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岺紫迪猛然清醒過來,一睜開眼就赫然看見一張熟悉的俊臉,她下意識地張口尖叫,哪知剛一開口,他的另一隻大手就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慌亂間她垂眸一看,看見自己的睡衣已經完全敞開,頓時羞憤交加,本能地狠狠掙^扎。而下一秒,他強壯的身軀就朝她覆壓了下來。
“別動!”岺子謙上半身俯下去牢牢壓住妄動的小女人,微眯着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因爲羞惱而染上一層緋紅的美麗小^臉,低啞魅惑地吐出兩個字,磁性的聲音裡透着濃濃的威脅意味。
“唔唔唔……”岺紫迪纔不聽他的話,他說不動她偏要動,即便這樣掙^扎會讓她漲奶的胸更加疼痛,她也不會讓他如此放肆地爲所欲爲。
“你想把你兒子嚇醒嗎?”他俯脣湊近她的小^臉,冷颼颼酸溜溜地哼哼道。
經他一提醒,岺紫迪驀地停止掙^扎,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一旁的小搖牀,見嘟嘟依舊睡得香甜,她暗暗鬆了口氣。
感覺到她老實了,岺子謙心裡又妒又恨,她現在似乎只在乎與錢濬有關的一切,所以一聽說會吵醒她和錢濬的兒子她立馬就不動了,哼!
在岺紫迪轉頭看向嘟嘟的那瞬,滿腹妒恨的岺子謙倏然再次抓^住她左邊的飽^滿。胸上一痛,岺紫迪猛然轉回頭來看向他,只見他正俯首下去,薄脣直逼她的蓓^蕾……
“岺子謙你想幹什麼?”岺紫迪一慌,連忙伸手撐住他的臉頰,壓抑地輕叫。
“很痛不是嗎?我幫你吸一吸!”岺子謙雲淡風輕地懶懶說道,同時伸手將她阻擋的小手抓開。
“滾開!誰稀罕你……”岺紫迪面紅耳赤地切齒怒道,“吸”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她死死咬緊牙根很想衝他狠狠咆哮,可是害怕嚇着兒子,她只能將聲音壓至最低,所以即便是憤怒的吼聲也變得聲如蚊吶,根本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岺子謙對她的憤怒置若罔聞,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臉,一邊俯脣一口含上她挺立的蓓^蕾……
“岺子謙你——”岺紫迪頓時狠狠抽了口冷氣,正要忍無可忍地發飆,卻感覺到他真的在……吸!
岺紫迪整個人瞬間僵住,反射性地想要狠狠推開他,可是隨着他的吸吮,胸上那難以忍受的脹痛感頓時緩解了不少。
不再疼痛的感覺實在太輕鬆太美好,讓她本能地有瞬間的怔愣,而他,就趁機更加用力地吸她,她甚至能清晰地聽見他的……吞嚥聲。
暈死!他怎麼可以……吞下去……
臉,刷地爆紅,分不清是尷尬還是憤怒,岺紫迪狠狠咬着牙根,倏地撐住他的胸膛將他狠狠推開,羞憤欲絕地切齒低吼,“滾開啊,別碰我!”
岺子謙被推得坐直身,他微眯着眸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緋紅的小^臉,大手抓^住她正奮力抵抗的小手,他再度俯脣下去,在她脣邊酸溜溜地冷冷說道:“那小野……那小子能碰,我爲什麼不能碰?”他邊說,邊不悅地瞟了眼搖牀裡的嘟嘟。
“他是我兒子,你也是我兒子嗎?”岺紫迪臉色一陣青白交加,惡狠狠地剜他一眼,氣急敗壞地譏諷道。
“我是你‘男人’!”岺子謙極盡霸道地冷冷吐字,刻意咬重最後兩個字,以宣示主權。
岺紫迪立刻用力轉了轉被他攥^住手腕的小手,將璀璨奪目的鑽戒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冷笑道:“我的男人是錢濬——啊,岺子謙你……”
話未說完,胸上突然一痛,被他狠狠捏了一下。而在她疼得輕^顫的那刻,他俯首毫不客氣地含上另一個蓓^蕾,用力吸吮。
岺子謙的心裡酸澀難當,只要一想到自己此刻對她所做的事或許早四年前她生了圓寶後斷奶時錢濬就對她做過,他就妒忌得想發瘋!
他一直不敢去想,不敢想這些年裡她和錢濬是如何的親密如何的恩愛,是不是他曾經對她所做的種種親密與瘋狂的事,錢濬也一樣對她做過……
他真的不敢想,不敢想她是如何的在錢濬的身^下輾轉低呤,不敢想她是如何的與錢濬抵死纏^綿,不敢想……
可偏偏越是不敢想,他的大腦就越是浮現出一些讓他痛徹心扉的畫面,雖然那些畫面都是虛幻的,可還是讓他的心猶如被一把鋒利的刀子殘忍地一刀刀割碎一般,痛得讓他無力承受。唔一眼只然。
他那麼愛她,可她卻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她的美麗,這叫他怎能不心痛?
他的心,很痛!非常痛!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報應,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真的沒想到過,當他的九兒屬於別的男人後,他會如此的痛不欲生。
岺紫迪狠狠蹙着小眉,小小的身軀被他牢牢壓制着,致使她的反抗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突然,她感覺到他在用舌^尖曖^昧地撥^弄她,她整個人瞬間僵住,反射性地狠狠掙^扎。
“聽話,別動!”岺子謙沉聲低喝,聲音已然變得沙啞難耐,隱隱透着一絲危險的訊息。
“岺子謙,我警告你,你別再惹我!”岺紫迪狠狠咬着牙根,儘量忽視他手指間的輕捏,微微喘息着陰測測地吐字。
“我只是在幫你!”聽出她真的生氣了,岺子謙緩緩擡起頭來深深地看着她,一本正經地輕輕說道。
“不稀罕!”岺紫迪用力抽回被他攥在手裡的小手,一邊極盡嫌棄地低吼,一邊抓^住睡衣就要合攏。
他大手一伸,再次抓^住她的小手。她緊蹙着眉狠狠掙^扎,正要發飆,卻見他從牀頭櫃上拿起一個冰袋,一邊往她胸上冷敷,一邊幽幽低喃,“嗯,你不稀罕。可是看到你痛,我難受。”
他的聲音裡透着濃濃的心疼與一抹濃郁得化不開的憂傷,讓岺紫迪的心莫名其妙地抽了下,心情頓時變得更加煩悶。
晚餐的時候聽了嵐媽說的話,他特意打電話給岺子翊,問岺子翊該如何緩解回奶的疼痛,當時岺子翊在電話那頭足足呆了兩分鐘,纔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他誰需要回奶。他沒回答,只是很強硬地命令岺子翊立刻告訴他。1bec6。
冰袋敷在脹痛的飽^滿上,痛楚頓時減緩了不少,岺紫迪的抗拒不由自主地變得無力,畢竟能緩解疼痛是那麼美好的事情,因爲脹痛真的很難受。
雖然不甘不願地接受了他的討好,但是她終究是不想讓他太好過,於是她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冷冷譏諷,“貓哭耗子!”
“你是耗子?”岺子謙忍不住輕勾脣角,滿目深情地凝視着她飽含慍怒的小^臉,壞壞地戲謔道。
“你才——”小女人下意識地要罵他,但轉念一想,何必跟他這樣鬥嘴,怎麼聽怎麼像打情罵俏,不好。
心裡如此一想,岺紫迪頓時抿脣不語,冷着小^臉就想掙脫他的大手,哪知他僅僅只是用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攥得很緊,讓她無法掙脫。她怒了,眸光一冷,倏地擡腳就往他肚子上踹。
咚的一聲,猝不及防的岺子謙被小女人一腳踹得滑座到地板上,他狠狠擰眉,狼狽又氣惱地擡眸瞪她。
小女人這一腳可不輕,踹得他小腹隱隱作痛,可見她對他是真的捨得下狠手的。思及此,岺子謙眼底劃過一絲傷心與落寞,重重嘆息一聲,然後捂着小腹輕輕站起來,在小女人戒備的目光中,又在牀邊坐了下來。
岺紫迪在將他踹下牀後,連忙手忙腳亂地將睡衣拉攏,慌亂中一擡眸,就與他飽含幽怨的目光撞個正着。
他哀怨地看着她,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甚至還帶點控訴的意味,似是控訴她的狠心和無情。
岺紫迪狠狠蹙眉,眼底盡是鄙夷與嫌棄,極盡蔑然地剜了他一眼,撇開小^臉不想再看他。
哪知她剛把小^臉瞥向一邊,他的雙手突然又襲向她的胸前,她一驚,連忙側開身子想躲他,憤怒地低叫,“岺子謙你再敢碰我試試看……啊……”
他抓開她的雙手,將她還來不及扣好的睡衣再次扯開,然後在她憤恨的目光中,將冰袋輕輕貼在她腫^脹的飽^滿上,無奈又心疼地輕哄,“別動,用冰袋敷一敷能緩解脹痛,乖,忍一忍!”
一貼上冰袋,胸上的脹痛頓時減緩不少,岺紫迪即便很厭惡他的碰觸,但並不厭惡能消除疼痛感的冰袋。於是她一手輕輕摁住敷在胸上的冰袋,一手狠狠拂開他的手,冷冷道:“你別碰我!我自己會!”
她那麼明顯地表現出討厭他的靠近與觸碰,彷彿他是會傳染人的瘟疫一般。看着小女人一臉嫌棄的樣子,岺子謙的心裡不由苦澀不已。
默默地收回手,佈滿哀怨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真不知這樣的煎熬何時才能到頭。
岺紫迪一手輕輕摁着冰袋,另一隻手則拉攏睡衣,將他灼^熱的目光隔絕在睡衣之外,難以壓抑積累在心裡的怨憤,她冷冷瞪着他,“你到底要把我們囚禁到什麼時候?”
“到你原諒我的時候!”岺子謙飽含深情的目光深深看着她,輕輕道。
聞言,岺紫迪狠狠蹙眉,暗暗磨了磨牙,說:“好!我原諒你!我們娘三兒明天可以走了吧?”
“不行!”岺子謙搖頭,不氣也不急,表現得特別的平靜,不急不緩地吐出兩個字。
“喝!岺子謙你什麼意思?說話不算話是吧?”本是半靠在牀頭的岺紫迪驀地坐起來,怒瞪着淡定自若的男人,沒好氣地冷喝道。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原諒,而不是這樣的敷衍!”岺子謙定定地盯着面露慍色的小女人,銳利的目光像是要透過她的雙眼看進她的內心一般。
“你真的很奇怪耶!你說要我原諒你,好!我說我原諒你了!你現在又說什麼要真心的原諒,你怎麼就知道我現在不是‘真心’的原諒你了?岺子謙,你想出爾反爾就明說,少這樣找各種藉口不讓我走!”岺紫迪冷着臉,緊蹙着小眉情緒激動地叫道。
“九兒,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是‘真心’原諒我而不是隻想敷衍我讓我放你走?”岺子謙輕輕地吐字,眼底泛着一抹幽怨,自始至終都表現得特別的冷靜。
“有區別嗎?我已經說了原諒你了,你還較什麼真兒呢?”岺紫迪不以爲然地睥睨着他,滿不在乎地冷冷哼道。
“如果你真的已經原諒我,那麼你就不會走!”岺子謙幽幽地說。
如果她真的原諒了他,如果她真的已經放下了仇恨,如果她真的已經忘記了他曾給她的傷害,那麼,在她和他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當下,她還有什麼理由離開他呢?
他要的原諒,是她能重新接納他!
而不是嘴裡說着原諒,轉身就投入別人的懷抱,他要的不是這樣的原諒,不是!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她比以前更加美麗更加迷人的小^臉,深情又憂傷地輕喃,“九兒,你都忘了自己以前有多愛我嗎?你那麼愛我,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呢?”
以前……
岺紫迪微不可見地蹙了下眉,脣角緩緩勾起一抹寒惻入骨的冷笑,她微眯着美眸極冷極冷地看着佈滿憂愁的俊臉,突然輕輕問道:“岺子謙,你愛我嗎?”
“愛!”他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得堅定而果斷。
“有多愛?”
“全部!我全部的愛——都是你的!”他深深看着她,語氣急切地表白。
“既然這麼愛我——”岺紫迪脣角的冷笑更加深刻了幾分,一邊拉成尾音緩緩停頓,一邊輕輕坐直身,然後她的纖纖食指指在自己的心口位置,說:“當年你抱着顧伊雪,這一腳,你是怎麼踢下去的?”
她說得特別平靜,像是聊天般輕緩地說着,只不過眼底那抹飽含譏諷的光芒,寒惻入骨咄咄逼人。
小女人狀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岺子謙瞬間白了臉,悔痛和愧疚頓時溢滿整個胸腔,心,狠狠抽^搐。
“既然那麼愛我,在我絕望無助的時候,你爲什麼從來沒有對我伸出過你的手?”她笑靨如花地看着他,雲淡風輕的語氣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指責和怨憤,彷彿過去的傷害對她而言早已是過往雲煙,甚至沒有在心上留意絲毫痕跡一般。
岺子謙蒼白着臉,滿眼傷痛地看着笑得沒心沒肺的小女人,無言以對。
對於當初,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當時那樣的場面,他有他的爲難和憤怒。踢了她是他不對,可當時顧伊雪傷口裂開,他一時着急纔會……踢了她。
他着急顧伊雪並不是他有多愛顧伊雪,而是覺得顧伊雪救了他的母親,就等於對他有恩,所以在恩情與愧疚的支配下,他的天平偏向了顧伊雪。
就算他平日裡再怎麼沉穩冷靜,在面對自己的母親被迫害且受了十年的折磨時,他要是還能冷靜就不是個人!
天下間,試問誰能忍受自己至親之人受到傷害遭受痛苦?
對!綁架案是郝妮做的,與九兒無關,九兒是無辜的。可是,如果當時九兒能不維護郝妮而選擇置身事外的話,九兒也不至於捱打受罪。
對!郝妮是九兒的母親,九兒必定得保護自己的至親之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換取郝妮的命,因爲郝妮是她的媽咪。
那麼,九兒的母親是母親,他的母親就不是母親了嗎?
九兒拼死保護郝妮是孝順,那他想爲自己受了十年罪的母親討回一個公道,就錯了嗎?
他有他的立場和責任,作爲一個兒子,他怎麼能不爲自己的母親報仇呢?
如果郝妮不是九兒的媽媽,他必定二話不說親手爲母報仇,而且在事發當晚就手刃兇手,何須捱到最後還背個黑鍋讓她誤會他是她的殺母仇人。
他們之間,誤會太多,其實誤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現在對他不再信任,所以不管他如何解釋,她都不會相信。甚至,就算他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也會偏激地認爲證據是他僞造的。
他知道,他的爲難和立場不能作爲傷害她的藉口,但是他能怎麼辦呢?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凡人罷了,一個會糊塗會犯錯的凡人。
他已經知道錯了,現在只是想要乞求她的原諒,爲什麼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呢?
他傷了她,那就讓他用餘生來彌補,讓他用下半輩子的時間來好好愛她、疼她、寵她,不好嗎?
岺子謙深深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小女人,滿心滿眼的痛楚,無奈又難過。
“你不幫我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岺紫迪輕輕搖着頭,呵氣如蘭地說道。緊接着,她脣角的笑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悲傷,“可是我萬萬想不到,最後把我逼上絕路的,是你!我那麼愛那麼愛的……你!”
那麼愛……那麼愛……的你!
驀然聽她說愛,岺子謙有種恍如隔世的悲涼,面對她綿裡藏針的責怨,他心痛如絞,聲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九兒,對不起……”
“no!no!no!別跟我說這三個字!”她的臉色倏地一沉,眸光瞬時變得凌厲無比,一邊睥睨着他連連搖頭,一邊冷酷無情地冷冷說道:“你不配!岺子謙,你連跟我懺悔的資格都沒有!你沒有!”
“九兒……”岺子謙的臉色驀然一白,眼底的痛楚之色更加濃烈。
岺紫迪突然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眼含乞求地望着他,聲音立刻放軟,說:“哥,算我求你好嗎?讓我走吧!我現在過得很好,真的很好,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非常快樂,所以,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讓我走吧!”
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非常快樂……
心,猶如被活生生地撕裂,痛得他冷汗淋漓。他看着她,死死看着她,耳朵裡不停地迴盪着她說的話,絕望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整個籠罩,甚至讓他無法呼^吸。
“你若走了……”他近乎貪^婪地看着她,緊緊盯着她一片淡漠的雙眼,脣角緩緩泛起一抹苦澀至極的笑容,極盡悲傷地呢喃,“那我一個人……該怎麼辦呢?”
聞言,岺紫迪立刻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冷笑道:“你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你身邊有那麼多人陪着你,只要你願意,自然會有大把大把的女人——”
“我不願意!”他不待她說完,就急切地阻斷她的話,“九兒,我不願意!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很痛苦,非常痛苦!所以除了你,我的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別逗了岺子謙!你還把我當成五年前那個單純無知的岺紫迪來騙嗎?什麼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你家裡一直住着一個不是嗎?人家顧小姐等了你十五年了,而且對你有情有義還有恩,你到現在還不給人家一個名分,你要不要這麼忘恩負義啊?”岺紫迪張口就一陣譏諷,極盡蔑然地睥睨着他,脣角的冷笑越加深刻。
岺子謙的臉,一陣青白交加,他強忍着心裡那股劇痛,死死盯着她明明笑得明媚卻透着陣陣寒意的臉龐,啞了好半晌才悲涼苦澀地幽幽問道:“你就那麼希望我娶她?”
“你們很般配!非常般配!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如果不在一起那簡直就是沒天理!”岺紫迪一字一句,很認真地點頭說道。
“岺紫迪!”他驀然低吼,怨憤交加地瞪着她,狠狠咬着牙根從齒縫裡陰森森地切齒逼問,“我再問你一次!你就那麼希望我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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