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女人還真是銷魂。”
“滾開!”
“嘖嘖,這一趟真是賺了……”
“快讓開,該輪到我了!”
……
淫聲浪語不停的從房間裡傳出來,站在門外守門的兩個人面無表情。
而房內的十個人卻是輪流的製造着曖昧的聲音,蘇流年狠心在自己的身上捏出足夠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又把衣服扯爛一些,爲了做的逼真,又把頭髮打亂了。
阿莫冷眼看着她做完一切,對另外一個人使了眼色,長得比較高挑的人走到牀邊,解開褲子在蘇流年的旁邊自慰起來,沒過多久,便宣泄出了東西。
蘇流年擰着眉頭看他把手上的東西塗抹在她的衣服上,濃重的麝香味道撲面而來,刺激的她胃一陣一陣的抽搐着,不過還是忍了,他們都是爲了她好,如果她這個時候還計較這些,真的是不識好歹了。
做好這一切,阿莫幾個人才陸續的把下身的褲子脫了,十個人赤條條的在房間裡。蘇流年有些難看的扭過頭,不去看幾個人。
過了一會兒聽到門外有動靜,阿莫第一個反應過來,撲倒在蘇流年的身上,將自己的擠在她的雙腿間,低聲說:“來人了。”另外兩個反應稍微慢一點的,也拉着她的手,把自己的下身往她手裡一塞。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麼羞恥心了,蘇流年立刻配合的做出意亂情迷的樣子。
門在下一刻被打開,杜玉明緩步走進屋子裡面,看到四個人淫亂的場面滿意的露出一個笑容,房間裡充斥着男女交合時發出的特有氣味,他掩了掩口鼻,揮手,身後兩個黑色制服的兩個人走上前把‘無力’的蘇流年從牀上粗暴的拉起來。
而後三個人出了門,將門嘭得一聲關上。
門內的十個人沉默的穿上褲子,沒有一個人再出聲。
他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剛纔上傳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船上的人手遠遠是他們十個人無法抵擋的。更遑論,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牛郎,就算把這些人都打倒,救出了這個女人,那之後他們需要面對的事情呢……
只能選擇沉默,這是他們蒼涼的人生裡最無奈的事情。
胳膊被兩個人扯得生痛,蘇流年緊緊地咬着牙齒裝做神志不清,她不能害了那幾個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船艙裡轉了又轉,而後停在一間房間前,門打開,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將蘇流年拖進去之後,纔看清楚裡面不是沒開燈,只是開了一盞小小的燈,適應了裡面的光線之後才注意到角落裡發出嗚嗚聲音的是一個人。
周靜欣躺在潮溼發黴的地板上,心裡後悔的恨不得把杜輕輕千刀萬剮。
事情回到今天下午,她本來準備出去和幾位太太一起約好了打麻將的,誰知道一出門碰到了杜輕輕。
她說要請自己去喝茶,沒想到這一去,醒來就到了這裡。
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相信杜輕輕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還和杜家的老六亂倫,真是噁心、下賤!
船艙裡的溫度很低,更何況現在天氣還是很冷,周靜欣又餓又冷迷迷糊糊的昏睡了大半天,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就看到杜玉明冷冷的看着他,那雙眼睛毒的如同蠍子一般,將這種毒直接刺進她的心裡,麻痹着她的心臟,徹骨的寒冷讓她忍不住的哆嗦。
“呵,沒想到你這老太婆命還挺硬的,這樣都沒凍死你。”,杜玉明走到周靜欣的跟前,一腳踩在她的身上,看到周靜欣嫌惡的眼神,冷笑了一聲,“看我把誰帶來了,你不是最討厭蘇流年嗎?等一下,我給你一條活路,讓她去死怎麼樣?看在你是我長輩的份上,我不爲難你,畢竟你對輕輕還是很好的嘛。”
邊說邊用力地踩了下去。
周靜欣自小身嬌肉貴的哪裡收到過這樣的折磨和羞辱,憤怒的瞪着杜玉明,想開口罵,又顧忌着自己的性命在他的手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怎麼,不滿意?”,杜玉明鬼笑了兩聲,啪的一聲把房間裡的燈打開,忽然出現的燈光讓屋子裡的人有些不適應,周靜欣本來就躺在地上,被燈光刺激的眯了眯眼睛。
“蘇流年得罪了輕輕,我讓十個牛郎輪流上了她,阿姨要是不滿意我讓他們再來伺候伺候你怎麼樣?”,杜玉明輕描淡寫的說道。
周靜欣臉色一變,看着蘇流年渾身的狼狽,嚇的好虐身哆嗦了起來。
“害怕了,害怕了就好,我杜玉明最不喜歡別人看着我的眼神不乾淨。”,將自己的腳擡起來,杜玉明斜睨了一眼耷拉着腦袋的蘇流年,“真是骯髒,把人捆起來,吊到船頭。”
一聲令下,立刻有人拿着繩子將蘇流年捆了個結實。
門開了又合,兩個人被人拖拽着出了房間,風呼嘯撲面而來,夾雜着鹹澀的味道,蘇流年擡頭看着黑沉沉的夜幕,渾身都在痛,連呼吸都困難起來,絕望的看着繩子一點一點的放下,渾身的血氣上涌,順着大腦轟然而息,腳踝處劇烈的疼痛,像是在撕扯着身體一樣,風凌冽的如同冰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裸露的肌膚。
睜開眼睛看到不遠處的凌母,蘇流年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杜玉明站在船頭,看着凌天南一點一點的走上船,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到現在還是這樣令人討厭的樣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去把小姐帶過來,我要讓她親眼看着凌天南是怎樣對我卑躬屈膝的。”
船上的雲梯被一點點的收起,當最終被收起,凌天南一步一步的踩在潮溼的船上,眸色隱藏在黑暗的夜色裡,看不清情緒,風瘋狂的席捲而來,他的身後是巨大的浪花,伴隨着遊輪的馬達轟鳴聲,彷彿是滿身煞氣的地獄修羅!
杜輕輕被兩個人請了上來,杜玉明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輕輕,你來了,今天晚上我有好戲讓你看,你不是最討厭蘇流年嗎,我讓她生不如死怎麼樣,還有凌天南,我也會讓他生不如死,高興嗎?”。
杜輕輕緩緩的轉頭看向他,目光的焦距在一起之後,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魔鬼——!不要過來!”
身子止不住顫抖着想要往後退,卻被身後的兩個中年婦女抓住,將她緊扣在原地。
杜輕輕絕望的看着杜玉明靠近,終於忍不住情緒,喉嚨裡嗬嗬的作響,彷彿臨死前的野獸一般。
掐着她尖尖的下巴,杜玉明伸出手隨意擦掉她嘴角因爲乾裂身處的血絲,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深刻,撫摸着她嬌嫩的肌膚來回的摸索,“輕輕,哥哥怎麼會是魔鬼呢,哥哥最愛你了不是嗎?你再這樣不聽話,哥哥可是要生氣的。”
杜輕輕眸子裡淚光閃爍,顫抖着咬着自己的下脣,看着杜玉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害怕。
杜玉明根本不是人,他是魔鬼!
魔鬼是會殺人的……魔鬼是會殺人的……
搖了搖頭,杜輕輕腦海裡一片混亂,被杜玉明摟在懷裡只是不停的顫抖着,不敢再出聲一句。
凌天南的身影從黑暗裡慢慢的呈現在兩個人面前,高大的身影一點一點的被光線刻畫出他本來的面目,整個甲板上被燈光照耀的如同白晝,從杜玉明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輪廓被光線刻畫的清晰而深刻。
這一刻杜玉明忽然就明白了,自己爲什麼這麼喜歡挑戰凌天南。
這個男人太過完美,太過強大,他討厭世界上一切完美的存在,更討厭凌天南面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他從看到凌天南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剩下來的這段日子不會無聊了。
玩了那麼久,也總該到了收場的時候,他會給凌天南一個相對較好的下場。
“你終於來了。”,杜玉明的手隨意的摩挲着杜輕輕的頭髮,視線時不時的落在凌天南的身上。
“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凌天南沉聲問,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風中送到杜玉明的耳朵裡,杜玉明心裡越發的不高興,這個時候還擺那麼高的姿態。
手指一動,打了個響指,船頭的支撐杆緩緩的被拉了起來,上面吊着的人逐漸的顯示在燈光之下。
凌天南眸子驟然一冷,看着杜玉明的目光裡充滿了殺意。
“這纔是我想要的效果,凌天南你要想救她們,就要求我,什麼叫求我知道嗎?”,杜玉明冷笑笑了一聲,幽幽的說:“你給我跪下磕頭三下,我就讓她們活下來一個人。”
“這筆買賣划算嗎?”
杜玉明說完,望着凌天南緊繃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