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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滅頂之災

169、滅頂之災

“寵寵寵!!!”夏東陽雙眼充血,看上去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你就使勁的寵,早晚被她害死!”

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他顯得那麼的無力,好像全身的力氣,都在剛纔那兩個巴掌裡用光了,“現在怎麼辦,外面媒體已經滿城風雨了,這次以沫是懷有身孕的,如果孩子保不住了,那……”

他簡直不敢想象,唐裕會怎麼去做。

之前因爲搶合約的事情還沒有完,他已經差不多是要瀕臨破產了,原指望着安插進去的那個大蝦這次弄到重要的消息,又或者能抓住唐裕的把柄,那便能反敗爲勝。

他現在要做到,就是等,耐心的等待,特意讓司於芳去交代她們姐妹倆,不要招惹韓家的兄弟,免得橫生枝節,結果沒想到,不但招惹了,還鬧成現在這個樣子,爲什麼會跟那個丫頭扯上關係。

看着女兒臉上紅腫的掌印,司於芳心痛極了,眼淚嘩嘩的,“你沒寵,女兒沒有你的份,現在都來怪我了!我知道,你不就是擔心你的公司,你的前途麼,那能怪女兒嗎?如果不是那個賤丫頭聯合外人,但凡肯伸出一根手指頭幫你,你至於麼。你不去怪她,反倒來怪我們的如玉,我們母女,早就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了。你乾脆把我們掃地出門,好跟你的寶貝女兒負荊請罪,或許人家能可憐你,賞你一口飯吃。”

她嗚嗚的哭,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倒是說的蠻清楚的。

擰起眉,夏東陽一臉不悅的看着她,“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混賬話?我說的全都是實話!你自己說說,如果不是她在搗鬼,唐裕怎麼會知道你安插進去的人,又怎麼會故意給你一份假文件讓你上當。你還不是一步步上人家的套。我呸!”啐了一口,滿臉的忿忿。

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司於芳說的,其實還是有點道理的,他想。

“如玉,你說說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坐直了身體,看着夏如玉問道。

“我,不知道。”聲音有些沙啞,她到現在,腦袋裡還是懵的。

這下着急的倒是司於芳了,直接戳了下她的腦門,“我的傻丫頭,這個節骨眼,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事關你的命啊,你倒是給我想清楚了,你跟那個臭丫頭,到底怎麼會撞見的,又怎麼會動起手來的,誰先動的手,你千萬千萬都想清楚了!”

怔了一會兒,夏如玉腦中才慢慢的清明起來,眨了眨眼,“我本來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的,我沒想着要幹什麼,就是家裡悶,想透透氣,沒想到我看到韓進了。後來我就想看看他去做什麼,就開着車跟着。”

“我說過讓你不要招惹韓家的小子,你就是不聽!”夏東陽怒吼一聲,控制不住脾氣。

夏如玉被嚇得一個哆嗦,司於芳連忙護在懷裡瞪了他一眼,“你現在發脾氣有什麼用,讓女兒慢慢說。”

“我只是開車跟着他,我知道爸爸不讓我們去招惹他們,我只是看見了,就想跟着,沒想幹什麼的,真的沒有,媽,你相信我!”緊緊的握着她的手,一臉緊張的說。

司於芳連連點頭,“相信,媽當然相信,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跟着他到了騰雲酒店,然後就看到他跟那個賤丫頭在一起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還往酒店裡面走,我就覺得很惱火,她都已經結了婚,還嫁給的是唐家這種有頭有臉的,要是讓人看到了,被記者拍到了,豈不是很丟臉?到時候不但我們家沒面子,唐家只怕也會把她休了!所以我就忍不住上去說了她幾句,但是沒想到她惱羞成怒,然後就跟我動手了。”低着頭,後面的話含糊着就不敢說下去了。

連連點頭,似乎聽懂了,司於芳回味了一下,又追問道,“那……這麼說來,是她先動的手了?”

心裡已經有了主心骨,如果是那個賤丫頭先動的手,那一切就好說多了。

“不是,是……是我先動的手。”她低下頭,支吾着說道。

“你?”幾乎不敢相信,明明剛纔聽着,就是那丫頭先動手的啊,怎麼又會變成她了。

不敢去看自己的媽媽,夏如玉倒還算老老實實的說,“那我看到她那個發浪的樣子,我氣不過嘛,上去先甩了她一個耳光。但是我發誓,只有那麼一個,後來就是她動的手了,她還踢我來着!你看,媽你看!”

生怕她不相信,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給她看。

“好好,我知道了!”司於芳有些煩躁的說,“那……有沒有人看到,或者能作證的?”

“看到……韓進看到了,他還拉着我不讓我們打架來着。”回憶了一下,她說道,“媽,我是不是要坐牢?我會不會死?我不想死啊,我還不想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懷孕了人,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會跟她打架的,我一定會忍着的!”

看着女兒有些抓狂的樣子,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司於芳說,“好了好了,也沒人怪你!現在這情況,你先上樓去休息下,其他的事,我會跟你爸爸想辦法的,你記着,在此之前,不能出去,也不要接任何的電話。”

一邊說,轉頭看了一旁的夏明珠一眼,“明珠你也一樣!大家都記住,現在是我們家生死存亡的關頭,誰都不許給我節外生枝,我們必須一家人一條心!”

姐妹倆看了看沒有說話的父親,然後點點頭,“媽,我們知道。”

“好了,你們去休息,其他的事,我跟你爸爸想辦法。”揮了揮手,她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夏東陽,轉身去泡上一杯茶。

濃濃的茶香在屋子裡瀰漫開來,司於芳端着茶朝他走過來,彎腰放在茶几上,“老爺,喝茶。”

放下之後就走開,不多一會兒,端了一盆洗腳水過來,溫柔的把他的鞋襪脫掉,放進了盆裡,水溫剛剛好,夏東陽閉了閉眼,卻是滿臉的疲憊。

輕輕的揉搓着他的腳,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僕人,司於芳蹲在他的面前,仰起臉看他,“老爺,水溫合適嗎?”

疲累的點了點頭,夏東陽沒有睜開眼,只是輕嘆一聲,“芳兒啊,這次的事情不一樣了,不是我生不生氣,而是我能不能罩得住。”

“我知道,我明白!”點了點頭,全然沒有了剛纔撒潑的樣子,她一邊給他慢慢的洗腳一邊說,“這次這件事,是如玉做的過分了點,這孩子呢,是嬌縱慣了,又任性,又霸道。不過老爺,她終究是我們的孩子啊,她是我們倆的女兒。”

幾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夏東陽沒有迴應。

“老爺你還記得,如玉剛出生的時候嗎?你抱着她說,長得可像我了,你說以後長大一定很漂亮,還說你一定要好生的養大,以後提親的公子哥兒們一定踏破咱家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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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往昔,夏東陽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是啊,如玉剛出生的時候,真的很漂亮。一般小孩子剛出生,都是皺巴巴,紅紅的一團,醜的像個小猴子,可是如玉一出生就白白淨淨的,漂亮的啊……”

“是啊!你還記得呢!”司於芳輕笑一聲,目光悠遠,又慢慢的開始嘆息,“現在女兒長大了,我有時候就想,我們還能護着她們多久呢?但是不管多久,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一定會護她周全,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親生女兒啊!老爺我相信你也是這樣的!”

不語,他坐直身體,端起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

“老爺,這次的事,就算如玉有千萬個不對,咱們關起門來自家怎麼教訓都行,但是如果交給了唐家,如玉就沒活頭了。”她繼續說。

放下杯子,夏東陽嘆口氣,“你說的,我何嘗不知道,你以爲我不想救她嗎?從小到大,她都是我最疼愛的,但是,這次的事情,只怕是唐家不肯放過啊!”

“老爺,話不是這樣說,事情未嘗沒有轉機!”拿毛巾將他的腳擦乾,然後坐在了他的身旁,低聲說道。

怔了怔,顯然夏東陽沒有明白她的意思,“轉機?”

“是啊,剛纔如玉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她點了點頭,“你想如玉在哪裡跟她起的爭執,爲什麼會鬧成這樣?如果我們抓住唐家少奶奶跟人偷情私會這一點做文章,那到時候,媒體的注意力,就會轉移到這種花邊新聞上,而且你覺得那個時候,唐家還會包容這樣一個不檢點的女人嗎?就算沒了孩子,誰能保證這個孩子一定是唐裕的?!”

她這都是無限制的大膽猜測,也不敢保證一定是對的,但是起碼是一個切入點。

沉吟了一會兒,似乎在認真思考她的話,夏東陽想了一會兒,“可是……那些都是如玉的片面之詞,未必她是真的跟人有私情,也未必就是你所說的那樣啊!”

“老爺,你好糊塗啊!”長嘆一聲,司於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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