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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檢測結果出來了

dna檢測結果出來了

“我去洗個澡。”喬沫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又在醫院裡滾了幾天,身上確實很髒了。

她找了睡衣出來進去開始洗漱,容承慎在客廳裡吃了飯,又把髒亂的桌子收拾了一遍,看看時間,皺眉,這個澡洗的未免時間太長了一些。

要不要進去看看?

其實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容承慎心裡清楚的明白,可是還是按捺不住那一顆蠢蠢欲動之心。

他藉着怕她有危險的想法去假模假樣的看她洗澡……這個想法多多少少有些猥瑣,容總清了清嗓子,壓下不恥之心,來到浴室前,擡手敲門。

‘咚咚咚’三聲響過,裡面沒動靜。

他伸手去擰浴室的門把,竟然一打就開。

容承慎推開門進去,喬沫泡在那個狹小的浴缸裡,看起來非常累的樣子,竟然就這樣睡着了,腦袋歪在一邊,黑色的髮絲像海藻一樣垂在白色的浴缸邊沿,兩條細白的胳膊搭在一邊,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的美。

他放輕手腳走過去,剛在她面前蹲下,喬沫突然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她以前不容易這麼驚醒,自從這兩天在醫院裡陪着喬慕後,就漸漸習慣了,她生怕半夜喬慕有什麼事,所以只要稍微有一點動靜她就會醒過來。

就好像現在,容承慎的動作雖然已經很輕了,但是她還是一下子就醒了。

她從浴缸裡坐起來,“你進來幹什麼?”

由於瞬間的驚醒,讓她有些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裸的身體撞進某個憋了好幾天沒開葷的男人眼裡,直接刺激得他某個地方就硬了。

喉結滾動,容承慎靠過去:“小心着涼。”

喬沫一看他眼底的*,就立刻醒悟了過來,手忙腳亂的抓過毛巾捂着自已,臉紅得像打了胭脂,不是因爲害羞,是又氣又怒染上的緋紅,她指浴室的門:“姓容的,你出去!”

容承慎眼裡只有她極白的肌膚,哪裡就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出去。

他傻了纔會乖乖聽她的話出去!

“我剛纔吃飽了。”容承慎聲音有些粗。

喬沫瞪着他:“吃飽了去消食!”

容承慎點頭:“好啊,我們做點運動,然後消食!”

他說完,直接踏進浴缸裡,本來浴缸又小,裡面又放滿了水,他一進來水就全溢了出去,嘩啦啦的溼了一地。

喬沫氣到大叫:“混蛋,這是單人浴缸!”

擠她一個人都有些夠嗆,哪裡還能容得下他這個大塊頭!

容承慎進來之後確實犯了難,蹲也蹲不下去,這丫頭看着觸手可及,卻一根手指頭也摸不到,實在是鬱悶。

兩個人卡在浴缸裡,沒有唯美浪漫的感覺,只有一個人的憤怒和另外一人個的無奈。

容承慎鬱悶無比的從浴缸裡出來了,順手一把將她拉起來,喬沫還光着身子呢,急的臉紅撲撲的:“轉過去!”

容承慎目光灼灼:“你全身上下哪一個地方我沒有看過!”

他說的每一個字像是無形之中的手一樣,撫摸她的全身,喬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這樣尷尬的站在他面前,讓她渾身不自在。

容承慎沒有察覺出她的反差,慢慢走過去,他此時眼裡心裡全是她欲遮還羞的模樣,讓他心跳加快。

他低頭親下去,喬沫擡起‘啪’一下打在他臉頰上。

世界好像安靜了一樣。

容承慎一張俊臉全黑了,喬沫不待他說話,立刻後退兩步,急道:“我們不能這樣!”

容承慎很煩躁的樣子:“爲什麼不能!”

喬沫咬脣,都快把嘴脣咬破了,她說:“因爲不能所以不能!你跟安小姐都已經*了,所以我們不能……”

“我們只是住在一起。”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打斷了她,“她只是暫時住在我那裡,你別胡說,我們沒有*!”

喬沫仍舊一臉堅定:“我不管你把你和他*在一起說成什麼,反正我們不行!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她義正言辭的彷彿不容侵犯,容承慎暴走了:“我硬都硬了,你讓我去出去?”

喬沫被他不要臉的話給說的漲紅了臉,又氣得不行:“又不是讓我它硬的。”

“就是你!”

喬沫:“……”

容承慎臉色很不好,看她站在那裡瑟瑟發抖的樣子又心疼的不行,她光着腳站在瓷磚地上,一條又小又破的毛巾遮了上面不能遮下面,也不知道她還遮來遮去的有什麼意義。

他走過去一把扯下大的浴巾,兜在她身上將她結結實實的圍住,喬沫立刻抓着大浴巾就不撒手了。

容承慎拽了她的手往外走:“去穿鞋!”

喬沫被他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容承慎用力把她托起來,她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了,胸前兩團軟軟的肉正好抵在他粗壯的胳膊上……

喬沫冏得不行,手忙腳亂爬起來。

容承慎剛剛軟下去的某個地方又硬了。

全身的彷彿着了火一樣,他憋得實在是難受極了,她又一副絕對不行的樣子,那種憋悶的心情簡直說不出來,他暴躁的恨不得打誰幾拳出一下氣。

喬沫想走,走不了,他一直緊緊拽着她的手。

容承慎一直在深呼吸,想壓下心裡的火,最後不僅沒壓下去,那把火反而越燒越旺。

他惡狠狠的回頭,一雙黑眸都紅了,從牙縫裡擠出來,說:“我今天絕對要弄一次,不然受不了!”

喬沫甩不開他的手,表情卻很冷:“你要是敢強行對我動粗,我一定咬死你!”

容承慎瞪着她:“那你說怎麼辦?”

“……”

她哪裡知道怎麼辦啊?她又不是男人,又不知道這件事來了興致該怎麼壓抑下去!

她白了他一眼:“去洗冷水澡。”

她看言情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

容承慎皺眉:“你爲什麼不讓我……我們以前幹這事不是很平常?”

喬沫冷笑:“以前我不知道你還有未婚妻,並且還活着,現在知道了你覺得我還會讓你碰我?”

容承慎算是明白了,只要有安心的存在,她就絕對會跟自已劃得乾乾淨淨。

他挫敗的鬆開她的手,“你出去。”

喬沫一愣,隨即提着胸前的浴巾,扭頭就出了浴室。

喬沫是在去醫院的路上接到安遠的電話的,她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廂裡安靜極了,駕駛位上的容承慎從她房子裡出來一直到現在臉色都不好看。

她接了安遠的電話,“喂。”

安遠坐在辦公室裡的椅子上,表情木然,“喬小姐,你要的結果出來了。”

那邊容承慎已經狐疑的看了過來,喬沫含糊道:“先放在你那裡,我等一下給你打電話,就這樣。”

然後她掛了電話。

容承慎眯眼:“誰打來的?”

喬沫看着窗外:“你不認識。”

“陸嘉良?”他聲音裡多了一絲怒氣。

喬沫皺眉:“容承慎,我跟陸嘉良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一聽到風吹草動就狐疑我跟他有情況,還老是生氣質疑我的樣子,你憑什麼這樣,嗯?而你跟安心又有婚約,還住在一起,在外人眼裡你們就是要步入婚姻殿堂的人了,你這樣對我,把我置於何種境地?”

容承慎緊緊抿着嘴角沉默下來。

喬沫嗤笑:“是不是我們每次一說起安心,你就會用沉默對待我?”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

“好,既然你這樣,那我就把話說清楚,姓容的,我問你,你是選我還是選安心!你今天給個準話,你要是選安心,你他媽的從今天起就別來找我了,也別跟我有任何*的動作,我們分道揚鑣!你要是選我,你就去跟安心把話講清楚說明白,你們分道揚鑣!”

她彪悍的氣勢和氣場震了一下容承慎,從來沒看過她這樣爆發力的一面,讓他有些意外。

喬沫怒了:“你是不是男人,說話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清楚。”容承慎悠悠開口,“我不說話,就不代表我心裡沒有選擇。”

他什麼意思?

喬沫看着他,容承慎情了清嗓子,又嘆了一口氣,說:“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還不能跟安心說,她會受不了刺激。”

喬沫呼吸一滯。

容承慎繼續說:“我會跟她講清楚說明白,不會跟你分道揚鑣!”

他說什麼?

喬沫錯愕轉頭看着他,只覺得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你……你什麼意思?”

明明是她先發制人,理直氣壯的,結果怎麼現在反過來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說不想跟她分道揚鑣,那麼他就是想跟自已在一起?

她這麼想沒錯吧?

喬沫竟然緊張起來,手心裡都開始冒了汗,一雙黑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想跟安心分手?”

容承慎斜睨了她一眼:“怎麼,很驚訝?”

哪裡是驚訝,簡直是驚到下巴都要快到地上了。

“你竟然要跟安心分手?”喬沫瞪着他,像看個怪人似的,“她不是你初戀嗎?不是你未婚妻嗎?你竟然要跟她分開?!”

容承慎:“……”

女人的思維怎麼就這麼自相矛盾,是她要他做出一個選擇,他做了選擇,她竟然還怪起他來,他真想鑽到她腦子裡看看,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醫院。

喬沫急步走在前頭,手裡提着兩個袋子,她走的快,把容承慎都甩到了後面,腦子裡跟‘叮叮咚咚’亂響的袋子一樣亂七八糟。

是她逼得容承慎做的選擇沒錯,可是……爲什麼她有一種內疚感,並且這內疚感越放越大,好像她是個惡人一樣,逼迫姓容的在她和安心之間做個選擇。

好像是她逼得容承慎不得已纔跟安心分的手,一瞬間她覺得自已成了狠心的王母娘娘,無情的棒打鴛鴦……

這種想法要不得!

她捶了捶自已的腦子,甩掉那些胡思亂想的東西。

容承慎快步追過來,結果就看到‘自虐’的樣子,皺眉:“你幹什麼?”

喬沫白了他一眼:“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容總:“……”

喬沫推開他來到病房門,兩隻手都提着東西,不好開門,容承慎挑眉,一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開門’的樣子。

喬沫:“……”

幼稚毒舌還大男子主義……她咬着牙在心裡一一細數這個男人的臭毛病。

這麼多臭毛病哪個姑娘願意跟他啊,喬沫氣的大叫:“你讓開!我不要你開,我叫薇薇給你開,你滾吧!”

容承慎也氣的不行,憑白無故被她罵一頓,她不知道這女人抽的什麼瘋!

他發了狠,抵着她的肩膀將她摁在一側的牆壁上,惡狠狠道:“喬沫,你現在在無理取鬧個什麼勁兒!你把話給我挑明瞭說!”

喬沫被他吼得一怔。

她知道自已現在這樣有點反常,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是理虧,喉嚨裡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病房的門在這個時候打開,喬薇眨眼看着他們:“你們……幹嘛呢?”

喬沫掙脫開容承慎的手,從他身邊擠了進去。

“哎,姐!”喬薇轉身喊人,似乎有什麼話要跟她說,已經遲了,喬沫已經看到了病房裡的人。

安遠和安心都在。

喬沫心裡下意識一顫,目光直直向安遠掃過去,惱怒:“我不是讓你等着我去找你,你怎麼來了?”

他不會是當着喬慕的面說了dna的事吧?

安遠似乎知道她心裡的想法,道:“我們剛來,什麼也沒有說,你不用這樣看着我。”

喬沫去看*上的喬慕,小傢伙表情沒什麼變化,跟她走的時候一樣,見她回來了還很高興,應該是沒有受什麼刺激。

她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容承慎也從外面進來了,看到安心和安遠也是一愣。

安心走過去,自然挽上他的肩膀,說:“我來找你,順便看看喬小姐的孩子,看他們什麼時候出院。”

容承慎笑笑:“小傢伙恢復的不錯,應該快了。”

他倒不覺得安心挽着他有什麼不對,而且她也沒有做出別的過份的親密的舉動,所以容承慎也就默認了她的動作,並沒有避開她。

喬沫看了親暱站在一起的男女,就像外人說的,的確很登對,男才女貌的,看起來又養眼……又刺眼。

她移開目光,深呼吸了一口氣,說:“薇薇,你跟小寶言言他們一起吃飯,我跟安醫生出去有點事。”

喬薇全被吃的吸引過去了,肚子早就餓了,聞言點頭招呼兩個小傢伙快吃晚餐。

喬沫來到安遠面前,拉開了病房的門:“安醫生,我們出去說吧。”

安遠點頭:“好。”

出了病房的門,喬沫直勾勾看着他:“安醫生,結果出來了?”

她臉色很平靜,似乎不管結果怎麼樣她都會安然接受,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

安遠有些不敢看這樣平靜的喬沫,他移開視線,準備從口袋裡拿出結果,喬沫突然制止了他的動作:“等等。”

安遠擡頭:“怎麼了?”

喬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安心一眼,說:“我想先打個電話。”

安遠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卻漸漸不安起來。

一直在一邊沒說過話的容承慎皺眉開了口:“你們在說什麼?”目光帶着探索,然後眯了眯眸,抽出安心挽着的胳膊,來到喬沫面前,“你幹了什麼?”

喬沫淡淡的:“我想盡快知道我和喬慕的dna結果,所以請安醫生幫了個忙,現在結果出來了。”

她話音一落地,容承慎就倒抽了一口冷氣,面上又驚又怒,卻強行剋制隱忍了下來:“你私底下做了這些,竟然沒有跟我商量一下?!”

他要是今天不在這裡,恐怕還不知道她竟然幹了這些好事。

容承慎氣得不行!

喬沫找出一個號碼,撥出去,那頭沒有接通,耳朵裡是‘嘟嘟’的響叫聲,她微微抿了抿嘴角,說:“這事我和我兒子的事,不關你的事。”

好一個不關他的事!

容承慎冷笑:“你別忘了,喬慕也是我兒子,他的事不關我的事,關誰的事?你到底在給誰打電話?!”

“裴顥。”

“裴顥?”容承慎眉間皺的更緊,“你給裴顥打什麼電話?你認識他?你怎麼認識他的?什麼時候你們這麼熟了,你還有他的聯繫方式?”

喬沫沒理他,正好電話裡也接通了,傳來一道略顯疲倦的聲音:“喂。”

“裴醫生,是我。”喬沫走到一邊,“我是喬沫,你現在在醫院嗎?如果在的話,能方便過來一躺我這裡嗎?”

裴顥聽出了喬沫的聲音,“你找我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

裴顥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行,你等着,我馬上過去。”

他剛做完了一臺手術,本應該回去體息,身體和腦子都疲倦不已,不過喬沫是容承慎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好拒絕,只能前去赴約。

喬沫收了手機,並沒有急着看那份結果,安遠越發的狐疑起來,不知道她在打算什麼。

安心也漸漸的坐立不安,內心忐忑不已。

她看了一眼安遠,安遠卻沒有看她,卻同樣跟她一樣,眉心緊蹙,也不知道喬沫在幹什麼。

安心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清了清嗓子,來到容承慎面前,說:“喬小姐,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但是看喬慕這幾天一直在住院,所以有些不方便問,趁着今天人都在這裡,我想問一問。”

喬沫看她:“你想問什麼?”

“容言和喬慕長的一樣,歲數也一樣,而且我聽承慎說喬慕是他兒子……我想,言言既然是我的孩子,是不是喬慕……”她頓了一頓,沉默了一下,見都沒有人接話,她又繼續說:“……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事情的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的……”

“這件事我同樣也疑惑。”喬沫這次打斷了她的話,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像安小姐說的一樣,事情的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的,我也是如安小姐想的這般,所以今天早上的時候請安醫生去做了我和喬慕的dna檢測,現在結果出來了,安醫生帶着明結果過來了,所以很快就能知道喬慕是不是我兒子了。”

“真的?”安心一臉驚訝,“那爲什麼現在還不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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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爲能寫出結果,結果還沒到,看來只有明天了。明天見啦,麼麼噠小夥伴們,謝謝送紅包的妹紙們。還有求票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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