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倒吸一口冷氣被噎住了,然後渾身一涼。
冬天沒有暖氣的房間快要把她凍得哭出來,下一瞬,一具滾燙的男性身軀卻覆上了她,健碩有力的雙臂將她帶入還帶着餘溫的被窩再緊緊纏住她,讓她感覺不到半點寒冷。
相反,被他狠狠吻過的地方,還火辣辣地燙了起來。
蘇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這才感覺到肩膀被他啃咬着,像是要一口口把她吃下去的模樣,聶明軒就在這個時候擡眸,深邃的眸底像是沉澱着漫天璀璨的星光,一張俊臉正對着她壓下來,吻住她的脣,這種教纏擁吻的感覺如此清晰,蘇暖一下子感覺到他舌尖的強悍探入,撩撥着她敏感的神經帶她一起共舞,蘇暖有些醉了,竟一時*在這樣酥麻舒服的感覺裡面沒察覺到危險的靠近,腦子一下下眩暈,被他越吻越深。
聶明軒喘息愈發粗重,激動地愛撫着她的全身,嘆息於她的乖巧。
已經不記得忍了多少天了。
他要忍不住了。
吮着她的舌將她整個人往上擡了一點,大掌覆在她腰上反覆地揉弄按壓,蘇暖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嚶嚀,接着她的睡褲被悄然解開,大掌探下去的同時聶明軒重重吻住她的脣不讓她發出聲音來,那小小的柔軟布料被他的指腹撥弄着,他清晰感覺到身下人兒在戰慄顫抖,接着修長的手指挑開布料再往下探進去,覆上她最敏感的地方。
“……”蘇暖沒想到一切會演變成這樣。
身不由己。
連感官都不由自己控制。
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着她,她無助地抱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吞噬着自己的甜美,將她帶入一場醒不來的晴欲夢靨中,那修長的指腹深深刺了進去,她整個人都弓起腰來。
聶明軒快要被她細碎醉人的呻.吟聲給逼瘋。
激情愈演愈烈。
到最後她的滑液沾滿了他一手,聶明軒的忍耐也抵達了頂峰,雙眸赤紅地抽回手來解放自己的巨大抵過去,已經顧不上她到底是一時*還是真的喜歡他才如此乖巧聽話,抵住她深深往裡陷,還沒有進入半個頭他就已經悶哼出聲,渾身舒暢,脊背發麻。
桌上的手機卻在此刻再次“嗡嗡”震動起來。
蘇暖是被這聲音震醒的。
她渾身的晴欲也被撩.撥到了極點,就要被他吃掉了卻聽到來自外界遙遠的聲音,她睜開溼漉漉的眸子看到檯燈燈光下兩個人教纏的姿勢,險些被這強烈的視覺衝擊逼昏過去。
“不要理。”聶明軒蹙眉,忍着額頭上豆大的汗繼續挺進。
蘇暖吸了一口冷氣,蹙眉帶着哭腔:“疼……”
她的柔嫩太過緊澀,這樣清醒下的佔據讓她心裡微微恐懼,真的有點疼。
桌上的手機還在繼續“嗡嗡”。
聶明軒重重地吮着她的脖子,卻是頹敗地完成一次吐息,他閉眸再次深深感受着被她緊緊包裹着的溫暖感覺,好半晌才輕輕撤出一些,忍着滿頭大汗親了親她的側臉。
一直不停震動着的手機終於被人接起。
——既然逃避不了,不如去面對。
“喂?”聶明軒一張俊臉還殘存着魅惑的性感,眸子卻已經化作徹骨的冰冷寒冽。
“明軒。”是個嚴肅低沉的聲音。
“嗯。”他鑽進被子,怕冷到她,將她撈過來讓她窩在自己懷裡。
“這個點兒還不睡?”
“爸你不也是一樣?這個年紀應該少操點心,估計能順便治治您失眠的毛病。”
一聲冷哼,聶爸爸挑眉道:“你還是不肯跟我妥協?”
“妥協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就算不回家你也給我個準信兒,你就這麼害老子失眠?!”
聶明軒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魅惑橫生的淺笑,幽幽的像是空氣中繚繞的煙霧,輕聲開口:“爸,我也在爲娛樂城的事情失眠,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或者您給我條活路?”
“我早就給了你活路,誰讓你那麼拗!!”
聶明軒繼續笑着:“可是您看,您給的路我不想走,我要走的路您堵着,我們倆誰怪誰有用?……爸,早點休息,別太心煩了。”
一切的一切,等鬥出結果來再說吧。
就算最後失去所有一敗塗地,他聶明軒也認了。
“你是不是在跟那個叫蘇暖的丫頭在一起?!”
聶明軒垂眸看了看懷裡那個頭髮凌亂窩在他胸前不敢動的人兒,嘴角的笑帶了一絲悲傷,低低道:“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她……我現在特別開心……爸,早點休息吧,我關機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關機把手機放到了*頭書桌上。
蘇暖拱在他胸前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問他剛剛說“特別特別喜歡她”到底指的是誰,還沒想到答案的時候溫熱的吻就落在她耳朵上,聶明軒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問她:“抱我這麼緊能出的上氣?”
蘇暖……僵了。
聶明軒眸色黯了黯,扣緊她的腰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啞聲在她耳邊問她:“我能繼續嗎?”
蘇暖有些怕,抱着他怯弱地搖搖頭,希望他能聽。
聶明軒眸子裡閃過一絲失落,後悔給了她清醒的機會,俯首輕輕咬她的下脣,蹙眉低啞呢喃:“……我快被憋瘋了……”
蘇暖只覺得心臟跳得很快,臉燒得灼灼得紅,摟緊了他輕聲問道:“聶明軒……我們……我們這樣算是……情侶嗎??”
——離過婚的*情侶??她總覺得哪兒哪兒都聽起來很奇怪。
聶明軒身體一僵。
不可否認聽她綿軟的嗓音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心絃顫動了一下,轉瞬整個人都變得溫柔如水,淺淺吻着她的脣瓣柔聲哄她:“……只要你承認我們就是……你說是什麼我們就是什麼……”
哪一種說法和定位讓她覺得舒服,不尷尬,不想逃,他都可以由着她,順着她。
“我是你房東,”蘇暖水眸亮了亮,晃他的脖子,“是我收留的你,你月底要交房租給我。”
聶明軒臉色頓時黑了黑。
不過看她開心,他也便順着她往下說:“嗯,好。房租多少?”
“三百五!……那我算你少一點,你月底給我一百五就好了!”
“嗯,好……”他埋首到她頸窩裡去汲取溫暖。
——這死丫頭,居然一百五的房客身份就想打發了他……
“可是還有水電費……”她纖眉一蹙,想起來了。
聶明軒有些不耐,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低啞道:“告訴我你房東是誰,我明天去找他。”
“你要找他幹什麼?”
“把這間破房子買下來,你愛收我多少房租就收多少。”
“切,你裝什麼大款,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跟我一樣是窮光蛋……”
“你說什麼?”他冷眉凝起。
蘇暖腰上一疼,纖細的眉頭頓時蹙起反抗:“聶明軒你說話就說話,不帶用武力的……”
聶明軒冷笑,只覺得不用武力還能用別的收拾得了她嗎?還真當自己勞苦大衆翻身做主人了,這小丫頭——昏暗的檯燈燈光照耀着可憐兮兮的小*,被兩個人幾番胡鬧折騰得快要散架,聶明軒攥緊她的兩個手腕壓在頭頂,一邊吻着她的脣一邊揉着她的全身帶着怒氣低喃:“鬧……再鬧啊你!”
蘇暖被弄疼了,顫聲求饒:“……好疼……你鬆開……”
簡單兩句話就讓聶明軒泄了火,另一股浴火卻從下腹竄上來,這樣磨蹭之間如果他還沒感覺那他就不叫男人了。鬆開她被攥得有些紅痕的手腕,聶明軒摟住她吻着她的脣啞聲可憐道:“暖暖……幫幫我……”
蘇暖對他這樣的軟語乞求一向沒有抵抗力,長長的睫毛還泛着淚水,不知怎麼就被他牽引下去握住了他下面腫脹堅硬到發燙的巨大,她想縮回來,卻被他悶哼一聲死死按在上面,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