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阿嚏——”岺子睿想說沒事,可剛一開口就又是一個大噴嚏。
“你不會是被凍感冒了吧?”司徒允惠擔憂地輕叫,立刻又發現他在顫^抖,忙問:“你怎麼一直抖啊?”
“冷……”岺子睿狠狠擰眉,打了個激靈,看起來好像真的冷得不行。
其實也是,這麼冷的天跳進冰冷的泳池裡,不冷纔怪。
司徒允惠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他真的發燒了,她覺得他的額頭有點燙。
“你是不是發燒了啊?”她緊蹙着眉頭,眼底滿滿都是擔憂和心疼。
看到小女人如此着急自己,岺子睿滿心歡喜。可即便心裡樂開了花,表面還是一副愁苦可憐的模樣。
“嗯,估計是發燒了。”他點頭,蔫蔫地吐字。他纔不會告訴她自己剛纔回房洗了個很燙的熱水澡,讓體內溫度短時間的升溫……
“那去醫院看看吧!”她心急如焚,着急得彷彿他現在不是感冒而是癌症一般。
岺子睿強忍着笑意,故作難受地揉了揉額頭。徑直朝着車庫走去,邊走邊問:“會開車嗎?”
“會!”她點頭。
他摸出車鑰匙遞給她,“你開車!送我回去!”
“回哪兒去?公司嗎?”她下意識地接過鑰匙。
岺子睿停下腳步,哀怨地瞪着她,沒好氣地輕斥,“我這個樣子還能去公司嗎?當然是回家!”
司徒允惠捏着鑰匙微微蹙眉,轉眸看了看豪華奢侈的岺家大宅,然後又轉眸看他,那眼神好似在說,這不就是你的家嘛。
“回我自己的家!”他強調‘自己’二字,意思是他在外面的別墅。
司徒允惠一聽,心臟頓時微微一緊,輕咬着紅脣滿眼戒備地瞅着他,覺得他一定是動什麼歪心思了……
雖然在來岺家之前她答應過他的條件,可是這會兒若真要她履行承諾的話……怎麼辦?她怯場了。
“你不是說過要管我的嗎?怎麼?我都被凍成這樣了你難道想丟下我不管了?”精明狡猾的男人一眼就看出小女人內心的膽怯。劍眉一擰,故作哀怨地說道。
“我……”司徒允惠咬脣吶吶,有種騎虎難下的窘迫和緊張。
“你想把我一個人病死在家裡?”岺子睿佯怒地板起俊臉,語含指責地冷冷說道:“我要是死——”
她連忙撲上去捂住他的嘴,擔憂地輕斥,“別胡說!”
再過一倆月就過年了,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
“我頭好暈,寶貝兒聽話,快去開車,你再不快點送我回去我要是暈倒了你可扶不動我。”岺子睿輕輕扶着她的香肩將她往車庫裡推,還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以增加他就要支撐不住的假象。
司徒允惠看不到他漾着得意壞笑的俊臉,只能聽從他的吩咐,進入車庫把車開出來。
慢慢地將車子駛出車庫,待他上了車後再動作嫺熟地駛出岺家大門。然後她一邊注意着路況,一邊擔憂地建議,“要不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吧。”
“小感冒而已,回家吃顆藥睡一覺就好了。”岺子睿雙臂環胸,舒服又愜意地窩在副座裡,滿不在乎地懶懶吐字。
“可是——”她蹙眉,不太贊同。
“專心開車!”他不待她把話說完,就霸道地命令,很明顯是不會聽從她的建議。
司徒允惠歪歪小嘴兒,忙裡偷閒地剜了他一眼。忍不住在心裡暗暗腹誹,真是不識好歹,不去就不去,反正生病難受的又不是我,哼!
過了約莫五分鐘後,他突然轉眸看着她,柔聲輕問,“肚子餓了嗎?”
在他面前沒必要裝,於是她老實點頭,“有點。”
“喜歡吃什麼?我們打包回家吃。”他脣角勾起一抹魅笑,笑眯眯地說道。
“爲什麼要打包啊?家裡沒廚房沒食材嗎?”司徒允惠轉眸看他一眼,不太贊同。
“你會做嗎?”岺子睿挑眉。
“一點點吧……”她專心注意着路況,隨口吶吶。
聞言,岺子睿自然想嚐嚐小女人的手藝,不過……
“改天做給我吃吧,今天還是打包,你沒時間做!”在思考了幾秒之後,他說。
他的話,別具深意。司徒允惠放慢車速轉頭看他,心裡隱隱覺得他話裡有話,她微挑着小眉斜睨着他,眼底泛着一絲戒備和疑惑,“爲什麼沒時間做?我明明有時間的好麼!”
誰說這丫頭單純好騙?明明很精明嘛!他根本都沒說什麼,她就感覺到危險而豎起防備的利刺了。
“我生病了你不得寸步不離的照顧我啊!”岺子睿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坦蕩地看着她,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只是小感冒而已!”她瞥他一眼,用他剛纔的話來堵他的嘴。
“頂嘴?”岺子睿眸色一凌,半眯着桃花眼盯着她,高大的身軀瀰漫着一股危險的氣息。
小女人心臟微微一顫,終究是懾於他的淫威,輕咬着小脣不再說話。
司徒允惠突然用嘴努了努前方,有些興奮地輕叫,“我們買個蛋糕回去吃吧!”
岺子睿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只見前方有個蛋糕店。他輕輕勾脣,眼底泛着一抹寵溺,溫柔地笑問,“喜歡?”
“嗯嗯!她家蛋糕可好吃了!”司徒允惠用力點頭,開心的小模樣極具感染力。
“停車!”他噙着寵溺的微笑溫柔地命令。
司徒允惠二話不說立刻轉動方向盤,動作嫺熟地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兩人走進蛋糕店裡,司徒允惠輕車熟路地徑直走到擺滿各色各樣蛋糕的玻璃櫃臺前,纖纖食指指着其中一個精緻漂亮的奶油蛋糕,脆生生地對店員說:“給我奶油最多的那個。”
“好的!請稍等!”
店員禮貌地點頭答應,然後拿出剛剛做好的蛋糕開始包裝。
幾分鐘後,蛋糕打包好。付了賬兩人並肩走出蛋糕店。
“不怕胖?”岺子睿微微挑眉,垂下眼瞼看了看小女人拎在手裡的蛋糕,忍不住有些好奇。他見過的那些女人,某不是這不敢吃哪不敢吃,就怕長胖身材走樣,而她居然還挑奶油多的。
“不怕!”司徒允惠想也沒想就搖頭,小臉上揚起一抹驕傲和得意。因爲她是那種不會胖的體質,怎麼吃都還是這副樣子。說完之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偏着小腦袋瞅着他,眨巴着大眼睛淘氣地問他,“我胖了你會嫌棄我嗎?”
“不會!”他也毫不猶豫地搖頭,伸手將她手裡的蛋糕拿過來,然後牽着她的小手徑直向路邊的車子走去。
“真的?”小女人微微瞠大雙眼,明亮透徹的眼底閃躲着驚訝和開心。
“因爲我不會給你胖的機會!”他擡起牽着她小手的那隻手,微微彎曲着食指在她鼻尖上輕輕地颳了一下,滿滿都是寵溺。
貪吃沒關係,多做做“運動”不就ok了麼!
司徒允惠微微撅脣,雖然他的回答並沒她想象中的甜蜜,但她心裡還是喜滋滋的。
回到車裡,岺子睿噙着魅笑看着一臉滿足的小女人,柔聲輕問,“還想吃點什麼?”
“我有這個就夠了。”司徒允惠指了指他擺放在雙腿上的蛋糕,然後順口反問:“你呢?你要吃什麼?”
吃你!
岺子睿的眼底劃過一抹綠幽幽的光芒,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脣角隱隱勾起淡淡的邪肆……
“嗯?你不買點吃的嗎?”司徒允惠見他不說話,在開車之前忍不住再次出聲提醒。
“不用了,回家吧!”岺子睿慵懶愜意地靠在座椅裡,手肘隨意搭在車窗上,修長的手指輕撫着下脣,漫不經心地淡淡說道。邪魅狂狷的模樣迷人至極。
“你不餓嗎?”她微微蹙着眉頭,好奇地問。
他噙着意味深長的魅笑,擡手揉揉她的小腦袋,說:“不用擔心我,我不會‘虧待’自己的。開車!”
“哦。”聞言,司徒允惠懶懶應了一聲,不疑有他,轉回小臉看着前方,啓動車子專心開車。
二十分鐘後,回到岺子睿的別墅裡。司徒允惠進入屋裡第一件事就是找藥箱,岺子睿隨手指了指藥箱的方向,然後就擰着蛋糕上樓了。
找到感冒藥,司徒允惠倒了杯水也跟着上樓。推開他臥室的門就喊,“快快快,吃藥……啊……”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他光着上半身正在脫長褲,嚇得她尖叫一聲,反射性地轉過身去用背對着他,不敢再看他。一張小臉瞬時像火燒一般滾燙。
相較於她的窘迫,岺子睿則像個沒事兒人一般,一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害羞的可愛模樣,一邊悠閒自得地繼續脫掉長褲,然後換上睡袍。
司徒允惠狠狠咬着紅脣,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着,乍然看到他強壯的身軀,腦海裡頓時很不合時宜地浮現出那晚他覆壓在她身上的情景……
夠了夠了!司徒允惠,兒童不宜的畫面你還是少回憶點比較好,否則不宜身心健康。
正在羞澀緊張地告誡自己,突然一道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同時他低啞魅惑的聲音灌進了她的耳朵裡。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他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身後,微微俯首貼近她的小臉,語氣曖昧地戲謔道。
“你換衣服怎麼不關門吶?暴露狂!”他靠得太近,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躲避他透着淡淡邪魅的氣息。戒備地偏着小臉恨恨地剜他一眼,羞憤地嬌喝道。
“明明是你進來不敲門好麼!”岺子睿輕勾着脣角魅笑着提醒,從身後伸出手去拿過她手裡的水杯,還故意壞壞地往她耳朵裡吹了口氣。
司徒允惠癢得輕輕一顫,連忙跳出他的懷抱,轉過身來怒瞪着他,又羞又氣,“那……那你可以鎖門啊!”
“我可沒有在自己家還鎖門的習慣!”他懶懶瞥她一眼,端着水杯轉身往牀邊走去。
司徒允惠氣呼呼地鼓着腮幫子,恨恨地看着他高大強壯的背影,不得不承認他說得都對,只能怪自己太過疏忽。
“過來!”他坐在牀邊,像個大爺般對她發出命令。
“幹嘛?”她微微蹙眉,戒備地斜睨着他。從踏進這棟別墅的那刻,她就有種羊入狼窩的感覺,而且他怎麼越看越精神,根本不似剛纔在岺家時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樣。
“伺候我吃藥!”他用嘴努努她攥在手裡的藥片。
“吃顆藥還要我伺候?人家又不是你的丫鬟……”她撅着紅脣不滿地小聲嘟囔,即便百般不願,可在他極具壓迫性的目光中,也不得不慢慢朝着他走去。
隨着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司徒允惠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步步走進他精心設計的陷阱,一股緊張和忐忑在心間涌動。
終於,她走到他的面前,向他攤開手掌,露出掌心裡的藥片。
“阿——”他微微仰起頭,張開嘴。
“幹嘛?”她蹙着黛眉瞅他。
岺子睿氣結,剜她一眼,沒好氣地輕喝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笨?你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餵我啊!”說完他又把嘴長大。
司徒允惠無奈又無語,蔥白手指捏着捻起藥片往他嘴裡放,忍不住小聲嘀咕,“這麼大人了還要人喂,你羞不羞——啊……”
一聲慘叫,食指被他咬了一口。
司徒允惠快速地收回手,看着自己食指上淺淺的牙印,氣得大罵,“岺子睿你屬狗的哦,動不動就咬人!”
岺子睿的脣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邊優雅從容地喝水吞藥,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氣得跳腳的可愛模樣,心裡一片暖洋洋的。
身邊有個這樣活潑可愛的丫頭,他再也不會覺得生活枯燥乏味,再也不會覺得寂寞難耐,再也不會覺得無聊去找別的消遣。有了美好的她,就足夠!
“好了,去吃你的蛋糕吧!”岺子睿吃了藥,將水杯遞給她,桃花眼微微閃爍着詭異的光芒,說。
得先把小白兔餵飽,不然等等她又撐不了多久。
司徒允惠接過水杯,見他掀開被子要上牀,頓時如獲大赦,連忙漾起一抹諂媚的笑靨,說:“你要休息了對吧,我把蛋糕拿回家——”
“不行!就在這裡吃!”她還沒說完,他就板着臉瞪着她,不同意。
“你要睡覺了不是嘛,我在這裡會打擾到你的。”司徒允惠微撅着紅脣,低聲下氣地衝他撒嬌,只爲能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岺子睿淡淡瞥她一眼,一邊慢悠悠地躺下去,一邊語帶指責地哼哼,“我生病了你還要丟下我一個人?”
“看你精神挺好的呀……”司徒允惠歪歪小嘴兒,充滿哀怨的目光看到他已經閉上雙眼,不由得極盡怨念地小聲嘀咕。
“我說不許走就不許走!”岺子睿閉目養神,很大爺地發號施令,“過去,把你的蛋糕吃掉!”
他不肯讓她走,她只能氣呼呼地走向一旁的小沙發,打開蛋糕包裝盒,化憤怒爲食慾。
看到白白的奶油,司徒允惠心裡的怨氣頓時消散無蹤。脣角情不自禁地漾起甜甜的笑靨,拿起一個小碟子,專挑蛋糕上的奶油吃。
岺子睿聽到小女人的腳步聲離開了牀邊,便悄悄睜開一隻眼,輕勾着脣角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在看到蛋糕時那瞬間轉怒爲喜的小模樣。
這可愛的小丫頭,真好哄,一個蛋糕居然就能讓她如此滿足。
幾分鐘後,司徒允惠消滅了一碟奶油,輕咬着紅脣意猶未盡地準備開始第二碟。然而她剛把白白的奶油放進碟子裡,突然聽到一聲氣若游絲的呼喚——
“惠惠……”
她咬着小叉子疑惑地蹙眉,轉頭看向牀邊,可牀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地躺着,沒什麼動靜。
美食當前,她沒有過多地理會。回過頭來準備繼續吃,呼喚聲卻再度傳來,“惠惠……”
司徒允惠端起蛋糕碟,一邊叉了一小塊奶油放嘴裡,一邊朝着牀邊走去。
“叫我嗎?”她來到牀邊,微蹙着眉頭看着牀上似是半睡半醒的男人,疑惑地問。
他極緩極緩地睜開眼,雙目無神地望着她,像快斷氣一般可憐兮兮地吐出兩個字,“我冷。”
“哦,我給你開空調。”她下意識地說,
“空調壞了。”他立馬蔫蔫地吐出一句。
“壞了?”小女人眼底劃過一絲狐疑,輕咬着紅脣斜睨着他。
“諾!那是遙控器,不信你自己試試。”岺子睿裹着被子,用嘴努了努牀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對她說。高大的身軀在被子裡時不時地哆嗦一下,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冷似的。
司徒允惠將裝滿奶油的小碟子放在牀頭櫃上,轉而拿起空調遙控器,真的要試試看。
岺子睿見狀,暗暗磨牙,這看起來傻乎乎的小女人可一點都不傻,該有的警戒心也一點都不少……還好他提起拔了插頭斷了電。
拿起遙控器對着空調摁了摁,果然沒反應。她微蹙着眉頭不死心地一通亂摁,幾秒之後她相信了。
“那你家裡有沒有多餘的被子?”她將遙控器隨手又放回牀頭櫃上,問他。
“沒有。”他有氣無力地搖頭,微微喘息着嘟囔一聲,“我要那麼多被子來幹嘛……”
“那怎麼辦啊?”司徒允惠愁了,苦惱地輕叫。
他突然掀開被子,霸道的聲音透着一絲沙啞,“上來!”
“幹嘛?”司徒允惠一怔,反射性地揪住自己的衣襟,滿眼戒備地瞅着他。
“上來抱抱我!”他說。
抱抱他?拜託,他這是在向她撒嬌嗎?他又不是孩子,生病了還要人哄?
司徒允惠皺着眉頭,有些嫌棄地看着他,眼底的戒備更加深濃了一分,沒動。她纔不要上去,誰知道上去了還下不下得來。
“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怕我能吃了你不成?”岺子睿佯裝沒好氣地瞪她。
其實他大可直接將她拽到牀上來,不過他發現這樣一步一步地誘騙她更有趣。看她明明戒備卻又不知不覺地跳進他的陷阱裡,讓他頗有成就感。
嗯!她就是怕他吃了她!
司徒允惠咬着紅脣,站在牀邊就那樣默默地看着他,還是不動。
“快點上來!我現在全身發冷又乏力,哪有力氣吃你?你以爲吃你不需要花力氣啊?”岺子睿快裝不下去了,惱火地低叫。暗暗打定主意她再不主動上來,他就用強的了。反正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讓她很快臣服在他身下。
小女人的眼底劃過一絲猶豫,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因爲每次她感冒發燒的時候就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也許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可能是真的冷吧。
“你是不是想故意冷死我啊?”岺子睿看出小女人動搖了,心裡偷偷竊喜,佯裝氣怒地繼續叫着。
司徒允惠歪歪小嘴兒,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妥協地在牀邊坐下,一邊脫鞋上牀,一邊碎碎念,“你真奇怪,幹嘛要人抱?抱了你就不——啊……”
她還沒抱怨完,手臂倏然一緊,緊接着整個人就被他用力拽進了他的懷抱裡。
他的胸膛,一片溫暖。她擡眸看他,滿眼狐疑,“你不是冷嗎?”爲什麼被窩裡這麼暖和,這樣的溫度根本不可能會冷啊。
“發燒不就是這樣,感覺很冷,可身體卻很燙。”他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坦蕩得讓人不忍心懷疑他。
她想想也對,點頭,“哦,啊——”剛懶懶地應了一聲,她倏地尖叫起來。
“別動!”
“岺子睿,把手給我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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