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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腫痛需要釋放

第108章 腫痛需要釋放

外表柔弱的她對感情有着高度潔癖,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的出軌她都無法接受。所以,就算到了小熙面前,他也無顏見她。

已經完全被魔障控制的雷厲霆聽不到她的拒絕與掙扎,女人與男人天生力量懸殊在這一刻體現得更加明顯。

“不,求你,不要……”淚一顆又一顆,她要的從來不是感官的歡愉,而是精神的愛戀。她不希望自己生死輪迴幾度,換來的只是他以行動上的羞辱。

雷厲霆一寸寸往下,撕開她最後的屏蔽。暖黃燈光下的潔白胴體如初生嬰兒,嬌細柔嫩,上面斑斑點點的愛痕是他留下的痕跡。

看着看着,竟起了反應,腫痛叫囂着要解放。

此時此刻酒已經醒了不少,眯起眼,餘光溢出幾許困惑。她的味道如此熟悉,和靈魂裡的香氣一模一樣。

一手眷戀撫過她每一寸肌膚,一手爬上臉部欲摘下她覆蓋的面紗。她給他的感覺太熟悉了,這具身體他了解她每一個敏感點。

如此怪異的感覺,跟想像中的厭惡,排斥一點對不上號。

一直嚶嚶哭泣,扭動拒絕的林熙蕾霎時驚飛了魂魄。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如此難堪的情況下被摘下面紗。

林熙蕾是她的前世,秦汐蕊是她的今生。倆人皆是她,靈魂相同。她不知道他愛誰更多一點,有一點她明白,對林熙蕾的感情更多是愧疚,自責。

胃陣陣痙攣,污穢物就這麼噴射而出,吐了雷厲霆一身,同時成功阻止他的進侵。

理智回籠,雷厲霆冷着臉離開她的身體。林熙蕾又羞憤不已,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入。胃裡的翻攪沒有停止,越來越嚴重。

忙不跌,爬了起來,到浴室狂嘔了起來。一天來沒有吃什麼,空空的胃,除了酸水再無他物可吐。渾身赤裸的她冷得瑟瑟發抖,吐得無一絲力氣。

身體上的冷不算什麼,重要的是心靈在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胃空了,連酸水都吐乾淨,隨意披了塊浴巾走到房間。她要找件衣服,好好泡個熱水澡。

身體的不適和心靈的凌遲,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雷厲霆的動向。對於他今天的舉動,深思後她又怎忍心怪他。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不是嗎?

林熙蕾覺得自己快瘋了,她有三個身份,一個比一個複雜。她嫉妒着自己,責怪着當初,卻無法阻止什麼。除了隨波逐流,她把握不住自己未來的方向。

天亮了,東昇的旭日將天邊染成變化多端的調色盤。紫色繡金花的窗簾後一圈光束若隱若現,形成美麗的漩渦。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林熙蕾差點跌倒:“這就是你和沐峰義的真相嗎?”心情沉重的林熙蕾以爲雷厲霆早就已走了,哪知道他竟然還在房間。

捂着劇烈跳動的心臟,瞠大驚恐的眼,坐在牀上的雷厲霆脫下了外套,深色的西裝於微光下染出墨樣的深沉。

沐若曦的反應他並不在意,只想問出疑惑:“既然你已經懷了沐峰義的孩子,爲什麼還要我履行義務?你飢渴到了這種地步。沐峰義那老傢伙真是體貼入微呢,連這種事都不介意,甚至主動安排,我真是佩服到五體投地。原來,龍門的主人需要這樣的“肚量”。”夾槍帶棒的羞辱,林熙蕾半晌纔過來。

他將她和義父的關係想得如此不堪齷齪,貝齡在下脣咬出深深的齒痕。驚恐,委屈,屈辱……情緒涌上心頭,林熙蕾笑了。

笑得那麼淒涼而哀傷,明知道雷厲霆所有的誤解都是義父刻意造成的。可是,她沒有解釋。雖不贊同義父的做法,但雷厲霆此時此刻的聯想讓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愛,需要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信任。若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何以言愛?

“雷總裁真是聰明,那你現在還打算和我結婚嗎?”嚥下淚,戲已開鑼,她沒有半途而廢的權利。她將主控權交到雷厲霆手中。

漫天絢麗的朝霞似錦,美得令人無法眨眼。房間中的倆人誰都沒有心情欣賞這份美,被糾結痛苦纏繞着神經,魂欲斷,情不移。

緩緩擡眸,鄙視的不屑沒有任何掩飾,就那麼直勾勾插入林熙蕾心底:“當然。如你所願,婚禮如期舉行。只不過,你還希望我住在這裡嗎?”

放棄所有權利,如同卑微的奴隸等待主人下達命令。巨痛如刀一下下剜割着心,血肉模糊中還得溢出幾分清明與驕傲。

現在她扮演的角色不能軟弱無能,她需要堅強。“正如雷總裁所說的,哪有新婚燕爾分房而居的道理。爹地看到我受委屈,一定會很難過的。”

情節完全脫離的大綱,她只有順着劇情往下走。以照現在的情況,要得到雷厲霆的心簡直比登天還難。

一路走來,跌跌撞撞,坎坷曲折,可是,命運之神始終沒有讓她遠離雷厲霆的身邊。最後的考驗,九九八十一難的最後一劫,她沒有放棄的理由。

雷厲霆站了起來,一步步緩緩走向她。本能往後縮,水眸找不到黑瞳裡的波濤洶涌,甚至尋不到起伏的浪花。

醉意全消,除了奔波的疲憊外,雷厲霆身上找不出憤怒。他越是如此,林熙蕾越害怕。不管是前世今生,她從沒有看慌過他。

秦汐蕊在即將看到了香消玉殞,死得不明不白。此時此刻的沐若曦更加不懂。

聽完義父所講的雷厲霆的這一陣子以前的經歷,林熙蕾很難想像那是怎樣一種苦與痛。他所受的打擊和折磨絕不比她少,因此,平靜得很不尋常。

就在林熙蕾被混亂的思緒帶入漩渦無法回神之際,脣上一熱,驚恐回神,對上咫尺處深如大海的黑眸。

雷厲霆就這麼隔着面紗吻上她的脣,與剛剛的狂野相比這根本不能算是吻,只是,脣貼脣而已。驚恐的冰涼漫延開來,瞠大水眸,忘了反應。

一秒如年,幾個世紀後,雷厲霆退後一步。諱莫如深的眼,測不出深度與寬度。“我會盡快安排婚禮,保證給沐小姐一場永生難忘的儀式。”

紳士般的欠欠身,優雅轉身,大步流星。

挺拔的身影消失於門後時,呆若木雞的林熙蕾順着牆滑坐在地上。明明恆溫的房間裡卻突然冷得不可思議,四面八方的冽冽寒風冰冷噬骨,她盡力蜷縮起自己,猶冷得瑟瑟發顫。

淚如雨,成串成串往下掉。她只不過是想好好愛一個人而已,爲什麼這麼難?爲什麼她的情路如此坎坷艱辛?

若上天給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她會選擇不曾遇到。幾世的愛恨癡纏,耗盡元氣,她用一切去換取,逆天而行。

雕刻着古怪圖騰的石柱上放置着一個個火盆,烈焰狂燒,張牙舞爪,照得無門無窗的石室一片通明。狂舞的火焰如一張張猙獰的鬼臉,青面獠牙,暴眼凸脣。

純銀打製的地面上光可鑑人,一身黑色西裝的雷旭風散發着鬼魅一樣的陰柔,瘦骨嶙峋的他撐不起西裝的華貴,反而流淌着幾分可怕的陰戾之氣。

旁邊一身紅豔的蕭素素冷凝着美麗的臉,緊身幹練的衣褲,架勢十足。

白玉砌成的臺階下,蓬頭垢面的女人苟延殘喘。裂開的衣服,可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無力喊叫,發出動物垂死前不甘的嗚咽。

“把她潑醒。”冷冷下着殘忍的命令。

“是,主人。”提起一桶水往地上的女人潑去,冰冷的水澆下,渾渾噩噩的意識逐漸明清了起來。分辯不清方向的她,冷得牙齒都在牙齒,痛與冷交替出現,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還不說嗎?”森寒的話在偌大的空間裡迴響,聲聲震碎心魂。

透過雜亂的發間看向龍頭椅上比撒旦還可怕的男人,趕忙求饒:“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想不到你的嘴巴還挺硬,不過,我喜歡。越有難度的事物,我越想挑戰。”朝旁邊的蕭素素使了個眼色。

會意點點頭,走下臺階,毫不留情抓起女人的長髮,將一顆紅色小藥丸丟入她剛好張開的嘴裡。

戚華鳳驚恐極了,手指伸入嘴裡欲摳出藥丸,無奈已經滑入胃口的藥丸,怎麼也摳不出。驚恐蔓延成滕,一寸寸纏上她的脖子。

擡起頭,怒視着端坐龍椅高高在上的男人。又悔又恨,她真恨當初一時心軟沒有連根拔除,才導致今日的苦果。

“雷旭風,你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一邊乾嘔,一邊厲聲叫道。

被抓到這裡不知已經多久,沒有日月,看不到晨昏流光。她根本不知時光的流逝,最可怕的是雷旭風時不時的鞭打。

在雷家時他喜歡用鞭子打女人,她不是不知道。但那些與她無關,並不在意。如今,這種酷刑降臨到自己身上,她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皮開肉綻,生不如死。

脣角上揚,彎出一道詭異的弧,緩緩吐出兩個字:“春藥。”

“我親愛的後媽,你不是最喜歡沉浸於男女水乳交融的歡愉中嗎?我成全你。”輕快的語氣帶着一絲淡若煙渺的興奮,令戚華鳳膽戰心驚。

“你真是個禽獸。”這種東西她並不陌生,有一段時間她沉迷於它所帶來的極致快樂。那堪比海洛因飄飄欲仙的感覺,想起就抑制不住興奮。

然而,那時她的身邊有個志同道合的親密夥伴。他們知己知彼,盡情享受。現在這種情況不難猜出雷旭風是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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