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隨手碰了碰嬌嫩的花瓣,那涼滑的觸感,好似艾笙的皮膚。
放開後,他的手指捻了捻,上面似乎還殘留着香氣。
他修長的身影佇立在原地,見她躬身去澆一盆君子蘭。
身形一動,七分褲便拓出挺"qiaotun"部的形狀。
蘇應衡幾乎立時就有了反應。
“能幫我把那隻水壺拿過來嗎?”,艾笙晃晃手裡空了的水壺,朝他示意。
蘇應衡將旁邊的水壺拿過去,有些心不在焉。
等艾笙一轉身,她便裝在男人遞過來的水壺上。
水壺蓋子沒塞進,水花跳躍而出,立刻沾溼了她身上的體恤。
“啊”,她被胸口的涼意驚了一下。
男人順着她正擦抹的部位看去,眼眸更深。
本來就是淺色的布料被水溼了透明,裡面那件粉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
蘇應衡喉結動了動,手掌自動自發地蓋了上去。
艾笙錯愕地擡起頭,便對上男人溼亮的眼眸。
他的暗示太過明顯,讓艾笙心臟猛然縮了縮。
“我……有點兒涼,我去換個衣服”,意識到情況不妙,艾笙便垂眸說道。
蘇應衡嗓子微啞:“溼了就穿我的吧”。
誰要穿他的!
外套什麼的早就脫了,現在上身就只有一件白襯衫,給了她,他不就裸了嗎?
艾笙嗅到了對方的狼子野心。
“不用,小心感冒”,她悶頭說了一句,拔腿就要走。
男人卻一個逼近,將她抵在花房的玻璃牆上。
“你幹什麼!”,艾笙色厲內荏地說道,聲音都在發顫。
蘇應衡念着她頭上的傷沒好全,他近段時間又忙,所以蓄力良久。
他用胯抵住她,乾淨分明的手指一顆顆地解掉鈕釦。
艾笙推不開他,只能好言相勸,“警衛有時候回到附近巡邏,你被人看光了還不能收門票,多虧啊”。
男人最後一顆鈕釦已經解開,湊近了咬她的耳朵,“窗戶全都經過處理,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只給你一個人看,唔,不收門票”。
在這種地方,太羞恥了!
“你別激動!別激動!”,察覺到男人的吻已經蔓延到自己脖子上,艾笙趕緊出聲制止。
蘇應衡微喘,氣息性感。
趁他嘴脣撤開一段距離,艾笙將食指豎在他嘴脣上,“回房好不好,至少不要在這裡”。
蘇應衡低笑着,溫熱的指尖觸在她的側臉,“這個花房的圖紙是我親手畫的,當時就想,建好之後在這裡要你一次”。
說着他嗓音更低,帶着絲絲邪魅:“我一邊畫,一邊硬”。
艾笙不敢置信地擡眼看着他。
趁她愣神,蘇應衡順勢脫下她的體恤,先將她的內衣剝除,再將自己的白襯衫裹在她身上。
艾笙身上一涼,再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微暗的花房內,她縮了縮正被男人霸佔的胸口,手指穿過他短短的發間。
蘇應衡很久沒碰她,這一次尤爲激烈。
他小腹上的槍傷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但艾笙仍然有些擔心。
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讓男人儘快結束。
結果蘇應衡被她勾得血脈僨張,自控力更加薄弱;艾笙抽噎着,長吟一聲,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天色已經黑透。
她什麼時候被抱回來的?
艾笙全身痠軟,費了好一陣力氣才坐了起來。
浴室門一響,蘇應衡髮梢滴着水出來了。
他隨意將居家褲的抽繩往裡面一掖,問她:“餓了嗎?”
艾笙摸了摸肚子,點頭。
蘇應衡走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嚴阿姨煮了海鮮粥”。
艾笙被他蹭了一臉水,嗔怨地推開他。
幾分鐘就吹乾頭髮,蘇應衡抱着她下樓。
吃飯的時候,艾笙便將董夕月拜託自己的事情說了。
蘇應衡一聽她提起董智唯三個字就皺眉。
“你答應她了?”,他問道。
艾笙搖頭,“沒有”。
他用公筷給她夾菜,“見見也沒什麼”。
古代斬立決還有一頓斷頭飯呢。
艾笙本以爲他不會答應,剛剛都在想回絕董夕的言辭了,結果他應下了。
“嗯”,她笑了笑,總算解決一樁心事。
第二天艾笙一下課,就看到了站在噴水池旁邊的董夕月。
那個位置沒有遮陰的地方,董夕月一張小臉都被曬得紅彤彤。
艾笙趕緊過去:“怎麼在這兒等着?”
董夕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怕你看不見我”。
艾笙:“看不見可以打電話呀”。
董夕月笑了笑,沒說話,她就是怕對方對罪人的姐姐沒有耐心。
她不敢有任何閃失。
上了車,董夕月一直心不在焉地望向前擋風玻璃,恨不得轉念就到地方。
艾笙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索性沉默。
董智唯被關押的地方,是嶽南山公司的一處房產。
一棟棟老樓周圍種着梧桐樹,看着有些陰森。
站在臺階上迎接她的,是許久沒有碰面的鄭立舟。
鄭立舟的頭髮染回了黑色,穿着一身休閒西裝,看着很精神。
“蘇太太,我已經恭候多時了”,鄭立舟笑得眼睛眯起來。
艾笙衝他點頭,“你看起來還不錯”。
“託您的福”。
寒暄兩句,艾笙指了指旁邊的董夕月:“她就是董智唯的妹妹”。
鄭立舟眯了眯眼睛,“嗯”。
他正要說什麼,蘇應衡便大步朝這邊走過來。
董夕月擡眼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自己面前的陽光。
他動作一晃,光線再次鋪灑在地上。
察覺到男人薄霜一般的目光,董夕月頭垂得更低。
“你怎麼親自帶她來了?”,蘇應衡攬住艾笙問道。
“怕她一個人,摸不着門路”,再怎麼樣,也得送佛送到西。
“進去吧”,男人看了其他人一眼,語氣威嚴地說道。
鄭立舟帶着董夕月進了關押董智唯的房間。
董智唯命大,蘇應衡那一高爾夫球杆也只是讓他外傷加腦震盪。
他已經好幾天沒睡覺。此時頭髮被幹掉的血黏在一起,眼睛佈滿血色,僅有的衣服上浸着汗漬。
“哥!”,一見到他,董夕月的眼淚便簌簌地往下掉。
“夕月,你怎麼來了?”,董智唯空洞的眼睛裡閃出出微不可見的光彩。
“哥,你爲什麼這麼糊塗,要做這種事情!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好害怕”,董夕月再也控制不住,哭訴起來。
董智唯臉上閃過動容,而後再次強硬起來:“你就當沒我這個哥哥吧”。
董夕月一愣,連哭都忘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董智唯冷笑:“你以爲蘇應衡還會讓我活着離開這裡?”
他森冷的嗓音帶着猙獰,艾笙不禁到了個寒戰。
蘇應衡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艾笙身上,而後面無表情地朝房間走去。
艾笙想要叫住他,已經來不及了。
兩人照面對峙就會發現,氣質天差地別。
蘇應衡冷靜地看着董智唯,“所以呢,你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死法?”
他身上的氣勢,是董智唯模仿千萬次也難以複製的。
對方那淡淡的嘲諷和倨傲,讓董智唯眼球上的血絲更加明顯,他粗嘎地笑起來:“是啊,學你就要先學你身上的狠”。
蘇應衡壓低嗓音:“你狠不過我”。
從他們現在天差地別的處境來看,高下立見。
董智唯臉色發青,一陣不願承認的挫敗感席捲全身。
他被逼着模仿蘇應衡的一舉一動好幾年,險些成了邯鄲學步。
可是蘇應衡內裡強悍睿智的靈魂,對他來說,永遠遙不可及。
這種認知讓他手上青筋暴起,站在崩潰邊緣。
董智唯突然將繃緊的臉色鬆了鬆,將五官砌成一個飢誚冷然的神色:“你再狠又怎麼樣,還不是擋不住你老婆穿得像個"dangfu",上來一把將我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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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爲存稿已經放上來了,突然想起那天因爲上一章要修改所以得一起刪掉才能定時間。等我去找稿子,wps上卻沒有記錄。氣得吐血,只能重寫一遍。關於爆更,正在存稿,已經有幾十章了,大家等我哦!羣麼麼(≧ω≦)