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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求放過】怎麼逼你了(010)

【邪少,求放過】怎麼逼你了(010)

“裙子呢?”

“……什麼?”

突然聽他莫名其妙地問出一句,她微蹙着眉頭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送你的裙子呢?”他眼底泛着一絲寒光,微微側身,目光犀利地射-在她粉-嫩的小-臉上,不冷不熱不鹹不淡地吐字。

此言一出,司徒允惠臉色驟變,慌忙眨了眨佈滿心虛的雙眼,“我……”

“你不是不要嗎?拿來吧!”他面無表情地睥睨着她,大手伸到她的面前。

司徒允惠暗暗咬着牙根盯着他的大手,極盡艱難地嚥了口唾沫,一張小-臉五顏六色不停地轉換着。

“你不是說送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麼!她使勁兒絞着手指,輕-咬着紅脣怯怯地望着他,小聲吶吶。

他拽拽地挑着眉,冷冷剜了她一眼,佯裝漫不經心地懶懶哼道:“嗯!本來是不會。不過我想了想,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送東西給你呢?所以——”他彈了彈手指,催促,“還我吧!”

“我……”她低垂着小-臉,目光閃爍不定,一副心虛至極的小模樣。

“扔了?”他目光一凌,陰冷的聲音讓小女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呃……”她咬着脣,竭盡全力地轉動着大腦想要找一個完美的藉口。

然而她還沒想到,他卻已經冷颼颼地吐出兩個字,“賠吧!”

“又賠?!”她驀地擡起小-臉,瞠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氣得大腦充-血,想也沒想就氣憤填膺地衝他叫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人家不要吧,你非逼着人家要,現在人家接受了吧,你又說要收回。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風度啊?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君無戲言啊?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你幹嘛?”

一時氣急攻心,哪怕詞不達意她也不管不顧地一句跟着一句噼裡啪啦地從嘴裡冒出來。正抱怨得起勁兒,突然見他傾身過來,嚇得她反射性地往車門縮去,滿眼戒備地瞪着他,控制不住地結巴着問他想幹嘛。

看到她嬌豔欲滴的小-嘴兒快速地張張合合,他的腦子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的吻,那柔-軟的觸感和香甜的味道讓他食髓知味,每每想起來就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於是看着看着,他就情不自禁地向她靠了過去。

“你覺得我哪點不像男人?”他輕挑着眉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美麗的小-臉,脣角泛起一抹若隱若現的邪魅淺笑。

“我能說實話嗎?”她縮在車門邊,戒備地斜睨着他。

“嗯哼!”他優雅從容地聳了聳肩,表示但說無妨。

“度量!”她毫不客氣地吐出兩個字。

岺子睿微微擰眉,淡淡看着她,似是對她這樣的評價有着深深的不贊同。

司徒允惠越想越氣憤,挺直腰桿憤憤地唾棄他,“就你刁難我的這些事兒,是個爺們兒都幹不出來!”

“哦!”他脣角泛起一抹冷笑,滿眼譏諷地看着她,“你所謂的爺們兒,說白了就是冤大頭吧!”

呃……她怔怔地看着她,一時無語反駁。

“我跟你非親非故,你燙壞了我的衣服,我不該索賠嗎?”他微眯着桃花眼,理直氣壯地問道。

該……

“我送你裙子,你百般嫌棄,既然如此我收回不應該嗎?”他再問。

該……

可是可是……

她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委屈又不服,想到自己最寶貴的的初吻葬送在他的嘴裡,她也滿腹怨氣。一時氣急,來不及好好思考就衝口叫道:“那你還不經我同意就親我了吶!那可是我的——”

在最關鍵的時候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驚覺自己的失控她慌忙止住,小-臉頓時一陣火燒火燎地發燙,暗暗慶幸還好“初吻”兩個字沒說出來。

可狡猾的男人似是覺察到了什麼,半眯着桃花眼目光犀利地射-進她的雙眼,“你的什麼?”

“沒什麼。”她恨恨地剜他一眼,氣呼呼地哼道。

她微嘟着紅脣的模樣可愛又迷人,他近乎貪-婪地盯着她,不悅地哼哼,“誰叫你總是張牙舞爪的一點都不可愛,你若是聽話一點——”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她歪頭看他,立刻不服氣地叫道。

“那得是你什麼人你才肯聽話?”他脣角勾起一抹淺笑,順着她的話問下去。

他的笑透着一抹邪肆,讓小女人立馬戒備起來,輕-咬着紅脣斜睨着他,“除了我爸的話,我誰都不聽!”

爸……

好吧,他可沒興趣做她老爸。

“言歸正傳!裙子呢?”他突然話鋒一轉,目光銳利地盯着她的雙眼,咄咄逼問。

司徒允惠頓時一怔,絞着手指欲言又止,“我……”

“在家?走!回去拿!”他手握方向盤,作勢要啓動車子。

她慌忙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蹙着小眉一臉爲難地急叫,“那個那個……”

“嗯哼?”他側眸,佯裝淡漠地睥睨着她,慵懶魅惑地發出一聲鼻音。

司徒允惠滿心慌亂,又氣又急,倏地支起小-臉鄙視着他,大叫,“喂,岺子睿,你真的很搞笑耶!送了人家禮物還要收回去,傳出去不怕有損你的形象和笑掉別人的大牙嗎?”

岺子睿迷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脣角泛起一抹陰測測的冷笑,盯着她沉默了幾秒,似是在思考。一會兒後,他懶懶點頭,“嗯,這倒也是。”

她忙不迭地應和,“是吧是吧,所以還是不要……”

“那你知不知道……”她還沒說完,他卻倏地朝她傾靠過去,極具壓迫性地湊近她的小-臉,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小-臉蛋上,帶出一陣詭異的酥-麻。

他的語氣慵懶散漫,像是聊天般漫不經心。然而他越是這樣,小女人越是覺得恐慌。

還有就是他靠她太近,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清新而獨特的薄荷香氣,讓她的心,無端地跳的異常兇猛。

司徒允惠用力咬了咬紅脣,見他停住不說,又不退後,她只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追問,“知道什麼?”

“爺送出去的禮物,還從來沒人敢隔天就把禮物給我廉價賣了……司徒允惠,你是好樣的!”他深深看着她,笑得魅惑迷人,語氣溫柔得像是情人一般。

“咳咳咳……”司徒允惠慌忙捂住小-嘴兒,不可抑制地爆出一串咳嗽,被口水嗆了。

他他他……怎麼會知道的?

她低垂着小-臉,心虛地狠狠咬着貝齒,不敢看他。可即便不看他,她依舊能感覺到他凌厲的目光像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子般狠狠投射-在她的小-臉上。她知道,他現在一定恨不得把她撕了。

其實吧,她這也是迫於無奈,實在是一個月內她還不了他那麼多錢,所以她纔想着把裙子買了,再加上自己的積蓄,那樣她就不用跟老爸開口了。

看到她一副心虛的可憐模樣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逼近她的小-臉惡狠狠地瞪着她,陰森森地切齒道:“你覺得這事兒傳出去,爺這張臉,還剩幾分?”

“那個,那個,既然你送我了,我就有權利對那條裙子做任何的處理——”她侷促地舔舔紅脣,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據理以爭。

“你丫要處理也別給我賣回原來的地方啊!”他氣得伸手在她小鼻子上狠狠擰了一把。

那家服裝店,他是幕後老闆。店內的所有服裝,在a市都只此一件。

在她把裙子拿回服裝店時,店員就認出了她。想到那條裙子是二少送出去的,店員自然得第一時間通知他,可惜當時他在開會。

店員通知不到他,而她又一副很着急的樣子,店員無奈之下便自作主張把裙子廉價買下了。

等他知道這件事後,氣得真想立刻把她抓來打!

“嗷……”她疼得慘叫,連忙捂住自己的小鼻子怨憤地瞪着他。倏地惱了,鼓着腮幫子衝他喊,“你以爲我願意啊?!你以爲我沒臉沒皮不覺得丟臉啊?!這還不都是你逼我的!”

她也不想回那家店,可是其他地方要麼就是白菜價,要麼就不收,她也是沒辦法纔會厚着臉皮回去那家服裝店的嘛。

“我怎麼逼你了?”岺子睿擰着眉,被她指責得哭笑不得,沒好氣地哼道。

“你的外套那麼貴,我沒那麼多錢賠!”她氣呼呼地叫。續而想到了什麼,她歪着小-臉蹙着小眉,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說:“喂,我說我憑什麼要賠你啊?那天明明是你先欺負我,我是氣急了才潑你酒的。潑了你酒你把衣服拿回家傭人洗洗不就完了麼?爲嘛偏要刁難我呢?如果你不刁難我,我就不會把衣服燙壞,不燙壞我就不欠你……岺子睿,你害得我這麼狼狽,我憑什麼還要賠你啊?”

“損壞別人的東西就得賠!說再多歪理也沒用!”他危險地半眯着桃花眼,湊近她的耳畔霸道地說道。

他靠得太近,讓她莫名地覺得心慌意亂,於是本能地擡手去推他的臉,“走開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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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畢。祝大家閱讀愉快。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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