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走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她終於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前。狠狠咬着脣,她猶豫了幾秒,硬着頭皮舉起微微顫抖的小手——
叩叩叩!
曲起手指輕釦了三下,然後她暗暗咬着牙根緊張又忐忑地默默等待着。
等了約莫有十秒之後,裡面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司徒允惠緊蹙着眉頭,心裡不由得更加忐忑起來。
他不在嗎?可是這咖啡不是他叫的嗎?既然叫了咖啡他爲什麼會不在,難道是戲弄她的?
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微微偏頭看了看百葉窗,從細縫裡可以看見辦公室裡亮着燈。
辦公室裡既然有燈光,那說明他應該還在,可爲什麼不吱聲呢?
輕輕吁了口氣,司徒允惠再次擡手在門上敲了三下,這次微微用了點力。
叩叩叩!
她暗想,這下他總該聽到了吧!
可是,在她足足等了一分鐘後,辦公室裡依舊沒有任何聲音。
狠狠咬着紅脣,憤憤地看着關閉的門板,她想將咖啡放在門口轉身就走,可是……
她不甘心!
既然鼓足勇氣上來了,怎麼可以連最後一面都不見就退縮呢?
不!無論如何,她今天都要找他問個清楚!
她不是想要死纏爛打,只是想要弄個明白,如果這些日子他真的只是在玩弄她,那她會徹底死心,然後把他徹底忘記!
司徒允惠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暗暗給自己加油鼓勵。然後,她輕輕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推門。
門被一點一點地推開,她怯怯地擡眸朝着辦公桌的方向望去。當看到辦公桌後沒有岺子睿的身影時,她暗暗鬆了口氣,同時心裡也泛起一股失落。
他真的不在……
看到辦公室裡沒人,司徒允惠眸色黯淡下來,重重嘆息一聲,她輕輕咬着脣角無意識地走進辦公室裡。
眼底泛着失望,她微微側身欲轉身離開,哪知就在眸光隨着側身而轉動的那瞬,她赫然看見門後冷冷佇立着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
啪!
她嚇得一跳,手裡的咖啡頓時從指間滑落,掉在了地板上,褐色的咖啡撒了一地。
他他他……在啊!
拼盡全力壓抑着那即將衝口而出的尖叫,沒空顧及被弄髒的地板,司徒允惠用力咬着紅脣,怔怔地看着臉色陰沉的男人,看着看着,就紅了眼眶……
岺子睿穿着白襯衫,領口釦子解開了兩顆,袖子挽至小手臂,雙手揣在褲袋裡像座雕像般冷冷佇立在門後,目光冷漠地睥睨着雙眼泛紅的小女人。
觸上他陰冷淡漠的目光,司徒允惠腦海裡全是那晚他疾言厲色地叫她滾,以及苗思煙說過的那些話,甚至還有今天中午看到他與一個外國女子之間親密的畫面……她的心,不由得越發委屈越發難過了。
狠狠咬着紅脣,極力隱忍着眼眶裡那急欲墜落的淚水,她不想在他面前哭,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脆弱和狼狽,可是怎麼辦呢?她真的很難過……
在不知不覺間對他的喜歡已經那麼那麼深,可現如今卻要硬生生地割捨這份情,她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把他徹底忘記。
岺子睿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尾,愛恨不能地冷睨着泫然若滴的小女人,即便依舊滿腹怨氣,可現在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本是氣怒的心早已軟得一塌糊塗。
四目相接,默默對視。幾秒之後,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猛地拽進懷裡來,雙手捧住她的小臉,二話不說就狠狠吻上她的脣。
激烈的吻,狂風暴雨般襲上她的紅脣,他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
從被他拽進懷裡聞到他熟悉的氣息的那刻,她飽含委屈的淚水,就嘩嘩地掉落下來。
沒有絲毫的掙扎和反抗,在他吻上她的那瞬,她情緒崩潰,雙臂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迴應着他。她一反往日的嬌羞,此刻變得格外的大膽和熱情。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能思考,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憑着感覺走。
她想他,很想很想!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所以,她拒絕不了他的吻和擁抱,至少在這一刻,在她大腦無法思考的這一刻,她拒絕不了!
岺子睿微眯着雙眸,一瞬不瞬地凝視着流着淚主動迴應他的小女人,頗感驚訝。
他將舌喂進她的嘴裡,她立刻舞動小舌迎合他,與他糾纏嬉戲。
她的淚,劃過她的臉頰,浸溼他的手。他越是這樣激狂地吻她,她心裡越是覺得難過和委屈。
因爲她覺得,如果他真的膩了她的話,不應該會這樣狠狠吻她的啊……
看到小女人不停地掉眼淚,岺子睿心疼又煩躁。雙眸一眯,倏地鬆開她的小臉,雙手改爲掐着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轉瞬間,她就被他熊抱在了懷裡。
他一邊兇狠地吻着她,一邊捧着她的小pp抱着她往辦公桌走去。
走到辦公桌前,他騰出一隻手去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嘩啦一聲全部掃落在地,然後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呯地“扔”在辦公桌上,力道之大讓她的臀都被震麻了。
而他的脣,從吻上她就再沒有離開過她的脣,吸吮啃咬無所不用其極地折磨着她的脣瓣。
感覺到他的粗魯,小女人敢怒不敢言,知道他這是在故意折騰她,也深知自己欺騙他實屬不該,所以唯有默默承受他的懲罰。
從始至終,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瘋狂地吻着彼此,激烈得像是最後一次親吻一般……
他將她粗魯地推倒在辦公桌上,雙手開始扯着她的衣服,三兩下就把她的外套從她的身上除去,然後大手直接探進她的毛衣裡,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她柔軟的飽滿,狠狠揉捏。
“嗚嗚……”她疼得咽嗚,淚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望着他,眼底飽含着乞求和委屈。
岺子睿微眯着雙眼,一瞬不瞬地凝視着悽楚無助的小女人,怒氣暫時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慾念……
前面出差五天,後面又冷戰了七天,這加起來就快半個月沒跟她做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恨不得立刻把她撕碎了吃進肚子裡纔好!
他微微用力咬着她的下脣,在她疼得瑟瑟發抖的時候,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腰際,動作熟練地解開她的褲釦。
司徒允惠被他吻得大腦一陣迷糊,一直到褲子連同小褲褲一同被他扒掉之後感覺到了涼意,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將她的腿最大程度地扯開,讓她最誘人的地方以着一種羞恥的姿勢毫無遮掩地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看着她粉嫩的地方,他的眸底驟然浮現出一抹猩紅,心跳開始加速,胸腔不由自主地微微起伏着。
沒有一絲猶豫,他立刻動作迅速地解開自己的皮帶,甚至連褲子都懶得褪,拉開褲鏈掏出自己早已膨脹的某物就氣勢洶洶地抵上去。
司徒允惠微微喘息着回過神來,當她睜開迷離的雙眸時,第一眼就看到他勃發的某物正氣勢昂揚地朝自己侵襲而來。
這一刻,她還來不及羞澀,腦子裡立刻浮現出苗思煙滿臉嬌羞的模樣,以及她脖頸間那曖昧的痕跡……
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司徒允惠滿腔的熱情瞬時煙消雲散。她慌忙伸手去推擠他的胸膛,失聲大叫,“不要!”
然而她此刻本就全身乏力,所以就算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也無法阻止他的靠近。眼看他馬上就要得逞,她慌了,見阻止不了他就連忙撤回手改爲捂住自己的那處,於是他硬如熱鐵的某物,就抵在了她的手背上。
岺子睿狠狠擰眉,微眯着雙眸瞪着突然不肯合作的小女人,霸道又蠻橫地冷冷喝道:“手拿開!”
她咬脣,悽悽望着他,沉默了好幾秒,然後堅定地搖頭,“不!啊——”
他倏地伸手在她的飽滿上狠狠抓了一下,痛得她不可抑制地叫了一聲。可即便被痛得滲出一層薄汗,她依舊不肯鬆手。
“把手給我拿開!”岺子睿擰着眉,眼底染上一層慍怒,寒着臉極具威脅性地喝道,疾言厲色的模樣有些駭人。
司徒允惠被他喝得雙眼立刻又紅了起來,緊接着委屈的淚水就像氾濫的洪水一般瘋狂地往外涌,甚至控制不住地抽泣起來。
小女人委屈的眼淚讓男人莫名地窩火,心裡也忍不住胡思亂想,她爲什麼不願意讓他進去?難道是因爲岺子寒?
心裡這樣一想,他頓時怒了,劍眉一豎,他勃然大喝,“再哭就給我滾出去!”
又讓她滾……
司徒允惠淚眼朦朧地看着凶神惡煞的男人,心裡越發難過了起來,眼淚也就越發收不住了。
即便心裡很痛,可他都已經開口讓她滾了,她也沒臉再待下去。狠狠咬着紅脣,她強忍着痛楚慢慢坐起來,流着淚整理自己凌亂的毛衣。
岺子睿狠擰着眉頭看着真的要走的小女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眸色一冷,擡手就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光溜溜的臀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在空氣中,疼得她狠狠一顫,反射性地用手捂住被打的地方,擡起淚水漣漣的小臉望着他,可憐的小模樣委屈又無辜。
很疼,她忍不住轉頭去看自己被打的地方,只見那處已經浮現出淡淡的五指印,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他很用力,加上她的皮膚太過白皙,所以他一巴掌下去她的臀就變成這樣了。
他罵她,現在居然還打她,嗚嗚嗚……
她癟着紅脣,極盡哀怨地看着他,用眼神譴責他的粗暴和無情。
岺子睿面色潮紅,被身體裡那股急欲宣泄的慾念逼得快要崩潰。打了她後,他也懶得理會她飽含怨懟的目光,大手扣緊她的腰肢就強勢地把自己膨脹到極致的某物朝她再次抵上去——
一雙小手,緊緊抓住他的某物,溫柔而堅定地阻止了他。
岺子睿微微一顫,眸色驟然深沉如墨,自己被她的小手抓住,這樣的觸感讓他心裡一陣激盪,好舒服……
司徒允惠擡起梨花帶雨的小臉悽悽看着他,小手輕輕捏了捏“他”,癟着嘴傷心地小聲哽咽,“它碰過別的女人……”
它碰過別的女人?
岺子睿狠狠擰眉,睨着她沒好氣地喝道,“司徒允惠你發什麼神經?沒認識你之前難道我還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了?”
這小壞蛋什麼意思?難道現在是在翻他以前那些風流帳?拜託,他大她七八歲,難道她還要他像她一樣潔白無暇?
如果他早知道會遇到她,那爲她守身如玉也未嘗不可,只是他沒有預知的能力,所以現在翻以前的舊賬有意思嗎?
“我說的是認識我之後……”她噙着淚,傷心難過地小聲抽泣道。
岺子睿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裹着她的小手引導她用力滑了滑他的某物,同時沒好氣地喝道:“認識你之後就只有你一個人在餵它,你哪隻眼睛看到它碰別的女人了?”
只有你一個人……
司徒允惠驀地睜大雙眼,眼淚立馬停止。她微仰着小臉望着他,心裡涌動着一股狂喜,激動得直結巴,“你……沒有跟苗思煙……你們……沒有嗎?”
真的麼?真的麼?真的麼?他真的沒有跟苗思煙發生關係麼?
嗚嗚嗚……
苗思煙?
岺子睿脣角微不可見地抽搐了下,眼底劃過一絲不屑,冷冷哼道,“她跟你說我碰她了?”
“嗯……”她傷心地癟着小嘴兒,淚眼朦朧地看着她,難過地點了點頭。倏地,她撲進他的懷裡,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哭着問,“你到底有沒有碰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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