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着聶明軒那傢伙出的餿主意是什麼,一手抱緊嬰兒一手掏出了手機,寶寶看到那亮盈盈的東西頓時不鬧了,瞪圓了大眼睛拿手去碰,慕晏辰任她紛嫩的小爪子在他手上摳來摳去,也看到了上面的那兩個伶俐的小字——
慕慕。
嗯。
簡單好記,朗朗上口,挺好的。就是……
——這傢伙就這麼懶得費腦子麼?嗯?費個腦子會死麼?嗯??
“還可以,當小名叫還不錯。”他把手機放茶几上,溫柔地對瀾溪說了一句。
瀾溪擡起水眸來剜了他一眼,閃爍的波光裡帶着一絲嗔怪,心裡卻還是有些甜蜜的,之前哪怕知道自己並不是慕家的孩子也並沒有選擇改性,現在他們兩個都姓慕,給寶寶起這樣的小名也未嘗不可。
寶寶似乎不知道大人們都在談論她,靠在慕晏辰肩膀上,肉嘟嘟的小手不斷地摳弄着他寶藍色的天價手機,還晃晃悠悠地湊過去拿嘴啃,亮晶晶的口水都低落在手機屏幕上。
瀾溪忍不住笑出來:“你還抱她,等一會你的手機就報廢了。”
慕晏辰也微微蹙眉,從她沾滿口水的小手裡掰出手機來丟到沙發上,在她撇嘴要開哭之前再拿起毛線球來塞到她手心裡,寶寶的表情立馬又回暖,亮亮的大眼睛被毛球吸引住。
“媽,叫慕慕好不好聽?”瀾溪輕聲問莫如卿。
莫如卿把眼睛一摘,想了想:“挺好啊,抱出去絕對知道是我們慕家的孩子。”
“那大名該叫什麼。”她有些發愁了。
慕晏辰低着頭,濃密的睫毛遮掩住了他深邃如清潭般的雙眸,握着小傢伙肉嘟嘟地微微用力攥緊他的紛嫩小手,低低道:“叫宸晞?”
沙發上的兩個人都是一愣,莫如卿率先問道:“……那是哪兩個字?都是你們倆名字裡的字?”
“音同字不同。”他淡淡說道,把寶寶抱起來放到搖籃裡,再拿起紙巾來擦拭着自己西裝上蹭着的口水,緩聲道,“宸有日月星辰的含義,晞是破曉,兩個字拼起來又跟晨曦諧音,有陽光的意思。覺得如何?”
“還好……不過你是覺得她還不夠鬧?”瀾溪嘴角抿着笑也來到搖籃旁,蹲下身滿眼疼愛地看着自己的小寶貝。
“精神頭足點兒是好事。”
淡淡撇她一眼,他眯了眯眼睛,修長的手指伸過去順着她的側臉而下,低低道,“瘦了?”
瀾溪別開小臉,避之若騖:“不要鬧,我好不容易纔瘦下來。”
他危險地眯起眸子,固執地伸手輕輕釦緊她的下巴:“什麼叫好不容易纔瘦下來?我把媽接回來就是看着你怎麼瘦身減肥的?好不容易養出一點肉來,你又給我還回去。”
瀾溪小臉滾燙,好心解釋:“我不是故意要減肥,我是在體諒你,免得我再重下去你就抱不動我了。”
慕晏辰點點頭,手鬆開搖籃作勢要去抱她:“要不我們試試……”
瀾溪急得趕緊拒絕,哭笑不得地阻擋住他的手小聲警告:“不要,慕晏辰,你媽媽還在……”
慕晏辰眸光裡泛着一絲冷,哪裡管得了誰在?一把將她抱起來淡淡道:“我想起你下午的補藥好像還沒喝,先上樓,待會我讓張媽熱了之後給你端上來,下回再敢不喝小心我直接半路殺回來查崗,就像今天這樣,懂?”
瀾溪摟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頸窩,話都不敢說一句。
“媽,看着孩子我先上去。”他淡淡對莫如卿說了一句。
莫如卿嘴角繃着笑,被年輕人這鬧騰的精神頭震得心臟也砰砰亂跳,戴上老花鏡點點頭,任由自己兒子抱着兒媳婦上去了。
搖籃裡的寶寶沒人陪着玩,弄掉了毛線球又哇哇哭起來。
莫如卿伸手晃着搖籃,怎麼唱歌說話都不管用,索性把手頭的活計全部都放到一邊,把孩子抱起來讓她在肩上趴着來回走,哭了一陣之後就吮着小拳頭睡着了。
……
嘩啦嘩啦的水流沖刷着整個浴室。
一進到臥室裡面瀾溪就推搡着他別讓他亂來,雖說家還是原來的家,可到底他們已經在外面自己過日子了,這種親密的舉動在父母家裡做來不成體統,慕晏辰卻在她耳邊低喃着說晚上有事要很晚回來,她睡眠不好他不願那麼晚還打擾她,瀾溪哭笑不得,明明知道這是藉口可還是讓他得逞了。其實這就充分說明……說明她……也想要。
臥室門關上,但隔音效果卻不是很好。
慕晏辰將她的衣服在外面就脫得精光,覆在她身上連綿地吻,瀾溪連聲的乞求之後他動作終於慢了一些,將自己身上的庇佑和扯開後在她頸子裡留下一記深吻,擡眸之間眼神亮亮的,啞聲道:“去浴室。”
從誕下寶寶以來,這算是兩人第一次歡愛。
浴室裡的水蒸氣將毛玻璃都氤氳上一片模糊的霧,滾燙水流的沖刷中瀾溪感覺自己從頭到腳渾身溼透,熱水灌入髮絲裡淌了滿臉,慕晏辰卻在此刻將她抱起,她手臂失措地摟緊他的脖子,背靠在鋪着一層浴巾的牆壁上,溼漉漉的嚇體被火熱的碩大抵住,接着一點點撐開,深深地將她整個人佔據,貫穿,抵到深處。
這陌生而熟悉的感覺,此刻在滾燙水流的沖刷下強烈得不可抗拒,瀾溪渾身都緊縮着仰頭呻.吟出來,攀着他肩膀的白嫩指尖都在不住地顫。
慕晏辰倒吸着冷氣,忍着那令人窒息的滅頂塊感,埋在她溫暖的胸前。
“疼麼?”他的嗓音浸着性感。
瀾溪仰頭閉眸,撐過那一陣致命緊縮的快慰,咬脣嫣紅的脣瓣輕輕搖搖頭。
他這才放心下來,俯首含住了她胸前嫣紅的頂端!
瀾溪到吸一口氣幾乎要叫出聲來,指甲嵌入了他的肌肉裡去,那驟然猛烈起來的貫穿幾乎次次都頂到她的最深處,敏感的花蕊連遭重擊,強烈尖酸的快慰鑽進了骨子裡竄遍全身,瀾溪的呻.吟求饒聲都破碎起來,聽得人血脈噴張,慕晏辰額上的青筋卻緊繃着勒緊她的腰,“啪啪”的衝撞聲驚得人面紅耳赤,激烈不停。
積了整整幾個月的*,說要加倍討回來,這不過纔開始而已。
她的叫聲尖銳起來。
那衝撞近乎瘋癲,劇烈的摩擦將那敏銳的快慰積壓着直逼頂峰,瀾溪尖叫一聲抱着他的脖子痛哭嗚咽起來,那強悍而來的高.潮嚇到了她,她在劇烈的痙.攣中找不到方向,唯一能聽到的就是混在粗重喘息中的嗡鳴聲,還有鋪天蓋地嘩啦嘩啦淹沒掉她的水流。
慕晏辰在她一次次致命的緊縮中狠狠抽出再貫入,在她劇烈的痙.攣中收穫更大的快慰。
粗喘聲停下。
懷裡的人兒連神智都變得迷離,小手攀在他溼漉漉的肩膀上不住地顫抖,掛在他臂彎裡的腿都半點力都用不上,慕晏辰壓着粗重的喘息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掩下猩紅雙眸裡的一絲灼燒的晴欲,抱起她來朝臥室走去。
天旋地轉,連時間空間都辨別不清,瀾溪的感官裡就只剩下那鋪天蓋地的吻和他彷彿着火了的滾燙的手指,碰到哪裡哪裡及跟着燒起來,他揉着她的腰背往上推,瀾溪頭仰成一個優美的弧線,嗚咽着顫聲求饒:“我受不了……求求你慢一點……”
慕晏辰一方面心疼她一方面浴火焚身,在火熱的氛圍中勾起她的耳垂含住,感覺她一顫,扣緊她貼她更緊,含糊低喃:“我說過你還不起麼?”
碩大火熱的堅.挺,猛然再次順着柔滑的甬道狠狠貫穿到底!
這一場懲罰纔剛剛開始。
……
積欲的男人都是豺狼猛虎,一旦釋放就難以再收閘。
瀾溪明白這一切的時候渾身已經被淋漓的汗水浸透,從頭髮絲到手指都痠痛疲憊得一動不想動,泛着粉紅的身體在發顫,吻痕可怖地遍佈全身連腕上都是。她窩在某個精壯危險的胸膛裡被扣得緊緊的,稍微一動就後悔起來,因爲惹來了某條巨龍的瞬間甦醒。
慕晏辰閉眸吻着她下顎美麗的弧線,啞聲道:“今天先到這裡,我時間到了有事出門……晚上再回來。”
瀾溪嗚咽一聲入懷,連擡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好好休息,”他愛憐地吻着她低喃,“過兩天滿月酒又會比較忙比較累,一切我來張羅,你帶好孩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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