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體溫如火爐,烘得她渾身都暖暖的。
瀾溪迎上去,更貼緊般縮了縮。
慕晏辰眉頭微蹙,大掌伸下去,隔着衣服在她小腹的部位輕輕地按。揉。半晌之後果然聽到了她細細的呻。吟聲,人也微微清醒了一些,被汗水打溼過的小臉迷茫中透着魅惑。
“這樣呢?”他低沉的嗓音伴隨着炙熱的氣息壓下來。
瀾溪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水一般的眸子睜大了一下。
她不是沒有被男生抱過,可如此寬闊堅硬的胸膛還是第一次,強烈的男性氣息困着她,她小臉泛白,覺得過頭了,可是小腹疼得厲害,她纖眉一蹙,低低嗚咽一聲,頓時在他懷裡縮得宛若無辜受了欺凌的柔軟貓兒。
胸口的襯衫被一隻手抓着,百般地揉,毫無意識。
慕晏辰一張俊臉微微泛白,眸底沉澱着一整夜的星輝,眸光淡淡灑向懷裡半昏迷狀態的人兒,她脆弱起來遠比清醒下粘人嬌嬈,有意無意的撩。撥反覆襲來,挑戰着他的底線和自控力。
那天,她小臉漲紅,卻誠懇地纏着他說:“慕晏辰,謝謝你。”
——他想問,那種信任與依賴的感覺,到底從何而來?誰給她的?
——瀾溪,你可知既然給了我這種感覺,就再也不許給別人?
微微迷離的的燈光下,慕晏辰英俊不凡的臉染上一層冰霜,摟緊懷裡的人,另一隻大手微微強制地扣緊她的後頸將她的臉擡起,眸色冷冽如冰,帶着一絲霸氣將脣印上她的眉心。
肌膚間的接觸,親密得毫無縫隙,他恨不得她現在清醒過來好好地感知!
這一吻,很久。
久到瀾溪後頸酸澀,開始不安地扭動,慕晏辰覺得他薄脣上的溫度都快烙印在她纖細的兩眉之間,擦都擦不掉
“野營結束,明天開車帶你回去。”他薄脣從她臉上移開,覆在她耳邊寒聲說道。
瀾溪下意識地蹙眉,聽不清他在講什麼,可是委屈得緊。
“說‘好’。”他嗓音冰得可怕,不容她抗拒。
瀾溪覺得下顎酸得難受,快哭出來了,不能拒絕就只能咬脣點頭,迷糊得天旋地轉,過了一會那只有力的手終於放過她了,她被痛經摺磨得抽噎着,圈着他的脖子縮進了他懷裡。
***
清晨醒來的時候,瀾溪果然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她太小,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所以這樣的陣仗當真驚駭了她,慕晏辰清冽的眸子裡帶着一絲徹夜未眠的血絲,薄脣蒼白,淡漠道:“起來下,我腿有些麻。”
瀾溪吸一口涼氣,小臉蒼白着下來,雙手撐着身體坐在地上,仰頭看着他像一座完美的雕像般起身,蹙眉活動着筋骨。
——要是真的抱她**,那何止是有點麻?
她被自己嚇到了,垂了小臉,撐着身體的雙手都開始顫。
而帳篷外,不知道慕晏辰跟她的同學都說了什麼,紀姚不一會就跑了過來,扒。開帳篷道:“你們現在就下山了嗎?真可憐,你還是回去伺候大姨媽吧,記得不要想我。”
瀾溪胸口像是被大石壓着,喘不過氣,她擡眸,尷尬而無助地看了紀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