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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什麼叫強人所難

第39章 什麼叫強人所難

周芳尖銳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杜落微,你走了就再也別做姐妹了!”

“聽到沒有,快放手。”落微愈加着急起來,使勁拍打着舒景越夾着自己腰肢的手。

“我現在很煩,你最好不要再給我惹麻煩。”舒景越狠狠地拍下關門鍵,把周芳的瘋狂和鄭蓉蓉的驚愕關在了外面。

“你害死我了。”杜落微的脾氣也涌了上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們是我的朋友!”

“我安排了你的朋友動手術,把你這位莫名其妙發瘋的朋友帶回來,難不成還要負責安慰她們?你以爲我很閒?我告訴你,周芳的牢坐定了,今天我已經讓了一大步,讓她在醫院裡守一晚上,明天你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朋友就要去看守所裡過日子了!”舒景越鬆了手冷冷的說道。

一席話把落微的脾氣徹底澆滅了,周芳要坐牢嗎?有沒有這麼嚴重?電梯到了一樓,舒景越拔腿就走,落微連忙跟了上去,懇求道:

“舒景越,舒總,芳芳是脾氣壞了點兒,可是不是……”

舒景越徑直坐到了駕駛室裡,發動車子就要走,落微連忙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還沒坐穩,高山還沒來得及上車,車子就猛地發動了,油門轟地飆到了最大,落微小聲尖叫了一聲,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不要命了?醫院前面這條路上車流量是最大的!

“你慢點……慢點……”

落微連聲說道。

“閉嘴,要不然就給我滾下去。”舒景越冷冷地說道,從車流裡擠過,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開向了另一條街道。

落微開始手忙腳亂地系安全帶,車子越開越快,不到十分鐘便出了城,開向了歸雁山。車在狹窄彎曲的山道上盤旋而上,速度卻沒有減慢,急速的轉彎落微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像是裝滿了打散的漿糊一樣,胃裡面也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難受死了!車一停,落微便推開車門,跑到一邊吐了個徹底,本就沒吃多少東西的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他沒下車,熄了燈,點燃一支菸,看着山下明明滅滅的燈光出神。

“舒總,我,我們,談一談。”吐完了,落微坐回了車裡,喘着氣說道。

“閉嘴。”舒景越粗魯地打斷了她的話。

落微皺了一下眉,他去接芳芳的時候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所以才讓他這樣煩躁,現在這時候是不應該說其他的話,讓他休息一會兒吧,想着,落微低下頭,摸着手背上的劃痕發呆。車裡除了二人深深淺淺的呼吸,靜如無人之地。

“杜落微,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母親的樣子?”良久,舒景越突然問道。

“當然,我時刻都戴着這條項鍊啊。”落微從脖子上拉出那條雞心項鍊,輕聲說道。

“我不記得。”舒景越將指間的菸頭彈出窗外,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根,打燃了打火機。

落微心裡一痛,他是幾歲失去的母親,居然不記得母親的樣子?

這個時候,落微知道傾聽是對他最大的安慰,於是,她儘量讓自己的呼吸都輕下來,不要打亂他的思緒,可是,靜了許久,再也沒聽到他的下文,側頭去看,他閉着眼睛,任指間那支菸燃燒着,紅色的亮光照在他修長的手指上,菸灰已經燃到了煙的中間,眼看就要落下來了,落微輕輕推了推他,提醒道:

“要燒到手了。”

舒景越擡手一彈,把還沒有熄滅的半支菸彈出了窗外,煙在漆黑的空中劃了個弧線,落到了地上。

“你真的要告芳芳?原諒她好不好?”落微見他心情好了一些,大着膽子又說起了這事。

“我累了,幫我按摩一下。”舒景越沉聲說道。

啊?落微楞了一下,這是條件嗎?呆了一下,落微才小聲說:

“換個條件好不好?”

“是我求你嗎?”舒景越冷冷地說道。

聞言,落微只得側過身去,在他肩膀上空比劃着,不知道如何下手纔好。他的肩膀很寬厚,手指試探性地碰了一下,他沒有反應,落微心一橫,手重重地按了下去,在肩膀上胡亂地揉了起來。

“杜落微,你只有一次機會!”舒景越顯然對她這種搓豬皮的方式極不滿意,偏過頭來,不悅地說道。

“我不會。”杜落微乾脆停了下來:“你這是強人所難。”

舒景越轉過身來,眸子裡漸漸聚起火焰,突然,他伸手掐住了落微的下巴,迫使她靠向自己:

“我教你什麼叫強人所難。”

“你幹什麼?”落微嚇得連忙掙扎起來,他要用強的嗎?和那天一樣?那麼恐怖的事一輩子她也不想再經歷一次。

可是,他那樣強壯,狠狠地把她的手腳壓住,語氣冰冷:

“強人所難就是明明不可能做到的事卻只能去做,就像今晚,一個地痞流氓頭子要入股我的公司,可是你要半個小時帶回周芳,我就讓他入股了,這是不是強人所難?周芳肆意散播對集團不利的謠言,你這時候讓我置集團利益不顧,放過她,這是不是強人所難?”

這就是他心情鬱結的原因!任是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侮辱,何況一向自負的他呢?讓他在一個地痞流氓面前低下他驕傲的頭顱!簡直比當面打他幾棒,捅他幾刀還讓他難受!落微求情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楞了半晌,她才低聲說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給你惹了這麼多的麻煩,我會賠給你的。”

“杜落微,便是你父親在世,把全部財產抵給我,也彌補不了我受的損失。”舒景越不屑地說道,把車上的音響打開,調到了新聞頻道,主持人穩健的聲音從喇叭裡傳了出來。

落微越發窘迫,她當然明白舒景越這次所受的損失有多大,見他重新靠到了椅背上,閉上了眼睛,落微討好地湊過去,主動給他按起肩膀來。

見他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落微麻着膽子小聲說道:

“我會盡我的力量來彌補你的損失,舒總,就高擡貴手……”

她沒有說完,因爲舒景越吻住了她,霸道的吻如火焰般點着了落微緊張的神經,他的舌靈巧而且不容她抵抗,他的手緊緊地鉗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彈,她猛地瞪大了雙眼,楞了幾秒,落微開始掙扎起來,來自他身上的那種獨特的男性氣息讓她緊張、害怕,那晚的記憶如潮般涌上來,也是在這樣的黑暗空間裡,他強勢地霸佔了自己,不,不要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別動。”舒景越鬆了她的脣,用手環住她的腰,把她拖向自己,沉聲說。

嘶啞的、疲憊的聲音讓落微有片刻的失神,怔然間,他的脣又貼了過來,撬開她的齒,又捲起了她的舌,眩暈排山倒海衝擊着她的神智,她無法再思考,也無力再掙扎,他的吻迅速攻克了她的倔強。

時間彷彿靜止住了,落微瞪大了眼睛,直楞楞地看着他。

良久,他才鬆開她,落微醒過神來,連忙坐正了身子,臉上燙得像塊燒燙的鐵,深深地低着頭,心狂跳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懊惱像潮水淹沒了她,杜落微,你完蛋了,你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可是,若你淪陷,會不會粉身碎骨?

落微坐正了身體,根本不敢再朝他看,也不敢再說話,她甚至聽到了自己心砰砰狂跳的聲音。

“回家?”舒景越沉聲問道。

“嗯。”落微的嗓子緊得要命,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只這一聲哼哼也微弱得像秋後的蚊子,毫無戰鬥力。

舒景越看了她一眼,發動車子,開始往山下開。

來的時候落微緊張得要命,那是因爲車速太快,回去的時候,落微還是緊張得要命,那是因爲車速太慢,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面對這一吻過後的他,他是對女人如此慣了的人,身邊的女人多得恐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比如那次,不也是因爲有女人想嫁他,才巴巴的弄了自己去做個倒黴的替身嗎?

自己於他而言,是不是也是玩物?想着,她又沮喪起來,加上懊惱,她開始後悔自己剛纔的不知所措,她應該反抗的,爲什麼會淪陷在他技術那樣嫺熟的吻裡?杜落微,你瘋了,你完了,你一定會粉身碎骨的!

正胡思亂想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落微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是鄭蓉蓉打來的,莫非又出事了?慌忙接通了電話,鄭蓉蓉的聲音壓得很低:

“微微,我在芳芳的手機裡發現一個電話號碼,你記不記得請你做事的那個電話?是同一個!”

落微一楞,從家政公司裡得到的那個座機她也打過查詢臺查過,可是查詢臺的小姐說號碼沒登記,查不到,這個號碼爲什麼又打給周芳?難道也請她做事?

“打過幾個?時間呢?”落微連忙問道。

“兩個,是芳芳鬧事前兩天打的,通話時間不長,只有幾十秒鐘,哎呀,我掛了,她來了。”

落微還想問清楚一點,可鄭蓉蓉已經掛斷了,落微收了線,開始在自己的手機裡翻找起記下的那個號碼。

“舒景越,你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吧,這個人出了五千塊錢請我在17號別墅做了半個多月的清潔,還在芳芳鬧事前兩天找過芳芳。”

落微把手機遞到舒景越的面前,舒景越剎了車,拿出自己的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

“查一下這個電話:853400000,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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