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魯!”
覃朵羞憤的大吼,身體奮力的扭動掙扎,雙手胡亂拍打着身後的人,“你這個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們滾開,不準碰我,滾開——”
“哈哈……”
兩個人渣狂妄的大笑,卡巴脫掉上衣,只穿着背心走過來,從前面將覃朵抱住,渾濁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他yin笑着道:“小美人,我們當然對你做了你想要做的事情啊,怎麼,一個人很孤獨吧?別急,哥哥們今天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覃朵再單純,也聽懂了他們的意思,這兩人一直在謀劃着想得到她的身體,而現在說出這種話,意味着什麼,她不是笨蛋!
“混蛋!混蛋!”
覃朵歇斯底里的怒喊,前後被他倆人抵抱住,她徹底毫無辦法,她臉頰上的顏色,隨着身體熱度的不斷升高,愈發的紅豔,也燙得她想掙扎都沒了力氣,而她本能的扭動,無疑更加刺激了那兩個禽獸的慾望!
卡巴倒抽了口冷氣,一把扛起覃朵,將她甩在了牀上,約魯幫忙按住覃朵的四肢,眼中閃爍着野獸的綠光,“哥,讓你先來!”
卡巴毫不客氣,大手開始撕扯覃朵的衣服,而約魯已忍不住的俯下頭,把他骯髒的嘴脣往覃朵嘴巴上湊,覃朵用盡氣力的偏躲着頭,絕望的哭喊着,“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放了你?小美人你可別騙自己了,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男人,我們要是走了,你會死的!”約魯浪笑着,吻在了覃朵潔白的額頭上。
卡巴扯下覃朵的上衣扔在地上,又去脫她的毛衣,附和着說,“對啊,你現在不要,一會兒肯定求着要,所以就別裝了,放心,哥哥們會憐香惜玉的!”
覃朵體內的藥性,越來越強,她大口大口的喘氣不停,意識在理智與慾望之間掙扎,她渾身失了力,別說被約魯壓着手腳,就是放開她,她也爬不起來了,身體熱得像要融化了她,而私密之處的難受,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難言的痛苦,她竟生出了羞人的渴望,期盼着有人摸摸她的那裡……
很快,她的毛衣被脫掉了,頸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這突來的涼意,令覃朵好受了些,甚至在卡巴的手摸到她肌膚上時,她竟無意識的溢出了舒服的申銀聲……
約魯死死盯着覃朵呼之欲出的胸部,發出下流的笑聲,“哈哈,看吧,這小踐人受不了了吧,真帶勁啊!”
卡巴一頭紮下去,強行吻住覃朵,但生怕覃朵再咬他,只吻了兩下便移開了嘴巴,轉而親吻上她的纖頸,他的雙手也不閒着,瘋狂急切的脫着覃朵剩下的衣物……
“叔叔……”
“叔叔,快來救我,叔叔你在哪兒……”1bh07。
覃朵已是七分渾沌,三分清醒,她殘存的理智令她緊咬住了牙關,發出虛弱的聲音,洶涌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滿心悲涼絕望……
此刻的覃朵,就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哪怕她沒被下藥,她一個柔弱的瞎子少女,又豈是兩個壯漢的對手,她曾經逃過幾劫,可是今晚卻註定逃不過了,好運氣不是每次都能降臨到她頭上的……
然而,一輛車子卻恰在此時,悄然停在了大門外,藍斯恆從車上下來,付了錢打發司機離開,夜太深了,他沒有讓科洛克送他,以免科洛克還要辛苦的返回莫斯科,就包了車回來。
車子駛離後,推着輪椅準備進大門時,他習慣性的擡頭看向二樓,卻陡然間楞住,覃朵的房間,怎麼會亮着燈?
覃朵看不見,所以電燈對她來說,完全是擺設,她的家從來都是黑漆漆的!
覃朵出事了!
這個結論躥入大腦,藍斯恆握着輪椅扶手的十指倏地收緊,他連忙拿出手機,飛快的撥下報警電話,同時朝二樓大喊,“覃朵!覃朵你怎麼樣,警察來了!”
這一聲,驚到了卡巴和約魯,彼時,卡巴已把覃朵差不多脫光了,他自己的褲子也脫掉一半了,藍斯恆的突然回來,令他二人頓時驚慌失措!
“怎麼辦?”約魯急問。
卡巴膨脹的慾望,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偃旗息鼓,他可忘不了藍斯恆雙截棍的厲害,所以他忙把褲子提起來,一邊找他的其它衣服,一邊說,“快走啊,到嘴的肥肉又他媽的飛了,這下便宜那小子了!”
“真晦氣!”
約魯氣得鬆開覃朵,不死心的還想揩一把油,可藍斯恆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只好保命要緊,拽了卡巴匆匆打開後窗戶,兩人狼狽的落荒而逃!
藍斯恆用完好的右腿,一腳踹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