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蘇先生這樣爲難,不如就把她交給我,放心,我會好好的讓蘇小姐享受的。”,杜玉明淺淺的笑着,似乎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蘇世錦沒有擡頭,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爸……你是我爸爸嗎?”,蘇流年瘋狂的笑着,看着蘇世錦的雙眸中通紅。
“流年,對不起……”,蘇世錦把頭埋得低低的,怪只怪當初杜家不應該把你送到我身邊,更不該把我的親生女兒奪去。
如果只能對不起一個女兒的話,他只能選擇流年。
他不能再次對不起輕輕了……
流年她過的那麼好,被他們照顧了十八年,他就算還恩情也應該還完了,而輕輕他卻欠了她十八年的親情,更何況輕輕還替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輕輕拿她撒撒氣,也是應該的。
心口像被刀一刀一刀割着一樣生疼生疼的,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滑過臉頰而後緩緩地聚在她尖尖的下巴,受不住重力墜落破碎……
爲什麼,每一次爸爸都能那麼坦然的犧牲自己,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從與許家聯姻,再到他刻意的傷害自己的孩子,她都沒有怪過他,這一次他竟然把自己送到一個想要傷害自己的人手上!
杜玉明面無表情的對門外說:“進來。”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兩個人進來,將哭的兇猛的蘇流年架起來,半拖着拽出了房間。
“蘇先生,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會讓家裡做主,把輕輕送回蘇家的,畢竟,她是您的親生女兒。”,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意味深長,看着蘇世錦滿是愧疚的樣子,眼裡滑過一絲的輕視。
蘇世錦太過貪慕虛榮,又自私自利,他早就料到這個男人會把蘇流年送到手上,才讓輕輕認了他。
真以爲事情完成之後輕輕會認他做父親嗎?癡心妄想!
不過是杜家腳下的一隻螻蟻,藉着當年的事情才爬到現在的位子上,還妄想着把輕輕要回去,哼——
“那流年……”,蘇世錦心裡不好受,養只小貓小狗也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一個人呢。
“她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會好好的處理的。”
拋下這句話,杜玉明抱着懷裡的杜輕輕擡腳向門外走。
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了蘇世錦一個人空蕩蕩的,看着門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打了個冷顫。
“最毒也不過是折磨一番吧,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的。”,蘇世錦嘀咕了一聲安慰自己。
“沒用的東西,不聽話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杜玉明看到兩個人半天都沒有把蘇流年弄進車裡,臉色當下就沉了下來,陰鷙的看了眼蘇流年,“對着這個女人不必心慈手軟。”
他喜歡杜輕輕,自然會寵着她,對蘇流年這個有一半血緣關係的親妹妹,更多的是厭惡和憎恨。
如果不是她的出生,他唯一的妹妹也不會死,這個婊子生的女人爲什麼不是她死!
爲什麼是無辜的小妹妹死了,而她卻還安安穩穩的活着!
眼底漸漸的積聚了風暴,杜玉明冷眼看着兩個人在蘇流年後頸砍了一下,而後將她粗暴的扔進了車子,嘴角牽扯出一抹冷冷的笑。
落在他手裡,這個女人就別想好好的活着。
——
a市的時代廣場,來來往往的全是各色的人,五光十彩的燈光閃耀着,黑色的夜幕下是難以掩蓋的糜爛和奢華。與白天的死寂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刻的廣場上停着各色的名牌轎車,曾經還有人戲說,時代廣場是世界上所有名牌車的聚集地。
這裡聚集着a市所有的地下賭場,色情服務,人家買賣……等不合法的勾當,是a市的一個執法禁區,在這裡只要你有錢,有權,有勢,便可以做到你想要的一切!
“吱呀——”,一聲刺耳的聲音摩擦在乾淨的路面上,泊車小弟殷勤而恭敬的上前打開車門。
“請。”
杜玉明打眼看了他一眼,沒理會,旁邊有人已經將水晶卡給門口的侍應生了,立刻就有人上前將他恭敬的請到了包廂裡。
“請問需要什麼?”,一個穿着齊臀小短裙的侍應生帶着標準的笑容問。
“不需要任何東西,把你們負責人叫過來。”,杜玉明點燃了一支菸,而後整個人放鬆的躺在沙發上,沒有多說一句話。瞭解他的人都知道,杜玉明這個人看不起任何人,只有在他眼裡有價值的人才能讓他花錢。
對這些服務生,他向來是覺得骯髒的卑賤的,連睬一眼都覺得不乾淨。
侍應生畢恭畢敬的將茶水放在了桌子上,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肚子圓滾滾的男人。
“六少,聽說您前陣子剛回來,我還正嘀咕着您怎麼不來捧場呢,這不,您就來了。”,男人圓滾滾的身子慢吞吞的走到杜玉明跟前,笑起來,下巴上堆出一圈的肥肉,伸出自己胖乎乎的手想和杜玉明握手。
杜玉明半晌也沒神手,一口一口的吞吐着煙,連看他也沒看他一眼。
男人收回了自己的手也沒覺得多尷尬,來這裡的人都是貴人,他不能得罪任何一個。
“廢話我不和你多說,等一下送來一個人,你給我好好的調教調教,只要人沒死,隨你怎麼樣都成。”,杜玉明不客氣的開口,面容在煙霧裡顯得越發的陰沉。
搓了搓手,胖男人有些猶豫,“這……六少,這不合規矩……”。
“哼,別和我講規矩,你們這裡什麼時候也說得上規矩兩個字了?也不看配不配?人我送來,這裡是三千萬的支票,你幫我調教好了,我不會少你的好處。”,伸手將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而後推到那人的跟前。
男人的眼睛亮了亮,只是調教一個人就能得到三千萬,這比買賣可以說是划算。
只是……畢竟經歷過大場面,也沒那麼容易就被這些錢給迷了眼睛。
他是要錢,可更珍惜這條命。
三千萬怎麼賺都是賺,他自然選擇最穩妥的。
“六少,這人不是什麼不能得罪的人吧,你也知道我這廟小,您若是折騰過來一尊大佛,別到時候事情沒辦好,還把我這場子給砸了”。
“看你那膽子,比老鼠都小,放心,只是一個得罪我的人。只管放心了,出了什麼事情還不是由我擔着。”
“行,行,有六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男人連連點頭,將桌子上的支票收入口袋中。
“人,等一下就送到,對了,忘了告訴你,這個女人懷着孩子,孩子不準給我折騰掉。她乾淨不乾淨我無所謂,只孩子這一點,你要是敢弄沒了,我就讓你陪葬!”。
杜玉明話到最後,聲音已經是冰冷的沒有了溫度,眼神陰狠的看着他。
“是,我保證不會讓她出事的,不知道六少什麼時候來接人?”,擦了擦汗,男人又問了一聲。
“媽的,這麼多廢話,我想接人的時候自然回來接人!”,一腳踹在桌子上,對男人嚷了一聲,“去,給我叫幾個乾淨的雛來,今晚爺要大展雄風!”。
等那人走了,杜玉明拿起一杯酒直接灌了下去,這幾天他都想着怎麼讓輕輕適應自己,卻沒想到玩過頭了,把輕輕刺激的不輕。
這一會兒神經兮兮的,連讓他碰都不碰,那股子邪火又忍不下去,只能來這裡找人,他喜歡玩雛,不是雛的都不乾淨。而這裡能爲他提供各色的雛,只要他能開得起價錢,就算玩死了人,這裡也會幫他處理。
說起來他好久沒來這裡過了,這裡的雛都是一水的嫩生生的高中生,玩起來那叫一個刺激,以前他一晚上可以同時玩三個。最近因爲輕輕壓抑了很多,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發泄出來。
凌天南不是寶貝蘇流年那賤女人嗎,他倒要看看,看到蘇流年變成人盡可夫的婊子,他還怎麼寶貝的起來。
“咚咚”兩聲敲門響起,杜玉明擡起頭看着魚貫而入的幾個人,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老頭還真會做事,挑出來的人都符合他的胃口,伸手一撈將最先進來的一個女人直接摟進了懷裡,
杜玉明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地,看着上面滲出了血絲,才舔了舔嘴角,滿意的擡起頭,將那張帶着痛苦的臉壓在自己的跟前,低聲說:“不錯,夠味!”。
女孩笑了笑,脖頸出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卻一聲都不敢出,剛纔進來之前已經有人囑託過了,這個人要好好的伺候,哪怕被玩死了也不準惹他不高興。
不然就算她們這些人都死了,也要剁成碎塊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