿走向許婧了:“抱歉,顧某有些忙,先走了。”
對剛纔的事情,絕口不提。
樑校長和鍾書記對視了一眼,看着顧夕城漸漸走遠,不禁開口:“怎麼辦?這個顧夕城,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鍾書記到底還是要穩重一下:“先別急,他也沒做什麼,我們也沒做什麼,我們站得住。”
樑校長卻有些猶豫了:“但是,我們那件事情——”
“老樑!你說什麼胡話,我們做了什麼?!”
隔牆有耳,在這裡,自然不能說什麼。
樑校長也意識到自己差點兒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開口:“我們沒做什麼,就是怕這個顧夕城他——”
“怕什麼,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確實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一個月後的d市出了件大事。
某高校的兩個校領導被查出上任二十餘年,貪污超過五百萬。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時,許婧看着一步步走過來的顧夕城,也收了視線,擡腿走向他,然後極其自然地伸手牽着他:“談完了嗎?”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談完了,這未免也有些快了吧?
顧夕城點了點頭,牽着她往門口走:“去吃飯?”
“好。”
已經十二點多了,該是午飯的時間了,她也有些餓了。
許婧跟着顧夕城一步步地走出去,猶豫了半響,還是開口問了心底的疑惑:“他們跟你說了什麼?你們談了什麼?”
顧夕城低頭看了她一眼,“沒什麼,談投資的事情。”
“顧先生,顧太太可不是三歲小孩子,那個鍾書記顯然是在暗示着和我有關的事情。”
顧夕城牽着她的手微微緊了一下,臉上卻沒幾分變化:“以前的事情罷了。”
許婧見他不想提起,也不再問了。
兩個人走了十分鐘,終於看到來時的車子了。
司機已經在車上等着了,不過兩個人還沒有上車,許婧就聽到有人叫顧夕城了。
“顧總。”
是之前的那個女人。
許婧不禁皺了一下眉,看着顧夕城。
顧夕城卻像什麼都聽不到一般,開了車門,然後擡手碰了她一下:“進去吧。”
許婧張了張嘴,看着那個女人從對面馬路走過來,想了想,還是進了車子。
許婧剛進去就往一邊挪了,顧夕城很快就進來了。
那個女人已經到車子邊上了,顧夕城拉着車門“哐”的一下就把車門給關了。
但是車窗還沒有來得及關,那個女人便低着頭在車窗看着顧夕城:“顧總,你對我沒興趣沒關係,你難道對那——”
“開車。”
顧夕城渾身都是冷的,一邊關着窗一邊開口讓司機開車。
司機被驚了一下,一踩油門,車子直接就開出去了。
女人看着那絕塵而去的車子,長長的指甲幾乎要將手掌心戳爛了。
雖然顧夕城開口截斷了那個女人的話,但是前半句許婧還是聽到了。
她不禁側頭看着顧夕城,笑了一下,“顧先生,你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顧太太。”
顧夕城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擡手將擋板升了起來,車子隔開兩個空間。
環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緊,擡手就將她抱到自己地腿上,低頭親了她一下,纔開口:“顧太太指的是什麼?”
擋板升了起來,許婧膽子倒是大了一點,伸手環着他脖子:“剛纔那個女人,好像不是和顧總談生意這麼簡單哦。”
她故意拉長了尾音,顧夕城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這吻有點兒激烈,許婧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胸口上,拉着他的衣領玩:“她是不是想讓你淺規則?”
顧夕城沒有答話,許婧拉了一下衣領,他才低頭看着她。
許婧被他雙眸看得有些發虛,鬆了鬆手:“顧先生要守身如玉,知道嗎?”
她微微坐了起來,貼着他的耳側開口。
顧夕城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學着她的樣子也低頭壓在了她的耳側:“顧太太有獎勵嗎?”
許婧被他這語調弄得臉頓時就紅了,伸手想要甩開他的手,結果甩不開。她只好靠頭在他的身上,避開了他灼灼的視線。
顧夕城倒也沒有繼續爲難她,伸手撫着她的頭髮,沒有再開口。
半響,顧夕城突然之間開口:“顧太太放心,顧先生只喜歡和顧太太zuo愛做的事情。”
許婧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不禁擡頭瞪了他一眼,結果卻被顧夕城擡着下巴低頭攻城略地。
他吻得很深,被放開的時候,許婧已經有些動情了,哼了一聲。
不過她到底想着這裡是什麼地方,連忙推了一下顧夕城。
顧夕城也沒有再繼續,只是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撫着她的背。
車廂裡面安靜得很,可是那交織的呼吸將整個車廂拉扯得溫膩起來。
兩個人吃了午飯就回去酒店了,在酒店的樓下走了一圈消食。
許婧回去之後就睡覺了,她有午睡的習慣,哪一天不睡的話,整個人都會精神頹靡不已。
醒來的時候卻聽到門鈴聲,許婧皺了一下眉,想找顧夕城,卻發現他出去了。
她以爲是顧夕城沒有帶房卡,便套了外套穿着拖鞋去開門:“你去——唔!”
她剛開門,還沒說出一句話,就倒了。
我還是高估我自己了,只能兩更了,跪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