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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一定儘快回來

第299章 一定儘快回來

一顆被疼痛和感動塞得滿滿的,他的小熙,果然是善良如天使。即使在病中也能體諒他的苦衷,支持他的行動。

一吻吸走她的淚,那鹹澀的淚水像硫酸腐蝕着他的心:“小熙真乖。我答應你,一定儘快回來,你要乖乖的,知道嗎?”彷彿感染到雷厲霆那說不出口的悲傷,林熙蕾哭得更加傷心,卻不敢出聲。

這一夜羅馬的上空籠罩着一層濃得化不開的悲傷,天邊有顆星子悄悄探出了頭,一閃一閃,彷彿在訴說些什麼,只是,很少有人看到,更無人看得懂。

利用許若姍向許其道勒索了一筆又一筆,雷旭風開始招兵買馬,培養自己的勢力。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很快他有了一批要錢不要命的死士。

雷旭風的的作風“血蛇”看在眼裡,對他的斂財之道很感興趣。不過,歸根結底他還是沒有雷旭風那樣的兇狠。

好好一個大美人生生被他砍下一隻手,連他這個自認爲殺人如麻的人都有些心驚膽戰。他並不傻,依照雷旭風的心狠手辣,若是他真的幫他除掉了雷厲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一腳踢了自己。

還有他早就看出來了雷旭風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自己曾經那樣污辱過他,還玩了他最中意的手下,他必然不會放過自己。

要趁他羽毛豐滿之時,先除掉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血蛇”臉上浮現一抹陰狠的笑,他會接收雷旭風的一切,包括他身邊最忠心的蕭素素。

哈哈……哈哈……

“進來。”這是宣城最豪華的六星級酒店,是雷旭風那龜孫子孝敬他的。金碧輝煌的佈置,每一處都彰顯着尊貴不凡,很附和他的身份啊,哈哈!

“血老大,昨晚睡得還好嗎?”一件黑色風衣的雷旭風看起來就是一隻巨大的劇毒的蝙蝠,陰森森令人極度不舒服。

沒想到雷旭風這麼早來找自己,“血蛇”怔忡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慢條斯理地坐了起來,點了一根雪茄,煙霧繚亂更添幾分奢靡氣息。“抱歉,讓雷總久等了。”

雷旭風舉了舉紅酒杯,表示自己不介意。此舉看在“血蛇”眼中成了一種讚美和敬佩,心中更是得意忘形。

“對了,雷總是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有事嗎?”吞雲吐霧的姿勢瀟灑無比。

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血蛇”自己倒了杯紅酒,一口飲盡,一副威風凜凜,別人是來求他的樣子。

雷旭風站了起來,眸中掠過一抹陰毒:“現在沒事了。”

“什麼?”雷旭風的反應太不正常了,“血蛇”不由得提高了聲音:“你不會是特意來欣賞我的威風的吧?啊哈哈……哈哈……”

“這一次你猜對了。”冷森森的聲音如同地獄吹來的陰風,“血蛇”只覺得脊染骨一陣陣發寒。

眼睛漸漸升起防備:“雷總是開玩笑的吧?”話雖這麼說,卻悄悄退到牀邊,摸出手槍。雷旭風的狡猾他是領教過的,他甚至連他躲在什麼地方都不清楚。

因爲每次去都得先蒙上眼睛,而且走的路都不同,就算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也很難準確無誤判斷出方位。

相較於“血蛇”的緊張慌亂,雷旭風顯得從容不迫。算計着時間,默數一,二,三……

“啊……”“血蛇”慘叫一聲,腹痛如絞,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瞬間倒在地上。赤目欲裂,恨不得將雷旭風生吞活剝。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劇痛下,他面目猙獰扭曲,五臟六腑彷彿有幾數只怪手在翻攪,割據。

雷旭風一步步走向他,冷冷瞪着如臭蟲在地上蠕動的“血蛇”,好心地說:“你猜的沒錯,我今天是來送你歸西的。這藥物的滋味你應該不陌生吧,就是你給上任門主下的藥,化骨散。”最後一字一頓,說得無比清晰。

“血蛇”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嚇得瞠目結舌,錯愕半晌。但腹中的劇痛一陣臺過一陣,他疼得在地上打滾:“你什麼時候下的藥?”咬牙切齒。

他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和雷旭風合作,爲了他畫下的大餅,一次次甘爲先鋒。他號稱“血蛇”,實際上比蛇還毒幾分,卻着了雷旭風的道。

這叫他如何能甘心?

“你的確是夠警惕,碰的東西全由手下先嚐過,要對付你不容易。可是,有一樣東西你沒有防備,那就是女人。你問我是不是特意來欣賞你的威風的?我說是。‘血蛇’你夠毒辣,也很惜命,卻不知道女人才是世上最可怕的毒物。如果不是趁你得意忘形之時,我怎麼有機會在酒中下毒?哈哈哈哈……”這下子換雷旭風瘋狂大笑。

每一根神經都是刀割一般的痛,“血蛇”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淒厲如鬼,聽得人毛骨悚然。

“雷旭風,你果然老謀深算。我‘血蛇’是殘忍,但你比我更心狠手辣千萬倍。”嘶啞的聲音像詛咒一般。

“過獎了,我也是跟你學的。化骨散的功效你應該比我清楚,吃了化骨散的人會足足痛四十九天,然後,看着自己的手腳全化成血水,最後才痛苦而死。‘血蛇’我沒說錯吧?”挑了挑眉,這藥是中國古代西域的自秘方,失傳了幾百年。

“血蛇”在數年前無意間得到,就用它來謀害上一任門主。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死得這麼悽慘吧?!

“雷旭風,我與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樣對我?”想起前任門主的死狀,他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化骨散是種極其惡毒的毒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蹲下身,咬牙切齒拍拍“血蛇”的臉,緊跟着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沒有深仇大深?你趁人之危,對素素百般折磨,她是我的人,要殺要剮也只能由我動手,別人敢碰她一下,我會讓他死無全屍。”此話不再是惡毒的詛咒,而是真真切切的寫照。

“不。上次的交易,是你心甘情願的。是你無能,保不住自己女人,我並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己將她送上我的牀。”“血蛇”的話如刀割開雷旭風最沉痛的傷。

從身上取出精巧卻十分鋒利的瑞士軍刀,一塊一塊割下“血蛇”的肉。“我先讓你嚐嚐這種滋味,怎麼樣,好受嗎?”恐怖的表情伴隨着“血蛇”慘烈無比的叫聲,一遍遍迴盪。

“雷旭風,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六星級酒店隔音設施十分好,就算“血蛇”再怎麼叫也沒人聽得到。

“是嗎?”扔下沾滿鮮血的刀,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慢悠悠地說:“忘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是,我正式接手‘血影’,你的屬下現在只命於我。”說完,冷冷看了慘不忍睹的“血蛇”一眼,大笑着離開。

“血蛇”只是開始,他會讓得罪過他的人,一個個全下地獄去!

互聯網的那一頭,許其道跪在地上學狗咬,滿地爬。老淚縱橫,悽慘無比。電腦彼端的雷旭風邊吃着葡萄,邊哈哈大笑。

“許總裁,爬快一點,再快一點啊,配上聲音纔像嘛。”指揮着許其道,要他做出各種屈辱的姿勢。

依舊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許若姍悲痛欲絕,心神俱裂,撕心裂肺地喊着:“爹地,你不要這樣,你起來啊,爹地……”

“汪汪……汪汪……”許其道彷彿聽不到女兒的哭喊,照着雷旭風的要求做出各種討好他的姿態。尤其是那雙手蜷縮放在胸前,做出小狗拜年的樣子,許若姍簡直看不去了。

“雷旭風,你這個惡魔,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鐵鏈被她扯得“沙沙”響,除了任自己傷口又裂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將一顆葡萄高高拋起再仰頭讓其落入嘴裡,雷旭風從容不迫地站了起來:“我不想做什麼,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我已經幫你除掉‘血蛇’那個大淫棍了。”說着按下手中的遙控器,畫面一切,豪華貴氣的總統套房內,“血蛇”倒在一攤血水裡,可以清楚看到他的腳和手都斷了一截。

微闔着雙眼,似已經死了,胸膛卻仍在微微起伏。雷旭風得意的笑:“怎麼樣?是不是很解氣啊?今天才第三天,他還要四十六天才會真正氣絕身亡。”

那樣血淋淋的畫面比她看過的恐怖片都還要可怕,雷旭風的語氣很平常,雲淡風輕彷彿他殺的不過是一隻白老鼠。

“嘔……”一陣陣噁心感涌上,許若姍忍不住乾嘔了起來。被抓來幾天,她已經米粒未進,空空的胃吐不出任何東西。

“真是抱歉,我忘了許若姍是在象牙塔里長大的。見不得血腥的東西,而且,再怎麼說你和‘血蛇’也是幾夜夫妻。哦……說不定你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他的種了呢。”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殘忍的笑如刀剜着許若姍的心。

擡起慘白無血色的臉:“雷旭風,你這做了這麼多天理不容的事,早晚你會有報應的。”自從父親便教她人性本善,可是,雷旭風徹徹底底改變了她的觀念。

和那些出生就被拋棄的人比,雷旭風是在衆人的呵護中長大。他雖不良於行,卻不必爲生計愁苦,且享受着別人夢寐以求的一切。

雷贊疼他,給他最好的一切。後來雖被戚華鳳打壓,可她照樣好吃好喝藉着他。給他一展所長的機會,是他自己天生心黑,將一切的錯全算到別人頭上,卻從不想想有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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