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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你狠不過我

344.你狠不過我

男人的指尖隨手碰了碰嬌嫩的花瓣,那涼滑的觸感,好似艾笙的皮膚。

放開後,他的手指捻了捻,上面似乎還殘留着香氣。

他修長的身影佇立在原地,見她躬身去澆一盆君子蘭。

身形一動,七分褲便拓出挺"qiaotun"部的形狀。

蘇應衡幾乎立時就有了反應。

“能幫我把那隻水壺拿過來嗎?”,艾笙晃晃手裡空了的水壺,朝他示意。

蘇應衡將旁邊的水壺拿過去,有些心不在焉。

等艾笙一轉身,她便裝在男人遞過來的水壺上。

水壺蓋子沒塞進,水花跳躍而出,立刻沾溼了她身上的體恤。

“啊”,她被胸口的涼意驚了一下。

男人順着她正擦抹的部位看去,眼眸更深。

本來就是淺色的布料被水溼了透明,裡面那件粉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

蘇應衡喉結動了動,手掌自動自發地蓋了上去。

艾笙錯愕地擡起頭,便對上男人溼亮的眼眸。

他的暗示太過明顯,讓艾笙心臟猛然縮了縮。

“我……有點兒涼,我去換個衣服”,意識到情況不妙,艾笙便垂眸說道。

蘇應衡嗓子微啞:“溼了就穿我的吧”。

誰要穿他的!

外套什麼的早就脫了,現在上身就只有一件白襯衫,給了她,他不就裸了嗎?

艾笙嗅到了對方的狼子野心。

“不用,小心感冒”,她悶頭說了一句,拔腿就要走。

男人卻一個逼近,將她抵在花房的玻璃牆上。

“你幹什麼!”,艾笙色厲內荏地說道,聲音都在發顫。

蘇應衡念着她頭上的傷沒好全,他近段時間又忙,所以蓄力良久。

他用胯抵住她,乾淨分明的手指一顆顆地解掉鈕釦。

艾笙推不開他,只能好言相勸,“警衛有時候回到附近巡邏,你被人看光了還不能收門票,多虧啊”。

男人最後一顆鈕釦已經解開,湊近了咬她的耳朵,“窗戶全都經過處理,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只給你一個人看,唔,不收門票”。

在這種地方,太羞恥了!

“你別激動!別激動!”,察覺到男人的吻已經蔓延到自己脖子上,艾笙趕緊出聲制止。

蘇應衡微喘,氣息性感。

趁他嘴脣撤開一段距離,艾笙將食指豎在他嘴脣上,“回房好不好,至少不要在這裡”。

蘇應衡低笑着,溫熱的指尖觸在她的側臉,“這個花房的圖紙是我親手畫的,當時就想,建好之後在這裡要你一次”。

說着他嗓音更低,帶着絲絲邪魅:“我一邊畫,一邊硬”。

艾笙不敢置信地擡眼看着他。

趁她愣神,蘇應衡順勢脫下她的體恤,先將她的內衣剝除,再將自己的白襯衫裹在她身上。

艾笙身上一涼,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微暗的花房內,她縮了縮正被男人霸佔的胸口,手指穿過他短短的發間。

蘇應衡很久沒碰她,這一次尤爲激烈。

他小腹上的槍傷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但艾笙仍然有些擔心。

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讓男人儘快結束。

結果蘇應衡被她勾得血脈僨張,自控力更加薄弱;艾笙抽噎着,長吟一聲,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天色已經黑透。

她什麼時候被抱回來的?

艾笙全身痠軟,費了好一陣力氣才坐了起來。

浴室門一響,蘇應衡髮梢滴着水出來了。

他隨意將居家褲的抽繩往裡面一掖,問她:“餓了嗎?”

艾笙摸了摸肚子,點頭。

蘇應衡走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嚴阿姨煮了海鮮粥”。

艾笙被他蹭了一臉水,嗔怨地推開他。

幾分鐘就吹乾頭髮,蘇應衡抱着她下樓。

吃飯的時候,艾笙便將董夕月拜託自己的事情說了。

蘇應衡一聽她提起董智唯三個字就皺眉。

“你答應她了?”,他問道。

艾笙搖頭,“沒有”。

他用公筷給她夾菜,“見見也沒什麼”。

古代斬立決還有一頓斷頭飯呢。

艾笙本以爲他不會答應,剛剛都在想回絕董夕的言辭了,結果他應下了。

“嗯”,她笑了笑,總算解決一樁心事。

第二天艾笙一下課,就看到了站在噴水池旁邊的董夕月。

那個位置沒有遮陰的地方,董夕月一張小臉都被曬得紅彤彤。

艾笙趕緊過去:“怎麼在這兒等着?”

董夕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怕你看不見我”。

艾笙:“看不見可以打電話呀”。

董夕月笑了笑,沒說話,她就是怕對方對罪人的姐姐沒有耐心。

她不敢有任何閃失。

上了車,董夕月一直心不在焉地望向前擋風玻璃,恨不得轉念就到地方。

艾笙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索性沉默。

董智唯被關押的地方,是嶽南山公司的一處房產。

一棟棟老樓周圍種着梧桐樹,看着有些陰森。

站在臺階上迎接她的,是許久沒有碰面的鄭立舟。

鄭立舟的頭髮染回了黑色,穿着一身休閒西裝,看着很精神。

“蘇太太,我已經恭候多時了”,鄭立舟笑得眼睛眯起來。

艾笙衝他點頭,“你看起來還不錯”。

“託您的福”。

寒暄兩句,艾笙指了指旁邊的董夕月:“她就是董智唯的妹妹”。

鄭立舟眯了眯眼睛,“嗯”。

他正要說什麼,蘇應衡便大步朝這邊走過來。

董夕月擡眼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面前的陽光。

他動作一晃,光線再次鋪灑在地上。

察覺到男人薄霜一般的目光,董夕月頭垂得更低。

“你怎麼親自帶她來了?”,蘇應衡攬住艾笙問道。

“怕她一個人,摸不着門路”,再怎麼樣,也得送佛送到西。

“進去吧”,男人看了其他人一眼,語氣威嚴地說道。

鄭立舟帶着董夕月進了關押董智唯的房間。

董智唯命大,蘇應衡那一高爾夫球杆也只是讓他外傷加腦震盪。

他已經好幾天沒睡覺。此時頭髮被幹掉的血黏在一起,眼睛佈滿血色,僅有的衣服上浸着汗漬。

“哥!”,一見到他,董夕月的眼淚便簌簌地往下掉。

“夕月,你怎麼來了?”,董智唯空洞的眼睛裡閃出出微不可見的光彩。

“哥,你爲什麼這麼糊塗,要做這種事情!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好害怕”,董夕月再也控制不住,哭訴起來。

董智唯臉上閃過動容,而後再次強硬起來:“你就當沒我這個哥哥吧”。

董夕月一愣,連哭都忘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董智唯冷笑:“你以爲蘇應衡還會讓我活着離開這裡?”

他森冷的嗓音帶着猙獰,艾笙不禁到了個寒戰。

蘇應衡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艾笙身上,而後面無表情地朝房間走去。

艾笙想要叫住他,已經來不及了。

兩人照面對峙就會發現,氣質天差地別。

蘇應衡冷靜地看着董智唯,“所以呢,你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死法?”

他身上的氣勢,是董智唯模仿千萬次也難以複製的。

對方那淡淡的嘲諷和倨傲,讓董智唯眼球上的血絲更加明顯,他粗嘎地笑起來:“是啊,學你就要先學你身上的狠”。

蘇應衡壓低嗓音:“你狠不過我”。

從他們現在天差地別的處境來看,高下立見。

董智唯臉色發青,一陣不願承認的挫敗感席捲全身。

他被逼着模仿蘇應衡的一舉一動好幾年,險些成了邯鄲學步。

可是蘇應衡內裡強悍睿智的靈魂,對他來說,永遠遙不可及。

這種認知讓他手上青筋暴起,站在崩潰邊緣。

董智唯突然將繃緊的臉色鬆了鬆,將五官砌成一個飢誚冷然的神色:“你再狠又怎麼樣,還不是擋不住你老婆穿得像個"dangfu",上來一把將我抱住”。

------題外話------

我本來以爲存稿已經放上來了,突然想起那天因爲上一章要修改所以得一起刪掉才能定時間。等我去找稿子,wps上卻沒有記錄。氣得吐血,只能重寫一遍。關於爆更,正在存稿,已經有幾十章了,大家等我哦!羣麼麼(≧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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